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一波三折 意外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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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佩旋賭輸了,陳正良不留情麵地架她離開了大房子。
她涕淚橫流的哭了一道兒,但不管她如何哭鬧不止,如何胡攪蠻纏,如何悔不當初,陳正良隻是單手攥著她的雙手腕,沒講一個字。
到了家門口,陳正良丟開她的手,鐵青著臉不動地方。
洛佩旋知道隻要自己今天下了這輛車,從此與身邊的這個美男子便再無瓜葛了,這是她絕對不能接受的,因此她像隻綠皮癩蛤蟆似的賴著陳正良,對門外的人又抓又撓,又踢又踹,頑抗到底。
阿仁、阿義可算是冒著生命危險,費了好的大力氣才把她托出車。
誰知剛出車洛佩旋又玩新花樣,雙手死死扒住車門變成一隻縮成球的刺蝟坐在上不起來,任憑阿仁、阿義說得口吐白沫也無濟於事。
時間就這樣來來回回地拉鋸,不是阿仁阿義不能製服她,一是考慮到她是個女生,怕太過用力而傷了她;再者畢竟她身後還有個關靜嫻,麵子總要給的嘛;最最最主要的是怕她喊非禮,若來了警官幹預那可就真得成無頭公案,別想有完了。
陳正良知道兄弟為難,他假裝往另一側挪準備離開,用來吸引洛佩旋的注意力,洛佩旋果然中計,站起來想繞過車頭攔截,結果剛好被阿仁阿義攥住兩條手臂架進屋,像丟垃圾一樣甩進沙發。
接著大門嘭得一聲響關上了,屋裏隻剩下她自己,再聽到外麵嘭嘭嘭三聲關車門的聲響她的心徹底的冷了,她告訴自己完了,沒戲了,結束了,再也等不回愛情的春天了。
眼見大勢已去,瞅瞅孤零零的自己還有空蕩蕩的家,洛佩旋哭了,嗚嗚嗚~,嗚嗚嗚~,這個結局出乎她的意料卻在人情事理之中,雖然看上去差強人意但是個完美的結局。當然,沒人憐香惜玉,更沒人出麵調停,這都是她咎由自取。
“可惡的女人!都給你撓破皮了,要不是看在良哥的麵子上,我一拳頭下去就結束了,哼~”阿仁邊嘟噥邊摸摸自己絲絲拉拉痛的脖子,瞪了一眼大門轉身坐回車裏。
“想我變成傷殘人士嗎?還好我閃得快,不然後半輩子的幸福就沒了。”阿義沒好氣兒地哼哼,揉揉大腿左右晃晃,跟著阿仁回車裏。
抬眼看見兄弟如此狼狽,陳正良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阿仁、阿義相互對視也嘻嘻笑了。
然而笑聲未停,車軲轆沒動,陳正良的手機卻有了響動,哇啦啦得不停歇,電話是陳伯打來告急的,當然,是為我的事,掛斷電話後陳正良向阿義發出火速回家的命令。
那是二小時前的事。
眾人帶走洛佩旋後阿忠和阿德的心終於放下,他們又捂了我五分鍾才讓我喘氣。
阿忠一個鯉魚打挺敏捷地跳到地上,伸右手拍阿德的肩,又胡嚕胡嚕我的頭,萬分謹慎地說:“都先別動,我去看看情況!小心洛佩旋殺個回馬槍!阿德~嗯~”
阿德點點頭,嚇意識地摟緊懷裏的我,而我嚴重缺氧,鈍鈍得眨眨眼也沒吭聲。
話音未落,阿忠抄起外衣穿好站到門後傾聽,直到他認為安全無異常才拉開一條縫,閃身,悄無聲息地出去了。
