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13章 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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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春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呼氣帶喘地擠出幾個字:“我答應,我答應……”
“既然答應了,就得有個章程,阿火,去,讓他把合同簽了。”
阿火居然真的掏出一式兩份的合同,向司春走過去,同時又掏出一支筆,遞給司春,麵無表情地說:“簽字。”
司春顫抖著雙手,在合同上簽了字,林肯隨手把司春丟回床上,司春像一隻煮熟了的大蝦一樣,蜷縮著瘦弱的身體,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咳著咳著,嚶嚶地哭了起來。
孔缺起身,緩緩地往外走去,悠悠地說:“做錯事,就得付出代價,隻不過是,代價有輕有重罷了,沒什麽好難過的。”
上午,孔缺開著楚聽詞的車去往公司,阿火打來一個電話,告訴他司春的產業已經易主,現在他跟林肯正在招聘市場招人,因為要大換血。
“我就是一甩手掌櫃的,怎麽經營,你們倆商量著辦,你們要是感覺在這方麵經驗不足,就去招幾個有能力的人替你們打理。”孔缺簡單地說完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保安部經理辦公室裏,張揚心事重重地來回踱著步子。他在猜測孔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還有那一針,到底有沒有後遺症。昨晚上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怔怔地看著老二,看了足足半個小時,最終,他決定出去找個女人來一發。
不來一發就不清楚孔缺到底是在惡作劇,還是在真的整他,萬一要是惡作劇,那暗虧吃的也太憋屈了,可是如果真有什麽後遺症……早知道早想對策啊。
所以,張揚義無反顧地實驗了一次,結果出乎意料的是,那兒非但可以正常工作,比以前還要雄壯。
“難道,是這小子的惡作劇?”張揚停下腳步,伸手摸了摸下麵,不疼不癢,“看來是了,這小子分明就是想讓老子當太監,嗎的,太陰險了。可是,萬一是一個有潛伏期的後遺症呢?”
不行,暫時還是不能跟孔缺撕破臉,必須得奉承著他點,最起碼,等下班以後去醫院檢查一下,等診斷結果出來再說。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很快,馬隊笑的跟花兒一樣,推門進來,躬身道:“揚少。”
“有事?”張揚坐會老板椅上,問。
馬隊神秘兮兮地嘿嘿一笑,說:“揚少,一會地下停車場有熱鬧看,您要不要去看看?”
“什麽熱鬧?”張揚有些好奇地問。
“揚少,您想不想讓孔缺這小子離開福地集團?”
張揚一聽,立刻緊張起來,現在不管是誰找孔缺的麻煩,到最後都得算到他頭上來,偏偏孔缺現在是大爺,根本不能得罪,“馬隊,你小子什麽意思?”
“揚少,您去了就知道了。”
“還愣著幹什麽,快去停車場。”張揚說完,急匆匆出門而去。
馬隊絲毫不知道張揚心中所想,見張揚這麽感興趣,還以為張揚是興奮的呢,於是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孔缺停好車,剛從地下停車場出來,就被人叫住了,回頭一看,竟然是三個年輕女子,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其中一個嘴裏還叼著一根煙,不用看第二眼,就能猜出她們是幹什麽的。
孔缺笑著走上去,問:“你們剛才叫的人,是我?”
“當然是你,不是你還是誰,你想賴賬啊你,老娘告訴你,別看昨晚上老娘一直閉著眼,那都是老娘裝的,你就是扒了皮,老娘照樣能認出你的肉來。”叼著煙卷兒的那位小姐甲,一上來就機關槍似的突突一通說。
“這位小姐,你看清楚點,確定是我?”孔缺指著自己的鼻子問,老子就算好幾個月沒沾葷腥了,也不會饑不擇食,吃你這塊爛肉吧?難道,有人想陰老子?
“小什麽姐?你看不起我們是怎麽著?看不起還上,上了又不給錢,不給錢不說,還不認賬,老娘就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男人。”小姐乙一隻手叉腰,一隻手指著孔缺的鼻子罵道。
嗎的,還真是被人陰了,哪個兔崽子想出這損招來,太損了,世上最難纏的就是她們這種人,就像一塊黃泥巴一樣呼進你的褲襠裏,你說不是屎,特麽根本沒人信。
偏偏今天孔缺沒有遲到,按點來上班的,現在正是上班高峰期,這邊一鬧,公司裏來上班的員工呼啦圍上來一片,很快從隻言片語裏猜測到發生了什麽事。
“真想不到,他居然是這種人,太讓我失望了。”
“就是,我還想著,放下身段兒,跟他這個小保安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呢,幸虧我昨天見到他,沒來得及跟他表白,否則,我這輩子豈不是就被這個人渣給毀了?哎呀,嚇死寶寶了……”
“我倒是有點後悔沒跟他表白,我要是跟他表白了的話,他也不會去找小·姐了,我好恨我自己,沒去拯救一個墮落的人……”
“怎麽回事,你們不去上班,圍在這裏幹什麽?”楚聽詞的聲音響起。
孔缺立刻感到大事不妙,別人怎麽說,他不在乎,要是楚聽詞也誤會的話,倆人之間非得出現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不可。
“楚總叫……”
員工們看到楚聽詞走來,紛紛打招呼。
小姐甲扭動著腰肢來到楚聽詞跟前,翻著白眼說道:“你就是這公司的老總?你來的正好,你們公司的保安吃完了不給錢,現在還不認賬,你說說,這事兒該怎麽辦吧?”
“什麽吃完了不給錢?”楚聽詞一臉疑惑,“孔缺,怎麽回事,你該不會連吃飯的錢都沒有吧?”
“哎喲,楚總,您可真會袒護你們家保安啊,虧你還是這麽大一公司的老總,你是裝純啊還是真不懂?你好好看看,姐姐們是幹嘛地。”
楚聽詞這才仔細地打量起這三位來,登時臉上一紅,緊接著陰雲密布,死死地盯著孔缺,聲音冰冷地說:“昨晚上你說你有事先走,就是這事兒?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說完頭也不回走了,走了幾步,猛地回過頭,冷冷地掃過看熱鬧的員工:“都給我上班去,有什麽好看的?”
楚聽詞這一說,看熱鬧的人呼啦全都離開了,一邊走一邊幸災樂禍地看著孔缺,那眼神,分明在說,你完了,你完了,趕緊卷鋪蓋卷兒走人吧。
草,這叫什麽事兒啊,我說楚聽詞,你好歹也是一公司的老總,怎麽能相信她們的話呢,沒聽說過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嗎?得,她那兒,待會再解釋吧,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搞定了再說。
可是,這他嗎的怎麽搞定啊?這就好比是秀才遇上兵,特麽有理也說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