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老我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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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艾失去孩子的事在武警醫院裏隻有寧曉夏知道,郭院長與梁主任並不知道這對新婚夫婦已經開始鬧離婚了!
寧曉夏的父母又開始給女兒安排相親,可這次寧曉夏卻對相親意興闌珊,她心裏已經有了一個英武的身影,可羅佑國對她卻是較為疏遠,一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局麵。
兩個感情都受挫的女人坐在一起,過去嘻嘻哈哈的氣氛變得愁雲慘霧。
“程艾,你真的要離婚啊?”寧曉夏喝著果汁,說話聲音都懶懶的。
“不離,等著那個男人給我戴綠圍巾、綠帽子,再贈我一副綠手套嗎?”程艾和吸管攪著珍珠奶茶裏的黑豆豆。
噗!寧曉夏被果汁嗆到,原本淒哀哀、自怨自艾的表情瞬間讓程艾的話給破壞殆盡!
“林啟航……不是解釋過了,那天和李朵朵在一起是因為那個女人的生日,其實並沒有……”
“就算是他媽媽的生日,也沒有哪條國家法令說可以蹺班去陪伴吧?”程艾冷哼地道。
寧曉夏咬著吸管點點頭,倒是這麽個理兒。
沉默了一會兒,寧曉夏真想大喊無聊。
“我不想去相親。”她咕噥地道。
“不想就不去,感情勉強不來。”程艾算是大徹大悟了。
“可我喜歡的人像塊木頭!”寧曉夏鼓起腮幫,一改往日猥瑣處/女的模樣,變成了為愛苦惱的小女人,“我發了好多短信,他一條都不回!”
程艾歎了口氣,總算明白寧曉夏其人。
很多女人有時候說話比男人還粗,和女性朋友在一起時講起黃色笑話和a?v情節眉飛色舞,但這樣的女人有時候往往很“單純”,例如眼前的寧曉夏!
在這個女追男早已不是什麽讓人笑話的時代,在這個各種電子通訊發達到有n多選擇的時代,寧曉夏竟然還在用“短信”這種含蓄的示愛方法!
“曉夏,現在大羅酒吧的事還沒解決,他可能沒有心思回應你吧。不過這個時候也是你表現的時機,與其發短信,不如打個電話或是親自去他家看看他。”程艾鼓勵好友積極主動。
寧曉夏坐正身子,有些歉然地垂下頭,“對不起,程艾。你剛失去寶寶,又和林啟航鬧得不開心,我還隻想著自己的事。”
“笨蛋,人向前看、路往前走。關於寶寶的事我已經想開了,還是那句話,一開始我和寶寶就沒緣分,但懷著它的八十多天我起碼很幸福,這就夠了。而我和林啟航之間的事,隻能用孽緣來形容,總該有個解決。”程艾低頭看著被吸管尖尖的頂端搗爛的黑豆豆,做流產手術時那種連同靈魂被絞碎的感覺又湧了上來。
甩甩頭,想把那種自我憐憫甩走,她必須改變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強!首先就是要忘記過去、拋開牽絆!
“程艾,你真堅強。”寧曉夏由衷的讚美程艾,“我要是你的話,可能已經崩潰得臥床了。”
失去未出世的孩子、丈夫與別的女人相擁,任誰麵對這樣的打擊都不會像小強一樣快速複原!程艾做到了,就一如她六年前毫不猶豫的選擇金錢、轉身離開一樣,她總是把令自己痛苦的人和事拋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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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艾租的公寓一層六戶,自從發生她晚歸被襲的事件後,小區的保安部就加強了安全防範。每隔一個小時就有保安開著電瓶車在園區裏轉上一圈,經過每幢樓門口的時候都會查看樓門是否被關好,以免一些混進園區的人從大敞的一樓樓門進去進行不法活動!
