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覃瑤:你是我最美麗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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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隻是個小演員,像我這樣摸爬滾打的小演員多了去了,若說這個圈子裏有多少女人是真正風光無限的,我不敢說,但是就我而言,我需要錢,同時,我也需要一個清純的外表。

    一個party,我喝了點酒,去衛生間方便一下,剛剛推開衛生間的門準備合上,左董卻擠開門進來了,看著他色眯眯的眼睛,我不由板起臉,剛要擺一朵白蓮花的姿態,左董手裏的支票在我眼前一揚。

    我眼尖地掃到那串數字,十萬。

    平時陪男人睡覺很多次,可是從來沒有人給出過這麽高的價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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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泉酒店,是我們縣城最大的酒店了。

    左霄啟又開著車,在我的指揮下,奔向了溫泉酒店。

    五手夏利的車速,和八成新帕薩特的車速,那是不能相提並論的,我們到了酒店門口,找了個憋屈的位置停車,然後我就撥打了我媽的電話,被告知在888包間。

    我和左霄啟進到包間的時候,茶水都上來了。

    “叔叔阿姨,點菜了嗎?”左霄啟客氣的問著。

    “點了。”

    好吧,我媽還真不客氣。

    “那個,小左。”我媽看向左霄啟,“你既然和小璦在一起,阮貝也就是你的弟弟了,你們兩個人都在市裏上班,你也給小貝在市裏找份工作。”

    “媽……”我張口就要拒絕。

    “閉嘴!”我媽嗬斥著。

    “小英,你看你……”我爸也打著圓場。

    我媽一個厲色丟去,我爸訕訕地閉嘴。

    “我回頭問問朋友,看有沒有合適的。”左霄啟說。

    “我可不去當保安。”阮貝滿臉鄙夷。

    “行,你回頭費點心,安排一個讓小貝滿意的工作。”我媽笑了笑,爾後又說:“小璦,我和你爸把你養這麽大也不容易,你大學畢業了,也工作了,小貝沒有上過大學,以後你就每個月給家裏2000塊錢生活費吧。”

    2000?

    我一個月工資基本也就所剩無幾了。

    “小貝沒上大學那是因為……”我不忿道。

    “因為什麽!”我媽厲聲打斷我,“你工作了一年多了,我才找你要錢,你還有什麽不知足的。”

    緊身的旗袍將我自己裹的嚴嚴實實,我自己穿著都有些嘞的慌,他急不可耐的伸手探向我的衣領,手進不去,他又開始解我的扣子,擺弄了半天,他終是對付不了我的旗袍,他頹然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問:“你穿的這是什麽?”

    我有些想笑,但是看著他欲火焚身的樣子,我又笑不出來,我總不能自己動手吧。

    “天不助我,睡覺。”

    左霄啟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浴室,待他隻穿著一條內褲從浴室出來,他趕忙跳上床鑽進了被子裏。

    我愣愣地看著…他一氣嗬成的動作,這個家夥,這麽美好的夜晚,他就這樣放棄了。

    我從沙發上起身,也走去浴室洗了個澡,打理好自己出來的時候,左霄啟已經閉著眼睛,呼吸均勻,我鑽進被子裏,抬起上半身看著他恬靜的睡顏,看著,看著,我慢慢低頭,輕輕覆上了他的唇。

    左霄啟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這似是鼓勵一般,我愈發來勁了,借著那點即將消失無蹤的酒意,我伸出舌尖,輕輕探了一下,左霄啟很配合的張開嘴迎合著我……

    我的膽子愈發大了起來,我還是第一次在左霄啟麵前,不對,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麵前主動做這樣的事情,左霄啟的配合更加壯著我的色膽。

    以前都是左霄啟的九陰白骨爪不壞好意的蹂躪我的小熊熊,今天換我來報仇雪恨了,想著他以前“虐待”我時的樣子,我今天晚上喝的那點酒頓時集中在了腦門,似洪水般傾瀉,流溢在我的手裏,我的手指幾乎都是熱的,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我就開始“虐待”他了……

