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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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看似乎可以將東西傳送出去。”滕鉞對於戰鬥方麵格外敏感,“你試著控製黑洞出現方位。”
“這個……我試試。”
接著兩人便在房間裏開始試驗。
先是試驗各種物體傳送,比如將礦泉水瓶送到指定地點,開始總是放不穩,會從空中突然掉落到地上,不然就是東倒西歪,漸漸她便可以控製力度掌控精確度,可以將杯子穩穩當當地放到茶幾上。
接著試人。
她發現這個黑洞還是太小了,它可以橫著將大的物體放進去,卻不能將物體麵積大於黑洞的東西放進去進行轉移。而轉移的最大距離隻有五十米左右。
也就是說,如果她要瞬移,就隻能蹲著或坐著瞬移,站著是進不了黑洞的,當然,可以彎著腰鑽進去。
比如她就嚐試了,從客廳彎腰鑽進廚房。
當她腦中專注地想著廚房時,一隻腳跨進黑洞之後,這隻腳突兀地出現在廚房,接著她整個人仿佛從空氣中鑽進廚房,像是突然出現。
“你到我背後來,試著攻擊我。”
周末突然出現在滕鉞背後,舉起手刀便往他身上刺去,他身體一擰,倏地抓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扭,整個人就貼在了她的背後,溫熱的呼吸噴在她雪白的頸脖上。
她連忙叫道:“痛痛痛,你不能輕點兒啊!”以此來化解那一瞬間的曖昧和尷尬。
父母沒有消息,她此刻沒有任何曖昧的心思。
“抱歉。”許是男人對女人單純的吸引力,他本能地想要靠近她。
“痕跡太重,對付普通人可以,訓練之後可以加大自身安全性,可以用作偷襲。”但如果她不是用鑽的方式,而是整個人都罩在黑洞裏麵,突然出現在他背後開槍的話,還是能帶來一定威脅的,用真身偷襲不行,若是用箭呢?
他將弓弩搭上箭,遞給她:“去廚房,射抱枕。”
周末一愣,吃驚地瞪大眼睛,如果她可以控製準心,利用射箭來對敵。
這種可能讓她心砰砰砰跳,她趕緊去廚房,集中注意力想著沙發上的抱枕,舉起弓弩對著抱枕就射了過去,滕鉞所在的抱枕處憑空出現三支弩箭,嗖一聲,紮入其中。
我擦,黑洞還可以這麽用?她頓時興奮了起來,腦中瞬間閃過許多利用黑洞增加戰鬥力的方式,畢竟她一個弱小女生,沒有武力值在末世實在危險。
滕鉞又給她遞了礦泉水瓶:“對準我的頭。”
瓶子是塑料的,即使砸中也不會多疼,周末用起來毫無壓力,她將瓶子通過黑洞往他頭上一扔,瓶子憑空砸在他頭上,並無多大力道,卻避無可避。
滕鉞再次將將瓶子扔給她:“用力砸過來。”
周末毫不客氣地對著他的頭猛砸了過去。這次似乎感受到危機,在瓶子出現的那一刹那,他本能地側臉避了一下,瓶子擦著他的耳朵落在地板上。
如果是用槍,或者弩箭瞄準的呢?在那種速度下,他是否還能避開?
可惜,控製距離隻有五十米,如果是五百米,簡直就是高級狙擊手,就好比槍抵著頭開槍,誰能避開?
“現在開始,你集中練習弩箭,對準礦泉水瓶,射!”
礦泉水瓶砰一聲,被利箭對穿而過。
滕鉞道:“有效射擊範圍隻有五十米,適合藏在暗處偷襲,一擊之後立即轉移地點。”
這是狙擊手的射擊模式,狙擊手很重要的一點就是狙擊地點要隱蔽,一旦被人發現狙擊地點,狙擊手就極度危險。
而她黑洞的瞬間轉移功能正好可以彌補狙擊手的這一缺陷。更重要的一點是,弩箭射擊不像槍那樣會有聲音,它是無聲而隱蔽的,讓人防不勝防。
接下來幾天,他都在教她關於如何更大效率的發揮弩箭狙擊和小擒拿等簡單招式,同時教她如何更有效地發揮身體力度、節省身體體能。
大家都知道亂世已至,他和她可能下一刻就會分開,盡量多教她一些自保法門,在末世也能有自保之力。
周末心中明白,學的格外認真。
尤其對於發力的運用。
過去砍喪屍,她隻是憑蠻力去砍殺,最多砍上十幾隻,就覺得有些脫力,是因為每一擊她都用盡了全身力氣,而真正達到有效的力氣不到百分之十,剩下全部被無用動作所浪費,極消耗體力。
她知道時間有限,每天都會練到很晚,早上又很早起來,在黑暗中默默練習。
好多次她胳膊已經酸痛的抬都抬不起來,若不是他怕她身體受傷,強製的讓她去休息,她怕是還會練習下去。
而她休息的時候,他就會給她做全身按摩放鬆,尤其在胳膊肩膀和大腿處。
他做事認真,即使知道她是女孩子,按摩的時候下手絲毫不輕,疼的她臉上直冒冷汗,即使如此,她也依然咬牙挺著,一聲不吭。
如此幾次之後,他再來按摩,她已經感受不到疼,隻覺渾身骨頭被他鬆了一遍,抗疲憊的能力有所增加。
不過也不是沒有尷尬的時候,比如他給她按大腿的時候,他的手就會劃過大腿根部外圍的地方,那裏與股部相接,又麻又癢。他倒是毫無所覺,她隻能麵無表情裝作很淡定。
她在練習的時候,他會出去給她找一些物資回來。
小包裝的各類大米、煤氣罐、蠟燭、煤油、消毒水、漂白粉、各類調料、生活用品等等,幾日的功夫,廚房和書房裏已經堆滿了各類物資。
這間房子是一百八十個平米的,光是客廳就占了五十多個平米,剩下的四室兩廳,除了她和哥哥各一個房間外,還有父母的房間和書房。
他們倆是在客廳練習,他便把東西通通堆在書房。
不僅如此,他還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些狙擊鏡等材料,將她所用的幾把弩箭全部進行改造,讓她更加簡單方便的操作。
這些默不吭聲的小事情,他做起來理所應得,她看在眼裏,卻暖在心裏。
她從來不覺得誰為誰做什麽事情是理所應得的,哪怕是父母兄弟,都要記著感恩。何況他和她不過萍水相逢,兩個完全的陌生人,他憑什麽給她做這些呢?他沒有這個義務,也沒有這個責任。
越是如此,臨到分別的時候,她越是不舍。
可她不能走,她必須在這裏等待父母歸來。
有時候她也會放縱一下,將他撲倒在沙發上,親吻他的下巴。兩人到最後總是會氣喘籲籲,但都沒有發生到最後一步。
有時候她也會想,他怎麽忍得住。vvwvv,,可他就是忍得住。(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