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第二百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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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也是怕浪費了好物讓老韓沾了嘴兒, 飯菜湯都沒問題, 看起來酒水應該也是正常的,不過喝酒的時候蕭奇給拒了,表示自己一會兒要開車。
“最近查得嚴,特別是進出城的,一會兒我還要去村裏看看,這酒就你們自己喝了。”
其實是怕被兔子知道了要糟。
不過自從知道彭工頭有算計他的心思之後,蕭奇就一直沒在他麵前提過家裏人了, 偶爾提到一句也是故作不耐煩或者不重視的輕飄飄一句話帶過。
對於煙癮大的男人來說,喝酒的時候再配支煙, 那真是快活似神仙。
蕭奇不喝酒,彭工頭就給他遞了支煙,蕭奇垂著眼睫毛用眼角餘光注意了一下, 發現彭工頭單手敲出來幾支煙,他卻不是按照正常人那樣三支煙一起拿出來。
看著像是一隻手不好一起全拿出來,遞給他的與彭工頭自己以及遞給老韓的, 位置不一樣。
如今便是彭工頭扣個鼻子蕭奇都要懷疑,這種在煙裏搞事的老套情節蕭奇自然是不會放過。
“...池子還在放水, 稍微晾幹一點才能做池壁...老板, 您看那合同咱們?”
蕭奇擺擺手, 接了煙,聞言, 原本想把煙往嘴裏送的手順勢往上, 直接把煙夾到了耳朵上, 皺眉似乎壓著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這幾天忙得恨不得長了翅膀,今兒早上出門慌忙,給忘了,對不住了老彭。”
嘴上說的是“對不住”,臉上寫的卻是“你丫煩不煩”幾個字兒。
先前就說了,蕭奇本身氣質就莫名凶悍,如今在彭工頭這邊又沒有一點對家裏老婆孩子疼愛的形象來緩和這種氣質,如此煩躁不耐的樣子,自是叫彭工頭訕訕然不敢追問。
蕭奇抬眸看了彭工頭一眼,手肘杵在桌麵上,手腕下垂,姿勢十分隨意的夾了一筷子菜,“放心吧,你出去打聽打聽我蕭奇的名聲有多穩,不至於糊弄你這麽一點幾萬塊錢的小活兒,放心幹,幹完了保管給你把錢拿上,不過質量上你也得給我把皮繃緊了。”
這種話其實很多幹這行的老板都會說,什麽“放心幹錢絕對不會少你的”,簡直就要成為圈裏老板的口頭禪了。
結果如何,那真實情況基本不會太樂觀。
老韓雖然不知道蕭老板為什麽拖合同,老板往日裏再忙都絕對不會忘了這茬,不過有了蕭奇之前跟老韓說的那些“掏心掏肺”的話,老韓自然是占蕭奇這邊,連忙幫腔打哈哈,“是啊老彭,你放心,我都幹了這麽多年,蕭老板這人品還是頭一份。”
彭工頭自然不能再說什麽了,畢竟他還在蕭奇手底下幹活呢。
再說,就算他不需要望著蕭奇拿活幹,可就憑蕭奇如今在這個行當裏的名聲人脈,彭工頭還真沒那個能耐跟蕭奇撕破臉。
彭工頭混了這麽多年還是這樣,走出去見到個普通的大包工頭都要點頭哈腰的喊一聲老總/老板,這種日子他真是過夠了,所以當初知道能賺大錢,法律意識本就不高的彭工頭也就猶豫了幾秒鍾就咬牙決定幹。
看著又跟老韓說說笑笑到一團把自己當空氣的蕭奇,彭工頭心裏暗暗咬牙,等你染上癮了,看勞資怎麽收拾你!
一頓飯吃下來,搓掉了彭工頭三千八百多,比預計的少了一千左右,主要還是蕭奇不喝酒,所以原本訂的一片好酒彭工頭偷偷的先去退了。
蕭奇也不在意,桌子上二十來個菜還有一大半動都沒動幾筷子,蕭奇吃完了還要兜著走,感慨了一番生活的不易,轉頭就讓服務員拿了幾個打包袋來。
“這飯菜也不能浪費了,我帶去工地上給我那群工人加餐。”
彭工頭原本就心裏一直猶豫著想要打包,畢竟這他媽全是大葷菜啊,可又顧忌蕭奇跟老韓也在,怕丟人現眼,所以一直憋著沒能開口。
卻沒想到蕭奇嘴巴一張輕輕鬆鬆就來了這麽一招,完了還把這種行為說成了舍不得浪費心疼平頭老百姓吃不好喝不好。
果然是個摳門兒的,彭工頭忍痛在心裏啐了一口,麵上還要笑哈哈的誇兩句,然後目送著大包一大堆飯菜順便還把半打沒開瓶的啤酒一起單手拎上的蕭奇開車離開了。
那酒還沒結賬的時候蕭奇就說了一嘴,可惜今天要開車沒能喝上之類的話,彭工頭為了麵子特別豪邁的讓服務員把剩下的酒都算上了,讓蕭奇帶上慢慢喝。
彭工頭扭頭看了老韓一眼,想要吐槽一句果然臉皮夠厚吃喝管夠,可對上老韓那雙眼睛,彭工頭又啥也說不出了。
飯菜確實是拿去老賴他們那邊給他們當了晚飯加餐,蕭奇在工地上轉了會兒,又給唐安打了電話說了聲今天的進展。
“煙應該是有問題,別嚐,劑量比水重,晚上回來的時候我在樓下等你,到時候交給我。”
唐安叮囑一番,蕭奇“嗯”了一聲,“這進展有點慢,還有,我今天接煙的時候才想起來,你那邊有沒有辦法讓我知道嚐過了那玩意兒之後都會有些什麽反應?”
