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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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麽大事了?”羅天驌看見阿瑞斯急匆匆從家裏跑到學校。
阿瑞斯一把將他拉到宿舍裏麵,將陳忠酥一腳踹出門外,然後才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坐在門外的陳忠酥抱著被子仰天大哭,有老公的男人就是這麽囂張嗎?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誣陷我?天啊,誰會這麽混蛋?居然敢汙蔑我?!太可恨了!走,阿瑞斯,我們回黑暗王國去!”羅天驌覺得平生第一次被人汙蔑實在是太氣憤了。
阿瑞斯翻身一把抱住往門外跑的羅天驌,安慰道:“媳婦,先別急,我一定會想辦法守護你的。絕對不會讓你白白受人汙蔑!”
“阿瑞斯,那我們該怎麽辦?”羅天驌扭頭望著阿瑞斯。
阿瑞斯低下頭,親了一下羅天驌的額頭,說道:“先回黑暗王國跟哈迪斯商量一下。”
羅天驌點點頭,然後走出門口,就看見陳孟孟縮在門口畫圈圈,看著羅天驌一臉幽怨。
羅天驌走到他前麵,蹲下來撫摸道:“親愛的,我等下還有急事,麻煩你幫頂一下課!”
“喂!我昨晚才3點回來,你還是不是兄弟啊?!”陳孟孟正想抗議道。
阿瑞斯直接看了一眼陳孟孟,陳孟孟頓時焉了一樣,弱弱哭訴道:“有老公的男人就是如此威武霸氣!兄弟如衣服,"qing ren"如手足,簡直喪心病狂。”
羅天驌安慰道:“這樣吧,你要是幫我,等我回來之後,我幫你要係美女的電話,你覺得如何!”
陳孟孟頓時果斷伸出尾指,特別嚴肅正經道:“失約是小狗!騙人是畜生!”
羅天驌默默跟他拉鉤,然後再心裏感慨,果然兄弟如衣服,"qing ren"如手足,如此重色輕友,還是兄弟嗎?
等到羅天驌跟阿瑞斯回到黑暗王國,哈迪斯一早就等在門口,然後將兩人請回到自己的王府裏。
哈迪斯神情嚴肅,看著羅天驌,緩緩道:“天驌,我有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我已經知道了。”羅天驌以為他在講陷害他的事情。
誰知道哈迪斯搖搖頭,說道:“不,比這件事更為嚴重。禁忌之牌不知為何開始蠢蠢欲動?我剛接到消息,說南疆落月之城的所有人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能夠讓一個城市所有的人全部消失,也隻有禁忌之牌的力量。天驌,我們沒辦法再繼續坐以待斃,必須加快速度收集所有的禁忌之牌!”
阿瑞斯突然伸出手,反問道:“可是,在這個世界上能使用禁忌之牌的隻有神,也就是創造它出來的神。為何它能被使用?而在這之前能破壞五代*師墳墓的人說不定就是這次陰謀的幕後黑手。”
“但這跟瓦塔達國有什麽關係,為什麽要殺害整個國家所有的臣民?”哈迪斯追問道?
“哈迪斯,你的意思是說這幾件事串聯在一起的話,也許就能找出答案?”羅天驌疑問道。
哈迪斯點點頭,卻又不肯定道:“這些都隻是我們的推測,如果我們想要知道答案,就必須去南疆落月之城,看看從它那裏我們能不能知道一絲線索!”
“撿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們就出發吧。”阿瑞斯心急如焚,他恨不得把栽贓陷害他老婆的人砍死。
羅天驌點頭讚同,道:“我也覺得事不宜遲,再晚點說不定連線索都會被人給徹底消滅了。”
“那就出發吧。”阿瑞斯拉著羅天驌直接召喚出黑龍,坐上黑龍,哈迪斯也坐著自己的神獸飛凰,三人急忙奔赴距離黑暗王國特別偏遠的南疆落月之城。
落月之城位於黑暗王國的西北山區,距離黑暗王國約十幾萬公裏,用飛機的時速來計算,就是要十個小時才能到達。
高聳陡峭的山區,形成了一個天然的保護屏障,把落月之城變成了一個水中月亮,需要登上山頂才能看到落月之城的所在之地。
據史書記載,落月之城如同名字一樣,是一個浪漫美妙的國家,落英繽紛的時節,這裏土著會穿著五彩華服出來慶祝,每一年都過得非常悠閑自在,簡直能媲美現代的歐洲國家。
並且,落月之城與世無爭,即使被人攻打也會乖乖投降,而不是傳說中抵死不從,不過想要找到落月之城可沒有那麽容易,因為這是水中的月亮,你根本猜不到它的具體位置。因為城裏的人個個不喜歡打仗,在黑暗王國的招降之下,個個痛快答應了,讓全世界的所有人都震驚了一把。理由僅僅是因為黑暗王國是第一個找到它們國家的人,相信黑暗王國有實力能保護它們。
但如今,卻發生了全城的人都消失了,簡直異常離奇,任何人都不知道究竟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羅天驌站在山頂俯身往下看,如同看見水井裏發現沒有水一樣驚訝,不僅是人不見了,而且荒原幾百裏的花草樹木都不見了。
白澤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它默默圍著山頂轉了一圈,飛過去蹭著羅天驌的腳喊道:“主人,是謎之鏡,它最喜歡將所有的東西全部吞噬在鏡子裏,然後折磨致死。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估計整座城此刻早已灰飛湮滅了。”
阿瑞斯直接徑自抱著羅天驌從山頂跳下,一腳踩在濕潤的枯草泥土上,就聞到各種散發著血腥味的臭氣。
哈迪斯隨後跟了山來,他圍著四周轉了幾圈。
羅天驌仔細觀察了四周,除了枯草跟黑色的沼澤就什麽都沒有,就算偶爾時不時飄來一股臭氣,也依然一無所獲。
隨後,羅天驌抬起頭看著山頂,仔細看了許久,總算發現一點線索,他立即揮手,七凰變成朱雀載著羅天驌飛到半山腰中一個山洞。
哈迪斯跟阿瑞斯彼此互看了一眼,心有靈犀跟上。
漆黑的山洞,到處透著水汽,羅天驌感覺自己全身不到一會兒就濕透了。
白澤才恍然大悟,驚喊道:“是禁忌之牌,主人,我們掉進圈套了!”
