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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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從川省回來,孫女孔韻詩總是悶悶不樂、常常獨自呆坐,孔老問了多次,孔韻詩終於把自己那天在輪船上病重,靈魂出竅,被一少年解救的事情講了出來,說自己也鬧不清是夢還是真事,孔老是儒修,對鬼神有一定認識,但是沒有經曆過,不知如何回答,隻好安慰她說那是在做夢,可是有一天,孔韻詩在幫爺爺整理書房時,忽然看見一張放在桌上的照片,目瞪口呆,這這不就是那晚救自己的男孩兒嗎?難道真有其人?急忙拿著照片去問爺爺:“爺爺,這照片是誰”?孔教授看了一下照片失望的說道:“他叫雲飛,是今年的全國文科高考狀元,沒錢念書,失學了,我本想找到他免費錄取到咱們學院,可是他外出打工聯係不上,哎!他才華橫溢,不上大學太可惜了”!孔韻詩開始懷疑那天晚上的事不是夢,決心一定要找到這個雲飛問個究竟。
這次受邀到廣海中山大學講學,孔教授把孔韻詩也帶上了,一是讓她幫助自己整理文稿,二是讓她出來散散心,講完課,為使韻詩開心,不喜奢華的孔老祖難得的帶著孫女坐上一艘豪華遊輪遊玩;此時,祖孫二人正在休息室裏喝茶、下棋;孔韻詩和同齡人不一樣,不喜歡網遊、卡通和明星,而是對華夏傳統的琴棋書畫情有獨鍾,兩人圍棋水平都很高,下至中盤,難解難分。
韻詩落下一子,在爺爺長考(“長考”是圍棋術語,意思是長時間思考棋局)時,不經意間看向窗外的甲板,突然,她的心嘭嘭嘭地劇烈跳起來,那個讓他無數個夜晚魂牽夢繞的熟悉的身影,正佇立在甲板上眺望大海!挺拔的身姿、堅毅自信的麵孔、隨風飄逸的長發讓她恍若夢中,就是他!孔教授發現了孫女的異常,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也是激動萬分,找了這麽多天,終於讓他找到了!兩個同樣激動的人,不理眼前的棋局,起身走上甲板。
習慣了樸素低調的雲飛其實是不想坐豪華遊輪的,可是他剛在廣海街頭轉悠了一會兒,就被暗門的一位長老發現,告訴他濱海市飛雲集團與東方瑞雪有關,並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沒辦法,隻好上了這艘豪華遊輪,此刻,雲飛正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雖然心情激動,很想早日見到思念已久的師姐,可是心智堅定的他並沒有選擇飛行,而是繼續遊曆,磨練自己的心性。
“雲飛,終於找到你了”!孔教授激動得握住雲飛的雙手,把雲飛弄的莫名其妙:“老人家,您這是,,,”?
孔教授這才想起沒有自我介紹,有些唐突了,尷尬地笑笑說:“走,到休息室再聊”,不由分說,拉著雲飛進了休息室,孔韻詩沒有說話,仔細地觀察著這個俊朗的少年。
等大家坐下,孔教授對雲飛說:“我叫孔令熙,是燕京大學文史學院的院長,這是我孫女孔韻詩,文史學在讀博士;你的高考作文我看過了,寫的有力度、有深度,毫不誇張地說可以和文史學院的碩士論文媲美,不愧為高考狀元,怎麽樣,到我們學院來上學吧,博碩本連讀,免一切費用而且還每月給你發2000元生活費”!說完期待地看著雲飛。韻詩沒想到一向治學嚴謹的爺爺給這個少年這麽高的評價,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好像不認識自己,於是沒有說話,看看雲飛的反應。
雲飛:“原來是當今華夏儒學泰鬥孔老,失敬失敬,不過,我還沒有想好是否去上大學”。
孔教授:“為什麽?我們的待遇不夠優厚嗎”?
雲飛:“我不能破壞你們的教育製度,你們不能賠錢辦學呀”。
孔教授:“特殊人才,特殊對待嘛”!
