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我急著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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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看?
“我不看了還不行嗎?”我用力掰著他的手,“我不看了。”
“那不行。”左霄啟幹脆兩隻手抱著我的腰,頭擱在我的肩膀,“我老婆想看了,我就得讓她好好看看,還不能隻看,我還得讓她用用。”
用用?
壞了,這下玩大了。
我驚得幾乎要說不出來話了,我就這樣被他從後麵幾乎是拖著走到了車上。
到了車上,左霄啟一把勾過我的脖子,溫熱的唇毫不猶豫覆了下來……
他的手從我的衣服裏鑽進去,手掌隔著bra握上了我的32b……
我真的隻是撩哥而已,撩嘛,也就撩撩,沒想把“撩”變成“做”,前者是我給自己無味的生活找的樂趣,後者是我的保留項目啊,而且必須保留。
麽麽噠。
摸摸噠。
幾分鍾後,我幾乎窒息,左霄啟氣喘噓噓的離開我的雙唇,手還在原地用力捏了兩下,我不由輕哼出聲,左霄啟壞笑,“你哼什麽?”
我頓覺羞赧,一把捶向他的胸膛,“你……”
“我怎麽了?”左霄啟嘴角上揚著欠揍的弧度,“對了,是你要看我的,不是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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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個左霄啟的未接電話,三條未讀短信。
我也沒有要回複的意思,索性直接下樓打車過去。
到了左霄啟的別墅,他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電視裏放著財經頻道,他麵前的煙灰缸裏幾乎滿了。
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說話,我更不會說話,直接越過他,走去了房間。
我知道,我現在需要擺出一種姿態,一種疏遠他,親近其他男人的姿態。
左霄啟進來後,坐在床尾,滿臉的怒氣似乎壓的我喘不過來氣,不過我還得強裝淡定啊。
幾秒種後,左霄啟伸出手,“油卡拿來,沒收。”
我小心翼翼的道歉,“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回來這麽晚的,實在是……有事。”
我這哪裏是在道歉,分明是在刺激他。
見左霄啟一副怒氣難平,橫眉冷對的樣子,我還是乖乖地拿過錢包,抽出油卡,遞了過去,在油卡觸及到他手心的時候,我的手又縮了回來:“以後我爭取早點回來還不行嗎?”
“不沒收油卡也行,以後不許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瓜葛,你現在是我名義上的女朋友,就要做的真一些,不然我花這麽多錢,給你買衣服買項鏈買車,送你油卡,我圖的什麽,這些事要是讓我爸爸知道,那我的錢不是打水漂了。”
“左叔叔怎麽會知道?”我輕抬眼簾,嘟著嘴小聲問著。
“你真當我爸爸是吃素的,不然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你幹嘛?”
尼瑪,這算什麽,雖然明知“恩愛”是秀給別人看的,可是也不用說的這麽清楚明白吧,一句話就把我心底那點偷偷喜歡的小心思打回了原型。
“可是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不能因為你租了我,我就徹底放棄自己的生活吧,協議裏可沒有說不準和別人談真實的戀愛,不準喜歡別人。”我理直氣壯道。
左霄啟眼眸微眯,“你喜歡他?”
040
我怒目圓睜:“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無權過問,協議裏可不包括打探對方的隱私。”
我一口一個協議提醒著他我們之間隻是合作關係。
我也不知道這樣以毒攻毒算是對了還是錯了,隻是我知道我不能繼續被他拿捏了。
談話不歡而散。
翌日,周末。
照例陪同左霄啟到左立強家吃了午飯,飯後他們談了一會公事我們才離開,剛剛走出客廳,踏上通往車庫的鵝卵石小路,迎麵走來一個妖嬈的女人,三十五六歲的年齡,一身碎花連衣裙,腳上一雙七公分的高跟鞋,濃厚的妝容下一張假笑的臉,“這就走了?再坐會吧。”
左霄啟冷漠的眼神淡淡掃她一眼,沒有說話。
我嘴角劃開一抹僵硬的弧度,輕輕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這是女主人嗎?
怎麽前幾次都沒有見過。
若不是女主人,聽她說話的口氣就跟在自己家似的。
我側頭,再看看左霄啟,他臉上的漠然透著我看不懂的情緒,是冷,是恨,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冰涼。
左霄球場,我看了看身上的連衣裙和高跟鞋,嘴角的弧度輕揚著嘲諷:“姓左的,你是來叫我觀戰的嗎?”
