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失去理智的戰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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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少尊冷著臉,一手撫上了她的臀兒,目光凜冽,沒有半絲兒溫情。

    看著氣勢洶洶得像獵豹一樣的男人,喬寶貝咬了一下唇,臉蛋隻剩下一片蒼白,目光更是恐懼得要命。

    “戰少尊,你瘋了!”

    他眸色陰冷,眸底醞釀著一股瘋狂的漩渦,深邃又幽冷。

    皮帶,褲扣,他不疾不徐地一一解開,壯實有力的手臂將她的臀兒輕鬆托起,帶著戰四爺特有的野性囂張緊緊狠抵她……

    陰冷,刺骨,霸道。

    “別怪四叔,這是你自找的。”

    男人放肆張狂的舉動,讓她又急又臊,“戰少尊,你別這樣,我會恨你的,會恨你的!”

    兩隻水汪汪的眼兒直視著他,喬寶貝腦子一片混亂,濕透的衣服粘在身上,冰冷刺骨,她渾身哆嗦。

    想到前方還有一個隊的士兵在,又在這樣的雨夜裏,她覺得她被侮辱了。

    “四叔,我告訴你,你要強來,我真的會恨你!”

    戰少尊一直陰冷著臉,如炬的眸底陰沉之氣怎麽都壓不住,薄唇挪到了她的嘴邊兒,狠狠吻了一下,他似笑非笑。

    “既然不能讓你喜歡,讓你恨著也挺好。”

    “別這樣……四叔,我求你,別在這裏……”

    聲音略帶著些微的顫音,喬寶貝呼吸越來越緊,心頭越來越慌,再怎麽樣,她也不要在這種情況下和他發生關係。

    她驚恐地掙紮著,捶打著,哭泣著。

    可是,掙紮有用麽?

    無論身高還是力氣,兩人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男人鐵了心要在這裏辦她,她壓根兒就沒有反抗和掙紮的餘地了。

    喬寶貝一直哆嗦著,沾染了雨珠的雙眸很無助:“戰少尊,前麵有那多人,他們會聽見的!”

    “聽見又怎樣?”男人狂亂得像個瘋子,表情邪肆得像個撒旦,“你是爺的女人,聽見怎麽了?”

    瘋了……他瘋了!

    “你說過,你會尊重我的!”

    “尊重個屁!”

    顧不得她身體在發抖,一向自製的冷靜被憤怒燃燒殆盡,戰少尊摸上她的褲腰,用力一扯,雪白的嬌臀暴露在雨簾下。

    驚!

    喬寶貝恐懼得又掙又扭,拚了勁兒掙紮推搡,嘴裏一直喊著:“不要……不要!”

    小丫頭驚恐的叫聲淹沒在大雨裏,像貓兒一樣,酥麻入骨,令男人渾身的獸性兒爆發了。

    大手如同燒紅的烙鐵一樣捏著她柔軟的腰兒,戰少尊一雙黑眸死死地鎖住她,黯啞的聲音如同嗜血惡魔,“記住了,你的男人是戰少尊!”

    極具威懾力的黑眸一凝,大手按住她的腰往自個兒用力一壓……

    啊!

    鋪天蓋地的痛楚,如同一把尖銳的刀子把她生生劈成了兩半,她疼得眼淚滾下來,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痛……

    咬著牙,她默默地流淚,生生忍受著尖銳的痛楚。

    寸步難行,男人卻一意孤行,真真兒的蠻力,執著得像是恨不得劈開她。

    胸膛起伏著,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喉間發出一聲低低的愉悅的悶哼聲,戰少尊那雙陰鷙的黑眸高高在上地睥睨她,低沉的聲音帶著嘶啞的性感。

    “痛嗎?”

    火辣辣地痛處充斥在四肢百骸,她真的很痛!

    可是,她卻死死咬著唇,硬撐著不想吭聲兒。

    她不想隨時會崩塌的情緒爆發出來,她不想在這個男人麵前表現出一丁點可憐的模樣兒。

    明知道她痛,可是她默不作聲活生生忍受的表情,令男人更恨,更瘋狂,眸底帶著野獸一樣的狂肆,動作越發淩厲了起來。

    “他媽的為什麽不說話!”

