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樓蘭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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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蘭古城,位於疆省羅布泊塔裏盆地東部,占地近3000平方公裏,曆史上處於西域的樞紐,是古代絲綢之路的要衝,據《史記·大宛列傳》和《漢書·西域傳》記載,早在2世紀以前,樓蘭古國就是西域一個著名的城廓之國,古代“絲綢之路”的南、北兩道從樓蘭分道,華夏內地的絲綢、茶葉、瓷器,西域的馬、葡萄、珠寶,最早都是通過樓蘭進行交易的;樓蘭古國在公元前176年建國,到公元630年卻突然神秘地消失了,隻留下了一片廢墟佇立在戈壁之沙漠中,引發後人很多的遐想和猜測,從古至今,有許多探險者想穿越羅布泊到樓蘭探險尋寶,結果不是失望而歸就是葬身茫茫戈壁,所以單獨探險樓蘭古城危險重重。

    茫茫戈壁雖然對於能夠飛行的雲飛來說不算什麽,但是為了尋找滅世量劫的線索,雲飛還是選擇開著越野車進入戈壁沙漠,一小時前經過一個服務站之後,再也沒有遇到有人煙的地方,到處是一片荒涼的戈壁,黃沙莽莽,無邊無際,夕陽西斜,紅霞染天,曠野寂靜無聲,回望來路,遙遠的地方炊煙直指天宇,令雲飛想起唐代詩人王維的詩《使至塞上》:

    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

    征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

    這裏曾經是“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現牛羊”的綠色草原,如今卻一片荒涼,沒有生機,人類在蠶食著自然環境的同時也在蠶食著自己的命運!天色將暗,雲飛準備找個背風的地方露營,忽然,遠處黃沙漫天,徐徐向這裏靠近,遇到沙塵暴了!雲飛趕緊躲進車裏,車窗搖起,幾分鍾後,越野車被黃沙淹沒!直到深夜,沙塵暴才停止,雲散沙落,沒有都市燈光的幹擾,戈壁的夜空群星璀璨,北鬥遙應,銀河斜掛,雲飛站在車頂,欣賞著美麗的星空,時光匆匆,千年過去,人類不知更替了多少代,而戈壁的岩石卻依舊在寒風中挺立,戈壁的天空依然深邃靜謐,他們在見證著人類文明的興衰!沒有了睡意,雲飛索性按照北鬥七星的導向,繼續開車向荒漠中的樓蘭古城前進。

    行至第五天,雲飛來到了一處地圖上沒有標注的古村廢墟,枯樹荒草見證者著慌村的曆史,風沙雨水侵蝕著慌村的殘垣斷壁,雲飛停下車,徒步進入村裏查看,見村前有一塊殘破的石碑,上刻古樓蘭文字“古孜巴斯特村”,雲飛在孔老那裏學了古樓蘭文的一點皮毛,勉強認得,在村裏走了一圈,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準備開車繼續前進,忽然,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雲飛回頭看去,一大群老鼠如潮水般爭先恐後的向他湧來,雲飛雖然不懼,卻也看著頭皮發麻,正要離開,遠處傳來一聲淒厲的貓叫,斷壁上出現一群狸貓,由雲飛救助的黑狸貓帶頭撲向鼠群,鼠群四散奔逃,黑貓回頭向高雲飛叫了一聲以示友好,向著鼠群中一隻最大的黃毛鼠追去,雲飛隨意的用神識一掃,竟然發現那狸貓和黃鼠分別是土,木單一屬性靈根的妖修,雲飛沒有在意,回到車上開車繼續往前走,開出不到一公裏,吉普車燃油用盡熄火了,雲飛苦笑,自己還是嫩了點,進入戈壁前忘記帶上備用汽油了,於是背上雙肩背包棄車徒步而行,雲飛要在這茫茫戈壁裏磨練自己的心誌,同時看看能否遇到什麽機緣。