左霄啟到後備箱拿出兩套運動裝運動鞋,笑了笑:“有備而來。”
打了一下午的球,我累的直想躺在地上睡一覺,左霄啟這家夥故意虐待我,叫我接不住球,我又當了一下午的球童。
最後我實在扛不住了,央求著左霄啟要回家。
車子行至半路,程澈的電話又進來了,請我吃晚飯,我哪裏還有力氣吃飯,我隻想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覺。
掛斷了程澈的電話,左霄啟笑了笑:“要不要去,我可以送你。”
尼瑪,你把我累得跟汪汪似的,我才不要去丟人現眼。
我白了他一眼,卻猛然反應過來,這家夥是不是故意的。
思及此,我想探探他的口風,想來想去想不出合適的措辭,何況我的智商和他差著地球到火星的距離,萬一我再打草驚蛇,到時候得不償失。
想明白了這些,我就安安靜靜的靠在椅背上緩解著我的疲累。
……
周一,左霄啟照例送我上班。
也不知道最近怎麽了,他總是喜歡接送我上下班,
或許就像他說的,怕他爸爸知道我們是假的吧。
同事們也漸漸習慣了我每天早上從卡宴上下來,晚上再回到卡宴,同事們的眼光也從最初的五彩繽紛回歸了自然。
隻是,今日起,我又有了要成為焦點的節奏。
下午五點,我正在辦公室忙的周一病複發--脖子酸痛,連抬頭都成了奢侈。
突然一陣熟悉的笑飄來,我下意識抬頭,左霄啟抱著一束藍色妖姬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笑的春風滿麵的沈總。
整個辦公室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我成了動物園的熊貓,任人觀賞。
在同事們羨慕的目光中,在沈總的親自批準下,我就這樣華麗麗的放下手裏的工作早退了。
外人眼裏的“幸福”,卻是我心裏的“痛苦”,左霄啟這是在打擾我的正常工作。
眾目睽睽之下,我隻得隨著左霄啟將這戲演下去,如果有一天我成為了一名演員,一點都不奇怪,而且我的導師就是左霄啟。
況且我若在這種情況下甩臉,也是在打自己的臉不是。
上了左霄啟的車,我終於忍不住將花甩在了他的身上,質問:“左霄啟,你到底什麽意思?誰叫你這樣大張旗鼓的影響我工作的?”
左霄啟不怒反笑:“我覺得這樣不但不會影響你的工作,可能距你升職加薪不遠了。”
我一個會計,和其他公司老板是男女朋友,我會在這家公司升職加薪,開什麽玩笑。
幸好我現在剛剛步入社會,隻想著鍛煉自己的工作能力,不然我早就和左霄啟翻臉了。
我冷聲:“你這樣是在打擾我的工作。”
左霄啟聲音無奈,“我給自己的女朋友送花也有錯嗎?”
“我們是假的,假的!”我脫口而出。
左霄啟就那樣看著我,看的我渾身有些發毛,兩分鍾後,他發動引擎,眼睛看著前方,淡淡的嗓音似有似無:“是不是假的你說了不算?”
我眉頭緊蹙,小拇指用力的摳了摳耳朵,我表示我不確定剛才聽到了什麽。他左霄啟怎麽可能說得出來這樣的話,這不是他的風格。
出奇的,我安靜了,腦子裏一遍遍回想著他剛才的話,又不好意思去問他剛才到底說了什麽。
左霄啟帶我來的是一家浪漫的西餐廳,他抬手招過小提琴手耳語幾句,悠揚的《超喜歡你》慢慢響了起來。
左霄啟一邊鋪著餐巾,一邊問我:“喝什麽酒?”
我張了張嘴,想說我不喝酒。
“紅酒可以嗎?”左霄啟又問。
他都做主了,還有我說話的餘地嗎?
我們就這樣吃著西餐,喝著紅酒,聽著一首首小歌。
兩杯紅酒下肚,我表示不能再喝了,左霄啟眉宇間滿是隱忍的柔情,薄唇劃開優雅的弧度,眼睛盯著我麵前的高腳杯,突然,他右手一揚,伸到我麵前來,緊接著,一聲清脆的碰撞聲傳來,左霄啟的手隨即消失,我眼睜睜看著高腳杯裏落下一條紅寶石項鏈。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左霄啟嗓音輕柔:“送你的。”
啊?