直到這會兒我才吸足氧、醒過夢來,像條毛毛蟲似的在阿德的懷裏動來動去要離開,阿德怕我出門撞上殺紅眼的洛佩旋而惹來更大的麻煩,趕忙“絕情”的鎮壓,再次困住我。
“聽我說,聽我說,聽我說,……呃,……那個,……那個,噢對了,你老實告訴我,為什麽你那麽願意嫁給我!嗯?是因為我長得帥被你看上了嗎?還是你另有什麽企圖?”他的問題好奇怪。
“我哪有?”我揚起眉頭失口否認。
“怎麽沒有?還想不承認嗎!凝萱說你死纏爛打地要隨她嫁!還說要我多包容你,優待你,給你肉吃。”
他說得言之鑿鑿,我羞答答得無力反駁。
“好吧!就當我喜歡你、就要你,怎麽樣?”我又開始胡攪蠻纏了。
“哎呦天啊,這世界上哪有你這樣的新娘子啊!還沒過門就飛揚跋扈!”阿德聽了咯咯笑。
“有有,當然有啦!我可是稀有品種,你還不趕快娶回家,小心我嫁給別人,你一定後悔!”我抿著嘴哧哧笑。
“恩,說得對!你的確是個稀有品種,很罕見,一頭鈍得不開竅豬,一個讓人又憐又愛的萌寶寶,一個可以忘憂的天使,一個……”說著說著他不說了,隻顧低頭凝視,曾經美妙的夢境再現眼前,亦真亦假又美輪美奐,所以他腦袋短路含住了我的唇。
被他這一吻,我的大腦也短路了……
十分鍾後,門外輕輕傳來二重一輕的敲門聲,咚咚,咚!
“阿忠傳來了平安信息,呃!~我的天啊,沒事了,終於太平了。征服這頭鈍豬比蹬珠峰還要難上一千倍、一萬倍。虧得良哥平時是怎麽做到的?超人?嗯,一定是。”
放開了我,阿德如釋重負,他仰麵朝天大口大口地喘氣,整個人癱軟成一塊蒸熟的年糕,而我趁機撲棱一下跳開他,以打破個人極限的速度衝出去。
聽著蹬蹬蹬遠去腳步,阿德的心蹬蹬蹬亂跳,剛要平靜下來又蹬蹬蹬地狂跳起來,因為我撞開門旋風般殺了回來,驚得他麵容僵硬直往後躲,好像我要把他怎麽似的。
我緊閉雙唇,橫眉立目的逼近他,從氣勢上壓倒他,一步、一步、一步,最後一大步竟把他逼到牆邊,他像隻被貓追進死胡同的老鼠,眼裏閃出求饒的光芒,“救命”這二字已經在喉嚨間上下翻滾就要脫口而出了。
“凶巴巴得樣子是找後帳來了嗎?咬一口還是抓一把?都不像呐,啊~,難道是想,哎呦鈍豬~你要克製哦,別這樣,千萬別亂來,別亂來別亂來,我,我還是個處男呐~,人家還沒想好要不要獻身給你呐~,克製克製,快克製,饒了我吧,我錯啦~,我再也不敢啦~~~”
“哼~”我給他來了個壁咚,隻是因為他個子高肩頭又寬,所以我夾住的是他的腰部而不他的脖子。
“啊~,你,想幹嘛~”他還在往後縮,快紮進牆裏去了。
看他緊張成這樣,我樂得牙快碎了,我知道他是怎麽想的,所以故意做出來嚇嚇他,大家happy一下,活躍活躍氣氛嘛~
“哼!!!”我呲出八顆雪亮亮的牙,猛然伸雙手盡全力攥住他的大拇指,不由紛說往嘴邊送。
“啊~別,別咬,疼~”他立馬兒用力往回收手,腳後跟像是遇到針刺猛然離開地麵整個人瞬間高了一頭,一付要出場跳胡桃夾子的芭蕾舞演員的架式。在他的眼裏,此刻那呲出來的不是牙而是閃著寒光的刀鋒,殺人於無形中的刀鋒。
“德哥哥~我要回家~德哥哥~”突然老虎變綿羊,我猛得鬆開手,瞅著他咯咯笑,眨眨亮晶晶的大眼睛向他賣萌。
嘭~啊~~~這聲響是阿德發出來的,因為他的手打了他的鼻子,鼻子又酸又痛頓時失去知覺帶得腦袋嗡嗡響,疼得他彎下腰一個勁兒地飆眼淚花兒。
