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拜托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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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倏地一下就亮了,我猛地一拍大腿,“艾瑪,我這破腦袋瓜子怎麽就沒有想到呢,我天天淨研究我媽了,我把我爸媽的臥室研究了個遍也沒有研究明白戶口本被她塞到哪個犄角旮旯了。”
我是太急於求成了,不過從我媽身上找突破口,等於找死。
左霄啟搖頭笑道,“你是鑽牛角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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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嘛,我這些日子以來就想著怎麽對付我媽了,從來沒有想過我完全可以聯合外援,統一戰線曲線救國的問題,果然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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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霄啟再次拉過我的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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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眼裏的火焰,趕緊推開他,急切地說著,“我們來日方長。”
然後,左霄啟眼睜睜的看著我打開車門下車。
回到家裏,我媽的臉早就已經緩和了下來,爸爸說去打麻將,阮貝去找小兄弟玩了,我媽拉著我的手,一臉嚴肅地問我,“我問你,你和小左到底有沒有……”
“有沒有什麽?”我裝傻。
我的心頓時跳的毫無章法,握著的手指抖了又抖,左霄啟輕笑出聲:“哪個野男人啊,剛睡醒就開始惦記你。”
這樣的備注信息,別說左教授了,就是小學生都知道這是熟人。
我猶豫著,猶豫著……
左霄啟一屁股在我身邊坐下,“你怎麽不點擊同意。”
他一句話驚醒了我,我為什麽要同意。
我將放在一邊,站起身,“走,陪你跑步去。”
跑步真的是個體力活,尤其我這種懶癌晚期的人,平時做的最費力氣的事情大約就是擠公交車了。
三千米跑下來,左霄啟精神抖擻麵色紅潤,似是年輕了好幾歲,我則攤倒在沙發上,雙腿發顫,站一下都能要了我的老命。
不過,跑步的好處是,吃早餐的時候,味道更香了,吃的也多了。
左霄啟看著我狼吞虎咽的樣子,問我,“你平時最喜歡吃什麽?”
“肉。”
他眼睛瞟向我的32b,“你吃的肉都長到哪裏去了?”
我的筷子照著左霄啟的眼睛戳去,“信不信我把你廢了?”
……
這一日又是左霄啟開車送我上班,同事們眼中少了些大驚小怪,不過五彩繽紛各不相同的麵部表情還是讓我有些不習慣。
周五下午,接到了兩個電話。
第一個是一個號,沒有備注,沒有人名,隻一眼,我就知道是誰,我猶豫了一下按下接聽鍵,卻久久沒有言語,如果不是通話時間還在繼續著,我以為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半晌,我終於開口:“你好,哪位?”
明知故問。
電話那端又靜了許久,“我想見你。”
接起電話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想好了,我很快回答:“不好意思,我今晚有約了。”
掛斷電話,我就沒有心思工作了,事實上從電話鈴聲響起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已經飛走了。
很快,鈴聲又響了,我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我心不在焉地接起來,“你好。”
居然是程澈。
“你怎麽有我號?”我問。
“阿姨告訴我的。”
程澈約我吃晚飯,地點嘛,就是我媽最喜歡的某某大酒店。
“是這樣的,那天……”
我客觀的同程澈解釋著那天我事先不知道是相親,我不會在婚戀大事上聽從我媽的安排,並對於對他造成的困擾表示歉意。
程澈說:“既然認識了,就是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也多個人脈,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請你吃頓飯……”
畢竟是初次見麵就是相親,我也不相信我會是程總有價值的人脈,對這樣的飯局,我肯定是要拒絕的。
“我……”
“就這樣定了。”程澈打斷我即將說出口的話,“等會我到你公司接你。”
“你怎麽知道我公司?”我驚訝道。