    有一種人,天生就是賤命,你越是討好越是配合,對方越是無所謂,你越是不管不顧強勢的虐待對方,對方反而會情緒激動一發不可收拾,朝著自己的預定目標前進。

    左霄啟就是這樣一個賤人。

    在我的不斷摧殘下,左霄啟一個翻身壓住我,然後,然後……

    很快,我就在他的手裏變成了新出生的嬰兒那般……

    我的摧殘激起了他的狼性,凶猛而熱烈。

    左霄啟沙啞的嗓音笑出聲,“是你先來招惹我的,你別後悔。”

    對,今天就是我招惹他的,我想招惹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也不知道從哪個天使身上借來的膽子,我的眼睛直直的望進他眸底的深邃,一字一頓道:“對,本姑娘今天就招惹你了,姐姐我泡的就是你。”

    我早就忘記了害羞二字為何物。

    會不會後悔我不知道,但是這些日子以來,左霄啟每次都將我撩的似幹涸的莊稼渴望雨水的灌溉,他卻似任性的老天爺般,幹打雷不下雨,我隻能垂頭喪氣幹巴巴的仰望著老天,卻也無可奈何。

    今天我終於翻身農奴把歌唱,既然已經唱了,我就要把整首歌唱完嘛,不然多沒有意思,我可不像他那麽優柔寡斷,每次都臨門一腳卻退縮了。

    我一咬牙一閉眼,反正本姑娘今天豁出去了,吃虧不吃虧的以後再說吧。

    左霄啟沒再說話,專注於手上的動作。

    要不就說呢,再多的演習也不如真刀實槍的打一仗來的酣暢淋漓,以往我都是蜻蜓點水般的在陪左霄啟玩過家家,今天終於痛痛快快的和他做起了真正的“夫妻”,幾次一飛衝天前所未有的眩暈感之後……

    我以為整個晚上都會是這樣的狀態,我以為會一直似言情小說裏寫的那般美妙,結果……

    當塵封了二十多年的保護膜被異物撞破的瞬間,我似是從天堂墜入了地獄,從火山掉進了冰潭,所有的美好片刻被擊打的支離破碎。

    疼。

    這是我所有的感覺。

    這是我全身的感覺。

    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隻有那撕心裂肺般的痛感侵襲著我,我忍不住握起拳頭捶向他的胸膛,“左霄啟,你能不能輕點。”

    左霄啟愛憐地吻上我的唇,低低地說:“對不起。”

    一滴淚不期然從眼角滑落,左霄啟作勢要退出去,“明天再說。”

    艾瑪,都已經這樣了,反正我苦苦堅守了二十多年的東西已經白白送給他了,現在前功盡棄的話。

    壯士斷腕的決心,我有。

    我咬牙道,“長痛不如短痛,你快點吧。”

    “阿姨。”左霄啟沒有絲毫不悅的表情,反而像個鄰家大哥哥笑的憨厚,“2000塊錢對小璦確實有困難,您看少點行嗎?”

    我卻不想同我媽討價還價,我直接反駁:“小貝初中都沒有畢業,他自己不好好學習,怪的了誰,又不是咱家窮,供不起兩個孩子上大學。”

    “從小到大,你花錢比他多,這錢你就得出!”我媽將蠻不講理發揮到了極致。

    我撇過頭去,閉嘴不言,當著左霄啟的麵,我也實在不願意總是讓他看笑話。

    左霄啟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住我的手。

    “我沒錢。”許久,我說。

    “吃飯,吃飯。”我爸打著圓場,他說著夾起一個魚翅放在我媽的碗裏,“你不是最愛吃這東西嗎,多吃點。”

    我媽津津有味的吃了一個魚翅,拿起紙巾擦了一下嘴,不緊不慢地說:“不想出兩千也行,小貝這兩天看上了蘋果六,你給他買一個,生活費的事以後再說。”

    我自己用的手機才一千多塊錢。

    左霄啟握著我的手緊了緊,嘴角淺勾,“好,買,我買,吃完飯就去買。”

    我正欲開口,左霄啟夾起一塊牛肉放在我的餐盤裏,“你不是最愛吃肉嗎,今天怎麽不吃了。”

