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讓你能天天摸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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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程府房俊就笑了,好啊!沒想到三位義兄竟然都在這,一網打盡的感覺真棒,沒說的,房俊直接哈哈大笑的走上前去。
“大哥、二哥、三哥,弟弟我想死你們了!你們這是要去哪啊?”
“額哈哈~是四弟啊!好巧啊!”李思文略顯尷尬的說道。
“巧麽?在二哥家也能說巧,三哥,你說你得做了多少虧心事?”房俊將酒壇遞給李思文後繼續說道。
“看你那張臉拉的,不逗你了。走著,四弟我失憶後還沒拜會過何為叔伯,今天正好空閑,我剛來你們就走這不合適吧?酒可我都備好了。”
“這…唉~四弟我就跟你說了吧!三哥我思來想去,還是不敢娶十七公主,可家父對這門親事看重的程度遠非我能改變,所以我想效仿四弟,擇一清白名妓帶回家中,然後裝瘋,雖然這樣有辱門楣,但至少能安心許多,四弟你就是榜樣啊!”
“哈~哈~哈哈!”房俊幹笑幾聲說道:“三哥,你是逗逼麽?大哥二哥,你倆就不勸勸他也就罷了,看樣子還準備幫三哥把關是吧?”
“逗逼?此話何解?”程處亮出言問道。
“別問這無關緊要的問題了,就說是不是吧?”
“既然四弟已經猜到了,那不如一起去吧,相信以四弟的眼力定會……”房俊翻了個白眼,直接打斷程處亮的話說道。
“你們這是找死,這招我都用過了你們還敢用,生怕聖人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是吧?”
“我就說這招不行吧,你們兩個還非得去,正好四弟帶酒來了,走~喝酒去!”尉遲寶琪招呼著說道,顯然他對喝酒更加喜愛。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倒是幫兄弟我想個招啊!難道想看著兄弟我被公主欺壓一輩子不成?”李思文有些惱怒的喊到。
“好辦!你都這麽大了還…”差點脫口而出的房俊急忙閉緊嘴巴,微微一笑後說道:“兄弟沒錢花了!”
“你…唉!在等幾日旨意可就下來了,都這個時候了四弟你怎麽還…”李思文看著房俊並沒有鬆口的意思直接說道:“多少,你說吧!”
“一百貫!”
“好,一百貫就…多少?”李思文傻眼了,就連尉遲寶琪和程處亮都是瞪大雙眼。
“四弟你瘋了吧?家父一年的俸祿也不過如此,三哥我上哪拿的出那麽多錢去?”
“這…很多麽?要不五十貫加一個去西域的碟文也行,不能再少了。”
李思文皺眉思索了一下後說道:“好,五十貫就五十貫,大哥二哥,幫三弟籌40貫沒問題吧?要不然四弟是不會鬆口的。”
“大哥走,我們喝酒去!”程處亮聞言說道。
“對對,哥哥我早就口渴了!”尉遲寶琪說著與程處亮勾肩搭背的程府內走去。
“大哥、二哥,四弟他敲詐勒索,你們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李思文焦急跑出兩步,攔在二人身前說道。
“算我服了你了。”尉遲寶琪轉頭看向房俊繼續說道:“錢明天就給你送去,什麽主意快說吧,說完好喝酒去。”
“那就多謝三位哥哥相助了,其實這事簡單,三哥,你有相好的沒,直接領回家去不就完了!”
“他要有還用你說?”程處亮搶先一步說道:“就你這主意,50貫沒了!”
“別呀!沒相好不要緊,三哥冠禮都過了這麽久了,我就不信伯父伯母沒有給他張羅過娘子,隻要有,那就好辦了,相信一定是個門當戶對而且伯父伯母也都滿意的。”
“確實有,可是在傳出聖人要將公主下嫁後,家父便絕了這門親事,因為這事,徐叔父已經與家父斷絕了往來,想必徐娘子也很難過吧!”李思文遺憾的說道。
房俊上前兩步,拍了拍李思文的肩膀說道:“三哥,證明你還是個男人的時候到了!你直接到徐娘子家,跟她表白,說你喜歡她非她不娶,情話會說吧?我想這不用四弟教你你應該也會。”
“這…她要是不見我,不聽我說怎麽辦?”
“那就到三哥你用武力解決的時候了,敢不敢你自己考慮吧!”
“敢問四弟,當初你可是用武力將弟妹降服的?”李思文再次問道。
“當然,但是你要想好了,這是一輩子的債,還不清的。”
“難怪近日來,你總是給人一種見色忘義的感覺,原來如此!三哥懂了,諸位兄弟告辭,我先走一步!”李思文說著將酒壇子還給房俊後,拱拱手直接向府外走去。
房俊看了看酒壇子又看了看尉遲寶琪和程處亮,笑了笑說道:“時辰不早了哈~要不我改日再來拜會伯父伯母吧!”
既然錢已經有著落了,還是趕緊將這壇酒處理掉比較好,真要被幾人知道自己下迷藥想迷暈他們,那可就不好玩了,一直站在一旁的小蝶聞言輕呼口氣,好事,好事啊!
“別啊!你走可以,酒得留下!房伯父的藏酒可輕易品嚐不到!”尉遲寶琪說著走向房俊,可剛伸出手臂便急忙縮了回去,並向著房俊身後行禮道?
“小侄拜見程伯父,祝程伯父身體安康,萬事順意!小侄家中還有些瑣事就不叨擾了。”說完迅速的繞過眾人直接向府外跑去。
房俊有些不知所措的轉過頭,隻見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一名壯碩的男子,四十左右的樣子,身材和相貌與程處亮有七八分相識,剛要出言問好,便聽到男子大笑著說道。
“哈哈哈~你們這幫小崽子今天倒是齊全啊!呦~房家侄兒竟然也學會孝敬老夫了麽?什麽酒,來讓老夫聞聞!”