    寂寞孤獨地走了五天,雲飛來到一片了無生機,枯死的樹枝脆得像玻璃的廢墟,這就是當地人提到的丹烏裏克——象牙房子,整個遺址氣勢恢宏,建築規格不同尋常,這個遠離近代綠洲的沙埋古城,曾是古國於闐的重鎮,後來毀於樓蘭人的戰火。

    雲飛放慢腳步,盤桓在象牙房子的廢墟中,似乎在探尋於闐古國湮滅在沙漠中的那段滄桑曆史,在古城遺址最大的一堆形似寺廟的廢墟後麵,雲飛不經意的用神識往地下一掃,發現地下500米處另有乾坤,於是運起土遁術進入地下,這是一處巨大的陵寢,西域圓頂式建築風格,寬闊的墓室四壁鑲嵌著彩色瓷磚、兩側玉石柱子上亮著兩盞長明燈,陪葬的牲畜和奴隸的遺骸散落遍地,隨葬的金銀珠寶在燈光下熠熠閃光,也許墓主信佛,墓室裏還保存著1000餘本唐代早期天竺國流傳過來的佛經,這對於現在的寺廟來說,是非常珍貴的佛家經典;雲飛沒有理會這些,沿著墓室的甬道前行,每走一步,墓室兩側就亮起兩盞長明燈,直到雲飛走上最裏麵的台階,墓室裏已經燈火通明,好精巧的設置,一千多年油燈不滅,利用人行走帶動的風點燃其它油燈,顯示出古代西域勞動人民的聰明才智!

    台階上是一間較小的墓室,三麵牆畫著精美的瓷磚壁畫,有王室狩獵、宮廷聽音和鐵騎征戰等內容,雖然曆經千年,但是因為壁畫是在封閉的墓室中,保存完好,顏色如新;墓室中間架著一具鑲嵌著珍珠、寶石的楠木棺槨,棺槨前有一個祭台,祭台上放著一隻翡翠魚缸,魚缸裏兩尾金魚歡快暢遊,令人驚歎,這是一個風水極佳的王族墓室,雲飛沒有動魚缸,輕輕走近中間的棺槨,神識透過楠木棺身看去,裏麵是一具西域少女幹屍,幹屍皮膚呈紅褐色,似有彈性,麵部輪廓明顯,眼睛大而深、鼻梁高而窄、下巴尖而翹,顯示出她生前的美麗動人;口中含著一顆綠色的珠子、脖頸戴著夜明珠項鏈、身上穿著金玉屢衣、腳登嵌玉氈靴,顯示出她高貴的身份;她左手握一把鏽跡斑駁的匕首,右手持一根馬鞭,顯示出樓蘭人善騎好武的粗獷性格;雖然逝去千年,女屍卻安詳恬靜、栩栩如生,隱隱給雲飛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雲飛正思索著這是不是自己前世輪回裏的哪個人物,忽然,一陣眩暈,強烈的撕扯之力讓他運轉全身的巫力才勉強抵抗,待到眩暈過去,雲飛眼前場景變換,他身批戰甲,置身於一個戰火紛飛的古城鎮裏,眼前屍橫遍野,房屋倒塌,硝煙彌漫,殺聲震天,而自己雙手抱著一具身中亂箭的美麗女子,木然站立;這時,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棺槨裏那年輕美麗的西域美女騎馬出現在雲飛麵前,驚怒的目光注視著雲飛和他懷裏的女子,恨聲說道:“烏裏哈拉王子,樓蘭要滅你於闐,我無能為力,但是我雖然貴為樓蘭公主,卻無時無刻惦記著你,今日私自前來給你報信,可是,,,可是你卻有了新的戀人,你對得起我嗎?你曾經說過,不管路有多長、風雨有多大,我們都會心心相映,永遠相愛,可是現在,,,你曾經的海誓山盟哪去了”?

