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追殺進行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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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不錯哦,現在這麽有信心了?怎麽不現在打?”
“我要保持最佳狀態,去收拾那些野怪。”劉為現在可不敢強化光腦,他不是張勇,強化完後睡一覺就沒事了,他一定會虛弱幾天。馬上就要曆練了,還是保守一點好。
“好,我等你。”劉爸很欣慰,挾了一點肉,放在劉為碗裏。
……
“爸,明天就是學校的野外曆練了,要出去三天。”約翰心疼地看著一下班回來就靠在沙發上,累得飯都不想吃的爸爸說道。
約翰父親刷的一下睜開眼睛,說道:“高一野外?有沒有搞錯呀?不是高二才開始嗎?”
“不知道呀,整個江陽區,不管公立私立,所有高中生都要參加這次野外曆練。”
“哦。”約翰父親勉強地點點頭,“可以請假嗎?”
“呃……高一的可以。”
“那你請假吧,我給你簽字。”約翰父親說道。
“但是爸爸,我想參加。”
約翰父親看著約翰的眼睛,很慎重的說道:“那是充滿危險的野外,要麽殺戮,要麽拚命,你一個平均屬性150的二星學徒,連命都沒資格拚,所以沒必要因為臉麵,而去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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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去,不是因為怕在同學麵前抬不起頭,而是因為,我還有四個最好的朋友也要去。我要跟緊他們的腳步,我要變強,我要讓您過上好日子。”
“嗬嗬,傻孩子,隨你吧……好好繼承爸爸的維修本事,過安安份份的生活不是挺好嗎?”約翰父親閉上眼睛,重新將頭靠在沙發上,隻不過此時的心情已經完全不一樣,感動地想流淚。孩子終於長大了!
……
“去野外?沒問題,回來不了,我會讓你奶奶陪你死的。”
“你這個混蛋!”傑克捏緊拳頭,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麵前這個光頭壯漢,這個冷血到瘋狂的親生父親。
“所以,別想一死了之。”
“我才不會死!”傑克吼道,“一天不打倒你,我一天不會死!”
“是呀,你媽媽和妹妹的仇還等著你報呢。”
“啊!”
“叭!”“叭!”“叭!”
憤怒的傑克一次又一次被父親輕鬆打倒,但他還是一次又一次的爬了起來。
“我會殺了你,我會殺了你!”
終於,筋疲力盡地傑克趴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他隻能嘶聲力竭地低聲說著。
還好他殘餘的理智,並沒有強化光腦,要不明天鐵定去不了野外了。
“對嘛,打倒我有什麽意義?殺了我,才是對的。仇總是要用鮮血來灌溉!”和傑克有八分象的光頭男人咧嘴笑道,“還有,男人不是用嘴逞強的,叫嚷,隻代表你虛弱。”
……
嚴冬靜靜地躺在隻有十二個平方的出租屋內。
三年多來,他已經習慣了這個比家裏廁所還要小的房間,習慣了一個人生活,習慣了一個人在深夜裏唾棄自己的不爭氣。
在今天,他卻久久無法入眠。
終於忍不住,他還是打了一個電話。
靜靜聽著母親帶著哭腔的聲音,訴說對兒子的想念,在嚴家的不開心。
最後,嚴冬隻說了一句話:“媽,我一定會回來的,到時,誰也不敢再用狗眼看我們!”
掛斷電話,酷到極致的嚴冬,嚎啕大哭!
