第四十三章 決不允許這女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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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兩個字聽的很刺耳,不過周晨還是很禮貌的笑了笑。隻有蘇沫,那臉色像死人似的慘白,一臉怔怔的撇著韓以笙。
彼此都坐下後,韓以笙將這家酒店的招牌菜推到周晨的麵前,“嚐嚐看,這是這家酒店的招牌菜。”
周晨雖然心裏不爽,但還沒到不理智的時候,挑了一根豆芽嚐了嚐,隻說了兩個字:“挺好。”然後把菜推到蘇沫的麵前,讓她嚐嚐。
如果說之前他沒能力,任由蘇沫被蘇青母子欺負,可是現在他不會讓這種事發生了,無論如何他都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他要像一把打傘始終將她保護在裏麵。
蘇沫也嚐了一下,不辣,她很喜歡,所以又伸出筷子挑了一根。
“喜歡吃就多吃點。對了小沫,想不想知道我給你帶什麽禮物,猜猜看,要是猜到了,我額外還有獎勵呢。”
她看著周晨那張笑嘻嘻的臉,忍不住說:“從小我就很不擅長猜這些東西,你讓我猜真是難為我了。”
“還記得你小時候喜歡什麽嗎?我現在縮短範圍你應該能夠猜到吧?”
她撓了撓頭,依稀記得小時候特別想擁有一把歐式的小提琴,那個時候特別渴望,可哪怕是國內產的很廉價的,隻要蘇青媽一句話,蘇銘譽就不會給他買。後來她也想著靠自己打工賺錢去買一架,可是既然選擇了打工,即便你買了也沒時間去練,這麽多年她都快把這一興趣給忘了。
想到這,她不禁激動了一下:“是歐式小提琴嗎?”
周晨立刻鼓起掌:“恭喜猜對了,小時候我一直都知道你喜歡,這件事我可一直都記在腦海中,我回來了,要是不給你買最喜歡的禮物,我都覺得是一種缺憾。”
除了感謝,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看到她這麽激動,周晨趕忙跑了出去,讓她稍等,他現在就去拿過來給她看看,一定包她滿意。
蘇沫本想讓他先吃完飯再去拿的,可他已經急匆匆跑了出去。
韓以笙一臉玩味的盯著蘇沫看著,沒想到她竟然還對這個感興趣,看來他找的偵探也不是所有都知道,如果他之前要是知道,一定會買給她的。
如今卻讓那個姓周的搶了先機,說真的,他心裏堵的厲害。
現在這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韓以笙笑著將好吃的都推到她的麵前,蘇沫有些羞澀的笑了笑:“你別顧著我,你自己也吃啊?”
“你是我老婆,我不顧著你還能顧著誰?”
迎接上韓以笙的視線,蘇沫看到他一臉認真,身子猛的顫了一下,難道他真的一直都把她當妻子一般看待?
可她有什麽資格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了,她不配,她真的不配,第一次被別人奪了,他知道,難道他不覺得這樣的她很髒嗎?
“你……”
“什麽都不用說了,快吃東西吧。”
“哦。”蘇沫很乖的吃起了東西,看到她大口大口的吃著,韓以笙總算溢出一抹笑來。
菜並沒有完全上齊,還有一些在下一秒陸續端上來了,看著菜,蘇沫吞了吞口水,色香味俱全,一定很好吃。
不過想象也應該知道,像這樣的星級酒店,飯菜不可能差到哪。
韓以笙靜靜的看著她是笑非笑,其實她本質上跟其它女人也沒什麽區別,喜歡美食也喜歡睡覺,可偏偏如此,他卻一次一次的看的入迷,或許這就是愛,愛一個人,在所愛的人眼裏從來都是特別的,哪怕是一個普通的動作,你都會用很欣賞的目光去看著她。
隨後他站起來,帶上一次性手套,拿起刀子,切割烤全羊上最肥美的一塊肉丟到了蘇沫的盤子裏,讓她品嚐。
她沒客氣的吃著起來,也許是味道不錯,她恨不得將一大塊全都塞進嘴中。
她意識到自己吃相很差,咳嗽了兩聲,然後招呼韓以笙也嚐嚐。其實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早就吃膩了,要是別人可能他並不會給麵子,可是蘇沫,他還是笑著切了一小塊然後沾著醬塞進了嘴裏。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十分有修養,高貴典雅,就仿佛童話故事中的王子一般。蘇沫看著他沾著醬,瞬間覺得自己就跟土包子一樣,覺得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韓以笙輕笑了一下,讓她再吃蘸醬試試,或許味道會更好。
這時,周晨從外麵回來了,拿著一把女士的小提琴,笑著送到蘇沫的手裏。她看著十分精致的小提琴,拿在手裏合適的就仿佛專門為她打造的一般。
隻是她有一個疑問,對於她以後上班的人,這個她真的有時間去練嗎?