    狠了一下心,他近乎惡劣般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在一波又一波切肉似的疼痛裏,喬寶貝狠狠地吸著氣兒,身體痛得蜷縮著。

    她整個人快要裂了一樣發疼,這個男人輕易地摧毀了她對他最後一丁點的依賴和喜歡,她的一顆心,隨著他的動作飄飄蕩蕩地起伏著,被撕扯著,某種不知名的情緒被打碎了。

    無助,害怕……

    她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嗚嗚地反抗著,得到卻是他越發凶狠的力道。

    “戰少尊……你王八蛋……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在她一聲聲的嗚咽裏,男人眸光火一樣的幽深熾烈,他一低頭,凶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狂熱的,蠻力的。

    “記住了,這種痛,隻有我能給你!”

    懷裏的小丫頭一邊嗚嗚地哭著,一邊低咳著,聽著撕心裂肺一般,戰少尊的眼神兒依舊如同刀子一樣,很冷,狂肆的動作越加不知輕重,不加控製。

    漆黑的天幕裏,雨一直下,傾盆一樣落在糾纏在一起的兩人身上。

    又迷亂,又蠱惑,更晦澀。

    哭泣聲,低吟聲,蕩漾在雨夜裏,傳得很遠,但遠處站得筆直的特工軍團卻充耳不聞。

    “戰少尊,我們離婚吧……”

    在他完事兒的時候,喬寶貝蒼白著臉,顫抖著聲音有氣無力地喃喃著。

    戰少尊雙眼血紅一片,冷笑著,“不想再來一次,就給老子閉嘴!”

    他鬆開了手臂,看著她渾身無力地軟倒在地上,目光淺淺地眯著,臉色詭異得蒼白,頭發散亂在地麵上,明明是那樣可憐無助,卻有一股初為女人的橫陳媚態。

    黑眸一沉,視線轉過,目光落在她雪白修長的腿上,嫣紅的血混著雨水沿著她白生生的腿淌下來。

    眉心狠擰了,戰少尊脫下染血的襯衣套在她身上,勉強能遮住大腿。

    他將她橫打抱了起來,動作卻小心翼翼許多,將剛才憤怒到瘋狂的情緒收斂得很好,仿佛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而懷裏的小丫頭耷拉著眼皮,一聲不吭,瑟瑟發抖地蜷縮在他懷裏,很嬌,很軟。

    可他知道,她的脾氣卻很倔,很硬。

    盯著她受傷的臉,男人喉結一滾,原本想說幾句柔軟的話安撫,可到了嘴邊卻很傷人。

    “喬寶貝,咱倆是軍婚,隻要我不離,你就休想!”

    懷裏的小丫頭依舊沒說話,強撐著剩下不多的尊嚴,無力地靠著。

    回到公寓的時候,路揚和追風幾人一見兩人,都愣住了。

    大家都是男人,再怎麽愚蠢無知,也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麽事兒,都很識趣地不吱聲兒。

    戰少尊將她放到了主臥的床上,替她脫了鞋子。

    當他準備為她脫衣服的時候,喬寶貝忽然瑟縮了一下,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躲避他的碰觸。

    看著他的眼神兒,警惕,驚恐,害怕。

    “不要過來!”

    心下沉了沉,戰少尊眉頭緊擰,“聽話,這樣會著涼。”

    “出去!”蜷縮到角落裏,喬寶貝攥緊了被子,用盡了力氣大聲吼著,“我讓你出去啊!”

    靜靜地站在床頭看著她,戰少尊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知道她的性格,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反彈隻會越大,隻會越擰越軸。

    靜默地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兒,男人沒有再說話,倒了一杯熱開水,轉身離開了。

    房門關閉的時候,喬寶貝整個人虛脫地蜷縮著,她渾身酸痛著,火辣辣的刺痛。

    她想哭,這會兒卻怎麽也哭不出來了,紅腫的眼睛很幹澀,喉嚨也很幹啞。

    心口仿佛裂了一道口子,稍微碰一下,就是汩汩不停的鮮血。

    為什麽要讓她遇到戰少尊?

