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左霄啟:愛情涅槃終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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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這個字眼於我是神聖的,也是奢侈的。
我的爸爸,一枚背叛家庭的渣男,害死了我媽,小時候我也見證了這個家庭的幸福,我也相信我的爸爸真實而深刻的愛著我媽,愛著這個家。
可是,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我媽的臨終遺言,像一把尖銳的刀子,在我的心裏重重的,狠狠的劃了一刀,刻入骨髓,終生不滅。
從我19歲那年,我就知道,將來的我,要麽不動感情,要麽就做一個對妻子孩子負責任的好男人。
年輕時也談過兩次戀愛,因為種種原因分手了,或許是我太年輕吧,終究沒能走進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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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霄啟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浴室,待他隻穿著一條內褲從浴室出來,他趕忙跳上床鑽進了被子裏。
我愣愣地看著…他一氣嗬成的動作,這個家夥,這麽美好的夜晚,他就這樣放棄了。
我從沙發上起身,也走去浴室洗了個澡,打理好自己出來的時候,左霄啟已經閉著眼睛,呼吸均勻,我鑽進被子裏,抬起上半身看著他恬靜的睡顏,看著,看著,我慢慢低頭,輕輕覆上了他的唇。
左霄啟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這似是鼓勵一般,我愈發來勁了,借著那點即將消失無蹤的酒意,我伸出舌尖,輕輕探了一下,左霄啟很配合的張開嘴迎合著我……
我的膽子愈發大了起來,我還是第一次在左霄啟麵前,不對,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麵前主動做這樣的事情,左霄啟的配合更加壯著我的色膽。
以前都是左霄啟的九陰白骨爪不壞好意的蹂躪我的小熊熊,今天換我來報仇雪恨了,想著他以前“虐待”我時的樣子,我今天晚上喝的那點酒頓時集中在了腦門,似洪水般傾瀉,流溢在我的手裏,我的手指幾乎都是熱的,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我就開始“虐待”他了……
有一種人,天生就是賤命,你越是討好越是配合,對方越是無所謂,你越是不管不顧強勢的虐待對方,對方反而會情緒激動一發不可收拾,朝著自己的預定目標前進。
左霄啟就是這樣一個賤人。
在我的不斷摧殘下,左霄啟一個翻身壓住我,然後,然後……
很快,我就在他的手裏變成了新出生的嬰兒那般……
我的摧殘激起了他的狼性,凶猛而熱烈。
左霄啟沙啞的嗓音笑出聲,“是你先來招惹我的,你別後悔。”
對,今天就是我招惹他的,我想招惹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也不知道從哪個天使身上借來的膽子,我的眼睛直直的望進他眸底的深邃,一字一頓道:“對,本姑娘今天就招惹你了,姐姐我泡的就是你。”
我早就忘記了害羞二字為何物。
會不會後悔我不知道,但是這些日子以來,左霄啟每次都將我撩的似幹涸的莊稼渴望雨水的灌溉,他卻似任性的老天爺般,幹打雷不下雨,我隻能垂頭喪氣幹巴巴的仰望著老天,卻也無可奈何。
今天我終於翻身農奴把歌唱,既然已經唱了,我就要把整首歌唱完嘛,不然多沒有意思,我可不像他那麽優柔寡斷,每次都臨門一腳卻退縮了。
我一咬牙一閉眼,反正本姑娘今天豁出去了,吃虧不吃虧的以後再說吧。
左霄啟沒再說話,專注於手上的動作。
要不就說呢,再多的演習也不如真刀實槍的打一仗來的酣暢淋漓,以往我都是蜻蜓點水般的在陪左霄啟玩過家家,今天終於痛痛快快的和他做起了真正的“夫妻”,幾次一飛衝天前所未有的眩暈感之後……
我以為整個晚上都會是這樣的狀態,我以為會一直似言情小說裏寫的那般美妙,結果……