而那戶“見死不救”的住戶在程艾出院前就匆匆搬走了,聽說也是租房住的人,是一對中年夫婦帶著一個小女孩兒。也許是怕惹到是非才搬走的吧。
程艾從電梯裏出來,在包裏找鑰匙時,就聽到走廊裏傳來男人和女人的說話聲,而且聲音還挺大。
“啊!你輕點兒,弄疼我了!”女人喘息的聲音裏有著惱怒。
“我……我也疼啊!”男人憋著氣粗喘的聲音有點壓抑。
這……這是怎麽個情況?程艾停下腳步不敢往前走了。
樓層設計上是每兩戶門前有一塊兩三平左右的空間,呈“已”字形的分布著六戶人家。程艾想到自家門前要經過一處小拐彎,所以還未到門前就聽到鄰居傳來不雅的聲音。
“啊呀!你往上點兒嘛,我腰好酸!”女人又發出一聲低呼,伴隨著有什麽東西撞在門上或牆上的動靜。
“我……我盡力了,可我的腰已經累得直……直不起來了。”男人呼哧呼哧的喘著。
程艾的耳朵發熱、臉發紅,想著自己是要咳一聲呢提示一下,還是退回電梯下樓走一圈再上來?
“啊!進去了!”女人驚喜的叫道,“陽光,你太棒了!”
“嘿嘿,我厲害吧!”男人也發出得意的笑聲。
真是讓人受不了!程艾翻翻眼,故意放重腳步在原地跺了兩下腳,然後咳嗽了一聲。
果然,那戶人家門口沒了動靜,程艾又默數了十秒後才邁腿。
拐過轉角,程艾盡量讓自己目不斜視。
“你好。”鄰居發出友好的問候。
程艾順著聲音看過去,忍不住臉上紅雲愈發的重了。
是自己誤會了人家。
隻見一名年輕的女孩子身子在屋裏,抬著一尊雕像的頭部,而雕像的腳部在屋外,有一名年輕漂亮的男孩子蹲在那裏。
打招呼的是男孩子,看上去也就二十歲左右,漂亮得像女生,但他的喉結使程艾免於認錯。
“我們是新搬來的姐弟,以後請多關照!”大男孩兒熱情又陽光。
“哦……哦。”程艾朝男孩兒和女孩兒點點頭,原來他們是姐弟。
“陽光,你別在那裏泡美女了,快點兒用力!”女孩兒朝門外的男孩兒咆哮,中氣十足!
程艾低頭用鑰匙打開門,但要進屋前猶豫了一下,“請問,需要幫忙嗎?”
很難想像,這對姐弟為什麽要把這尊與人同高、麵目猙獰的石像當成“鎮宅”之寶!
新鄰居同樣是租房子的房客,姐姐叫方糖,很可愛的名字,二十四歲的漂亮女孩兒,因為天生一張娃娃臉,顯得比實際年齡小很多。
弟弟叫司馬陽光,很顯然兩個人是同母異父的姐弟,但似乎感情很要好。司馬陽光二十一歲,據他自己介紹說目前是小有名氣的年輕演員。
姐弟倆為了感謝程艾的幫助,特意留她在家裏喝了一杯飲料。
這對姐弟租的房子比程艾的稍大一些,多出一個房間來,客廳也稍大一些,但房租卻和程艾的那間相同。
問起原因,原來還是因為程艾被吳誌安毆打的事件影響了小區的聲譽,使得一些住戶質疑物業管理,也使得房子出租價格微跌。
“程姐,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有什麽事兒你說話!”司馬陽光有著北方男孩子的豪爽與不拘小節,“以後換個燈泡、修個水管、通個下水道什麽的別客氣!”
“對對!要是有不開眼的追求者上門騷擾,祭出我們無敵搖滾帥鍋司馬陽光哢哢往您門前一站!”方糖是個天生大嗓門兒的姑娘,一說話總是活靈活現、眉眼生動的樣子,“保準任何男人都自慚形穢的走人!”
程艾被逗笑,覺得這對同母異父的姐弟還真是對活寶!
**
方糖這邊剛落下大話,不出三日就有男人上門來“騷擾”程艾了!
程艾有早睡的習慣,所以九點左右就已經洗過澡上床準備休息,急躁的門鈴聲使她皺眉。
來人很沒有公德的一遍遍按著門鈴,程艾想慢點都不行!
從門鏡看出去,來人正是一身軍裝的林啟航!
拉開門,通過防盜門鏈欠開的門縫看著門口的男人,程艾的語氣微微冰冷,“你來幹嘛?”
林啟航愈發的消瘦,那身換季的軍裝穿在他身上竟然沒有原來合身了!
