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五章 最難忘的一次上山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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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把酒鬼還有另外一個男生弄上車後,嘴賤男做到駕駛位直接開著車就往山上走。酒鬼和另外一個男生還在掙紮亂叫,黃忠大闖他們倆在車裏對著酒鬼他們倆人就是一頓亂拳。我在旁邊看著並沒有動手,而是在觀察黃忠,這小子似乎很恨的樣子,估計肯定以前沒少吃虧。打了一陣子,黃忠叫著:“他懷裏還揣把砍刀。”
其實剛剛我早就發現了,黃忠一說完,我伸手過去就把酒鬼懷裏的刀給拿了過來。黃忠給了我一個眼神,意思是我幹的不錯。黃忠又用腳把酒鬼倆人踩在腳底下,車子繼續一直往山上開。黃忠跟嘴賤男說:“別開太遠了,前麵有個寺廟,寺廟那估計有人。”嘴賤男哦了一聲,又開了一陣子,車子才停下。
我們把酒鬼倆人踢下了車,嘴賤男停好車,我們8個人帶著他倆離開了大路,往一旁的山上走。山路非常難走,我們大約走了半個多小時,回頭一看已經看不到馬路了。我估計酒鬼他倆摘下麻袋肯定也不認識這是在哪裏,這時我說了句:“行了吧,別爬了,太累了,這路太難走了。”
大闖點點頭,我就過去把酒鬼他倆頭上的麻袋摘了下來。酒鬼和另外一個男生鼻子都出了血,樣子挺慘的。大闖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呀,見血了,下手重了,不好意思啊。”大闖一邊說,一邊走進酒鬼,然後一腳踹在了酒鬼的肚子上,這一腳可是真狠,酒鬼直接坐在了地上。
大闖踹完後,叫著:“把他扶起來。”我過去把酒鬼扶了起來,大闖接著又是一腳,然後又使喚我:“扶他起來。”媽的,大闖連續踹了10腳,我連續扶起來10次。不過這個酒鬼是個硬漢,一聲沒吭,也沒求饒,我挺佩服這種人的。這時大闖自言自語的說:“我就看你能挺到什麽時候?”
誰知道,我剛剛才在心裏佩服完酒鬼,酒鬼聽了大闖這句話,就立馬有氣無力的求饒:“哥,別踹了,咱們談談吧。”大闖露出很得意的神情,停了下來說:“終於說話了啊,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給他幫到樹上。”繩子大闖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不過幹這種雜活,累活的人還得我來。
我把酒鬼被綁在樹上以後,大闖就又把另外一個男生揪了過來。大闖問黃忠:“這小子幹嘛的?”黃忠用無奈的口氣說:“他是我爹。”黃忠說完這話,大闖一個大嘴巴扇了過去,問那個男生:“你是他爹啊?”那男生立馬懦懦說:“不是。”這小子一看就沒有酒鬼有種,然後大闖又扇了一個大嘴巴子,指著黃忠問:“那他是誰啊?”
男生想說又沒臉說,低著頭不吭聲。大闖啪啪啪連續3個嘴巴扇了上去。那男生受不住了,喊了起來:“他是我爹,行不行?”大闖笑著回頭跟黃忠說:“這小子好擺弄啊,咱們先整他吧。”我在心裏歎氣,沒用的玩意,再看看你哥們酒鬼,比你有種多了。這種情況下,還是有種一點的好,等會有你受的。
黃忠接話:“行,就先整他吧。”大闖喊他朋友,就是那個有點重口味的。重口味男走過來後問大闖:“幹嘛啊,你彪啊,還真的讓我來啊。”大闖笑著說:“不給黃老大麵子唄,今天破例一下行不行?”大闖說完就帶頭起哄,嘴賤男也跟著起哄,露出一副又賤又壞的表情,沒辦法我隻能在旁邊配合著瞎起哄。