雲飛:“我明白你們的特殊對待,免除一切費用,再大肆宣傳為國家籠絡人才,我還得感激涕零,配合你們的宣傳,做廣告呀、做報告呀等等,這,我做不到”。
孔教授:“我可以保證給你個安靜的環境學習,不做那些宣傳,說實在的,我也討厭那些,有時間多做點學問比什麽都強”!
雲飛:“您做不到,首先大學不能做無用功,其次製度也不允許您賠錢辦學”!
孔教授:“我們可以以獎學金的形式給你待遇呀,以你的成績,將來學業肯定錯不了,得優等獎學金沒問題,這和製度不相悖的”。
雲飛:“您又錯了,我這個人喜歡隨意,大學幾十門課,也許隻有一兩門是我喜歡學的,其他的我連看都不看,請問,掛了科連畢業都成問題,還談什麽獎學金呢”?
孔教授:“這,,,”孔令熙無話可說,大學確實不是白給你辦的,優厚的條件必然有一些配合大學宣傳的附帶條件,而且現行的教育方式,開設的科目,有不少沒什麽用處,但因為占一定的學分還必須學,否則掛科多了就得勸退;他真搞不懂,人人趨之若鶩的燕京大學,雲飛卻淡然對之,沒有畢業證,將來怎麽在社會上立足和發展?
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孔韻詩說道:“爺爺,您真是老糊塗了,哪有坐豪華遊輪的人上不起學的”?
孔令熙如夢出醒,他不缺錢呀,於是問:“雲飛,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接受高等教育不好嗎?”?
雲飛:“多謝孔老抬愛,我就是喜歡自由,不想被束縛,可能有一天發現大學有吸引我的地方,我就會去,當然並不是去做循規蹈矩的學生,而是有選擇的學一些有用的東西”。
孔教授寂寥地說:“我們大學的課程設置是有缺憾,現在也在逐步改進,隻是得有個過程;人各有誌,我就不強求你了,哎!當今華夏能夠繼承傳統文化的人可不多了”!
孔韻詩正要問雲飛點什麽,這時,一名服務員走過來說:“孔老,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請到負三層拍賣廳”;孔教授:“哦,謝謝,雲飛,要不要去見識見識”?他還是沒有死心,想利用一切機會勸導雲飛。
雲飛對拍賣會很感興趣,說不定能弄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說道:“好,那就去見識見識”!三個人穿過豪華餐廳、娛樂廳、遊泳池,一路上遇到不少俊男靚女,來到電梯旁,雲飛暗歎這遊輪的豪華,三人乘電梯到了負三層拍賣廳,隨意找個位置坐下,雲飛暗想,自己沒有多少錢,如果遇到好東西錯過了就得不償失了,於是招手叫來服務員,遞給他一張紙條和一隻小巧的錦盒,服務員拿了匆匆離去;孔教授和孔韻詩好奇地看著他神秘的舉動並沒有詢問;雲飛打量著拍賣廳,竟然發現了幾個熟人,魔門的李宇和端木思思、龍組的納蘭大美女還有死胖子黎明,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這時,服務員走來,引領雲飛到經理室。
魔門精英被滅之後,端木雨晴帶著幾個存活下來的魔門弟子逃到hn島隱世修煉,由於修行需要資源,開了一家航運旅遊公司,這艘遊輪就是魔門的財產,因為端木雨晴突破需要藥材,所以李宇和端木思思這次出來尋找,在自家船上聽說有人要拍賣天機丹,非常高興,這次所帶的資金有限,所以叫人把賣丹的人請來,想私下裏買下來,缺少的錢過後再補上。
看到微笑進來的雲飛,兩個人心驚膽戰,這少年修為恐怖,與師父有三年的戰約,能賣給我們丹藥嗎?看來隻能參加競拍了!立即上前恭敬地行禮說:“不知道前輩到來,失禮了”!
雲飛:“無妨,你們有什麽事”?
端木思思猶豫一下,幹脆說:“家母突破在即,需要藥材輔助,所以出來尋找,不想遇到前輩,不知道,,,”?
雲飛冷笑:“想強買丹藥,遇到了我,不敢說了”?
