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第79章 平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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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暴發戶拿錢甩向唐琤的瞬間,突然一隻酒杯飛了過來,狠狠的砸在暴發戶的頭上,哢嚓一聲,酒杯粉碎,暴發戶當場被砸的跌跌撞撞,摔倒在地,強大的力道讓他登時昏了過去。
再看唐琤,絲毫沒有驚慌的望向酒杯飛來的方向。
與此同時,酒吧裏的所有人都順著唐琤的目光,向這個方向望去,其中也包括孔缺。
這酒杯並不是孔缺扔的,他的酒杯,還在他手中,如果不是這個酒杯的話,那砸中暴發戶的,就是孔缺的酒杯了。
這是一個穿著十分得體,三十歲上下的年輕人,此時正坐在吧台上,端起調酒師剛調好的一杯酒,無視眾多目光,優雅地淺嚐了一口之後,打了個響指。
瞬間,四五個不知從那冒出來的彪形大漢踏著穩健的步子,分別走向暴發戶和他的兩個朋友,三拳兩腳,把剩下的兩個人打昏在地,然後像拖死狗一樣,把暴發戶三人拖出擺渡人酒吧。
一片叫好聲中,唐琤衝此人感謝一笑,此人也舉起酒杯,回應了一下,然後示意唐琤繼續唱歌。
“這個人是誰,雖然他看起來很紳士,又做了件好事,可是給人感覺很裝逼的樣子。”梁吟收回目光,有些好奇地說。
孔缺和蘇蓉兒都望向楚聽詞,在場的四個人,隻有楚聽詞是在奇市土生土長的人,而且又是一家公司的總裁,應該會對這個看似很有身份的人有所了解。
結果讓他們大失所望,楚聽詞搖搖頭,說:“別看著我,我不認識。”
楚聽詞的話剛說完,一名服務生端著一瓶紅酒過來,輕輕的放在桌上,笑著說:“先生,小姐,這瓶酒是那位先生請的,希望你們能喜歡。”說著向吧台那年輕人望了一眼。
那人目光正好投過來,衝他們笑了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他為什麽要請我們喝酒?”楚聽詞好奇地問服務生。“還有,他叫什麽?”
“這位就是平闌平先生。”服務生笑著說。
平闌?孔缺心裏一動,對服務生說:“你替我告訴這位平先生,就說他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不用再多說,服務生也知道是什麽意思,於是又把酒拿了回去。
等服務生離去後,楚聽詞有些好奇地問孔缺:“這個人為什麽要請我們喝酒?”
“你不知道平闌是誰?”孔缺有些意外地問楚聽詞,陳敬跟孔缺介紹過平闌這個人,奇市平家的紈絝子弟,跟王庭是一丘之貉,這種大家族的人,楚聽詞怎麽會不認識?
“我幹嘛要知道他是誰,很了不起嗎?”楚聽詞說。
看來楚聽詞真不認識,不過也沒什麽好奇怪的,畢竟楚聽詞才當上福地的總裁不久,之前的她,說白了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而已,最多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女孩,實在是沒必要去了解這麽多。
“你真看不出這個叫平闌的人為什麽請我們喝酒?”孔缺笑著說。
“還用說嘛,他肯定是看到我們跟唐琤認識,所以想借著我們,跟唐琤認識。”蘇蓉兒說。
“聰明。”孔缺衝蘇蓉兒伸出大拇指,讚許地說。
蘇蓉兒露出一個得意的笑。
“這麽看來,是不能受他這個請,他這人什麽樣,我們都不清楚,再說,唐琤還不知道會是什麽想法呢。”楚聽詞點點頭,深以為然地說。
“你們想不想知道這個叫平闌的人是什麽來頭?”孔缺說。
“你知道?”楚聽詞說。
“上次咱們去ktv,碰到一個很狂妄的家夥,還記得吧,此人和那人是一丘之貉。”孔缺說,“所以梁吟說他很裝逼,一點也沒說錯。”
“我就知道這家夥不是什麽好人,怎麽樣,我的眼睛毒吧。”梁吟得意地笑著說。
孔缺淡然地望向平闌,正好剛才的服務生走到平闌跟前,跟他說著什麽,孔缺很好奇,他想看看平闌被人拒絕是什麽反應,結果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是,平闌竟然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向這邊望來,跟孔缺四目相對,更是衝孔缺人畜無害地笑了笑。
孔缺也虛以委蛇地衝平闌笑了笑,收回目光,心中暗道,陳敬說此人陰險詭詐,口蜜腹劍,看來真沒說錯。
此時,一首平凡之路正好被唐琤唱到副歌高潮部分,楚聽詞她們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唐琤,欣賞著她的天籟之聲,孔缺也收回思緒,仔細地品味著這首歌。
所以,孔缺沒有注意到走進來的四個人當中,赫然就有王庭。
王庭卻是一眼就看到了孔缺他們,先是一怔,接著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然後不動聲色地走到平闌跟前,端起調酒師事先幫他調好的一杯酒,喝了一口,順著平闌有些異樣的目光望向唐琤,露出一絲壞笑,對平闌說:“怎麽,看上這小姑娘了?”
平闌並沒有收回目光,隻是微微一笑,說:“不是看上,是喜歡。”
“動心了?”王庭有些意外,能夠讓平闌動心的姑娘,可真不多見,於是再次仔細地打量起唐琤來,不過很快就收回目光,有些不以為然地說:“也就那樣啊,不至於讓你動心吧?”
“感情這種事,其實你這頭牲口所能明白的。”平闌收回目光,衝王庭笑著說。
“隨便吧,給你介紹個人認識。”王庭說著指了指孔缺。
平闌眼睛一眯,有些意外地問王庭:“怎麽,你們認識?”
王庭嘿嘿一笑,深有意味地說:“有過一麵之緣。”
“那太好了,一會你介紹我認識認識。”平闌有些開心的說。
王庭頓時一怔,十分不解地看著平闌說:“你想認識他?你知不知道他是誰,我說的一麵之緣,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此人是誰?”平闌頓時來了興致,問道。
“此人叫孔缺,汪海的那條線,就是被這小子拆的。”王庭沉聲說道。
平闌頓感意外,不禁再次打量了孔缺一眼,意味深長地說:“怪不得這小子有種跟別人不一樣的感覺,原來有些來頭。”平闌收回目光,問王庭:“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
“一些小小的不愉快而已,不是什麽大事。”王庭淡淡地說。
“能和解嗎?”平闌問道。
“什麽?和解?你什麽意思?”王庭有些意外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