再看酒鬼和那男生有點傻眼的感覺,因為他們不知道重口味男要幹什麽。重口味男被大家起哄著,無奈的點點頭,露出惡心的笑容一,算是從了大家的意願。隻見他把自己的褲子往下一拉,對著那男生說:“給我含好了,我要是疼了,我就把你下麵也給廢了。”
大闖在一旁笑著說:“算了吧,還是給嘴綁起來吧,一旦這小子急眼了,你做太監我可賠不起。”說完,大闖和嘴賤男就用繩子把那男生的嘴給撬開了,然後用繩子勒住嘴,不讓合上。我看不下去了,以前就說過,我不喜歡折磨人,尤其是這種嚴重傷自尊的事。我看不上,也瞧不起,這都是些什麽玩意啊。
我趕緊轉過身,往遠處走,點了根煙抽。大闖帶來的其中一個朋友,也和我一樣,看不下去了,跟著我過來一起抽煙。我當時挺氣憤的,也沒慣毛病,直接罵了出來:“什麽東西,打人就打人,嚇唬就嚇唬,搞這些沒人性的行為,不是惡心咱們自己嗎?”大闖那朋友跟我說:“哥們,這你就不懂了吧,咱們覺得惡心,他們玩的可是高興啊。”
我切了一聲,說:“早知道這樣老子不來了,老子連車都不借,下次愛誰誰。”大闖的朋友嗬嗬一笑,沒搭話。我們走的不遠,所以還能聽見旁邊的聲音,那個酒鬼看他同學被整了,帶著一點哭腔叫著說:“我靠,你們有病嗎?都彪嗎?別這麽整人啊,咱們有事說事,該動手動手,哪有你們這樣的。”
然後又聽見黃忠說:“你不狂了?你不是挺狂的嗎?你知道他是誰嗎?那我告訴你個外地狗,你去打聽一下體育場大闖,別以為自己在學校裏很牛b就無敵了,什麽叫天外有天,你是不是不知道?”我聽了黃忠的話,更加的反感了,因為大闖什麽德行我還不知道嗎,而且人家不是大連本地的怎麽可能知道體育場大闖,大闖也就是嚇唬嚇唬我們這些在校學生而已。
接下來,不用多說了,用這種惡心的行為整人,誰也受不了,酒鬼和他同學都求饒了。不過倆人也被折磨的很慘,大闖再次問酒鬼:“以後在學校裏多罩著點我們黃老大行不行?聽說你是你們學校老大,應該沒問題吧?”我心想這個學校老大也太沒腦子了,輕輕鬆鬆的就被我們抓上山,就這樣還當老大呢。
酒鬼說:“行,我知道,放心吧。”嘴賤男在一旁說:“這小子是挺狂的,我聽他說話怎麽那麽待人恨呢,真想抽他。”大闖一個大巴掌甩在酒鬼的臉上說:“哥們,你這口氣不行啊,那我怎麽能相信你呢?這樣吧,讓你在這裏再想會的,等會哥幾個下山吃點東西然後再回來問你。”
酒鬼不知道這是我們的整個計劃,還天真的對大闖說:“哥,我說到肯定做到。”大闖搖搖頭說:“我現在不信。”大闖又喊我:“鍾鵬,過來,把那小子也給到樹上去。順便再給酒鬼緊一緊繩子,別鬆了。”我當時裝作聽不見,就抽著煙,看著大闖,露出一副特別不爽的樣子。
氣氛差一點僵硬的時候,我旁邊的大闖朋友冒出一句:“我來綁,別來了一趟,啥活沒幹,說不過去啊。”大闖朋友把酒鬼他倆綁在樹上,綁的死死的,還把人家襪子脫了下來,包了塊石頭塞在了他倆嘴裏,最後又把麻袋扣在了他倆的頭上。大闖很有經驗的搜了倆人的身,把手機拿了出來,就帶著我們一起下山。
下了山,我們坐著車就往黃忠學校的方向開了過去。最後去了離他們學校很遠的一個小飯店吃飯。吃飯的時候,他們聊剛剛在山上的惡心事,還笑嗬嗬的,我越聽越惡心,吃了幾口不吃了,去飯店外麵看看光景,不想和他們待在一起。這些人酒足飯飽之後,就出了飯店,準備去山上找酒鬼他倆。
車開到黃忠他們學校時,天已經都黑了,我心裏挺擔心酒鬼他們倆的。嘴賤男一邊開車一邊說:“這連個路燈都沒有,我有點不認識路啊。”幸好隻有一條大道,沒有岔口,不怕開錯路,就怕開過頭。此時車開著遠光燈,隻有前麵有亮光,四周一片漆黑,能聽見風刮樹林的聲音,車子開的很慢。我們所有人都在幫著看是不是快到了。
就在大家都很緊張的時候,大闖在一旁不耐煩的叫著:“找不到的話,明天天亮再來找吧。”我剛剛想發飆,罵大闖,嘴賤男搶在我前麵說:“哥,你瘋了?給他倆扔山上一晚上,估計能掛了,沒有水沒有吃的,就吹一夜的風他倆都能被吹死。”