今天的一切都讓我無從招架,我倏地抬頭,對上他瀲灩的眸子,“喜歡嗎?”他問。
我傻傻地點頭。
其實我是震驚。
“喜歡就好。”左霄啟眸中的柔情似水般幾乎要溢出來。
他說著起身,繞到我身後,拿起水晶高腳杯裏的項鏈戴在我的脖子上,又坐回原位。
我愣愣地看著左霄啟今時不同往日的改變,不知道他的轉變為何如此之快,快的叫我招架不住。
一陣急促的鈴聲拉回我的思緒,打破我們的對視,我拿過一看,是那串熟悉的沒有備注名字的號碼。
我猶豫著要不要接聽的時候,眼前一個黑影閃過,我的就脫離了我的掌控,左霄啟已經按下了拒接鍵,深潭般的眸子浮動著柔和的光芒,“以後不許接其他男人的電話。”
041
左霄啟將我的放在他的手邊,“明天給你換一部蘋果。”
我搖頭,“不要。”
左霄啟眸中閃過一絲疑惑,我趕緊解釋,“蘋果玩遊戲要花錢。”
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我確實對蘋果不感冒。
左霄啟從西裝外套拿出錢包,抽出一張卡放在我的麵前:“以後花錢用這張卡。”
錢,我是喜歡的,可是……
我小心翼翼地問:“不需要付出別的吧。”
左霄啟輕輕搖頭:“你隻要踏踏實實做我的女朋友就可以了。”
這話聽在我的耳朵裏,那就是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做他的女朋友,是協議的,還是真實的?是純潔的在一個房間一人睡床一人睡沙發,還是和他那些一個月六十萬一百萬一樣的?
如果還是之前的模式,那我肯定是歡喜的,我擔心萬一他要我“付出和收獲成正比”,那我豈不吃虧了。
雖然說人財兩得是我的目標,不過目前我更加看重的是“財”,“財”之上,我更更看重的是自己呀。
不是有句話說錢不是萬能的嗎,有些東西失去了,可不是錢能買回來的,這麽簡單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我臉上的糾結沒有瞞的過左霄啟的眼睛,他嘴角輕揚,“以前怎樣,現在還怎樣。”
我要的就是這句話,於是乎我笑的齜牙咧嘴,開開心心的將卡放在了自己的錢包,還問了一句:“密碼多少?”
“你的生日。”
我的心情啊,美啦美啦美啦……
我暗暗盤算著,以後我的工資是不是可以全部充入我的小金庫了。
回到左霄啟的別墅,我剛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準備推門進去,左霄啟一把拉過我的手,將我拉到他的房間。
“今天是星期一。”
我提醒他,今天不是睡一個房間的日子。
“你睡床,我睡沙發。”
他居然主動要求睡沙發,這可真是前所未有破天荒的第一次呀。
可是……
我看向他那張無害的臉,表示不敢相信,有左一喏的話在前,我能信任他才怪。
我抽抽嘴角,“還是一人一個房間吧,都可以睡床,不用這麽麻煩。”
小心為上。
左霄啟雙臂撐著我的肩膀,一臉真誠,“左一喏是和你開玩笑的,她一直都這樣頑皮,你也不用腦子想想,我和我妹妹一起住,怎麽可能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那不是帶壞她嗎?”
我斂眸沉思,他說的貌似也在理。
可是左一喏也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我還是不敢輕易相信他。
不是有句話說麽,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張臭嘴。
我措辭拒絕,“這樣太委屈你了。”
左霄啟輕笑一聲放開我,朝著衣帽間拐去,“我給你拿睡衣。”
直到走進浴室我還在如同漂浮在雲端,有種不真實的眩暈感。
我琢磨不明白,左霄啟這是突然轉了性子,還是我耍的小心計見效了。
從浴室出來,我站在床邊,看著沙發上拿著筆電工作的左霄啟,指了指床,“那我可真的睡床了。”
“嗯。”
左霄啟頭都沒有抬一下。
“你不許和我搶。”我又說。
左霄啟終於從筆電中抬起頭來,嘴角的弧度煞是好看:“放心,絕對不搶。”
我看著他一臉的真誠,朝著床上倒去……
左霄啟說到做到,他真真實實的在沙發上睡了一晚,且沒有其他的小動作,我暗暗為自己的機智聰明點讚。
翌日,中午。
我和同事正說說笑笑的朝著食堂走去,我的響了。
是那串熟悉的號碼。
想到他最近又是加我微信,又是發短信,之前還被左霄啟掛斷了一次他的電話,我想我有必要麵對他了,一直躲避也不是辦法。
“你好,哪位?”我很官方客氣的接起來。
電話那端頓了一秒鍾:“是我。”
我知道是他,卻還是問道:“誰啊?”
“楚、墨、廷!”
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佯裝輕鬆地問道:“有事嗎?”