哎呀媽呀,笑死人啦~我再也忍不住了,嘩得笑差了氣兒,點點星光罩住雙眸,嘴咧到耳朵後麵收也收不回來,雙腿打軟站不住索性我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腳板上,用力捶他的大象腿用力笑,不遺餘力地笑。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好啦好啦,不要氣了嘛,德哥哥,我給你揉揉好不好,德哥哥不要氣了嘛。”我邊說邊笑扶他坐進沙發,拉下他的手看他的鼻子。
“不給看不給看,你是不是想我死得快一點啊~”他凶巴巴地瞪我。
“怎麽會,你怎麽這麽想,有凝萱姐姐在呢,我還想多活些年哩。”看著他有苦說不出的樣子,我忍不住又笑出了聲。
“哼~”他氣得兩太陽穴冒火眼看要暴了,我趕忙伸右手安撫他紅得像猴子屁股一樣的臉,然後輕柔地開了腔:“德哥哥~,我想回家~”
“回,回家?現在?不好辦呐!”他心慌得要跳出喉嚨了。
“當然是現在啦德哥哥,為什麽不好辦!哪裏有問題嗎?”我不解地望望他收回手放在一邊。
“嗯,那個,是,這樣的,那個,琪琪啊,咱們不回家好不好!你要是悶的話咱們可以聊聊天啊,對不對哪你說,嗯?”他跟我兜圈圈。
“我不要聊天,我要回家,德哥哥~,送我回家啦!你不要找借口回避好不好,德哥哥。”我識破了他的小計量,眉頭漸漸擰成個疙瘩。
“可是現在我不能送你回家去,真的不能。”他又改搖頭晃腦了。
“為什麽為什麽?”我放開他的手急得直跺腳。
“……”他不理我,垂下眼皮像是在打盹。
“為什麽不能送我回家?你說呀你說呀,天也不晚呀~,而且車子也停在院子裏呀,你也會開車呀,還有什麽不能?”我跳到他跟前瞪圓的眼睛仰視他,給他壓力。
“……”他低下頭默不做聲,仿佛我是在跟別人講話,不關他的事一樣。
“德哥哥,德哥哥,我就要你送嘛,就要就要~,快點啊德哥哥~”我揪住他的耳朵用力兩邊搖晃,可他始終不講話,沒轍了,我回到陳正良的臥室。
看看腕上手表指向了下午五點,我跑進更衣室換上自己的裙子,剛剛穿過的裙子和運動衣疊整齊後裝進小提帶,然後打開包包丟進去紙巾、香水還有零錢包。
一切齊備,提起袋子和包包換好高跟鞋,噔噔噔得一陣風下樓來,可我還沒跑到樓梯口就被阿義和阿仁截住了。
“喂喂喂,你這是要去哪裏呀!”他們拔高胸脯像兩座山一樣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阿義你讓開路嘛,阿仁我要回家,請你讓一讓,不要擋我啦,哎呀,哎呀。”我很著急而不是厭煩地推他們,圍著他們的身形左右鑽。
“壞了!夫人火大了,這下良哥慘了!哎呦良哥你快回來吧,我們怎麽可能震得住夫人?可是,可是,現在怎麽辦?怎麽辦?~”阿仁、阿義心中一驚卻沒人有良策。
真是這個原因嗎?對的,答案是肯定的,不過還有方芳和蘇小瑾的成份在裏麵,我不是吃醋也不是不服氣,他就是有一萬個女人我也無所謂,我為的是我的心,為的是我的高傲,我的自尊,我認為,我需要離開,我應該離開,而且立刻、馬上。
眼看我就要下樓了,阿仁和阿義趕忙分兵兩路,這邊留下阿仁繼續嬉皮笑臉地擋路,那邊阿義跑去請陳伯他們出麵化解。
三分鍾後,眾人連跑帶顛兒地來到我麵前,硬生生地把我按在客廳的沙發裏跟我談心,做我的思想工作。
離開的原因,眾人心照不宣,恐怕這也是他們最為難、最頭痛的關鍵所在,因為他們沒辦法跟我解釋發生的一切。
陳伯沉吟半晌輕聲說:“怎麽才來就要離開呢?咱們在一起多開心哪!是不是!恩!”
