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固有結界的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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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昏的天空,巨大的齒輪,無盡的荒漠,寒光閃爍的劍丘……

    所有的人在這一刻為天地的改變而心生讚歎,但下一秒便再也沒有人笑得出來了。

    原本牢牢地插在荒漠上的千千萬萬的武器,突然全部飛至半空中,在空中頓了一秒後,全部往下落去,頓時所有人都臉色鐵青,他們已經看見這些武器中有的甚至可以堪比米雷尼亞城塞。

    哀鴻遍野……這就是一個屠宰場。

    固有結界(realitymarble),即具現化自己心象風景的魔術。這東西一旦被發動,會使周圍的空間變化成完全不同的風景。心象風景的具現化,也就是說固有結界是在境界不變的情況下替換自己與世界。這時候,自己與世界的大小會替換掉,世界被完全關進一個小小的容器裏。這個小小的世界就是世界卵,也成為了理論的名稱。

    以術者的“心象風景”改寫現實的魔術“固有結界(realitymarble)”,是最接近“魔法”的“魔術”,已被魔術協會列為禁咒目錄之內。

    該魔術是“空想具現化”的亞種,塑造施術者的心象世界使現實世界被侵蝕的結界。與“空想具現化”不同,“固有結界”的形態是無法自由決定的。因為是以施術者的唯一內心麵而形成的,因此施術者無法對結界的構成加以意誌,但固有結界可以對非自然的事物也可加以影響,這點要比“空想具現化”優越。

    “固有結界”原本是精靈、惡魔才能操使的能力,但是經過長年累月能夠創造出個人心象世界的魔術完成,一部分上級施術者將打造“固有結界”變成可能,死徒二十七祖大半的都能使用“固有結界”,但總的來說能夠行使這個改變世界的大魔術的魔術師數量並不多。

    除去自然延伸的精靈,其他人所創造異界會遭到“自然”的消除。因此維持“固有結界”需要巨大的能量和成本,導致固有結界隻能維持數分鍾。

    風昊使用的是fst中衛宮士郎和archer英靈衛宮所使用的“無限劍製“(unlimitedbladeworks)。這個固有結界,將自己周圍的空間變成集結此世全部“劍”之要素的空間,見過一次的劍就能輕易地投影。其心象風景,是無盡的荒野上紮著無數的劍、星火交錯亂飛、遙遠處有著巨大齒輪,煉鐵廠或鍛造場似的風景。

    在場的都是英靈和大魔術師,自然都明白這是固有結界的效果,類似的能力如尼祿的招蕩的黃金劇場,亞維斯布隆的王冠·睿智之光以及貞德的紅蓮之聖女。

    而一般來說固有結界唯有固有結界和對界寶具才能對抗。因此此刻貞德很是糾結,她的寶具紅蓮之聖女以“主呀,委以此身――”這句臨終詩作為發動的咒文,讓火焰顯現的聖劍。將貞德的烤刑詮釋成攻擊而產生的概念結晶武裝。固有結界的亞種,將心象世界結晶化而成的劍。由於此劍正是英靈貞德其本身;所以一旦讓寶具顯現,戰鬥結束後貞德就會從現世消失。

    作為這場戰爭的裁判她本應義不容辭,但是一旦她消失了,接下來的戰爭又有誰來管理秩序呢,貞德可不會天真地認為,這群家夥會在沒有裁判的情況下守規矩。更何況還有一個avenger沒有出場。

    但是這一刻她接收到了她master的念話。

    【他的固有結界就交給我吧,你就放心去管理秩序吧。】

    【master,你……明白了。】

    蘇玉阻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緩緩走向戰場中心,同時左手伸出,體內的魔術回路瘋狂運轉起來。

    一段晦澀而亢長的咒語,遠遠地聽著像低吟,但是湊近了卻又一個字都聽不清,直到最後兩個詞出來才聽清楚也隻聽見了:“……nevermore(永不複返)。”

    接著黃昏色的天空有一半暗了下來,那是覆蓋天空的死羽之天幕,將月光與繁星吞食殆盡,絕對的、毫無一絲光明的「死之世界」。

    “——當心了。在吾之夜空中飛舞的鳥兒們,隻會對亡者表露不敬——”

    風昊也看見了蘇玉發動固有結界的過程,看著這熟悉的場景不由一愣,突然仰頭大笑起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沒想到黑翼公的固有結界能在你身上看見,這也是難得呢。”

    gransurgblackmore(葛蘭索格·布拉克莫亞),又名gransurgblackmoa、黑翼公,是在奧地利居住的一名死徒二十七祖,本名不詳。無論是出身還是名字都已在長年累月中被時光所磨滅。葛蘭索格、布拉克莫亞,都是根據他的存在形式而取的別名。

    他在二十七祖叛離真祖們之後依然侍奉著朱月,在朱月被基修亞·澤爾裏奇·修拜因奧古打得煙消雲散後便作為死徒自立起來。

    堂堂正正地攻入頂著“第16位”之名的祖的居城,並把其一族完全毀滅,隨後以布拉克莫亞之名繼承了該席位。

    因為原本朱月在世時便被認同為“二十七之一”,所以其它的祖也承認他繼承的名號,布拉克莫亞終於得到了與其真正實力相稱的頭銜。

    在那次襲擊中他所使用的固有結界便是永不複返(nevermore)。

    那是覆蓋天空的死羽之天幕,將月光與繁星也吞食殆盡,絕對的、毫無一絲光明的“死之世界”。

    “——當心了。

    在吾之夜空中飛舞的鳥兒們,隻會對亡者表露不敬——”

    在那樣宣告後,布拉克莫亞便毀滅了這名祖以及其派係。

    沒有任何流血,在城牆上、庭園中、窗簾上沒有留下一道傷痕,將數量超過百位的吸血鬼們悉數誅殺。

    現在這一場景再現了,黃昏色的天空下人造人被肢解,魔像變成碎片,血腥;沒有任何光芒的天空下,也沒有任何生機,人造人和魔像全部消湮得不留一絲痕跡,詭異。

    同時沒有任何光芒的天空不斷開始吞噬黃昏色的天空,風昊見此歎息一聲,隨即又眉毛一挑,道:“這次我們先撤吧,走吧!”

    仿佛在回應他的聲音一般,四道聲音瞬息而至,風昊微微點了點頭,五人化作光芒消失在了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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