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一不做二不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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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一個保鏢敢動手,他們不敢賭張勇敢不敢傷害青年,何況,張勇的實力那麽強,可以將他們全部打倒後,再慢慢虐待青年,所以他們何必卻賭一個永遠不會贏的賭局,愚蠢地去刺激張勇。

    “冷靜,冷靜。”張勇又給了青年兩個嘴巴。

    “放開我,我是班德爾城野戰部隊第三縱隊潘可,你敢打我?”青年吼道。

    “哈哈哈,一個班長竟然跑到江陽區來橫行霸道,真是好大的狗膽。”張勇笑了,不過隨即發覺不對:一個班長,怎麽可能有這麽多精銳的職業軍人充當保鏢,而且這個頗有能量的童老板對他這麽恭敬?

    不過事情既然都發展成這樣了,張勇打定主意一不做二不休,出氣出到底,打臉打到底

    他又給了這個叫潘可的少年兩嘴巴子,說道:“現在這是江陽區,不是班德爾城,我隻想問你這件事要怎麽解決?”

    “解決?你不殺了我,我一定會殺了你。”潘可發覺張勇語氣變弱了,膽子又大了起來,很囂張地叫道。

    “碰!”張勇一膝蓋重重頂在潘可的脊柱上,痛得潘可彎腰,又被張勇提了起來,不管潘可就要痛出眼淚,惡聲說道:“你是跋扈慣了,還是豬腦子?不是所有人都是你爸爸,都要£♀,︾慣著你,你想清楚,你現在還在我手裏。”

    “我一定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潘可流著淚,嘴裏念叨道。

    “嗚嗚嗚!”酒吧外麵傳來了公共安全局的警笛聲。

    到了這個時候,說真的,遇到這種人,隻要社會地位比他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要沒轍了,因為不敢真殺了潘可。可是他遇到了張勇,張勇真要狠起心來,有的是手段。

    “砰砰砰……”

    張勇猶如在擊打一張破布般,在潘可身上多處地方快速又有力的按照順序擊打著,每一下都會讓潘可象觸電一樣跳一下,直到打完,張勇才放開了潘可。

    潘可急忙退到保鏢身後,他感覺了一下,隻是覺得全身酸痛,沒受什麽傷。可是,張勇剛才在幹嗎?

    很多人都不知道,連嚴冬、傑克、約翰、劉為也隻看懂了一半,因為張勇除了在敲打潘可的穴道,還動了其他他們不知道的部位。

    “打死他們!”被放開的潘可反而覺得屈辱更大了,叫囂道。

    職業軍人充當的保鏢們麵麵相覷,他們要服從命令,可是幾十個全副武裝的公安已經衝了進來,他們再動手,是相當的不智。公共安全局,也就是公安局,在城內是具有無上的權威。

    “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完了!”潘可也清醒過來,不過他不甘心,指著張勇說道。

    “誰完了還不好說,但是至少今天晚上我爽了!”

    “你會付出代價的!”潘可氣得都要腦充血了。

    “這句話我同樣送給你,你最好不要來求我!”張勇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話。

    相關人員全部被押進了公安局。

    江陽區西區公共安全局算上這次,張勇來了兩次了,上次是陪著寧靜錄口供,而這一次,是被關進了臨時看守所。

    光腦掃描,電子鑰匙加密碼,內部工作人員指紋認定,一層又一層的防護措施和正規的監獄差不多。雙方每個人都被分開審問,然後丟進看守所,連應該頗有來頭的潘可都沒有例外。

    大概三個小時後,晚上淩晨一點了,張勇他們幾個,包括小刀他們,都陸陸續續被放走了,因為那些夜店客人的都證明,他們不是過錯方,而且也有人來保釋他們,這就是在自己地盤的好處。

    “兄弟,今天晚上謝了,以後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說一聲。”小刀離開前握著張勇的手連聲道謝。

    “嗬嗬,你客氣了,我也是為了自己。”張勇看著身邊爸爸不高興的臉色,幹笑道。

    “要不是你,我妹妹的手就斷了,這個恩一定要報。”小刀激動地說道。

    “妹妹?她不是你……明白了,明白了。”張勇看了看小刀後麵那濃裝豔抹,看上去還算漂亮的女人,原來是妹妹呀。

    “那再見了,有空多聯係。”

    “好的,好的。”

    張勇也被爸爸拖著走了,現在兒子這麽有出息了,哪個做父母的還願意兒子和黑道上的人打交道。

    回到家,全家人都在等著張勇,因為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隻知道在酒吧打架,大家都沒怎麽在意,數落了張勇幾句,就各自回房睡覺了。

    張勇今天功課還沒有做,正要關閉光腦修煉,就有短信進來了,是嚴冬。

    “你知道你今天羞辱的是誰嗎?”