……
張勇的告別就複雜多了,好不容易應付完爸爸媽媽、姐姐妹妹,回到房間,又接到好幾個電話,有師傅的,有羅正光的,還有師傅的大兒子宋青的,最神奇的是,他還接到了潘可的電話。
這小子東拉西扯了半天,在張勇就要不耐煩掛電話時,突然來一句:“別死呀。”
“靠,你知道了?這件事都捅到班德爾城了?”張勇吃驚,這究竟要發生什麽事呀?連江陽區自己都做不了主,還要通報班德爾城。
“反正別死,你還沒來過班德爾城吧?以後來一趟,讓我在這裏踩踩你。”
“我打不死你!”張勇掛斷了電話,他對這個有點陰冷,非常囂張的軍二代,看不上眼。
終於沒來電了,張勇先是給寧靜打了一個電話,沒通。這女子,太拚命了,估計又在閉關練著“冰心訣”。
第二個電話跟張少芬,沒通,不知道是不是在執行新的任務。反正隻要光腦沒提示“此用戶不存在”就放心了。
第三個電話自然就是雅雪了,瞬間接通。
雅雪這個往昔堅強的女人,現在就象找到主心骨一樣,對著張勇完全是柔情似水,24小時全天候等著張勇找她。隻要張勇跟她說最近忙,她就絕不主動打擾張勇。
二人溫存了半天,說得張勇情緒激昂,而雅雪也聽說了高校的野外活動,弱弱地問了一句張勇今晚要過去嗎。做金屬絲已經憋了兩天,早有此心思的張勇頓時化身為狼,奪門而出。
一邊是風花雪月,一邊是血雨腥風。
看著地上同伴的屍體,梳紅畏懼,裹足不前。
其實從梳紅還是小狐狸的時候,朱雀就是它的偶像,當它晉級五星大師後,朱雀更是它奮鬥的目標。因為到了這一步,它才知道邁向宗師境有多麽的困難。而在雄尊雌卑的獸界,雌性要淩駕在千億雄性之上,又是多麽的困難。而朱雀三十年前,就已經是五星宗師,就已經是高高在上,統率南方兩千億怪獸的南火朱雀了。
可是今天,梳紅不得向自己的偶像發動了攻擊,因為它是青龍最得力的雌性幹將,也是青龍的小妾。
這一回合,朱雀沒有殺它,而是將它的同伴,同為青龍座下十大高手之一的風沙擊殺。看著不停在咯血的朱雀,梳紅竟然失去了動手的勇氣。
那已經看不出是紅色的衣服被山風衝得厲厲作響,朱雀看著梳紅,收回了手上的紅劍,輕語道:“我記得你,梳紅,去年,我49歲生日的時候,你和青龍一起來慶賀,沒送我禮物,反讓我給你簽了一個名。”
梳紅羞愧,退了一步。
朱雀轉身,繼續在山脊向前行走,有些孤單,有些落寞,神情寧靜,但還是抵製不住身體的顫抖。
今天,青龍和玄武傷勢就會好轉,而她,傷勢卻越來越重。如果梳紅現在動手,她不想死的話,就不得不要再次動用神獸精元,那最後的結局就是再也無法動彈,隻有躺在這裏等死。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之前可能遭受的淩辱。
所以她打了一張人情牌,其餘的,交給命運。
看著手上空無一物,又背對自己的朱雀,梳紅左右為難,明明是來殺朱雀的,可是現在,已經下不了手。它順著朱雀的背影望向遠方,看到了更遠處的山峰。
自己的丈夫,青龍,也許已經出關了吧。
那神獸,還是交給神獸來解決吧。
頂峰,青龍盤尾而坐,玄武悠閑地搖著尾巴。
“由她?”青龍問。
“由她。”玄武答。
“萬一?”
“她傷太重,幾天之內,走不遠,何況,她還要麵對這麽多大師的追殺,能不能活過今天都不一定。對我們而言,還是明天事的最重要。”玄武身上的兩個腦袋互相戲耍著,一個蛇頭,一個龜*頭。
“聽你的。”
“朱雀太強,你我都舍不得出大招,白費了這場一箭雙雕的局。”
青龍幹笑。
“隻是希望他不要趕過來。”玄武轉動雙頭,四隻小眼看向西方。
“來不了。”青龍這倒很篤定。
……
“為什麽?”一隻透體白色的虎怪悲憤地問道。
“因為我不要你去救那個賤人!”一個花錢母豹惡狠狠地回答。
“吼,你真當我不敢殺你?”白虎怒吼。
“來呀,一屍兩命而已。”母豹眼裏全是瘋狂。
白虎已經看不見的雙眼流下了悲愴的淚水,聲音放低:“你哪來的毒藥?”
“白龍女給我的。我覺得它說得對,那賤人不死,你的心永遠在那賤人身上。”母豹惡毒地說道。
“青龍的妹妹……她死了,我更忘不了她!”
“哈哈哈哈,那也總比她活著強!”母豹得意地笑。
“能毒到我,必須是人類宗師製造的藥劑,你們究竟要幹嘛?”白虎垂頭喪氣。
“我不知道它們要幹嘛,我隻知道,我不能讓你離開我,要不了你心,我也要永遠留住你的身。”花錢母豹說道,“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心思,你的老婆們都是這麽想的,隻不過,隻有我一個人敢做而已。而且我知道,隻要不是王者之毒,依你的實力,三天就會把毒除盡,恢複視力,所以我很放心。”
“唉!”白虎長歎一聲。
花錢母豹以為白虎已經放棄時,白虎身形如鬼魅般在它眼前消失,瞬間又出現在它的身後,然後一爪準確地擊在它的後頸上,將之擊昏。
“你不理解我對她的感情,你也不理解,失去視力的宗師,也不完全是個瞎子。”白虎走出了房間。
門口還有五個雌性怪獸,見到白虎出來,嚇得齊齊後退。
“你們沒有身孕,不要再使什麽壞招,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們。”白虎對妻子們說道。
“你不逼毒,以後會真的瞎了。”其中一個狐狸妻子鼓起勇氣說道。
“為了她,我命都可以不要,還顧忌一雙眼睛?”白虎笑,“而且有你們這些老婆,還不如瞎了好。”
白虎咆哮,四肢著地,向南方疾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