“對呀對呀!”阿仁、阿義滿臉笑容趕忙附和,一個勁兒點頭。
我站起來躬身致謝,他們仰起臉看我。
“是的陳伯,謝謝您的款待我好開心。莘姐,謝謝您的照顧非常感激。還有,謝謝阿仁,謝謝阿義,大齊姐姐你照顧我,我好開心。”
作揖後我又提起小袋子晃晃:“噢對了,這裏麵裝的是我穿過的衣服,我要把它帶回家,逸凡表哥會把錢打到陳先生賬上的。我在這裏真得很開心,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快樂,但請你們原諒,我現在要離開這裏回家去。”
聽我這樣說,他們相互看看無詞應對。
這時蹬蹬蹬得又傳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阿德、阿忠前後腳是跑來了,看到這倆人陳伯和莘姐心喜萬分,希望就在他們身上了。
阿忠站到我身邊,遞過來右手熱情的邀請道:“來吧,跟忠哥哥到花園轉轉好不好?忠哥哥帶你去看阿義的小秘密怎麽樣?”
“我不要,忠哥哥。”我輕輕地說,輕輕地晃頭。
“那要不要忠哥哥教手絕招給你呢?嗯?”阿忠眼睛一亮又是個好主意。
“好難拒絕哦!”盡管心裏的貓爪子在撓,但我還是克製住興奮再次搖頭拒絕了。
“啊~都不要啊~”阿忠苦著臉,實在沒轍換來了阿德。
阿德笑吟吟地坐下來:“不要運動,咱們累了是不是?那咱們喝茶聊天吧!”
“我不要,德哥哥。”我還是輕聲回絕,還是繼續低頭看鞋尖。
“那,那我們請陳伯講故事給聽怎麽樣呢?跟你講哦,陳伯的故事跟師爺的故事一樣精彩,保證你聽了飯都不想吃哩!”
阿仁的秒招使眾人眼前一亮,而我的頭卻依舊在搖,眾人麵麵相覷,一對對迫切的目光再次投向智多星陳伯。
“……那,我看這樣好了,悶的話,不如去娛樂室玩遊戲好不好?”陳伯果然有個好提議。
“好哇好哇!賽車遊戲怎麽樣?3d效果畫麵絕對逼真,熱感傳遞無需手柄,而且數據聯網上傳,有排名滴哦~”阿義好興奮地說。
我搖頭、搖頭,不住地搖,他漸漸說不下去了很快沒聲音了。
“噢對了,冰激淩!咱們吃冰激淩吧!”阿德的腦袋可真好使。
“好哇好哇!”眾人立刻投去了讚成票,呱唧呱唧直鼓掌。
三分鍾後,一個超大杯量的冰激淩出現在眼前,阿德笑米米的棒在手裏遞過來:“那,給你!冰激淩,看看,好大一杯哦,快點吃吧!”