周晨看出她陷入沉思,忍不住問她怎麽了,她告訴她,現在就算買給他,她未必就有時間去練。
即使她不再那個公司上班了,可到別的地方,說不定跟這家公司一樣,無休止的加班,那麽她根本就沒精力去學這個。
像這種東西,她覺得更適合那些富人或者是全職太太去學才是。
“放心,隻要你想學,其它的都有我呢。”
蘇沫沒出聲,即便她要學,也得等跟韓以笙的事情過後,那樣她就沒什麽顧慮,不是嗎?
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三個人停在了外麵,盯著遠處各懷心思的在想著。韓以笙很紳士地問:“您是打算在這住還是去我家住,哪都行,一切有你決定。”
周晨想都沒想便拒絕了,說還是住酒店,剛好他也有些累了,就先上去了。
其中的滋味隻有他自己知道,蘇沫看著他有些寂寥的背影,明顯看出他有一絲不開心,隻是她並不清楚其中是為了什麽。她從來就沒有想過,周晨會喜歡他,一直以來他都把她當自己的哥哥去看待。
“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家了。”
蘇沫嗯了一聲,便坐進了車子裏。
韓以笙怕車內太過沉悶便放起了音樂,劉德華的經典老歌,現在聽起來可別有一番風味。
一路上,兩個人便不再說話,隻是韓以笙動不動就撇了她一眼,看到她斜靠在車窗上,若有所思的想著,他微微蹙起眉,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呢。
其實他很擔心,他害怕這個女人真的離開他,他不允許她這麽做,無論如何,不管用什麽手段,他都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車子很快就在別墅區停下,蘇沫下車後,抱著小提琴大步的朝別墅走去,輕輕敲了一下門,保姆跑過來開門了。
見蘇沫臉上有些笑容,保姆笑著問她有什麽開心的事,她將小提琴在保姆麵前晃了晃,說她很小的時候就夢想擁有一把。
“那你會拉嗎?”
“一點點吧,現在可能都忘差不多了。”學這個還是大學的時候,她報的社團學了點。
不過那個時候跟林澤談戀愛,其實她去社團的次數也不是很多。那時她為了愛情犧牲了自己的愛好,以為跟林澤可以一輩子在一起,可現在想起來真是一個大笑話,她真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麽會這麽傻,在這個男人身上白白浪費了這麽多年的青春。
真是太不值了。
“要不你拉給我聽聽如何?”