    雲飛無言以對,兩個人海誓山盟有何用?國家之間的戰爭把一切都吞噬了;兩個人情深似海又怎樣?民族之間的仇恨與掠奪把天下有"qing ren"變成仇敵!他懷抱著的女子,是他征戰木托國掠來的公主,雖國破家亡,卻默默地深愛著他,甚至為他擋住敵軍的亂箭,為什麽世界上會有戰爭?為什麽有"qing ren"會陰陽兩隔?雲飛欲哭無淚,欲說無聲,隻有傲骨孤傲挺立!

    樓蘭公主見雲飛不說話,淚水撲簌簌掉落:“你沒話說了嗎?你為什麽辜負了我?為什麽?既然緣已盡,活著還有何用”?纖手舉鞭一揮,身後遠處的十萬鐵騎得到號令飛奔而來,而她自己也把鋒利的匕首橫在玉頸前,大地在哀鳴,空氣在顫抖,一切將化為烏有,雲飛沒有理會奔馳而來的十萬鐵騎,輕輕將懷抱中的女子放到地上,既然說不出聲音,那就用琴聲表達吧,雲飛盤腿而坐,膝上出現上古神器——伏羲琴,雲飛輕撥琴弦,一曲《梁祝》從指間流出,淒婉悠揚、情動山河,此刻一切仿佛都靜止了,樓蘭公主忘記了手中的匕首,靜靜地聽著琴聲,待彈奏到化蝶一段時,雲飛眼中流出了血淚,高聲吟誦: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當啷”!樓蘭公主手中的馬鞭和匕首掉落地上,身後十萬鐵騎化作飛灰,一道道磅礴的神魂力量湧入雲飛的上丹田;樓蘭公主淚水染目,喃喃自語:“他,,,他沒有變心,他還愛著我,他還愛著我”!輕輕擦去臉上的淚水,對雲飛莞爾一笑,傾國傾城的身影消失在虛空之中,這時,棺槨中少女口中含的綠色神魂珠飛入雲飛腦海裏,屍骨化作飛灰!

    撕扯之力再現,雲飛終於回到了現代,身上已汗透衣襟!自己竟然穿越到了輪回的那一世,好在金丹期的巫修肉身強悍,沒有被空間亂流撕碎,冥冥中還感悟了一絲時間法則;雲飛內視上丹田,發現自己的神識金丹竟然到了圓滿境界,那十萬鐵騎的生魂和神魂珠的能量真是厲害!塵埃落定,雲飛收起墓室裏的金銀珠寶和佛經,打算離開墓室,忽然發現牆角邊孤零零躺著半塊石碑,碑上依稀可見“推背圖續”四個古樓蘭文字,雲飛驚喜萬分,有心摘花花不開,無意插柳柳成蔭!終於找到了劫難啟示石碑的一半,另一半一定在樓蘭,雲飛把石碑收進“玄天幻界”裏,升到地麵上,堅定的向樓蘭古城方向飛奔而去,希望就在前麵。

    三天後,在茫茫戈壁灘腹地,雲飛終於找到了樓蘭古城遺址!

    曆經千年的滄桑,樓蘭古城的牆垣多處已經坍塌,隻剩下斷斷續續的城牆挺立在風沙裏,古城呈正方形,麵積約十二萬平方米,城內建築破敗不堪,沒有一絲生機,曾經的繁華和喧囂已經淹沒在曆史潮流中,如今倉惶淒涼的殘垣斷壁不禁讓人想起唐代詩人王昌齡的《從軍行之四》:

    青海長雲暗雪山,

    孤城遙望玉門關。

    黃沙百戰穿金甲,

    不破樓蘭終不還。

    樓蘭古國或消失於戰爭、或消失於自然災難、或消失於瘟疫惡疾、或消失於異族入侵,後人眾說紛紜,雲飛沒有心思去探查這些,他在寂靜的城中遊蕩,漫無目的,全憑感覺,古城既陌生又熟悉,他似乎在這裏生活了許多年,不自覺間,來到城中最大的建築廢墟前,這裏可能是王宮遺址,雲飛用神識向地下搜尋,毫無所獲,於是繼續往西走,邊走邊用神識搜索,一直來到西城牆邊的一座牲畜棚子遺跡前,神識終於發現地下300米處埋著一塊石碑,用意念將石碑撈起,出土細看,正是他要尋找的另一半劫難啟示石碑,雲飛找個平坦的地方,將兩塊半截石碑合二為一,石碑內容全部顯現,唐文夾雜著古樓蘭文和古西夏文,甚至還有希伯來文,估計此推背圖續有多人參與推演,雲飛一時難以看懂,便從“玄天幻界”裏取出紙墨,拓下石碑上的字跡,揣到懷裏,準備帶回去讓孔老翻譯,忽然,一陣旋風吹過,合二為一的石碑化作粉末隨風飄散,石碑上的字跡精光一閃,沒入雲飛腦海裏,晦澀難懂的古文字組合立刻顯示出含義來,雲飛枯坐地上,細細體會著文字的內容,這時,古城內揚起了有史一來最大的沙塵暴,並不斷向外擴散到整個戈壁灘,古城及枯坐的雲飛瞬間被淹沒在漫天黃沙裏。

    七天七夜,沙塵暴仍然沒有停止,樓蘭古城西牆根下,一個人形黃沙泥塑端坐在那裏,巋然不動!雲飛早已讀完了石碑上的文字,即便是他金丹期的修為和心境,對文字記載的事件也感悟了七天七夜,心情才平靜下來,雲飛心中驚歎不已,樓蘭古國、吳哥窟、亞特蘭蒂斯大陸、瑪雅古城、龐貝古城、馬丘比丘以及其他突然消失的古城,都是因為滅世量劫之前,自然界給人類的警示,聰明的華夏天相師根據蛛絲馬跡,利用周易推演,竟然算出了滅世量劫發生的時間、方式、規模以及持續的時間,真了不起!滅世量劫的內容一切了然於胸,雲飛輕輕震掉身上的黃沙泥土,長身而起,往戈壁灘外走去,心中默念:“兩年,我可能還有兩年的時間,也許還會少點,但是足夠了”!

    喀什馬爾市最大的烏裏阿凡提酒店的豪華套間裏,東方瑞雪、徐若軒、五行旗焦急地看著外麵的沙塵暴,已經是一周了,黃沙漫天,不知道雲飛怎麽樣了,雖然她們了解雲飛強悍的修為,但是總是有些擔心,一周前,與雲飛神魂、心意相連的她們忽然感到一陣心悸,好像要失去什麽,於是秘密趕到這裏集合,因為雲飛嚴令不許她們進入戈壁,所以隻能在酒店裏苦苦等待,好在那心悸的感覺又消失了,說明雲飛有驚無險!忽然,一張紙鶴飛來,東方瑞雪伸手抓住,展開一看:“晚上到戈壁灘西南300公裏的古孜巴斯特村匯合”!眾人這才轉憂為喜,雲飛沒事了,夜晚,六人一鬼避過城市裏的人群,向戈壁西南飛去!

    當六人一鬼趕到古孜巴斯特村時,已是月明星稀,借著月光,她們看到自己日夜牽掛的雲飛,正孤寂的站在村中殘破建築的土牆上,望著天宇中的一勾彎月靜思,肩上一邊坐著一隻黑貓,另一邊坐著一隻黃鼠;大家感覺到雲飛身上散發出一股沉重、悲涼、茫然的氣息,久久不散,五行旗擔心的要上前看個究竟,被東方瑞雪阻止:“等等,不要打擾,他在悟道”!午夜,雲飛身上沉重、悲涼、茫然的氣息越來越濃,他在知道了滅世量劫的內容之後,為劫難來臨時千萬生靈的命運而悲傷,為在自然之力下無力抗爭的人類而彷徨,六人一鬼站在夜空裏,隨著雲飛情感的變化,也不自覺得跟著壓抑、悲傷、彷徨,一直到東方破曉,紫氣東來,旭日從大漠東邊冉冉升起,新的一天到來了,雲飛身上沉重、悲涼、茫然的氣息才消失不見,取代的是生機勃勃、充滿希望的欣欣向榮的氣息,生死不過如此,何必過於執著,還是順其自然吧!陽光下,雲飛微笑轉身,投入大家的懷抱!