當塵封了二十多年的保護膜被異物撞破的瞬間,我似是從天堂墜入了地獄,從火山掉進了冰潭,所有的美好片刻被擊打的支離破碎。
疼。
這是我所有的感覺。
這是我全身的感覺。
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隻有那撕心裂肺般的痛感侵襲著我,我忍不住握起拳頭捶向他的胸膛,“左霄啟,你能不能輕點。”
左霄啟愛憐地吻上我的唇,低低地說:“對不起。”
一滴淚不期然從眼角滑落,左霄啟作勢要退出去,“明天再說。”
艾瑪,都已經這樣了,反正我苦苦堅守了二十多年的東西已經白白送給他了,現在前功盡棄的話,明天我不還得再受一回罪嗎。
壯士斷腕的決心,我有。
我咬牙道,“長痛不如短痛,你快點吧。”
左霄啟沒有動彈,突然我感覺我的臉上有絲絲涼涼的感覺襲來,我抬手抹了一下,有些濡濕,我趕緊睜開緊閉的眼睛,恰好看到左霄啟抹了一下他自己的眼睛,他眼睛裏的濕潤明明白白告訴那是他的眼淚。
在我從女孩到女人的告別儀式上,他竟然哭了。
我有些發愣,左霄啟的頭又低了下來……
我很快調整心緒也走出了廁所,走到座位才發現那個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家夥居然就坐在我旁邊。
我和他相識於廁所,就叫他廁所君吧,我心裏這樣想著,也算我偷偷的報了一箭之仇。
我瞥了一眼廁所君那張好看的麵癱臉,想著“恩將仇報”四個字,暗罵道,不就長的帥了點嗎,大街上帥哥多了,姐多看你兩眼還是你的福氣呢。
可能感覺到我的目光,廁所君偏過頭來,瀲灩眸色正對上我的眼睛,像是要將我看穿扒皮似的,我的心倏地一跳,有些心虛的轉過頭去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
氣氛有些尷尬。
一路無言。
高鐵到站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我走出車廂,陣陣涼意襲來,我的胳膊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今日上海暴雨。
我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所有倒黴的事情今天都被我趕上了。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我幹脆出了站直接買一張回程的車票得了。
我神色悻悻的環著雙臂跟隨著人流向外走去,不得不說,廁所君的身高確實挺突出,至少在瑟瑟發抖的人群裏,還算是個收起了羽毛的鳳凰。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心裏作祟,我一直走在廁所君的後麵,有些惆悵的盯著他的背影,我暗暗嘲笑自己居然被一個帥哥迷的神魂顛倒。
走過出站口,在我的前方,好像有種不一樣的氣味飄了過來。
這個味道叫做奸情。
直覺告訴我,我前麵那個和廁所君離得特別近的男人有問題。
果不其然,廁所君一直步不停地往前走,很快就爆發了。
“靠!”
廁所君爆了一句粗口,電光火石間,一把攥住那個男人的手,使勁一轉,那男的嗷的一嗓子,就嚎了出來。
艾瑪,廁所君的大長腿一抬,就將那個男人踹倒在地並任憑廁所君的拳頭往臉上輪。
這可是一出免費的舞台劇,全部真實演繹,不摻雜一丁點水分,可遇不可求啊。我怎麽舍得放過這麽好的機會,於是乎,我站在旁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小弟,誤會,誤會……”男子躺在地上告饒,他嘴裏說著道歉的話,可是眼睛裏掩飾不住的猥褻目光緊緊盯著廁所君的屁股。
我的目光也不由轉向廁所君的屁股。
哦!
恍然大悟!原來奸情的味道來自廁所君的屁股!
對!剛才那個男的拍了廁所君的屁股一下。
還沒來得及細想他的屁股有多大的研究價值,我的胳膊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攥住。
我趕緊用力甩著胳膊,“放開我。”
廁所君又朝地上的男子踢了兩腳,對著我命令道:“陪我去派出所錄口供。”
派出所?口供?
小樣,你也有有求於我的時候,不過我憑什麽要幫你?
我幸災樂禍道:“一寸光陰一寸金,大家都挺忙的,大叔,別逗了。”
我說完轉身就要走。
可是,這位大叔仿佛是個練家子,他一手拉著我,彎腰拎起猥褻男子就向著站外走去。
到了派出所,我才知道這位大叔名叫左霄啟,當警察問及他的職業時,他高冷的回答:“大學教授。”
叫獸?