尚未反應過來的房俊,直覺懷中一空,酒壇子已經到了壯漢手中。
“走走走~先陪老夫喝上兩壇,你小子竟然也能坐懷不亂,當真令人刮目相看,不但打了長孫那老匹夫一巴掌,還發現個寶貝,哈哈~解氣啊!”
房俊眨了眨眼睛,想要搶回程咬金手中的酒壇,可伸出去的手臂卻被程咬金一把抓在手中,如被鐵鉗夾住一般掙脫不得,踉蹌著跟著向府內走去,小蝶已經傻了,那可是迷酒啊,怎麽可以這個樣子?
驀然轉頭,隻見程處亮如老鼠見了貓一般,乖巧的跟在二人身後,而門口處,幾名壯漢提溜著一臉生無可戀的尉遲寶琪和李思文走了進來。
我靠~程咬金就是程咬金,不但是前世遊戲中最肉的男人,真人也自帶王炸屬性。不過,我那酒可真不能喝啊!不但不能回血,還帶掉血屬性呢。
就在房俊思索著如何將酒壇子拿回來時,程咬金已經將酒壇子交給了程處亮,伸手在房俊的腦袋上胡亂的吧拉著。
“你個混小子,老房可是被氣的半死啊!不過這頭發剪掉後看著倒挺清爽的,呦~塗過什麽麽?梆硬不說,還挺有彈性的,倒了還能自己站起來,有趣,有趣,哈哈~有點意思。”
你妹啊!有趣就有趣唄,總拔啦個沒完是什麽意思?為什麽一個個的都喜歡吧啦我的頭發?房俊鬱悶的看著程咬金,卻是沒敢說出一個不字。
恰巧暮鼓聲響起,幾人如霜打的茄子似的被安排在一間側廳中,看著分別落坐的幾人和身旁各擺放的三個酒壇,房俊有股撞牆的衝動。
菜品還沒準備好,程咬金便急不可耐的打開房俊帶來的那壇酒高喊道。
“既然你等已結拜為兄弟,日後定要相互扶持、互相照應一二,切記擦亮雙眼,該迷糊的時候別明白,該出手的時候別來手軟!來,先幹一壇。哈哈哈~滿城小崽子三五成群的,還沒人敢明目張膽的結拜呢,幾個四個有種,像條漢子!”
看著程咬金舉著壇子便要猛灌,這還得了?房俊硬是壯著膽子起身喊到:“伯父稍等!”
“嗯?你小子有何話說。”
“伯父說的好極了,當兄弟的就應該相互扶持。不過這壇酒是侄兒帶給三位哥哥的,伯父若是喜歡,改日侄兒一定多孝敬你幾壇如何?”房俊說著向程咬金走去。
“哈哈~好!房侄兒倒是長進了,今兒某就依你一回,拿去!”
接過程咬金遞來的酒壇,房俊急忙來到程處亮座前,拿出一隻碗咕咚咕咚的就倒了起來,正可謂是酒灑的越多心裏越是歡暢,可程處亮卻偏偏站起身扶著酒壇,還一個勁的說著“小心別灑了,哎~你看多可惜!”直讓房俊一陣無語。
三位兄長每人一碗倒完後,看著還剩下點底子,房俊咬咬牙拿回自己的座位,可這時程咬金不幹了。
“回來,懂不懂孝敬長輩?這老房的私藏可輕易不得一見,你想喝自己回家喝去,明兒再給我端幾壇聽著沒。”
“啊?這…這…”
“什麽這這那那的,想讓我親自下去不成?”
“不敢、不敢,程叔父你喝的時候可慢著點,這酒後勁大,容易上頭。”是你自己非要喝的,暈倒了可別怪我啊!房俊想著恭恭敬敬的將酒壇遞上前去,可剛要回自己的座位,便被程咬金一把抓住手腕,坐倒在小餐桌前。
“膽量漸長啊房侄子,不過人最注重的一個字是孝,如果一個人不孝順父母,那也就不配做人了!”咬金說著,伸手在房俊的頭上又吧啦了起來。
“程叔父教訓的是!”
“好,這壇給你,來,幹了!”程咬金從身側拿出一壇酒丟給房俊後,舉起兌有麻沸散的酒便猛喝了起來。
……
迷迷糊糊中,房俊的腦袋已經不知道被扒拉了多少回,借著酒勁終於忍不住嚷道:“還扒拉我腦袋,沒…沒完了是吧?”
“臭…臭小子,沒…大內…小的,過…過來,再…再讓我…摸摸,這…這感覺真…舒…舒坦,好…好……”
程咬金話都說的不利索了,還在房俊的頭發上摸來摸去,似乎對房俊後腦的頭茬和根根立起的頭發特別鍾愛。
“舒坦?那好,我給你也剪一個啊?天天摸著玩。”房俊拔掉腦袋上的手臂嚷道,可程咬金依舊好個不停,似乎剛剛的話並沒說完。
“好…好……好有……感覺啊~”
看著撲通一聲趴倒在餐桌的程咬金,房俊暈暈乎乎的捅了程咬金幾下,轉過頭看著三位義兄,竟然不知何時七扭八歪的倒了一地,甩了甩腦袋有摸了摸頭發的房俊,呸了一聲掏出了一把剪發。
我爹也喜歡摸,我娘還喜歡摸,如今不在家裏竟然還讓你這個老混蛋摸著玩,小爺我剪個頭發,就是為了讓你們扒拉著玩的麽?你們當這是球啊!
也許是酒勁上來了,房俊起身踹了程咬金一腳後,一把將其冠帽扒掉抓起長發便是一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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