    東方瑞雪提著的心終於放下,玉手揪著雲飛的耳朵子說道:“小王八蛋,嚇死我們了,咦,這可愛的貓咪和老鼠是哪來的”?

    雲飛歉意地說道:“讓大家擔心了,這次大漠之行有驚無險,該知道的我已經全部知道了,回去細說,這黑貓和黃鼠是我新收的五行妖旗之一、土屬性狸貓,木屬性的黃鼠,家裏還有個水屬性華南虎,其它兩個等機緣到了就能湊齊”!說著把兩妖收進“玄天幻界”裏,讓它們自行修煉去了。

    徐若軒咯咯笑道:“你有五行人旗、五行鬼旗,再湊齊五行妖旗,可賺大發了”!

    眾美女圍住雲飛燕語鶯聲噓寒問暖,詩詩和玲兒毫無形象地掛在雲飛身上,其他人牽手的,抱臂的,讓雲飛享盡齊人之福!良久之後,雲飛駕起碧竹說道:“我們走,去迎接新的挑戰”!

    一道驚虹向燕京方向飛去。

    鄭州北郊古武衛家別墅內,衛青規規矩矩站在祠堂大廳前,衛家老祖衛遂微笑的說:“衛青,這次你做的不錯,及時報告了西安秦家秦明的行動,秦家歉了我們一個大人情,不過你要注意,一定不能得罪雲飛,聽見嗎”?衛青恭敬的回答:“弟子一定謹記”!心想,秦家逃過劫難,可秦明卻把我恨死了!秦家做事真是果斷,不息犧牲一個嫡係精英,好在我沒有被嫉妒衝昏了頭腦!衛遂對衛青的表現很滿意,說道:“好,你下去吧,到藥堂領一顆300年人參幫助衝擊境界,準備在年底的古武大會上弄個好名次”!衛青高興的謝恩下去領賞;衛遂轉身神情嚴肅地問:“衛素長老,你確定那天沒有得罪雲飛”?衛素回答:“開始鬧了點小誤會,後來他要了我們的越野車,去大漠了,肯定不再追究了”!衛遂鬆了口氣:“那就好,一輛越野車換個平安,值得,你以後行事一定要謹慎了,家主衛遠閉關,你暫代家主之位吧”;衛素肅然:“是!我一定打理好衛家”。

    回到鶴雲山莊,雲飛隻說了一下他的經曆,沒有告訴大家石刻的內容,以免影響大家的情緒,自己修為在金丹後期,道心極其堅定,還差點被滅世量劫的信息刺激的彷徨、沉淪,何況她們,等時機到了再說吧,幾個美女聽了雲飛的“豔遇”,直誇他人鬼通吃,嘰嘰咋咋地議論著樓蘭公主在這一世以什麽身份出現,雲飛由她們去,自己到靜室裏修煉;第二天,雲飛回到文史學院繼續他的大學生活,卻不知道有幾個人為他傷透了腦筋。

