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七章 平安夜四大天王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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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6個人又坐在了一起,誼波和馬北一兩個人滿頭大汗,另外兩個美女穿的比較少,不過也是一直在喘。誼波先罵了句:“嗎的,穿多了,熱死我了。”然後又跟那個賽西施說:“你跳的真好,休息一會再一起跳啊。”

    那賽西施都沒正眼看誼波,隻是淡淡的說:“休息一會再說,蹦迪都是隨便亂蹦,哪有跳的好不好。”誼波稍微有點尷尬,但是這小子臉皮也厚,繼續說:“那咱們先喝酒玩會遊戲啊?”賽西施擺擺手說:“太吵了,算了吧。”

    說完倆美女起身站了起來,誼波也跟著站了起來問:“現在繼續去蹦?”賽西施有點煩的回他:“我們去上廁所。”誼波哦了一聲,不好意思的坐了下來。兩個美女走後,我問誼波和馬北一,剛剛有沒有什麽進展。馬北一歎氣:“我倆一直跟著她倆蹦,她倆看都不看我倆。”

    誼波嘴硬:“誰說的,我剛剛好頓蹭,她倆還挺配合的。”馬北一切了一聲,說:“你繼續做夢去吧,這倆女的明顯看不上咱們,別動心思了。”誼波跟馬北一強了起來:“老子今晚要是拿下怎麽辦?”馬北一說:“你要是能泡到手,我以後每次見你都跪下來,喊你爸。”

    誼波說:“今晚泡到手有難度,要是我能親一下怎麽辦?”馬北一:“那咱倆以後出去洗澡的時候,我都給你搓澡。”誼波笑著說好,然後眼珠子就在轉,在想壞主意。兩個美女回來後,誼波繼續搭訕:“都認識這麽久了,還不知道你倆叫什麽?”

    那倆女生說:“認識不久,認識不久。”誼波繼續尷尬的聊天:“我叫誼波,他叫馬北一,那個叫孟鑄,這個叫鍾鵬。”2個美女點點頭,還是沒有要介紹自己的意思。誼波還是不放棄:“對了,你知道你長的像誰嗎?神醫喜來過?哈哈哈。”

    誼波說完這個,那個賽西施才第一次真正的笑了笑,而不是剛剛的皮笑肉不笑。緊接著她總算搭話了:“那你們就叫我賽西施吧。”旁邊的女生開玩笑的說:“那我就是喜來樂。”誼波看有進展,又提議喝酒玩遊戲。

    賽西施和喜來樂倆人互相看看,點點頭總算是同意了。不得不說臉皮厚還是有好處的,要是換做我肯定就沒戲了。誼波又點了酒,大家開始玩遊戲。輸了喝酒,不喝酒就得聽指揮,就等於現在的真心話大冒險。我們4個人師兄酒量是最差的,而且自尊心也是最強的。

    恰巧師兄也是最不會玩遊戲的,別看他學習好,但是在遊戲方麵智商太低了。師兄活生生給喝吐了,我陪著師兄去廁所,誼波也跟了過來。師兄吐的時候,誼波跟我說:“媽的,這裏酒太貴了,我這錢不太夠,銀行卡也沒帶。”

    我說這小子怎麽跟著過來,原來是沒錢了,我從兜裏掏出500給誼波。誼波拍拍我的肩膀,笑了笑。我問夠不夠,我大衣兜裏還有幾百,不行我還帶卡了。誼波說:“看她們有多能喝了,我就不信她倆能喝光咱們。”

    師兄吐完,走過來又塞給誼波200元,說這錢在ktv起碼能唱4個小時,現在在這就是10瓶酒的錢。我笑師兄:“你小子心疼酒錢,就少喝點,別一直輸了。媽的,吐的都是錢啊。”師兄苦笑:“你以為我想喝啊,回去我是不玩了,你們玩吧。”

    我們說話的時候,有個男的領著一個女的就進來了,她們就好像沒看見我們3個一樣,直接倆人進了廁所裏,門一關立馬就傳出了女人的動靜。我靠,太刺激,太直接,太開放了吧。我們3個在外麵聽了一會,不到2分鍾,那一對男女就走了出來。

    倆人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男的從我們身邊經過的時候,還用鄙視的眼神看了我們3個一眼。師兄開口調侃誼波:“你小子也學學人家,別整天就知道吹牛b。”誼波:“靠,你等著的。再說了,有什麽的,就2分鍾,廢物一個。”我們三個回了座位,誼波又點了一些酒。

