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說什麽呢？我們怎麽可能是冥婚。”

    蘇小小直接否決了李明的問題。

    “我們是鬼婚，我就是借著和相公婚約的力量出現在人間的。”

    “鬼婚？”

    李明早知道是這個答案就不問了，聽起來起冥婚還可怕。

    “相公，我們不是那些低級的冥婚能比的。冥婚隻是活人和屍體成親，或者兩具屍體成親。根本就是封建社會的包辦婚姻，都不是自願的。”

    封建社會包辦婚姻都出來了，小小你是要證明馬克思的思想論嗎？李明心裏不由得吐槽起來。

    “我和相公的鬼婚就不一樣了，我們是自由相戀的戀人。我們的婚約是得到月老的公證的，不管我們兩個是生是死都是結發夫妻。”

    李明再也忍不住心裏吐槽，直接說了出來，“我都沒有見過月老他老人家，我們的婚約怎麽被公證的？”

    “相公好土哦！相公沒有聽說過找人代辦證嗎？”蘇小小不急不慢地解釋道。

    “我勒個去！現在鬼都要辦證了嗎？居然還能代辦證是個什麽鬼？”李明是徹底地震驚了，蘇小小說的話完全刷新了李明對於鬼神的認知。

    “月老的婚約一直接受代辦證，相公你要知道三界終生都要在月老那裏公證了婚約才有效的，但月老隻有一個他不可能天天在外麵跑，所以就有了拜天地成親這個習俗了。拜天地就相當於道士開祭壇通靈一樣，月老就收到婚約了，由於業務實在太大了。隻要拜天地的新人都會通過的。”

    “這也太不負責任了，月老都沒有驗證他們是不是般配。”李明已經有些無力吐槽月老了。

    “麻麻~不是也有補救的計劃嗎？可以離婚，受到欺負的可以化成厲鬼回來索命。隻要是新娘子或者老婆化成的厲鬼來索命，誰都阻止不了的。這是月老和玉帝、閻王、如來簽下的契約，為了保證繡娘那樣的可憐女孩子複仇成功。”

    “小小，你先讓我消化一下，剛才的信息量有點大。”

    “相公太笨了，隻要是恩愛夫妻在月老的因緣本上有了記錄，就是人鬼相戀也不會有人來幹涉的。這就是為什麽相公家門口那兩位門神看到本小姐都畢恭畢敬地原因啦！”

    蘇小小得意地說道，仿佛能被門神禮待是無上的榮光。

    李明之前的就沒有完全理解，現在有增加了門神進來，李明隻好不恥下問道，“小小你說真的有門神，就我家大門上的那兩位？”

    “相公你在說什麽夢話，連鬼都有，怎麽可能沒有門神。要是沒有門神那些孤魂野鬼早就把人都害死了。”

    李明覺得自己的智商下降了，怎麽問出了這麽白癡的問題。

    “那兩個門神對你畢恭畢敬就是因為你是我老婆，並且在月老的因緣本上有記錄？”

    “就是這麽一回事，在他們兩個眼裏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和我是人是鬼並沒有關係。”

    “小小，既然我們是因緣本上的合法夫妻，你為什麽想要吃了我。”李明猶豫再三終於問出了最想知道的事。

    “嗯——！”

    蘇小小努力地回想著原因——

    “嗯——！”

    ……

    “這個嘛？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在鬼店的時候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被男人欺負了就能吃了他，也是不會有人管的。要是無緣無故地吃人，會被降妖捉鬼的道士追殺，也會被地府的鬼差抓捕，反抗就會被當場擊殺，到時候神仙也會殺你，也會被西天的佛祖超度了。”

    “超度很可怕嗎？”

    超度之後不是可以放下一切去往西天極樂世界了。

    “超可怕的，超度和孟婆湯一樣的可怕。都會斬斷你之前所有的一切因緣，喝了孟婆湯你還能投胎轉世。要是被超度了隻能變成靈鷲山上大雷音的遊魂接受洗腦了。”

    聽到蘇小小這麽解說超度，李明原本就對於和尚不多的好感又去掉了幾分。聽著和傳銷沒有多大區別，還沒有一起學習的女學員。

    蘇小小也發覺李明的臉色越來越差了，相公真是膽小每次聽到自己說要吃了相公，相公就會不開心。

    “相公放心好了，小小很喜歡相公。隻要相公不欺負小小，小小也不會整天想著吃了相公。”

    “小小！我的小心肝、小祖宗……我怎麽舍得（敢）欺負你！”

    “雖然相公吃起來非常、非常的好吃，但我也會努力克製的。”

    蘇小小舔著自己的嘴唇，口水都吃點流了出來。

    李明不知道蘇小小是和往常一樣勾引自己，還是真的在回味自己的口感。

    “身份證！”

    李明抬頭看了一眼巡邏的大哥，真是的！我們都這麽熟了還要檢查身份嗎？

    “大哥！你還不認識我嗎？”

    “李明，你小子少廢話，我們也聽說過你不少的事，你要是不配合現在就把你帶局子裏去。”

    李明真是把劉旭全家都慰問了一千萬遍，自從劉旭含糊不清地記錄了李明的涉案記錄。李明都成了重點照顧對象了，隻要巡邏的人認識李明的，都會把李明攔下來檢查一次身份證。李明也是很久之後才知道他們也是有指標的，像李明這種級別的案件（劉旭含糊不清記錄的案底）已經可以歸為特大犯、要犯了。

    李明老老實實地把身份證遞了出去，看著對方在一個儀器上掃描了幾次。

    “姓名？”

    “李明。”

    “身份證號碼？”

    “12345679012345679”李明熟練地報完了號碼，走完了這段程序。

    “半夜三更地沒事早點回家，不要在附近晃悠了。”

    “是是是！我們這就回家！”

    李明懷裏的蘇小小已經眯著眼睛打盹了，也是時候回家睡覺了。

    “相公！我餓了。相公！好好吃！”

    蘇小小在睡夢中反複呢喃著，李明心裏不安地猜想著蘇小小到底在吃什麽？會不會就在吃自己？

    “蘇小小，我的鬼新娘。我會永遠地保護你的，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經被你迷住了。”

    “咦——！相公好肉麻，趁我睡著的時候說這麽肉麻的話。我都快惡心死了。”

    蘇小小捂著小嘴盯著李明，滿臉的紅暈無限地嬌羞了起來。

    “小小，你不是睡覺了嗎？”

    “相公是笨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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