    我瞪了左霄啟一眼,為他的自作主張,開了這個先河,以後可就有的受了。

    一頓飯吃了一千六百多,我不想讓左霄啟當這個冤大頭,我刷的我的工資卡,畢竟我媽針對的是我,她是不滿我找了個一窮二白的男朋友,故意為難左霄啟的。

    至於給阮貝買手機,是他自己答應的,我阻止不了,也不會花這份冤枉錢。

    從手機店出來,我媽抬腳踢了踢夏利的車門,“你們趕緊走吧,別給我丟人現眼了。”

    ……

    晚上。

    左霄啟在浴室門口抱著我,下巴在我的脖子處輕輕蹭著:“我要和你一起睡。”

    “不要。”

    “那我等你睡著了再上床。”

    我威脅道:“你要是敢……”

    “你放心,我會尊重你的。”左霄啟一邊說著,一邊親吻了一下我的脖子,絲絲癢癢的感覺襲來,我趕緊推開他,“你給我老實點。”

    左霄啟得逞的笑著,走到沙發上躺下。

    有了左霄啟的話在前,我輾轉難眠了,說不上來什麽感覺,有點小小的期待,我喜歡被他抱在懷裏的感覺,但是又不想真的發生點什麽。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睡去,早上醒來的時候,果然看到了左霄啟放大的俊顏,他的雙眸正一瞬不瞬的盯著我。

    “你沒有去跑步嗎?”我緩解著和他同睡一床的尷尬。

    “我都跑步回來了。”左霄啟嘴角是輕柔的笑意,他說著胳膊撐起身體頭落了下來,薄唇蜻蜓點水般的落在我的臉頰,“我說話算話吧。”

    我……

    我怎麽覺得再這樣下去,羊入虎口是早晚的事呢。

    中午照例去左立強家吃飯,我們到的時候,傭人告訴左霄啟,左立強在書房等他。

    即便已經來過很多次,可是每次過來時那種難言的壓抑感都如影隨形。

    晚上有朋友打電話叫左霄啟,他說:“我忙,沒有時間。”

    “你忙什麽?”我笑問。

    “陪女朋友。”他眉宇間盡是一種叫做幸福的笑意。

    這種膩死人的節奏小女子有種暈頭轉向找不著北的感覺啊。

    可是我能怎麽做呢,乖乖配合唄,想著我親筆簽字手寫的那些東西,我幾次想開口,卻沒有說出來,再等等吧,現在還不是時候。

    晚上,左霄啟去洗澡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我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走到陽台接了起來。

    他說他想我,他說他想見我。

    “墨廷,對不起。”許久,我才幽幽地開口。

    道歉,是為曾經我媽對他的一次次羞辱和傷害。

    “我不要對不起。我隻要你,這麽多年,我隻有想著你,才能堅持下來。”

    我唇瓣微張,除了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還能說什麽。

    “你還是不相信我嗎?我真的沒有。”他的聲音那般誠懇,似虔誠的教徒在向神靈訴說。

    “我信。”我說,“隻是……”

    “我以為你會再聯係我,我以為你不會忘記我,我擔心萬一哪天你想我了,卻找不到我了,所以這個手機號我一直為你留著。”

    正欲開口,我的身體猛的一顫,一隻手從我的腋下穿過來,雙臂緊緊抱著我。

    “對不起,我,我要睡覺了,再見。”我趕緊掛斷了電話。

    左霄啟靜靜的抱了我一會,什麽也沒。

    半晌,他將我打橫抱起,快走幾步,把我輕輕放在床上,他也順勢躺下,將我摟在懷裏,彼此的心跳在靜謐的房間顯的那般熾熱。

    許久,他將我輕輕推開,抬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尖,薄唇勾勒著月牙般的弧度,聲音輕柔似水:“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小夥子,不清不白的陪你睡了這麽多次,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名分了?”