“體育老師吧。”我脫口而出。
左霄啟不屑的瞥了我一眼,也沒有與我計較。
我極為勉強的配合警察錄了口供,待事情解決完畢,從派出所出來,天早已黑了下來,傾盆暴雨似瀑布般傾瀉而下,落在地上劈裏啪啦的聲音直叫我冷的瑟瑟發抖。
正猶豫要怎麽辦的時候,車燈的光亮晃過我的眼睛,左霄啟二話不說拉起我走向幾步之遙的一輛保時捷。
車上,我得知保時捷的主人正是左霄啟的朋友,本來左霄啟訂了飛往上海的機票,結果上海暴雨,飛機不能降落,他臨時退了機票買了高鐵票。
“阮璦,謝謝你。”餐廳內,左霄啟自然的向我道謝。
“助人為樂而已。”我嘴角含笑道。
想起他那句“恩將仇報”我心裏就不舒服,我偏要做出一副學習雷鋒的樣子破壞他人民教師的形象,我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不用謝,左教授。”
我咬重了“教授”二字。
他戲謔的目光看我兩眼,想來他也明白我語氣間的嘲諷意味。
飯後,我的難題又來了,左霄啟是提前訂好酒店的,他的朋友隻要開車送他前往即可,我是臨時大腦抽筋過來上海的,在這裏是人生地不熟。
車子行駛路過“如家快捷酒店”,我毫不猶豫的喊了一聲“停車”,並且不顧左霄啟不知真心還是假意的“挽留”,直接跳下車,開啟了我的上海之旅。
我以為他隻不過是電視劇裏活不過兩集的人物。
我以為我和他,隻有一樁稱不上“豔遇”的“豔遇”,和那張不足以讓我花癡到忘記自己姓誰名誰的臉。
緣分真的是個很奇妙的東西,最終卻是他貫穿了我的整個生活。
他再次出現在我的視線是一個月之後,他又一次見證了我的狼狽,並且被我“賴”上了。
豐雲市。
困擾了我一年的難題始終找不到合適的解決辦法,那就是上學的時候媽媽要我做學習機器,畢業了以後要我做結婚木偶。
可是,我畢竟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思想有靈魂的人啊,結婚不是吃大白菜,今天吃了,明天換菜。我總得挑一道耐吃到足以讓我有決心吃一輩子的菜吧。
況且,媽媽挑菜的標準從來就不是口味和色澤,而是價位。
這不,媽媽又打來電話,叫我去喜來登酒店相親。
這是我畢業一年以來第74次相親了。
你能想象春節期間我一天相親六次的感覺嗎,那不是在相親,那是在走馬觀燈似的看一件件玩具。
是的,相親於我而言就像是在玩一件玩具,坐在我對麵的不是人,而是一件玩具,我相親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挑選一件喜歡的玩具帶回家,而是完成媽媽交代的相親任務。
至於相親的結果,您老人家總不能代替我去和相親對象“談情說愛”吧。
剛剛找到一份臨時工作,我又開始被逼著相親了。我極不情願的在下班後騎著電車趕往酒店。
我媽也不知道什麽喜好,就愛這種華而不實的地方,若是約在一家普通餐廳,我媽都不會讓我來。
燙金的“喜來登”三個大字近在眼前,我暗暗鬆了一口氣,終於到了。
得意的同時注定伴隨著一件悲催的事情。
一輛疾馳的汽車從我身邊竄過,汽車尾氣毫不留情的迷蒙了我的眼睛,我雙手不穩,刹那間我就連人帶車倒在了地上。
手掌傳來微微的刺痛,我咬了咬牙準備爬起。
“小姐,你怎麽樣,要不要去醫院?”一道溫和的男人自頭頂傾瀉。
我抬起頭,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剛到嘴邊的“沒事”二字,馬上就變成了一聲嬌柔的“疼。”
左霄啟扶起我的電車,一手攙著我的胳膊,眉宇間帶著些許的凝重:“我送你去醫院。”
去什麽醫院,哪有那麽嬌氣,估計最多也就是手掌擦破了一點點皮。
可是這話我怎麽可能會說出來,我活了23年,好不容易逮到了一次“碰瓷”的機會,我怎麽舍得放過。
老太太倒在了車下也不會起來呀!更何況我這種想逃避相親的軟妹子呢!
我在腦子裏飛快的搜索了一下曾在網上看過的無良老太太訛人的畫麵,我迅速擺了個痛苦的表情,道:“哎呀,疼死我了,我的膝蓋會不會碎了。”
我的膝蓋會不會碎我不知道,我的良心從這一刻起肯定是碎成了灰渣渣。
不過,為了我的目的,我還得硬著頭皮把這戲演下去,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呀,錯過一次,後悔一生。
左霄啟沒有給我廢話的時間,他直接將我打橫抱起放在了車後座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門口,我揉了揉手掌,歎口氣,“算了,別去醫院了。”
“還是檢查一下吧。”左霄啟狀似溫和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我才不要檢查,不然就露餡了呀。
我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揉了揉兩個膝蓋,輕聲道,“現在好多了,給你省點錢吧。”
想必他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左霄啟順勢問道:“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手疼。”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我還把手伸到前麵去,確保讓他看得清清楚楚,手掌確實一片通紅,還有絲絲的血跡。
“去藥店買瓶紫藥水吧。”左霄啟說著就開始掉頭。
得,我估計是碰瓷界有史以來最成功的一次反麵教材。
一塊錢的紫藥水塗在了手掌上,本想裝作嬌嫩,呼呼吹兩口我的手掌,媽媽的電話卻恰好打了進來。
我拿著手機,愣是不敢按下接聽鍵。
得,事情敗露了,相親是逃過去了,但是這頓罵是免不了了。
我狠了狠心,在手機鈴聲停止的瞬間立馬關機了。
我長長的歎了口氣,咬牙說出那句思慮良久的話:“你得賠償我。”
“超過十塊錢你就不用開口了。”左霄啟清冷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鄙夷。
十塊錢?