不同劑量不同反應,蕭奇都還不知道,他是肯定不會自己碰的,可想要有進展,肯定是要讓對方認定他已經染上了。
晚上回家的時候蕭奇在樓下跟唐安臨時碰了個頭,約好了時間進行專業點的學習。
這麽一耽擱,上樓的時間就有點晚了,十一點多快十二點,寧倩穿著短袖的睡衣睡褲,歪著身子已經靠在沙發扶手上睡著了。
蕭奇撐著靠背俯身湊近看了看,居然都沒吵醒寧倩,反倒是一股子淡淡的香味躥進了蕭奇鼻子裏。
換沐浴露了?
蕭奇心裏嘀咕一句,也沒喊醒寧倩,先去浴室裏洗了個澡,看洗浴用品架上擺放的東西,果然是換了沐浴露了。
平時不注意還真不知道,蕭奇一向不喜歡沐浴露滑滑膩膩的感覺,衝幹淨了泡沫還是有種皮膚表麵糊了一層阻礙毛孔呼吸的玩意兒。
不過這種感覺到了寧倩身上,他又覺得摸起來很帶感了。
兩三分鍾就搞定了淋雨,刷牙的時候揚著下巴發現胡茬居然又冒出來了。
嫌煩的嘖了一聲,蕭奇又耐下性子塗了泡沫刮了一回。
二十幾歲的時候最煩的就是胡子冒得太快,自己一個人就算了,兔子跟倆崽子皮膚都嬌嫩得很,想親一口要是胡茬紮了人,這大大小小的三隻都要發小脾氣。
確定收拾好了自己,蕭奇就穿了條寬鬆沙灘褲,光著上身,先去臥室小心的推開房門,確定倆崽子睡得小肚皮一起一伏的。
看時間,至少還有一個多小時兩個才會醒來吃喝拉撒,蕭奇回了沙發那裏,一把將寧倩抱到了沙發轉角那裏的小塌沙發上。
寧倩驚醒,卻被一重物壓得隻能手腳撲騰兩下,連腦袋都因為已經被某人雙手捧著動彈不得,隻能仰麵眯著眼被人一口含住了唇舌。
為了不影響兩個孩子睡覺又能及時聽見孩子的響動,臥房門留了條縫,客廳裏的燈隻開了電視牆那邊兩隻花瓣造型的壁燈,整個房間裏如今昏暗橘黃,顯得越發曖/昧。
蕭奇讓寧倩嚐夠了自己嘴裏的牙膏留下的薄荷味稍稍醒了神,唇舌往下一轉輕輕的咬上了寧倩的下巴。
嘴上的動作或從容輕緩或激qing熱烈,猶豫彈琴,有緩有急,可手上的動作卻全然就是攻城略地的霸道逼人。
感覺到因為擠壓而溢出來打濕了彼此胸口的奶水,蕭奇沒忍住,俯身趁著他家兔子意/亂、情、迷的時候眼疾嘴快的嚐了一口,寧倩感覺到了捶了他肩膀一下,“大寶小寶都不夠吃你這個當爸的還搶!”
蕭奇感受了一下味道,“我就是好奇,嚐一口,沒喝多。”
味兒寡淡,一點不好喝。
隨口解釋了一下,蕭奇背脊弓起,腰下猛的一撞,寧倩魂兒都要被撞飛了,哪裏還有心思去想別的,耳朵邊隻有蕭奇低沉的chuan息以及沙發不堪重負一上一下起伏吱嘎的細微聲響。
蕭奇知道時間還夠,寧倩又是剛剛才睡了一會兒的,體力精神應該已經得到了一點恢複,所以不緊不慢,每次要到的時候就緩一緩,換個姿勢再繼續,搞得寧倩恨不得自己變成條鹹魚什麽感覺都不要有才好。
可惜這個想法根本就不可能成立,兩人在這方麵也算是天生一對,根本不存在結合了還一點感覺都沒有的情況。
寧倩生完孩子之後雖然對這個沒什麽渴望,可身體卻更加敏感,每次都嫌累不想要,可一旦開始了又哎哎呀呀舒服得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這也是蕭奇每次仰仗的一大理由,寧倩一嫌累他就讓寧倩躺著別動就行了,一點不怕寧倩真沒反應。
到最後寧倩感覺自己已經成了一團被人揉來搓去的麵團,癱軟著被蕭奇用熱毛巾擦了身上的汗,然後又被抱著放到墊高的枕頭上。
她這邊還在喘氣緩神呢,蕭奇就已經抱了個孩子塞過來,寧倩下意識抬胳膊圈住孩子,眼睛都沒睜開的寧鈺憑本能湊到她胸前吧嗒起了奶水,另一隻手還一張一合的捏自己能捏到的媽媽身上的肉肉。
蕭奇自己則是在旁邊給沒有奶吃也不鬧騰的大寶換尿布褲,換好了就半躺在那邊把食指塞進寧璟的手心裏,讓他捏著爸爸的手指尋求安全感。
寧璟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看見爸爸,張嘴啊呀說了幾聲嬰兒語,蕭奇身體上得到釋放,心情舒坦得很,陪著這欠債小崽說了兩句話.
等到寧鈺那邊好不容易吃飽了動著眼皮子想要睜開眼,寧倩連忙一側身拎了張小毯子給她把燈光光線遮住了。
寧璟醒了也就算了,一會兒忙完了燈一關,他也不會吵鬧,就是在黑暗裏啊呀幾聲就乖巧的自己閉眼睡了.
寧鈺這丫頭可不行,睜開眼了可就要人陪著玩才行,關了燈她反而要害怕得扁嘴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