“對不起德哥哥,我不要。”我的聲音弱得像是得了重病的人,沒有一點底氣,阿德有氣無力地放下冰激淩瞅瞅眾人。
“哎呦,冰激淩!香草冰激淩!冰冰涼,哇~又香又甜,味道真是好哩~。”阿忠抄起他的冰淇淋,放了一大勺在嘴裏愉快地吃起來。
“就是嘛,味道真是好,甜香無比,對對對,好吃得不得了呐~”眾人也紛紛端起冰激淩杯子隨他一起開動。
“冰激淩呐!那麽大一杯~,就連逸凡表哥也從沒有一次給過那麽大一杯,看上去,夠平時三倍的量了,哇~,好香,好香哦~,要?不要?不要?要?哎呦我的天啊~,你們幹脆誰宰了我算了。”
你知道嗎,這對一個標準的吃貨、又是不可就藥的冰淇淋控而言是一件多麽糾結的事嗎?就像你選不出父親或母親誰更親、老公和孩子誰更重要、財富和地位哪一個可以放棄……
裴多菲在他的不朽詩作《自由與愛情》中說:生命誠可貴,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對我而言“自由”換成“冰淇淋”更貼切些。
“要?不要?不要?要?”我還在掙紮中沉浮,沉浮,沉,浮。
“不要!”打定主意鐵了心,克製住蠢蠢欲動的渴望,一直沒有動杯子,任它擺在眼前香飄四溢,憑它一點點化得蕩然無存。
這恐怕也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我淡淡得索然無味的樣子,他們也慢慢沒了胃口紛紛放下杯子。
“噢對了,你忘記啦,阿忠還答應帶你跳炫彩探戈嘛!多有趣,多刺激,是不是!阿忠啊,你怎麽能食言呢?”實在沒辦法,阿德隻好再次搬出阿忠,用他吸引我的注意力。
“不要,不要。”我依然搖頭,眾人徹底無語。
看看時光到了晚上六點,屋裏好寧靜哦!我仿佛聽到了自己眼皮眨動的聲音還有眾人心裏的歎息聲。
抬起頭,瞅瞅眾人失落的眼神,我弱弱地說:“恩~,呃~,是這樣,你們剛剛說的我都非常喜歡,但是對不起,請原諒我,我隻要回家,我,我要逸凡表哥~”
阿忠首先沉不住氣,拍拍阿德的手臂跟他換個位置坐過來,暖心地說:“小妹啊,有什麽不開心跟忠哥哥講,啊~,方芳惹你生氣我叫她向你道歉,別誰惹你生氣,忠哥哥教訓他,恩!~”
雖說這翻話沒什麽豪言壯語,卻聽得人像是沐浴在春風中一樣心裏暖融融的好感動~
我咬咬嘴唇抬起頭直視他:“謝謝你忠哥哥,你真好~你們疼我,我知道,我很感動很滿足,可我真得想回家,我隻想回家,忠哥哥~,我想逸凡表哥,我想見他,我們已經分開好久了,我想他,特別想。”
“噢對了,剛剛阿義說這裏叫不到車,忠哥哥~,車是你開來的,你一定認得路,請你送我回家好不好忠哥哥~,我們現在就走好不好?忠哥哥~”
“……”阿忠一個勁兒晃頭,心裏嘴裏全是拒絕。
“啊?忠哥哥很為難嗎?那,德哥哥,請你給逸凡表哥打個電話好嗎?他可以來接我,或安排阿威來的。”
“……”這回換阿德搖頭晃腦了。
“陳伯~好不好~,莘姐好不好嘛~”
看看眾人為難的神情,我終於悟出了其中的玄妙:“大塊頭沒發話,他們做不了主!”
“恩這樣吧,我不會讓大家為難,我在這裏等陳先生回來好了。”說完我把包包和小提帶放在腿上抱在懷裏,徹底沉默進入了休眠期。
五分鍾,十分鍾,二十分鍾……,時鍾漸漸指向了晚上七點。
我不吃不喝不講話,隻是抱著包包,垂下眼皮看地毯想心事,就連喘氣也是一點點的吸,一點點的呼,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響。
眾人同樣陪我坐在沙發裏,誰也不講話。
屋裏萬籟俱寂,靜得空氣都凝結了,像潭死水泛不起一點波瀾,靜得人發慌,靜得人意亂,隱隱的不安彌漫在心頭揮之不去。
這時,外麵車燈一閃,大塊頭心急火燎地趕回來了,這束光帶來的是希望還是毀滅呢?他能留下執著離開的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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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回歸不悅 心痛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