    師兄從廁所回來後,就靠在沙發上,成了半個死人。我們5個又喝了一會,馬北一也不行了,而且酒也喝完了。誼波隻是想讓賽西施親她一口,結果喝了將近1000元錢的酒錢,還是沒親上一口。那個賽西施和喜來樂酒量一看就比我們好,起碼不在我之下。

    倆人雖然臉都紅了,但是根本沒醉。不過我們幾個人的氣氛比開始的時候好多了,她倆話也多了起來。她倆都是大連外國語學院大四的學生,我雖然現在還是高中生,但是我也知道大外全是美女。而且她倆還是大連本地人,高中一個是12中畢業,一個是11中畢業的。

    不過問她倆叫什麽名字,她倆還是開玩笑說就叫賽西施和喜來樂就行。誼波要人家電話號碼,她倆說不給。誼波追著要:“那你倆說,怎麽才能給我們電話號碼?”賽西施想了想說:“你能問他要到qq號,我就把我的qq號給你。”

    賽西施當時指著遠處一個非常帥的男服務員,我們幾個在關心賽西施指的是誰,但是誼波關注的點卻是qq號。誼波當時一下子透露出他特別土的一麵:“要什麽qq號,我也不在網上聊天,我連qq都沒有,打電話多直接。”

    馬北一在旁邊趕緊提醒誼波:“qq號也行,有了qq號還怕沒有電話號嗎?”我當時忍不住的打斷她們,我往前坐了一下,用手指著那個男服務說:“你倆誰看上人家了?要是你賽西施看上了,那我們還有必要費這個勁嗎!”

    那個喜來樂說話了:“我喜歡,行不行?”誼波聽完後,就站了起來,往那個男服務走了過去。迪廳太吵了,我們也聽不見說什麽,看的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誼波罵罵咧咧的走回來的表情,我們大家都看到了,肯定是沒要到男服務員的qq號。

    誼波回來說:“那小子就是欠打,艸,不玩了,蹦迪去。”誼波拉著馬北一要去蹦迪,馬北一擺擺手,對我說:“鍾鵬,你陪他吧,我一跳就得吐。”當時氣氛不好,這倆大外美女始終還是瞧不上我們。我也不想坐在這了,就跟著誼波下了舞池,跟著人群蹦了起來。

    我在人群最外麵蹦了幾下,就被誼波拉到了中間。誼波在我耳邊大聲的喊著:“就往她們身上使勁蹭,沒事啊,你看我。”誼波喊完之後,就往後麵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女生身上蹭了過去。那超短裙女生看了一眼誼波,根本沒當回事,繼續蹦自己的。

    誼波蹭夠了,來到我耳邊大聲的喊:“看到沒,爽死你,來。”誼波說完就使勁的推了我一下,我撞到了旁邊的女生身上。那女生尖叫了一聲,不過音樂太大,尖叫聲基本也被音樂聲蓋住了。那女生罵我,我大聲喊著:“對不起。”

    那女生旁邊的男生一下子衝了出來,用手指著我,罵我滾。我不想惹事,翻了個白眼就往旁邊移動了一下。當時的音樂鼓點特別的重,所有人都在跟著鼓點的蹦,我看周圍也沒幾個會跳的,大多數都是瞎跳。我也放開了,嘴裏一邊叫著,一邊跟著音樂蹦。

    當然音樂不可能一直是這樣的,過了一會dj稍微緩了緩,音樂也慢了一點,我也跳不動了。我穿的太多了,人家都穿短袖,還有短裙,我穿著毛衣在跳,全身都是汗。差不多也蹦夠了,準備回座位去。這時有人拉了我一下,我一看是剛剛帶我們進來的張誌純。

    他跟我笑了笑,然後靠到我耳邊喊:“怎麽樣,玩的高興嗎?我看你們那又來了兩個大美女。”我又靠在張誌純耳邊喊:“不認識,就是跟我們拚在一起坐的。”張誌純:“泡她們啊。”我:“不行,泡了,瞧不上我們高中生,她們都快大學畢業了。”

    張誌純朝我挑眉,自信的笑著喊:“讓我來。”我一想本來欠人家人情,現在就當還個人情挺好的。我摟住了張誌純的肩膀,一甩頭說:“走,看你的。”我帶著張誌純走出了舞池,回到了我們的座位。馬北一和師兄特別的丟人,倆人半死不活的靠在沙發上躺著。

    那個賽西施和喜來樂在坐著聊天,張誌純先打招呼:“兩位大美女,我請你倆喝一杯啊。”我在旁邊補了一句:“這是我哥,張誌純。”這倆人看到張誌純的表情和看到我們4個的表情完全不一樣,倆人都同時的點點頭,張誌純很自然的坐在了她倆旁邊就聊了起來。