    明明是我偷偷喜歡他,最後卻是我下套讓他來追我的。

    話說那一天我工作了一年的小公司破產了,我失業了。

    整理好私人物品,我就悶悶的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車,恰好我媽打來電話,叫我去相親。

    說起相親我就煩,平時我沒有辦法,惹不起躲不起。現在沒了工作,天高海闊任我飛了,三十六計逃為上計。

    於是乎,我收拾了一個簡單的背包,衝到高鐵站,隨意買了一張去往上海的高鐵票。

    我也去看看魔都的明珠塔,到黃浦江邊吹吹風,順便疏散一下失業的沉悶心情。

    列車剛剛啟動,我就迫不及待的衝到了廁所。

    正專心的換著生理期的用品,廁所門卻“砰”的一下開了,我的手一抖,原本該丟進紙簍的東西就這樣不聽使喚的飛落在了一雙鋥亮的黑色皮鞋上。

    我的白色小翅膀,慢慢地從皮鞋上麵滑下來,好像有些黏黏的東西附著在了皮鞋上……

    我的臉啊,頓時變成了豬肝色,尷尬的無地自容。

    大腦空白了兩秒鍾,我的第一反應是:好險,幸虧沒有甩在臉上。

    腦補了一下男人臉上貼著用過的女性用品的樣子,我的嘴剛要咧開一朵花,猛然想到,目前狀況不對。

    我這是要樂極生悲的節奏啊,萬一皮鞋的主人是個不好惹的主……

    我小心翼翼的順著皮鞋向上一點點看去,卻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居然,居然看到了一隻男人的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隻手在皮帶扣上。不,不,這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皮帶下方的褲子拉鏈是拉開的,最最重要的是,拉鏈處有一個明顯的小帳篷。

    我的臉頓時燒了起來,趕緊低頭。

    倒黴他媽給倒黴開門倒黴到家了。

    此情此景,我首先想到的當然是提褲子,希望剛剛他沒看見多少。

    我也不敢抬頭,雙手哆哆嗦嗦的打開一個全新的“大號創可貼”,顧不得在一個陌生男人麵前,我以閃電的速度整理好自己。

    反正我是沒臉見人了,趕緊撒腿跑吧。

    剛抬腳,一個渾厚的男聲突然響了起來:“站住!”

    我的心一緊,下意識抬頭,看到一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

    這個男人,還真好看啊。

    長得怎麽說呢,好像有種禁欲的氣息?

    外貌協會的我,眼睛直了。

    不要鄙視我,美女看見帥哥肯定會多看兩眼嘛,我也隻是個俗人不是。

    “有紙巾嗎?”男人麵無表情的開口。

    紙巾?

    我張大嘴巴愣愣的看著他。

    見我不語,男人不耐煩道,“我擦鞋。”

    說起鞋,我的臉又紅了。

    我木訥的點頭,趕緊從挎包裏拿出紙巾,手指顫抖了一下,他鞋上的血跡本來就是我的傑作,我是應該親自給他擦掉,還是……我猶豫了一下伸過胳膊將紙巾遞到他麵前。

    做錯了事就要有做錯事的樣子嘛,我有些怯懦地說:“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接過我手裏的紙巾開始擦著他的皮鞋,可是幹涸的血漬卻怎麽也擦不掉,我又趕緊拿出一片濕巾並拆開遞給他。

    待他的皮鞋再次光潔鋥亮,男人站起身,我抬眸準備再次道歉,男人沉俊的麵容漾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高深莫測道,“怎麽補償我?”

    啊?

    補償?

    我杏眸圓睜,我隻是客氣禮貌的道歉,他怎麽這麽較真呢,難不成還要陪他一雙新鞋。

    我打量著他眸底的興味,孤男寡女在這狹窄的廁所,他能說出這樣的話,肯定目的不純吧。

    就坡下驢可是我的專長。

    我清了清嗓子,昂頭挺胸,擺了個笑臉,聲音清脆道,“我以身相許,怎麽樣?”

    他要是敢說好,我就敢踹他,絕不腳軟。

    男人嘴角的弧度逐漸漾開,目光自我的眼睛延伸到我的32b,聲音幾分不屑,“臉蛋漂亮身材好的叫以身相許,你這樣的叫恩將仇報。”

    我咧開的嘴角慢慢收緊,憤怒的火苗在我的眼睛裏亂竄,我剛要講話……

    男人毫不猶豫的打開門大步流星而去。(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