端木思思連忙擺手道:“不不不,我們想繞過拍賣私下裏買丹藥,因為可能帶的錢不夠,所以想和賣丹藥的人商量過後付款的事,卻不知道是您,打擾了,打擾了”!見到雲飛態度改變,兩個人額頭冒出冷汗,心中拔涼。
雲飛心想,自己既然獲得了人家的傳承,應該給點補償,於是麵色緩和了下來,又拿出一個錦盒遞給端木思思:“原來的那個繼續拍賣,這個你們拿著吧,算是我對魔門的一點補償,當初我也是年輕氣盛,滅殺魔門精英的事做得有點過了,回去告訴你母親,三年的戰約取消了”!雲飛當初與端木雨晴定三年之約,是自己內力全失的情況下的權宜之計,並沒有真的要和端木雨晴爭鬥,更何況自己現在的修為已經遠遠超過她,沒必要讓人家提心吊膽,所以索性言明,讓他們放心修煉。
李宇和端木思思真不敢相信,急忙大禮感謝,李宇:“前輩日後若有差遣,我等在所不辭”!
回到拍賣廳,拍賣已經開始,拍品大都是古玩、字畫和珠寶之類,每出一樣東西,孔教授都為雲飛詳細講解來曆、價值、典故和鑒別方法,讓雲飛受益匪淺,同時也驚歎孔老的學識淵博。
拍賣按部就班地進行著,死胖子黎明拍到了一組帝王綠翡翠掛件,而納蘭大美女顯然是政府派來監視和保護拍賣文物的,沒有拍什麽東西;這時,一副字出現在拍賣台上,這正是孔老的目標——唐代顏真卿的手書對聯“梅傳春信寒冬去,竹報平安好日來”,孔老向雲飛大讚顏真卿的楷書方嚴正大、樸拙雄渾、大氣磅礴,是難得的書法真品,經過激烈的競拍,最後孔老以70萬人民幣拍到此對聯,孔老高興不已。
在這之後,一尊金彌勒佛放到拍賣台上,拍賣師介紹:“此佛像出自敦煌莫高窟,被俄國尼古拉斯家族擁有,純金,重5公斤,拍賣起價為1億人民幣”,看來它的文物價值很高,雲飛起先沒有在意,但是忽然佛像裏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傳來,雲飛用神識一掃,發現佛像肚子裏另有乾坤,一方金印坐在裏麵,印璽之上有九龍交紐,印座四麵有五方天帝聖容,印底篆書崆峒二字——上古神器“崆峒印”!雲飛驚喜萬分,這東西勢他在必得!
一番激烈競爭之後,隻剩下雲飛和一個麻臉年輕人,拍價已經升到3.2億,看情況那麻臉年輕人也勢在必得;黎明和納蘭大美女也發現了參加競拍的雲飛,死胖子遙遙地打了個招呼,比了個喝酒的手勢;納蘭大美女睜大鳳目看著雲飛,這廝怎麽又跑到這裏搗亂來了?
博滬寧很惱火,自己想拍得這尊佛像給爺爺做80壽辰禮物,卻被一個少年架著下不來,3.2億已經是他最後底線,出完價後,回頭狠狠瞪了雲飛一眼,頗有威脅之意,雲飛熟視無睹,依然舉牌加1000萬,博滬寧真正猶豫不定時,得到李宇暗示的拍賣師一改滿吞吞的風格,迅速敲錘定音!氣得麻臉摔了牌子,惡狠狠地給了雲飛一個中指,準備離開拍賣廳,這時,拍賣師大聲說道:“諸位,現在隆重推出本次拍賣的重量級拍品:天機丹”!此言一出,眾人嘩然,紛紛打電話溝通信息,麻臉也立即歸座,古武世家雖然大多隱世,但是世俗裏都有他們的勢力和代理人,於是更激烈的競爭開始了,博滬寧也暗自慶幸沒有把3.2億花出去,也參與了競拍,最後居然以5億8000萬拍得,臨走時還樂嗬嗬地給了雲飛一個拇指,讓雲飛哭笑不得。
餐廳裏,死胖子和雲飛對坐豪飲,納蘭大美女也大咧咧參加進來,再次相逢讓死胖子黎明噓唏不已,端起酒杯:“來,小白臉、美女老師走一個”,說完自己先幹了,抹了一把嘴,感慨的說:“沒想到當年上不起學的窮孩子,出手3.3億買金佛,切!枉費我找了你那麽多天,想資助你上學的好心”!雲飛很感動,那些富家子弟不是拿錢炫耀,就是唯利是圖,沒有象黎明這麽質樸的,說道:“心領了,對了,你怎麽沒去上學”?黎明:“請假了,軍訓太累,晚點去”。雲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應該好好練練你這身肥肉”。納蘭大美被逗得咯各直樂。
黎明怪怪地看著納蘭明珠說:“美女老師,您也真有毅力,追我兄弟追到船上來了,早知道你好這個調調,我也狠下心餓幾天,瘦成個小白,,,”,沒等黎明說完,納蘭大美女滿臉通紅,掐著黎明的耳朵打斷了他的話:“死胖子,叫你瞎說”!“哎,哎!痛,鬆手,我不說了不行嗎”?看著他們耍寶,雲飛有一種久違了的溫馨感,做個普通人真好。
雲飛調侃著納蘭明珠:“美女老師,出來旅遊,好興致呀”!