“來看看你。”林啟航黑亮的鷹眸從門縫裏貪婪的看著程艾半張臉。
“不必了!”程艾垂下眼簾不看他,因為那清雋的麵容使她的意念有所動搖!“如果你是考慮好決定跟我離婚了,再來找我吧。”
“我不會離婚!”林啟航低咆出聲,“程艾,你不要再動這個念頭,我絕對不會同意!”
“你也不要逼我起訴,到時候我們法庭上見還是要離,何必鬧得那麽不堪!”程艾抬起眼無情地道,“不要跟我狡辯什麽李朵朵跟你就像兄妹似的感情,你自己摸著胸口自問,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林啟航的薄唇抿得緊緊的,臉上的表情糾結複雜,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程艾一片心靈意冷,抬手欲關門。
“艾寶兒!”林啟航的大手用力抵住門,聲音裏有著苦澀,“你要相信我。”
“對不起,我是女人,和小人掛鉤那一類人!”程艾冷冷地道。
“那你要怎麽樣才相信我!”林啟航怒了!
他低聲下氣了!他哀求了!可這個女人直接判了他死罪,不給他任何辯解的機會!
“放手!我為什麽要相信你!”程艾也撇掉冷漠麵具朝林啟航吼叫,“去和你那位好妹妹共度快活日子去吧!別來煩我!”
“你太不可理喻!”林啟航被程艾氣得跳腳!“我說過一萬遍和朵朵之間隻是兄妹感情,難道你結婚後就要和認識二十多年的人不再往來嗎?”
“真不好意思,我沒有那種朋友!”程艾哼笑,“也沒有那種好哥哥!”
“你……”
“程艾,這個男人是誰啊?”一道刻意壓低的聲音從林啟航身後響起。
程艾和林啟航都朝那道聲音的主人看去。
隻見穿著手工定製裁剪、合體的黑色西裝、白襯衫黑領帶、金別針的司馬陽光站在那裏。今天他把額前的頭發吹得立了起來,欣長的身姿配上冷冽的表情,頗有一副富家子弟的傲嬌模樣!
“騷擾者。”跟在司馬陽光身後的方糖一身典型跟班小妹似的打扮,包子頭、白色毛衣白外套、黑色小短裙、黑色打蒂褲……要多平凡有多平凡。
程艾心裏一驚,她沒想到這麽晚了,這對姐弟才從外麵回來!
司馬陽光上前一步,別看這個男孩兒瘦削,但身高卻不低,和林啟航竟然能平視!
“你來騷擾程艾?”司馬陽光雙手擦在褲兜裏,用不屑的目光打量著一身武警軍裝的林啟航,當然視線也沒有忽略那乍眼的肩章,隻可惜他是個“軍盲”。“傻大兵,追女人都追到人家門口來了!小爺告訴你,你配不上程艾,滾粗!”
程艾無力的垂下頭,考慮著要不要出去勸司馬陽光和方糖先回家。
林啟航如同一隻饑餓很久的獵豹,終於找到了一隻鮮活的獵物,眼中綻放出狠烈的興奮光芒。
“你小子又是誰?”他也快速的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名漂亮得不像話的年輕男子。
黃嘴丫沒褪的臭小子,還在老子麵前裝猛禽!
“嗖嘎,還不快把小爺準備的花給程艾送過去!”司馬陽光朝方糖擺擺手,一臉得意驕傲的模樣。
方糖一手拖著一個小行李箱、一手還真抱著一大捧鮮花,正是嬌豔欲滴的玫瑰與滿天星搭配的花束。
“是sugar,光騷爺。”方糖上前一步,在司馬陽光身後低咬牙地提醒“糖”的正確發音!
走到程艾的門口,方糖朝門內微微搖頭示意他們不要鬧下去的程艾擠擠眼,然後也不管花束會不會被擠碎,硬從門縫裏塞了進去!
這一幕在林啟航看來就是程艾有了新的追求者?
“看到了吧,小爺現在正在追程艾,你這個窮大兵要是識趣的話就趕緊走,不要再來了啊!”司馬陽光在林啟航臉前揮揮手,像趕蒼蠅似的。
但下一秒,司馬陽光臉上的得意就被痛苦取代。
“啊!疼!疼!疼!”司馬陽光尖叫站彎下身,他的右手臂被林啟航用力給擰到了身後!
程艾嚇得扔下花束、打開防盜門鏈衝出來。
“快放開他!”