“我在你公司旁邊的雅圖餐廳,請你吃個午飯,如果你現在沒有時間,晚上我接你下班。”
楚墨廷兩句話就將我到了嘴邊的拒絕打回了原型。
我到餐廳的時候,楚墨廷正巴巴的望著門口的方向。
楚墨廷將菜單遞給我,我笑了笑:“隨便吧。”
楚墨廷微愣的眼神看了我兩秒鍾,旋即笑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以前?
以前我們可沒有來過這麽高級的餐廳。
我嘴角劃開僵硬的弧度,“是嗎?我忘記了。”
氣氛有些尷尬。
“你,現在好嗎?”許久,楚墨廷開口,嗓音帶著時移事易的傷感。
我淺啜了一口茶水,算是壓下心底的緊張,“挺好的。”
空氣又靜止了。
菜陸陸續續上來,我有些拘謹,卻還是吃了起來,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應該做些什麽。
“其實,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說。”
一句話,將我拉回三年前,那個傷心欲絕的午後。
他是我心裏的一個坑,答應見麵,除了形勢所迫,我也在隱隱期待著什麽。
我張了張嘴,似是心底的疤被撕裂一般,我不想將它在人前剖開,“食不言寢不語,吃飯吧。”我說。
我低著頭,安靜的吃著飯,以此來掩飾心裏的慌張。
吃了八成飽,我抬手看了下手表,歉然的笑了笑,“對不起,我還有工作沒有做完,先走了,謝謝你的午餐。”
話音落我立馬從椅子上起身,逃也似的離開。
如果說我的心和我的人一樣也能裝作淡定,那是假的,我很想知道他想要和我說的事情是什麽,可是我卻膽怯了。
回到公司不久,我正趴在辦公桌上,閉著眼睛假寐,短信鈴聲響起,我拿過一看,是楚墨廷的:我和她之間什麽事情都沒有。
我怔怔地望著屏幕,望著,望著,望的眼睛有些酸痛,我倏地笑了,這句話,隔了三年。
三年,即一世。
錯過的,終究是錯過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剛剛走出大門口,我就看到了左霄啟的卡宴張揚的停在那裏。
我心頭一喜,積鬱了半天的陰霾煙消雲散,我小跑著朝著卡宴走去。
距離卡宴還有幾步路的時候,卡宴後麵不遠處的一輛奔馳上,突然下來了一個人,我腳步微頓,定睛一看,沒錯,是他,楚墨廷。
042
我吸了一口氣,佯裝自然的拉開卡宴的副駕駛,坐了進去。
看見左霄啟我就高興,這是我的錢袋子呀,供我吃,供我喝,給我買衣服,給我買車,給我買項鏈,還給我錢花……
他對我簡直不是親媽卻勝似親媽啊。
我真想抱著左霄啟的腦袋啵一口。
左霄啟這個人除了小氣一點,嘴損一點,有時候還會給人潑冷水,比如此刻,我正笑的洋洋得意,左霄啟涼涼地說:“你今天吃屁藥了,怎麽這麽反常呢?”
我眨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笑的燦爛,“有嗎?”
“有!”左霄啟肯定的點頭。
“我這不是開心嘛。”我說。
“什麽事情讓你這麽開心?”
“上班下班,車接車送,能不開心嗎?”
“我天天接送你上下班,你也就今天開心了。”
好吧,左霄啟的觀察力還是不容忽視的,或者說,我的表演功力還有的學習啊,明明心裏藏著事情,還得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演繹自己的快樂。
車廂裏靜默了一會。
“奔馳上那個男人是誰?”左霄啟突然問。
靠之!左教授也太細心了吧,這都注意到了,這家夥是教心理學的吧。
可是,我要怎麽回答,告訴他是初戀,等著他繼續挖苦我,我才不要。
我清了清嗓子,巧笑嫣然,“你猜!”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親口?”我挑眉問道。
左霄啟側頭,輕點下頷。
我猛地雙手捧過他的臉,在他的顴骨處親了一口,又以最快的速度放開他,一邊嫌棄的擦嘴,一邊說:“一天沒洗臉,臭死了。”
左霄啟左手輕輕握著方向盤,右手抬起擦了擦被我親了一口的地方,“你沒刷牙吧。”
……
半路上左霄啟接了一個電話,然後車子掉頭,去了一個酒店。
我們到的時候,餐桌上已經坐了一圈人,左霄啟拉著我的手走過去,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立馬起身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了個請的姿勢,像個小太監恭迎皇後娘娘似的,“嫂子,坐!”