    “潘可?來頭很大嗎?”

    “他是班德爾城野戰部隊作戰部參謀長潘今生的兒子。”

    “作戰部參謀長?那不就相當於董事長總助理?”

    “是的,所謂參謀不帶長,放屁都不響,可參謀長卻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有時候連軍人都要聽從參謀長指揮!”

    “哎呀,捅了馬蜂窩了!”

    “是呀……咦,我怎麽感覺你好象很不在乎似的。”嚴冬也算了解張勇的性格了,聽到叫喚,就是沒把事放在心上。

    “再是參謀長又怎麽樣?他不是還打了你嗎?我倒不信了,一個班德爾城的參謀長,敢惹最強王者?”

    “關我屁事!我現在隻是一個離家出走的落魄子弟,沒死就沒人會在乎我的。”用短信聊天的嚴冬和冷酷的外表完全不搭。

    “那慘了。”

    “少來,你是不是在潘可身上做了什麽?”

    “聰明!你覺得潘可願意和我同歸於盡嗎?”

    “不可能,穿鞋的都怕光腳的。”

    “對呀,所以不用擔心。”張勇滿不在乎。

    “告訴我你做了什麽,不然我睡不著。”

    “截脈術。”

    “截脈術?什麽玩意兒?又是道士教的功法?”

    “是的,很陰損的功法,道士說有傷天和,叫我少用。這不僅是針對穴道、關節,還牽扯到了經脈。從明天開始,一旦太陽下山,晚上陰氣湧現,潘可就會全身象針紮一樣痛,痛不欲生那樣的痛。我死了,他也別想活得安生。”

    “這麽神奇?經脈是什麽東西?”

    “簡單來說,經脈是人體內氣血運行的通道。”

    “氣血運行的通道不是叫血管嗎?”

    “呃……”張勇不知道怎麽解釋中醫的問題了,這又是一個龐大到無法想象的係統,所以他隻好大而話之的說道,“這樣說吧,為了找到比打擊穴道更要傷害人體的技巧,道士認準了體內更加脆弱的血管。為了方便打擊,道士便將人體所有的血管分為了十二條正經和八條奇經。我本事不夠,截脈術無法在戰鬥中使用,但在靜止的狀態下,還是沒有問題的。”

    “太厲害了!我怎麽感覺這個道士比我爺爺還厲害,他肯定也是最強王者!”嚴冬佩服地五體投地。

    “是呀,是呀……”張勇附和,“虧他想得出來,人體全靠氣血供養,一旦供血出現問題,身體就會出現問題,身體出現問題,還怎麽打架?”

    嚴冬想了想,又發來信息:“我很好奇,打擊血管……哦,打擊經絡,我們平時打架也會攻擊到的,因為血管遍布全身嘛,但怎麽變成截脈術那麽大的傷害呢?”

    “截脈術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麽簡單,你從名字上來想,什麽叫‘截’?就是攔截的意思。攔截什麽呢?就是氣血的運轉。”

    “氣血不是一直在運轉嗎?打哪裏都是攔截呀!”嚴冬說道。

    “不,不是這樣的,道士說,血管裏有血流動很正常,但那隻是小血流,人體內是有真正的主血流存在的,它就象大浪,周而複始地帶動著血管裏的小血流動。截脈術,截的就是這條主血流。”

    “啊?這麽深奧!”

    “是的,每一時間段,主血流會經過人體固定的地方,這個時間精確到微秒,這也是我為什麽在戰鬥中無法使用的原因,因為算那個時間和地方太費精力了。”

    “……”嚴冬已經被震駭地不知道說什麽,回複了一段省略號。

    而張勇的談興卻被嚴冬勾引起來了,繼續發短信過去:“其流注次序是:從手太陰肺經開始,依次傳至手陽明大腸經,足陽明胃經,足太陰脾經,手少陰心經,手太陽小腸經,足太陽膀胱經,足少陰腎經,手厥陰心包經,手少陽三焦經,足少陽膽經,足厥陰肝經,再回到手太陰肺經。其走向和交接規律是:手之三陰經從胸走手,在手指末端交手三陽經;手之三陽經從手走頭,在頭麵部交足三陽經;足之三陽經從頭走足,在足趾末端交足三陰經;足之三陰經從足走腹,在胸腹腔交手三陰經。”

    “你這樣叫我晚上怎麽睡?我肯定要鑽研這個一晚上的!”嚴冬在信息後麵加了一個哭泣的表情。

    “你鑽研個毛呀,你知道十二正經,奇經八脈的位置嗎?乖乖睡覺吧!”

    “我要學!”嚴冬堅定的表示。

    “你先把穴道弄熟練再說吧,截脈術的經絡,也包含了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