    如果沒有遇到他,她依舊是那個京城大學a級超優模範生,過著瀟灑恣意的人生。

    可現在呢?

    所有美好的,憧憬的,像泡泡一樣,突然破碎了。

    冰涼涼地坐了片刻,她下了床,腳步踉蹌虛浮地走進了浴室,連衣服都不脫,直接打來花灑,冰冷的水劈頭蓋臉澆下來。

    抽搐了一下嘴角,喬寶貝冷得直哆嗦,腳下一軟,整個人癱坐在冷冰冰的地上。

    清醒,她要清醒!

    可是,越想清醒,她腦袋就越暈乎。

    她想,大概是身體真的被折騰狠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整個人蜷縮起,喬寶貝將臉埋在膝蓋裏,任由冰冷的水澆在身上。

    整顆腦袋迷迷糊糊,不知道是累了,還是困了,她就這麽坐在地上睡過去了。

    整個公寓籠罩在一片詭異的沉默之中。

    因為剛才激烈的折騰,又淋了雨,戰少尊身上的傷口再度崩裂,甚至有點發炎的跡象。

    路揚皺著眉,替男人重新包紮傷口,看了一眼老大黑沉沉的臉色,忍了很久,終於憋不住了。

    “老大,這幾天一定要好好休息,你這麽折騰,非把命給折騰沒了。”見男人不說話,也沒任何表情,路揚心裏有點兒急了,“老大,我可不是開玩笑。”

    “嗯。”

    戰少尊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兒,慢悠悠地從兜裏透出一支煙來點燃,漫不經心地吸了一口。

    “老大,少吸點兒煙吧,對不利於傷口愈合。”

    微眯著眼睛,他手指依舊夾著煙,整個人籠罩在了一片雲霧之中。

    此時此刻的戰四爺,一口一口地吸著煙靜默著,渾身散發的傲然和強勢,讓其餘人都有點兒透不過氣兒來。

    繚繞煙霧中,纏著繃帶,赤著上半身的男人,滿臉寒霜,整個人邪氣少了幾分,孤傲冷寂多了幾分,顯得野性又孤狂。

    但,更多的是一直壓抑的晦澀。

    “老大……”路揚看著他,神色有些不自在。

    鎖著眉,戰少尊晲向他。

    那幽深陰鷙的眸色無疑在他的心口上插了一把冷刀,他猶豫了片刻,才說:“老大,你和嫂子的事兒,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心裏作祟,不將你交代的事兒告訴小趙,嫂子不會那麽生氣。”

    戰少尊眉頭緊擰了,眸色更暗。

    路揚麵色不濟,抿了抿幹澀的唇,說:“是我意氣用事,心裏氣不過嫂子對你的態度,所以沒告訴小趙她在公寓裏,嫂子可能誤會你把她鎖在屋裏……”

    他知道,他這樣的行為很不恥,很幼稚,想到剛才兩人慘烈的樣子,他恨不得狠狠扇自個兒一巴掌。

    “路揚,不是你的問題。”

    男人卻忽然打斷了他的話,輕淡地瞄了他一眼。

    這會兒,他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一向邏輯性思維極強的腦袋,開始懷疑喬寶貝今天反常的行為。

    如果就隻是因為這樣,以她的個性,不可能反彈得那麽厲害。

    更何況那丫頭壓根兒就沒把他這個人放心上,怎麽會為了這件事對他置氣鬧脾氣?

    而且,以她兩三年的跆拳道底子,如果沒有經過專門的特殊技能訓練,怎麽可能從六樓下來?

    過了半晌,他冷聲吩咐:“追風,去監控中心查一查今晚上公寓座機的通話記錄監控錄像,盡快送過來。”

    “是,老大。”

    追風領了命令,立刻走出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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