我心內冷哼,吝嗇鬼。
不過這麽快就認輸,可不是我的風格,至少我得翻本呀。
我打量起他的車,這才注意到他開的是一輛卡宴,現在的大學老師都是土豪嗎?
“我不管,你就得賠償我。”本姑娘實在學不來老太太碰瓷的那一套哭鬧,我索性直接耍賴。
左霄啟沒再說話,不一會他將車開到輔路停了下來,他側過頭,漫天雲霞透過車窗打在他的臉上,他溫潤如玉的薄唇饒有興致的一張一合,“你倒是說說,怎麽個賠償法。”
他的表情不是在談判,倒像是在玩一場有趣的遊戲。
我清了清嗓子,不敢對視他的桃花眼,冷靜的開口,“兩百萬。”
左霄啟沒有說話,隻是我感覺被他盯著的我的側臉快要被戳出來一個窟窿了。
我抿了一下唇瓣,繼續開口,“我今天是要去相親的,對方很有錢,身價有……”
對方比我“有錢”是真的,至於身價嘛,我怎麽可能會知道,吹牛又不犯法,“身價幾千萬,而且人家說了,如果能結婚的話,給我買房買車都是小意思,今天你把我撞了,破壞了我的好事,你當然得賠償我。”
我越說越有底氣,說到最後我自己都理直氣壯。
“阮璦?”左霄啟用試探的口氣道,“我記得你叫阮璦,對嗎?”
沒想到他還記得我的名字,我點點頭。
左霄啟口氣輕鬆道,“你缺錢嗎?”
缺,我當然缺。
我趕緊小雞啄米般地點頭。
左霄啟嘴邊的笑意暖了唇線,“我看你缺德。”
他明明說著罵人的話,上揚的嘴角勾勒著明媚的弧度,挾裹著不容辯駁的強勢。我知道,今天我是敗得體無完膚了。
不過,今天的相親毀了,想起老媽媽那張足以要人命的嘴,我心內打了一個寒顫,眼前這個男人,我隻能最大限度的榨取他的價值了。
我頓了頓思緒,又厚著臉皮道,“不賠錢也行,你得演一回我的男朋友陪我見一次我媽,不然我就死定了。”
“哦?”左霄啟嘴角的笑意愈發玩味。
他越是這樣一高深莫測的樣子,我越是沒有底氣,我低下頭來,小聲道,“我花錢租你還不行嗎?”
我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典範。
左霄啟俊眉輕蹙了一下,很快又舒展開來,“可以。不過我更在意的是勞務費怎麽算。”
得,我這碰瓷訛人的沒訛成,還得倒搭錢給人家。
不過,總算暫時解決了我的難題。
以後我也算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至少我可以有一個光明正大的借口拒絕相親了。
租男友的事情就這樣敲定了,經過幾個回合的討價還價,租金定為1000元,時間為周六。
“對了,你工資多少錢?”我直接問出我媽最關心的問題。
“也就……”左霄啟思忖著措辭,漫不經心道,“幾千塊吧。”
我暗道,幾千塊您就敢開卡宴,這得多腐敗。
我斂下眸底的興味,言歸正傳,“見了我媽可不能這樣說……”
周六。
早上八點。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有些興奮的從被窩裏爬起來,本姑娘今天有帥哥相陪,能不開心嗎,不要鄙視我的色心嘛,這叫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撥打了左霄啟的電話。約好了某服裝市場門口見,為什麽是市場,不是商場呢,等會您就知道了,服裝市場可是個好地方。
左霄啟手裏還拿著一個文件夾,遞給我一張a4紙,上麵明確說明著甲乙雙方的義務。
我看著“租男友協議”幾個大字,笑的齜牙咧嘴,形象和節操掉了一地。
他列的條款倒也公平,比如隻能牽手,隻能摟腰等等。
當然,最重要的勞務費1000元,左霄啟也寫的清楚明白,事成之後再支付。
我看了兩遍協議,並無什麽不妥,甚至在有些細節上也很為我著想,我就爽快的在甲方處寫下了自己的大名。
左霄啟把協議收好放進了車裏,挑眉問著:“現在出發?”
我趕緊搖頭,“不行,不行,我再破費一回,給你置辦一身行頭。”
我一邊說一邊拉著左霄啟朝著市場門口走去。
我直接到一家耐克攤位,拿起一件t恤遞給左霄啟,並熱情的招呼著,“來,換上試試。”
左霄啟皺了皺眉,雙手插兜,不可思議道,“你讓我穿這個?”
“這個怎麽了?一件好幾十呢,姐額外送你的,不算在那1000塊錢裏。”
左霄啟斜睨我一眼,二話不說扭頭就走,我趕忙拉住他,“去見我媽隻能穿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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