    雨琴等四人知道雲飛回來,立即聚在一起,商量怎麽能夠說動雲飛參加李大公子的邀請,宛華說:“戰國時期的韓非子《說難》中言道:說服別人之所以困難,不是因為才智不夠,說服別人的困難在於是否知道他要說服對象的心裏,以及自己該用怎樣的話去說服他;所以我們必須知道雲飛的心裏在想什麽,他是重名聲、重利益、愛財、好色、還是重仕途,這樣才能找到說服他的辦法”。林琪說:“可是,我們查了他的資料和最近的行為,上麵說的沒有一個是他想要的,這家夥才智過人卻生性恬淡,不追名逐利,不愛財好色,讓我們無從下手”!雨琴:“我看未必,此人重情義,喜歡跟光明磊落的人交往,這點我們可以利用”,玉姝說:“許胖子我們已經利用了一回,這次恐怕不靈了”,雨琴:“既然他喜歡光明磊落,我們索性一起請他吃飯,如實說明我們的苦衷,我想他會理解並答應我們的”!其他三人想了想,沒有其他好辦法,也隻能這樣了。

    讀研究生之後,孔韻詩功課不多,閑暇時經常幫助爺爺整理上課的講稿和資料,今天孔韻詩正要往爺爺的辦公室去,“學姐,等等我一下”!雲飛走了過來,這家夥一走就十幾天,讓韻詩好生想念,今天回來破天荒的主動找她,讓韻詩心中暗喜,回過身問:“找我有事”?雲飛:“學姐,我想找孔老幫助翻譯一個石刻拓本,一起走吧”;韻詩有些失望,又是找爺爺,沒好氣的說:“爺爺到京裏開會去了,說是研究經濟政策,年前不回來了”!雲飛已經知道了石刻拓本的內容,之所以再來找孔老翻譯,就是想以這種方式讓華夏政府知道不久的將來要經曆的劫難,好讓他們早做準備,畢竟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雲飛肯定,既然東方有應劫之人,西方也不會沒有,這樣大家一起努力,效果會更好一些,明晰了量劫的情況,要做的事情就簡單多了,見雲飛看著她默不作聲,韻詩小聲說道:“怎麽了?你好像有心事,說出來聽聽”!暗想,難道他轉性了,今天要表白?想到這裏,韻詩的心嘭嘭跳個不停,雲飛卻沒心沒肺的說:“哦,我把拓本給你,等孔老回來給他翻譯吧”!說完從懷裏拿出自己在樓蘭古城拓下的石刻模本,遞給韻詩,韻詩接過來,心想還得自己采取主動,咬了咬牙說道:“爺爺不在家,晚上我覺得很孤獨,今晚到家裏吃飯吧,陪我聊聊天”!雲飛說:“好,到時我把宇煜和玉朗也叫上,大家好久沒聚聚了,晚上見”!轉身向圖書館走去,韻詩氣得在後麵直跺腳,人家想要個兩人世界,你卻叫來了一幫人來,哼!真是個木頭!

    雖然該查的已經查到,雲飛還是保持著去圖書館讀書的習慣,他還要找到應對劫難的方法;與劉清打了招呼,雲飛到後麵去找資料,劉清跟過來說:“雲飛,老館長今天去世了,他生前對我很照顧,明天我要去參加他的葬禮,明天上午你能替我在這裏坐個班嗎”?雲飛說:“沒問題,對了,你姑姑、姑父還好嗎”?劉清:“還好,自從你那天說明情況之後,他們也想開了,到國外旅遊去了”!雲飛:“出去轉轉散散心也好,有什麽困難來找我”!小玉成了自己的五行旗,她的家人自己當然要多多照顧!劉清猶豫一下問道:“我,,,我表姐怎麽樣了”?雲飛拿著找到的資料邊去閱覽廳,邊說:“她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雲飛說的沒錯,五行鬼旗獲得了鬼修功法,純陰體質、地冥珠濃厚的陰性靈氣加徐若軒金丹鬼王的指導,修煉一日千裏,現在已經接近築基了;劉清很有分寸,沒有細問雲飛關於鬼魂方麵的事,兩人沒有再說話,各幹各的事去了;旁晚,雲飛和劉清離開圖書館,雲飛用神識一掃,發現鬼老頭正和剛剛去世的老館長的魂魄進行著交接,心中暗笑,鬼老頭終於找到接班的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