“阿姨告訴我的。”
程澈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媽這是把我賣了個底掉啊。
我的電話回撥過去,一直是忙音的提示。
下班前十分鍾,又接到程澈的電話:“我在你公司門口,等你。”
他連我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給我,就掛斷了電話。
我歎口氣,算了,一頓飯而已,和他說清楚就是了,再說感情的事情,也得講個你情我願吧,人家既然已經混到了副總的位置,想必也不至於賴著我這麽一個小蝦米吧。
想通了這些,我就給左霄啟打電話,這幾日上下班都是他車接車送的,我正式進入了“熱戀”期。
“我等會有事,你不要接我了。”我說。
“我馬上就到了。”左霄啟答。
“那你先回去吧。”
左霄啟沒再說什麽,就掛斷了電話,我想當然的以為他生氣了,不過我們畢竟是假的,我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下班時間一到,我就衝出了辦公室,我想的是趕緊跑,別再因為程澈讓我成為公司的焦點了,我的名聲啊……
剛跑出大門口幾米遠,程澈突然從不遠處的一輛牧馬人上下來,手裏捧著一束粉色鬱金香。
我愣在了原地。
程澈拿著花走到我麵前,遞過來,笑的溫和,“不知道你喜歡什麽花,就買了這個。”
鬱金香不似玫瑰讓人遐想,我低頭看著麵前的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程澈見我麵露為難,將花往我懷裏一塞,我順勢雙手抱住,他笑道,“我們走吧。”
我抬頭,眼睛隨意一瞥,左霄啟正雙臂環胸倚著卡宴的車門看著這一切。
我的心一突,左腿輕抬,下意識就要朝著他走去,腳剛剛著地,我猛然反應過來,這是絕佳的機會呀……
於是,我和程澈一起上了他的牧馬人。
車子駛離,擦過卡宴的車身,我清晰的看到左霄啟唇邊意味不明的弧度……
一頓飯我吃的心不在焉,我想再次就相親的事情同程澈解釋,奈何程總套路比我高深,一直都用“朋友”兩個字打發我。
吃完飯,還不到八點,程澈提議一起看個電影,我拒絕了。
飯後,程澈問我住哪裏,我讓他將我送回了我的小窩。
在要不要主動去左霄啟家,或者要不要主動給他打個電話之間,我左右為難,詢問戴雲飛的意見,戴雲飛說:“走,我們喝酒去。”
於是,我和戴雲飛叫上陳橙,一起去了酒吧。
三個女人一台戲,我們一玩起來也就忘記了時間,勁爆的音樂,酒精的作用下,我們玩的不亦樂乎。
我和陳橙正在劃拳,戴雲飛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指指了指我放在桌子上的,我低頭一看,是左霄啟來電,我接起來,“你玩瘋了是不是?”左霄啟口氣不善。
我正欲說話,戴雲飛尖叫,“小璦,快看,帥哥,你的菜。”
“阮璦!”隔著電話我似乎都能看到左霄啟怒吼的樣子,“你真行!”
左霄啟又問我在哪裏,我乖乖的自報行蹤。
掛斷電話,我看向戴雲飛口中的“帥哥”,是挺帥的,就是頭頂禿了,年齡嘛,稍微大了那麽幾歲,二十年前可能是個帥哥。
陳橙好奇地看著我,“小璦,是買單的來了嗎?”
我眼角抽搐,買單?
左霄啟是名副其實的咋小氣,叫他買單,說不定他會回頭找我報賬。
“看我的。”戴雲飛笑的頑皮,“他不買單,我叫他今晚出不了這個門。”
那我就等著看好戲了。
左霄啟到的時候,我們三個女人若無其事的喝著酒,當著陳橙和戴雲飛的麵,左霄啟態度還是好的,他淡淡地笑著:“明天不上班也不要玩的太晚了。”
戴雲飛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看了一眼手表,自然地說:“時間也不早了,霄啟先回去吧,我替小璦給你請個假,今晚就不跟你走了,明早有人來找她。”
“誰呀?”左霄啟問。
陳橙很配合的用一種欲語還休的眼神看著我。
戴雲飛清了清嗓子,吐出口的話滿是猶豫,“那個,你不認識……”
左霄啟處變不驚,自然的喚過侍應生買單,然後拉起我的手,對著戴雲飛和陳橙說:“你們慢慢喝,我和小璦有點事。”
“小璦,那明早他來了,我怎麽說呀……”戴雲飛急切道。
“我,我,你……”我張口結舌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左霄啟就這樣不管不顧的拉著我走了。
我心內暗笑,飛兒,真有你的,這下左霄啟就是再小氣都不好意思說出叫我報賬的話。
不過,貌似我的暴風雨也要來了……
果然,到了左霄啟的車前,他一把拉開副駕駛的門,就將我推了進去,由於他用力有些大,我還差點跌倒。
左霄啟上了車,一句話沒說,麵容緊繃,渾身透著凜然的氣勢,似是火山噴發前的寧靜,每一口呼吸都透著詭異。
我乖乖的放低姿態,斂眸垂目安靜的坐著,恨不能穿個隱身衣在他眼前消失。
晚上十點的街道已經少了白日的喧囂,車子一路疾馳,我腦子裏一遍遍想著今天的事情,突然我就釋然了。
我和左霄啟隻是合作關係,他沒有立場對我做什麽。
想明白了這一點,我就翻出包裏的玩起了遊戲。
到了左霄啟家,剛剛關上他的房間門,他指了指沙發,嗓音陰沉:“坐下。”
我若無其事地坐下,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睛,“有事嗎?”