“還是不要了吧,我真的不怎麽會拉。”
“沒事,我保證啥都不說。”
保姆的再三要求下,蘇沫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便開始拉了起來,有些音符雖然拿捏的不是很準,不過整體還算可以。
保姆熱烈的鼓起掌笑道:“蘇小姐,你就是太謙虛了,其實你拉的很不錯,真的。”
她並沒有看到遠處韓以笙正打量著她,尤其是她拉到深情很投入的樣子,韓以笙簡直有些癡迷了。在他看來,蘇沫拉的的確不錯,要是精心的去培養,說不定將來一定有所發展也很難說。
她又拉了一會,直到猛的一抬頭才看到韓以笙正盯著他看著。她慌張了一下,趕忙將小提琴收好,她以為自己打攪了他。
這裏是他的地方,她不過隻是外人罷了。
保姆現在正在廚房裏擦著灶台,管家也不再,所以客廳裏隻剩下他們兩個。
他的目光太過灼.熱,弄的蘇沫心驚肉跳的。韓以笙很快就大步走到她的麵前,問她怎麽突然不拉了。蘇沫勉強笑了笑,說時間不早了,她該洗洗休息了。
擺放好提琴後,就在她準備朝浴室走時,他從後麵抱住了她。
“韓……”
可韓以笙根本不停她說什麽,強迫她轉過了身子,吻隨即落了上去。濡濕的舌頭長驅直入伸進她的口腔,很快口腔內就溢滿了他的味道。
蘇沫腦子一陣震蕩,覺得像是在做夢一般,男人的臉清晰的暴露在他的麵前,皮膚雖然沒有想象中那麽白皙,可卻是一張沒有瑕疵英俊的臉。
她看著這張臉,竟然有些迷糊,甚至忘記了呼吸,忘記了反抗。任由他攻城略地,將自己壓在了沙發上。
廚房很快傳來一陣聲響,韓以笙的動作忽然僵硬了一下,他搖晃了一下腦袋,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麽衝動,忘記了家裏除了她們,還有第三個人存在呢。
他慢慢的從蘇沫身上起來了,蘇沫如受了驚嚇的貓一樣,呆坐在沙發上,身子微微顫抖著。
她這是怎麽了,剛剛為什麽忘記了反抗,為什麽讓自己慢慢的沉淪下去呢?該死,她告訴自己,不能被這裏的表象給迷糊了,這裏不屬於她,這裏永遠都不屬於她。
洗完澡已經到了十點鍾,蘇沫回到屬於房間睡覺,可怎麽也睡不著,腦袋裏不斷出現韓以笙那張臉。
深沉,英俊,又有著不同一般男人的剛硬氣息,這樣的男人就像罌粟一般,不斷的盤旋在她腦海,最後因為困,她沉沉的閉上眼睛睡去了。
等起來後已經到了九點,到了外麵,客廳裏安靜的十分詭異,就在這時,門鈴忽然響了。
她不知道是誰,本能的想去打開,可保姆卻先她一步,從旁邊的隔間裏走了出來,手裏還拿著掃把,應該在打掃衛生。
打開門的那一刻,蘇沫被驚到了,不是別人,是韓以笙的父親。
隻是他那張臉明顯不開心,尤其是看到她後,一副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他之所以這麽生氣,一切都是江淑影的功勞,是她不斷的在老爺子耳邊渲染蘇沫的人品。說她被男人甩了不說,重要的還跟別的男人有染,跟韓以笙在一起很明顯就是圖他錢的,這樣的女人留在他身邊,隻會害了他。
韓老爺子自然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這種事宜早不宜遲,他必須盡快把這個女人從他身邊給拔除掉。
當年,那個女人已經害自己兒子生不如死了,他不能看著他再次重蹈覆轍。
蘇沫本想開口說什麽,可看到他那種眼神,本能的慌張了一下,手不停的去抓自己的裙角,很快衣服便皺褶了起來。
韓老爺子急匆匆朝沙發上一坐,一副要跟她談談的模樣。
直到他說了一句快過來坐吧,蘇沫才跑過去坐了下來。
老爺子開門見山:“說吧,多少錢你能離開韓以笙,隻要不過分一切都好商量。”
蘇沫聽到這麽諷刺的話,苦澀的笑了笑,看來他們都認為她跟韓以笙在一起是為了錢的。
“我不要錢。”
“不要錢?那你圖什麽?你別告訴我,你喜歡他?你自己那檔子事情,就算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是什麽,我要是你,根本就沒臉待在這。我們韓家好歹也在這城市也是有頭有臉的大戶,決不允許肮髒的女人進來,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
肮髒的女人……
她當時差點就掉出眼淚,不過她並沒有憤怒的嘶吼起來,他說的對,她被一個陌生男人給上了,這樣的人也根本幹淨不到哪裏去。
“放心,我會走的。”
“具體時間。”
“就這幾天吧,我不會死賴在這的,請你放心。”
“可我憑什麽要相信你的話,如果我要你現在就走呢?”老爺子說著,從懷裏拿出一個信封說:“這裏的錢足夠你過上好日子,我更希望的是你能離開這個城市,從此都別在回來。”
讓她走她可以走,可為什麽要她離開這個城市,憑什麽?再有權有勢也不能這麽欺負人吧?
不管如何,她都不可能離開這個城市的。何況他也沒資格讓她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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