見程艾護著這個油頭粉麵的臭小子,林啟航更加妒火中燒!手上反而加大了力量。
司馬光疼得直跺腳,鬼哭神嚎起來。
方糖在弟弟身後先是不知所措,轉而突然又掏出手機猛拍照!
林啟航一愣,手用力一帶把司馬陽光甩開,大步上前去搶方糖手裏的手機。
方糖手疾眼快,把衣襟一拉,手機直接塞到胸衣裏!
程艾去扶坐在地上、抱著手臂哀嚎的司馬陽光,擔心地詢問情況。
“我的手臂斷了!我的手臂斷了!”司馬陽光誇張的叫著。
“手機拿出來。”林啟航鷹眸一眯,冷聲地對方糖道。
方糖吞了吞口水,後背靠在牆上一點一點朝自家房門挪,“不給!”
林啟航的視線落到方糖的胸口,那眼神讓人害怕!
“夠了,別嚇她了!”程艾生氣的站起來走到林啟航身旁推了他一下,“他們隻是我的鄰居,你這樣太過分了!”
鄰居?林啟航看了看坐在地上抱著手臂的司馬陽光,再看看像壁虎一樣緊貼在牆上的方糖,冷哼了一聲,抓住程艾的手就往她的屋子走!
“幹什麽!放開我!”程艾不肯讓他得逞,拚命往後用力。
“程艾姐,要不要我報警!”方糖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林啟航的身子已經進了程艾的屋子,聽到方糖的喊聲後站住,回頭陰霾地看著不知死活的小丫頭。
“我是她的老公!”說完,林啟航把程艾一把拖進屋內,用力的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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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屋內、關上房門,程艾還來不及痛罵林啟航,後背就重重的抵在了門板上!
男人充滿侵略氣息的身形壓了下來,夾著灼熱呼吸的雙唇又快又猛的壓在程艾的唇上!
“嗚!放……放開嗚……”程艾拚命掙紮,雙手用力捶打林啟航的雙肩,可那堅硬的身子沒有讓開半分!
他吻得激烈,像要把她吞進肚子裏!
他的手放肆的伸進她睡衣內,裏麵空蕩蕩的竟然沒有穿內衣!
她方才就這麽跑出去扶那個油頭粉麵的小子去了?妒嫉又像蝕骨蟲一樣啃咬著林啟航的理智,他的手指變得粗魯,狠狠的、用力的揉捏一側柔軟!
程艾疼得痛呼出聲,捶打他的手又移到下麵用力往外拉林啟航的手!
抬腿頂開她的雙腿,林啟航擠身到她的腿間,單腿一抬頂著程艾私密的地方。
“怪不得要和我離婚,原來已經有追求者了!”林啟航的的手指在已經挺立的紅豔上一擰,咬牙地道,“還是個嫩草兒,嗯?”
“你放開我!”程艾羞憤的瞪著林啟航,“陽光和方糖隻是我的鄰居!”
“鄰居?老子恨透了那小子屌得要死的模樣和色米米的目光,明天我就打花他的狗臉、砸折他的狗腿!”
“林啟航,你不要耍橫!”程艾嚇得驚喘,她知道林啟航沒有什麽作不出來的!
嘩啦、嘣!程艾睡衣的扣子四下飛散,林爺氣不爽的直接撕了礙事的布!
不能再重蹈覆轍!程艾拚命的揮舞著手臂、扭動身子,不讓林啟航得逞,可她的阻擋如同螳臂擋車!
林啟航頭一低,吮住思念了許久的果實和軟肉。
“不……不行!”程艾哀求地推著林啟航的肩膀,“我才……才流產不到一個月,不可以……”
這句話像鞭子一樣抽在林啟航的身上,令他脊背一僵。
程艾借機推開林啟航,快速的拉攏已經沒扣子的睡衣衣襟,朝臥室跑去。
“啊!不!”還不等跑到臥室門口,程艾就被林啟航給撈了回去!“放開我!我不要和你作!林啟航,你想強/殲我嗎?”
“你是我老婆。”林啟航從後麵緊緊抱著程艾,埋入她頸背的臉使聲音變得悶悶的。“艾寶兒,我不弄進去,讓我親親你、摸摸你,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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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的孩紙們傷不起,大家努力吧,考完就可以回家囉!
加油!80分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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