納蘭明珠:“好你個頭!誰有那閑心旅遊,是出任務,龍組損失一名天級供奉,找不著凶手線索,上麵憤怒的拿我們撒氣,這不躲出來了,說實話,是不是你幹的”?
雲飛:“是不是我幹的”。
納蘭明珠糊塗了:“到底是不是你幹的”
雲飛:“是,不是我幹的”!
納蘭明珠白了雲飛一眼:“怕什麽,他們知道了也不槍斃你,拉攏還拉攏不過來呢”!
黎明賊兮兮問道:“你們說什麽呢,這麽玄幻”?
雲飛、納蘭明珠齊聲說道:“大人說話,小朋友少插嘴”!黎明苦著臉低頭端杯喝酒。
這時,博滬寧端著酒杯過來說:“哦?納蘭師姐也在,老弟,剛才我過火了,謝謝你搶了我的金佛,使我有機會拍得天機丹,來,幹了”!
雲飛對他映像不錯,雖然有大家族子弟的脾氣,可是很豪爽,直來直去,兩人碰杯後一飲而盡,等博滬寧走了,黎明:“你小子行呀,結交了海市渤海集團的三公子”!雲飛:“沒辦法,人品好”。納蘭明珠咬牙道:“你不吹牛能死呀”!一頓飯在嘻嘻哈哈中吃了兩個小時,死胖子意猶未盡,又拿了兩瓶xo到雲飛房間裏接著喝去了。
午夜,死胖子爛醉如泥,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雲飛拆開金佛包裝,這金佛造型古樸精致,雲飛意念一動,取出金佛肚子裏的崆峒印,放入“玄天幻界”裏,再把金佛複原,雲飛又收了一件神器,心情不錯,出了船艙來到甲板上,發現一個俏麗的身影也在甲板上望著漆黑的海麵;孔韻詩早就想找雲飛談談,可是人家酒局不散,她也沒有機會,因為有心事晚上難以入眠,就出來吹吹海風,不想碰見了雲飛。
孔韻詩:“你也沒睡”?雲飛:“恩”!
孔韻詩猶豫了一下,好像下了決心問道:“你還認識我嗎”?
雲飛搖了搖頭,孔韻詩心想,平時男人見了自己搭訕還來不及呢,這家夥到好,惜字如金,愛理不理,索性直接問他吧。
孔詩韻直視著雲飛的眼睛問道:“那天是你救了我嗎”?
雲飛莫名其妙:“哪天”?
孔韻詩:“大約一個多月前,在去烏山的遊船上”。孔韻詩臉色通紅,那天她的魂魄一絲不掛,不知道是否被雲飛看到。
雲飛:“哦,那天我在遊船上降服懸棺惡鬼,好像順手救了一個女孩兒,不過我沒有注意是誰”。
得到雲飛的承認,孔韻詩既高興又失望,高興的是那天的情景不是夢,降鬼救自己的果然是他,失望的是他並沒有把救自己當一回事,自己這麽漂亮的才女竟然被忽視了。
孔韻詩狡黠的說道:“我應該怎麽感謝你呢”?
雲飛鄭重的說道:“雷鋒說,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撲哧”,孔韻詩被逗樂了,“不謝是不行的,我家老祖宗曾經說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你救我一命呢”?