“就你會拍馬屁!”立即有人起哄。
左霄啟手指指了他一下,嘴邊盡是隱忍的笑意,“鍾德平,你……”
他順勢站在了鍾德平拉開的椅子邊,又拉開旁邊的椅子叫我坐下,他則坐在了鍾德平身邊,鍾德平起哄,“你讓我嫂子離我那麽遠幹嘛?”
左霄啟也不是個給人留麵子的主,“我怕你欺負她。”
一桌子人又開始哄堂大笑,“喝交杯酒……”
“我老婆不喝酒。”左霄啟直接拒絕。
“你灌我老婆喝酒的時候呢。”左霄啟對麵一個眼鏡男說。
“我老婆喝酒我心疼。”左霄啟人前毫不掩飾的寵溺眼神看著我。
“罰酒,罰酒!”鍾德平連聲說著,別人也跟著起哄。
罰酒的結果,就是左霄啟喝多了。
他喝多了,累的可就是我了,我陪著十二萬分小心開著他的卡宴,將他帶回家,喚過張姐等兩個傭人,將他給弄到床上。
左霄啟這家夥,到了床上就乖乖睡覺唄,人家不,非得折騰我,比如:
“給我脫衣服。”他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一邊拉扯著皮帶。
開什麽玩笑。
平日我們住一個房間,都是各自在衣帽間換好睡衣的。就算是他喝多了,我也不能……
左霄啟卻不允許我退縮,他拉著我的手放在他的皮帶上,“給你老公脫衣服,害羞什麽?”
這進展……
實在是叫我大跌眼鏡啊。
前幾天還說我送上門他都不要呢,這就成了老公了。
我這是要失身的節奏啊。
左霄啟喝了酒力氣還很大,我怎麽掙,都掙不開他的束縛,他一手拉著我,一手退掉了褲子,然後用力一扯,我就趴在了他的身上,觸及到他滾燙的胸膛,我的臉如同被至於沸水中,紅的不知所以。
我想推開他,他卻死死的抱著我,我的身體顫抖著,幾乎哭了出來,“你別……”
左霄啟將我的頭緊緊按在他的頸窩,“別怕,我不會強迫你……”
他粗重的呼吸落在我的耳畔,不知是因為醉酒,還是因為……
我在左霄啟的懷裏,不得翻身,不得動彈,還清晰的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他的臂力很大,我幾乎要被他揉碎,掙紮了兩下,我隻得靜靜的趴在他的懷裏……
我決定不與醉酒的人做無謂的對抗。
翌日。
我被癢癢的感覺驚醒,勉強睜開朦朧的睡眼,左霄啟正手指輕輕撫著我的臉頰,看著他裸露的肌膚,我的臉一紅,翻了個身,送給他一個背影。
左霄啟從身後環住我的腰,沒有說什麽,也沒有做什麽,就這樣靜靜的抱著我。
我想睡個回籠覺,卻再也睡不著了,被他這樣在清醒的狀態下抱著,我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今天出差。”許久,左霄啟沙啞的嗓音在靜謐的房間響起,“有個學術交流。”
我的心似乎漏掉了一拍,過了半晌才淡淡地“哦”了一聲。
“星期五回來。”左霄啟又說。
這算是在和我報備行蹤嗎。
“嗯。”
過了幾秒鍾,左霄啟扳過我的身體,抬手撫著我額前的劉海:“不許給別的男人靠近你的機會。”
好霸道。
我咬唇不語。
左霄啟吻了一下我的臉頰,“叫他們一個個的都滾遠點。”
他說完就起身走去了衛生間。
我看著空了一半的床,仿佛他的氣息還在鼻尖,我一遍遍回想著從昨晚到現在發生的每一件事情,他的每一個動作,甚至是每一次呼吸,
除了一大早親了我兩下,他還真就沒有過分的舉動,就連昨晚叫囂著讓我幫他脫褲子,也隻是拉著我的手,並沒有什麽不軌的動作。
……
再次開著我的奧迪去上班,心裏卻空落落的,許是被左霄啟接送成了習慣吧。
一整日的工作有些心不在焉。
下班前接到楚墨廷的電話。
如果避無可避,還直接麵對吧。
菲斯特西餐廳。
車子停在餐廳外,我有一種難言的惆悵感,以前我和楚墨廷吃飯,無非是一些米粉店,麻辣燙,牛肉麵館之類的。現在他約我,卻是我們曾經望而卻步的高級餐廳。
往事一幕幕如電影放慢的鏡頭在腦子裏回放,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
點餐後,就進入了相對無言的模式。
“其實……”許久,楚墨廷似是下決心般開口,“那天你媽找了我,她說……”(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