“你……”左霄啟手指指著我,“你行啊。”
正欲反駁,我的短信鈴聲響了,我拿過,是那串沒有備注名字的熟悉的號碼,內容隻有四個字:我想見你。
我看著這條信息,有些發愣,突然我的就脫離了我的掌控,左霄啟一把搶過我的,看了一眼屏幕,將扔在我身邊,冷哼:“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麽身份嗎?”
“什麽?”
“我們協議上寫的明明白白,以後對外一律以男女朋友相稱,你今天在公司門口,你……”
左霄啟生氣了,很生氣。
可是,我隻是你租來的女朋友,我理直氣壯道:“我們的協議上也沒有寫不允許對方有自己的私生活啊。”
見他不語,我有些心裏沒底。
我小心翼翼的輕抬眼簾看了他一眼,嘟著嘴道,“我也沒有對外說程澈就是我的男朋友啊,他也隻是請我吃頓飯而已。”
目前,程澈就是我手裏的一把好牌呀。
左霄啟氣急,他指了指我的:“人家又是送花,又是大半夜想你的,你告訴我你們是什麽關係。”
看來他以為這條短信是程澈發的,這可真是一個美妙的誤會。
“朋友啊。”我無所謂道,我一邊說著一邊打了一個哈欠,我起身伸了個懶腰,朝著衣帽間走去,“困死了。”
從浴室出來,左霄啟正靠在床頭吞吐著煙霧,我看了他一眼,乖乖走到沙發,躺好,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和周公正親熱的難舍難分的時候,微微的刺痛傳來,我抬手拍了一下,又翻過身去,很快我的身體又被翻了過來,“陪我跑步去。”
除了左霄啟沒有別人。
我索性不理不睬,眼睛都不睜開,自顧睡著。
“快起來。”左霄啟一邊命令著,一邊拉著我兩隻手拽起我,“豬,不要睡了。”
被打擾了好夢的我沒好氣道,“你煩不煩?”
左霄啟還是不管不顧的將我拽了起來,把還沒有睜開眼睛的我推向了浴室,“快點洗把臉。”
這是什麽怪癖呀,非得天天早上跑步,自己虐待自己就算了,還來折磨我,對於堅持睡了23年懶覺,不到最後一刻不起床的我來說,這簡直就是慘無人道的酷刑啊。
滿含怨念的陪著左霄啟跑完步,回到客廳,我累的躺在沙發上一動不想動,左霄啟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你這身體不行,得鍛煉呀。”
我白了他一眼,“你怎麽不叫你妹妹鍛煉?”
“我管不了她。”
他哪裏是管不了左一喏,上周我就已經看明白了,左一喏還真就是歸左霄啟管的。他是不忍心折磨自己的親妹妹罷了。
他妹妹就要嬌生慣養,我這個協議女友他就可以無所顧忌的隨便折磨。
做他的妹妹可真夠幸福的。
說左一喏,左一喏就來了,她一蹦一跳的走下樓梯,“哥,早呀。”
她坐在左霄啟身邊,看向我,“姐姐早。”
……
早餐後,左一喏回了自己的房間,我則回了左霄啟的房間,準備睡個回籠覺,昨晚睡的晚,今早起的早,我到現在還打哈欠呢。
可是以折磨人為樂的左霄啟怎麽可能會讓我舒舒服服的過一會自由自在的日子,“陪我去打球。”左霄啟拉起我的胳膊,命令著。
我又無奈的跟著左霄球場,他哪裏是來叫我打球的,分明是來叫我當球童的,我這水平,一個上午什麽也沒有做,淨撿球了,還被他嘲笑球技不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