    三個人有說有笑,張誌純又說以後來這可以給他打電話,他可以帶著她倆來,到時肯定會有位置坐。於是我們2個多小時沒要來的電話號碼,人家張誌純短短10分鍾之內就搞定了。誼波此時也跳夠回來了,7個人坐在一起有點擠,張誌純就跟賽西施和喜來樂提議去他那坐,地方大。

    賽西施和喜來樂也同意了,倆人帶著外套就換了位置,把我們4個人留在了原地。誼波當時發飆了,開始罵了起來,花1000元的酒錢,結果跟人家跑了,這他媽的哪能咽下這口氣。我隻能勸誼波,本來就是咱們沒本事,泡不到手,現在還能還個人情,其實也不錯。

    誼波跟我說:“你不用解釋鍾鵬,我沒怪你,剛剛我就看見這小子一直往咱們這看。然後又刻意去找你,對不對?我都看見了,你肯定抹不開麵子,就帶他過來了。這他媽的是真小人啊,老子我就煩這種人。”我繼續勸誼波:“天天混在這的哪有幾個好東西,算了,咱們4個玩的高興就行,管他們的。”

    誼波讓我坐著看好師兄和馬北一,他要過去找張誌純和兩個大外美女,誼波要再給兩個人搶回來。我囑咐誼波別惹事,千萬別打架。誼波說他知道,肯定不會讓我難辦。說完,誼波拿著一杯酒,就往張誌純的座位走了過去。

    此時的師兄已經睡著了,迪廳那麽大的音樂聲,尤其是那重低音的鼓點聲,震都震的要命,師兄還能睡著,我也是佩服他。馬北一躺在沙發上,臉色煞白,感覺他一直在忍著嘔吐感,特別難受的樣子。我跟馬北一說:“能不能行?我去找誼波,我怕這小子鬧事。”

    馬北一跟我擺擺手說:“去吧,我不動沒事,我一動就想吐。”於是我也過去找張誌純他們,怕誼波鬧事。走過去後,看到誼波正站在張誌純他們旁邊,一個人拿著杯子喝酒。張誌純坐在沙發上看著誼波喝。張誌純看我來了,對我說:“你朋友挺能喝的啊。”

    我也跟他打招呼:“我這哥們實在,不能喝,但是敢喝。”張誌純當時冒出一句特別不好聽的話:“實在什麽實在,我看他剛剛一直在蹦迪的時候手腳不老實,今晚就他最色。”誼波喝完他那杯酒,生氣的說張誌純:“你什麽意思,說什麽呢?”

    我趕緊拉著誼波往後走,我邊走邊回頭解釋:“他喝多了,大家別介意。”誼波是真的喝多了,他甩開我的手,對著我們大家說:“我沒喝多,你小子不地道,鍾鵬和你也算是朋友吧,朋友看上的女人,你搶過去泡,對不對,誰不地道?我剛剛過來敬酒,你說我喝完這杯酒,交個朋友,結果鍾鵬一過來,當著所有人的麵,說我不老實?你什麽意思?”

    張誌純露出瞧不起人的笑容,對著誼波說:“真是個孩子,太差勁了,不行啊。”我露出尷尬的笑容,費了好大的勁把誼波拉回了我們的座位。誼波對我說:“今天我就給你個麵子,要不然他們誰也好不了。”我點點頭,就順著誼波,隻要不鬧事,他說什麽都對。

    時間也差不多了,平安夜也過了,現在是聖誕節了。我拍醒了師兄,喊他走,我們4個不玩了,回家。馬北一也點頭說趕緊回家,他頭疼。誼波罵罵唧唧,不過也是聽我的話,我們4個人就離開了迪廳,準備各自回家。

    他們三個住的比較近,打了一輛出租車,我自己單獨打了一輛出租車。迪廳外麵都是出租車,出門就上車。車子開了10多分鍾,我的手機響了,是剛剛才記下的電話,張誌純打來的:“鍾鵬,你們走了?在哪呢?”我說:“張哥,我們閃了,他們都喝多了,回家了,已經快到家了。”

    張誌純對我說:“你別走,你單獨回來,哥有好事找你。”我問:“什麽好事?”張誌純說:“你回來就知道了,沒下出租車吧?讓司機開回來,趕緊的。”我也不知道張誌純賣的什麽關子,但是我沒好意思拒絕,隻能又讓司機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