雲飛:“哦?那你打算怎麽感謝呢”?
孔韻詩幽怨地看著雲飛:“還沒想好,或許以後會想到感謝的方法”。
雲飛沒心沒肺地說:“那就等以後再說吧,我要休息了,告辭”!看著雲飛離開的背影,孔韻詩心情複雜,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接下來的航程裏,納蘭明珠、死胖子和雲飛三人形影不離,當然納蘭明珠是死皮賴臉跟著的,她想搞清楚天機丹是不是與雲飛有關,可惜雲飛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幾天來納蘭大美女一無所獲;聽說雲飛花3億多買了金佛,那些淘金的二、三流明星總找機會和雲飛搭訕,弄得他不勝其煩,孔韻詩沒有再找雲飛,但她始終關注著他,有時候她真羨慕納蘭明珠的厚臉皮,可以時時待在雲飛身邊;這一天,見孔老和孔韻詩在休息室飲茶,雲飛主動找來,孔老哈哈大笑:“小子,怎麽有空陪我老頭子了?還是,,我孫女可是才貌雙全呀”!老狐狸為拉雲飛來學院,把孫女都搭上去了,弄得韻詩滿臉通紅,推了推爺爺,卻暗中看著雲飛。
雲飛看著孔老麵前的圍棋說道:“沒辦法,人怕出名豬怕壯,這不,到您這裏躲清靜來了,孔老,手談一局如何”?
孔詩韻有些失望,孔老卻興奮異常:“你也精通此道”?
雲飛謙虛道:“略知一二,猜先還是讓先”?
孔韻詩嗔怒道:“我爺爺可是圍棋專業初段的水平,猜先,你行嗎”?雲飛不置可否,孔老卻急不可耐說:“讓先,你執黑先行吧”!雲飛出於禮貌,隨意在棋盤中心的天元上落了一子,孔老疑惑地看了看雲飛,圍棋布局非常重要,而且金角、銀邊、草肚皮是圍棋的基本常識,這家夥會不會下呀,別不是蒙我的吧?也隨意落子在右下角上星位上,可是越往後下,神色越凝重,雲飛大局觀強,計算慎密,孔老實戰經驗豐富,老奸巨猾,兩個人下得難解難分,孔韻詩也很驚奇,雲飛棋力如此之高,自己都未必是他的對手,眼中異彩漣漣,雙方由圍空到廝殺,由守邊、角到中腹決戰,一波三折、**迭起,最讓孔老不解的是,雲飛在棋局中盤時違反了入界易緩的棋理,打入到他的後方縱深空隙,非常有魄力!也使孔老應接不暇;當雲飛天元的第一子接活了孔老圍剿的黑子大龍時,孔老計算了一下,加上貼目白棋目數落後,隻好投子認輸!
下午17點,sh快到了,大家散去收拾東西,客艙裏孔老一邊收拾行李,一邊還想著剛才的棋局,孔韻詩問道:“爺爺,您看雲飛這人怎麽樣”?孔老:“人如棋,聰明、堅毅、大局觀強、心思慎密,一局棋竟然用到了孫子兵法中的“樹上開花”,自信且有魄力”!孔韻詩:“您也看出來了?本來是細棋,可他偏要在您無憂角上試應手,結果弄個雙活,膽子可真大,而且第一子接應最後一子,計算的真深”。孔老:“天元落子布局,古譜上有,但是不好掌握,雲飛有魄力,藝高人膽大,是我老了、保守了,如果年輕10歲定和他拚個你死我活”!
在碼頭上雲飛與眾人告別,分開的時候,孔老、死胖子、納蘭明珠給了雲飛電話號碼,孔韻詩隻是默默看著雲飛,沒有吱聲,納蘭明珠欲言又止,雲飛:“納蘭大美女,對我戀戀不舍了”?納蘭明珠嗔怒道:“臭美吧你”!幾次打交道下來,雲飛對納蘭明珠很有好感,雖然她給政府做事,可是光明磊落,於是說道:“有什麽困難就說,我一定給你解決”!納蘭明珠遲疑了一會說:“以後再說吧”!目送雲飛坐上暗門接他的寶馬離開。(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