大闖立馬換了嘴臉,笑著說:“我知道啊,我就是隨便說說。”我們已經開了大約1個小時,我們的車都開到寺廟門口了。用腦子想都知道我們是開過頭了,已經開到大道的盡頭,前麵沒路了。
我跟嘴賤男說:“哥,我來開吧,咱們往回開,我有印象。”嘴賤男說:“不用,你幫我看著點,我往回開。”於是我們又按照剛剛的路線往回開,而且速度更加的慢。又過了一會,我在特別仔細的觀察,感覺好像就是這附近,我喊著說:“好像是這,我有印象。”他們幾個都仔細看了看,覺得好像也是這,就停了車。
大夥全都下了車,就來到了山腳下,當時也沒有手電筒,全都拿著手機照亮往山上走。我走在最前麵,走了一會,我確定的說:“就是這條小路,我沒記錯。”於是大夥繼續往上爬山,白天上山都用了半個小時,所以晚上爬上去起碼還得多走一會的。
晚上爬山和白天爬山的感覺一點不一樣,很多人表情都變了,尤其是那個黃忠,一副很擔心的樣子,明顯是怕酒鬼倆人出事。如果出事了,他第一個完蛋,誰叫他玩的這麽狠,這麽惡心。黃忠應該謝謝我,最後是曆經千辛萬苦,我第一個找到了酒鬼和他同學被我們綁的地方。
這倆人當時酒鬼頭上都沒有了麻袋,看見我們,也一樣很激動,就像看見救星一樣的感覺。麻袋應該是被酒鬼他甩頭甩下來的,不過他們嘴裏的襪子和石頭卻沒吐出來。我衝過去把酒鬼同學頭上的麻袋也從頭上摘了下來。大闖在我身後,第二個衝了過來,把他倆嘴裏的東西拿了出來。
再看酒鬼這倆人,他倆的眼神都有點崩潰了。還沒等大闖開口,酒鬼就開口求饒:“哥,放了我倆吧,黃忠,我給你認錯不行嗎?”大闖笑了笑,說:“我以為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那種,沒想到還挺懂事的。”大闖又假裝做猶豫的樣子說:“這會我信你倆了,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頭,千萬別再有下次了,再有下次,你放心,我們還有的是招整你。”
酒鬼和他同學連忙說了一大堆的保證的話,我聽不下去了,直接開始解繩子,大闖看我動手了,就順著說:“行了,解開吧。”繩子一解開,酒鬼這倆人立馬跑去尿尿,這倆小子腎也是不錯,沒尿褲子。我們帶著他倆又慢慢的往山下走,下了山,大家全都回到了車子裏。
這一趟上山太折騰人了,尤其是對我來說,心很累。車子往山下開時,速度就快了很多,沒過一會就到了他們學校宿舍c區門口。要下車的時候,酒鬼突然開口問大闖:“哥,你能再告訴我一遍你的名字嗎?”酒鬼這口氣好像是在準備找大闖報仇啊,這小子也太沉不住氣了吧,還沒下車呢。
大闖的臉立馬黑了起來,指著酒鬼說:“體育場大闖,你給我記住了,看樣是想找我說道說道,不過我奉勸你一句,一定要想好了。”酒鬼很假的說:“不是,我想跟你交個朋友,不打不相識,我這人就喜歡交朋友。”大闖冷笑一聲:“等再說吧,你倆趕緊滾吧。”說完大闖把車門打開了,酒鬼和他同學就下了車。
倆人走遠以後,我看到黃忠從兜裏拿出200元錢。遞給大闖說:“大闖哥,這是今天油錢,等過陣再請大家出來吃飯,謝謝大家了。”大闖也沒客氣,就把200元揣了起來。大闖跟黃忠說:“有事就給我打電話。”黃忠連忙點頭,又跟我們幾個稍微寒暄了幾句就要下車。
突然黃忠停了一下,轉過身問嘴賤男:“晨晨電話告訴我一聲唄,我聯係不上她了。”黃忠這是在問嘴賤男要煙疤女白晨的電話啊。嘴賤男表情稍微尷尬了一下,很明顯的撒謊回答黃忠:“我記不住了,下次再告訴你吧。”黃忠稍微失望的哦了一聲就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