羅天驌手中握著鐮刀,瞬間放大,然後冷靜說道:“即使前麵萬劫不複,我也要查找真相。”
一絲巨吼震天動地,整座山都不聽搖晃,山洞落石紛紛落下,砸得羅天驌抱頭四處逃竄。
阿瑞斯看見,果斷撲過去施展法術。
哈迪斯就看見前方發出綠幽幽的藍光,他攔住阿瑞斯跟羅天驌前進的腳步,鎮定喊道:“退後!前麵有危險!”
白澤小聲喊道:“主人,是禁忌之牌,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牌,還是第一次感覺有異樣。”
七凰也嘶吼了一聲,回頭讚同道:“主人,我也肯定是禁忌之牌,但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它!”
羅天驌走到哈迪斯前麵,舉起鐮刀,大聲問道:“前方是何妖怪,有膽量就給我現身!”
一個空洞的聲音從羅天驌的頭頂響起,嘲諷道:“現身?都在我的肚子裏,哈哈,真是一幫蠢才!”
糟糕了,真的中計了!羅天驌唯一的想法,就在此時回頭看白澤,它早已嚇暈過去。
羅天驌隻能說,好沒用的神獸!沒有之一!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應該在謎之鏡裏麵。從第一次落在山頂,我們就被謎之鏡實行幻術。隻是沒有想到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謎之鏡比想象中還要狡猾。”哈迪斯有些懊惱自責。
阿瑞斯兩眼發紅,冷笑道:“我可不管什麽謎之鏡,老子現在就把它給砸了!”
“且慢!”羅天驌阻攔阿瑞斯,然後繼續往裏麵走,落月之城豁然出現在他們的前麵。
如同白澤所言,果然麵目全非,慘不忍睹,個個死相慘烈,不堪入目。
羅天驌看完忍不住跑到一個角落,大吐特吐,人間地獄也莫過於此。
阿瑞斯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安撫道:“媳婦,你沒事吧?”
七凰此時突然張牙朝著羅天驌攻擊過來!
哈迪斯大喊道:“這裏有幻術,它中幻術了!”
羅天驌趕緊躲開,他必須要找到破解謎之鏡的辦法,可是白澤已經暈過去了,他隻能靠自己。
原本虛弱的朱雀是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力量恢複真身,更別提此刻強大得連哈迪斯都招架不住。
阿瑞斯知道這是媳婦的座駕,想打又不敢打,隻能帶著媳婦不停退後。
媽蛋,真是屋漏偏誤連夜雨,羅天驌都快被自己給氣死了,如果他小心一點,也許就不會輕易中計了。
看來有人根本就不想讓他找到答案,並且趁著他還未蘇醒的時候,借刀殺人。
朱雀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非常迅猛,哈迪斯跟阿瑞斯節節敗退,此刻眼見非常危險。
羅天驌看見阿瑞斯兩眼發紅,果斷阻止他,說道:“讓我來!”
他舉著鐮刀,對著七凰,開始念起咒語,然後舉起鐮刀騰空飛躍,直接劈下!
一道閃光劃過,一聲慘叫劃破天空,羅天驌緊閉眼睛。
對不起,七凰,我不能讓你傷害他們。
然後奇怪的是,哈迪斯驚訝喊道:“怎麽會是一個人類?”
羅天驌趕忙回頭,就看見這個人類被自己的鐮刀劈成兩半,非常凶殘。
他不由自主退後了幾步,他,他居然殺人了,怎麽回事?他明明劈的是朱雀,怎麽會是一個人?
難道說他又中了幻術?
羅天驌覺得自己大腦如同一片白紙,什麽都想不到,全身發抖著,完全沒有注意四周的情況。
阿瑞斯看著哈迪斯,還沒開口就聽到哈迪斯說:“看來這裏比想象中還要危險。阿瑞斯,看好羅天驌,我覺得這裏除了幻術之外還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到底是什麽,我說不上來,現在我們先走一步算一步。”
阿瑞斯走到媳婦身邊,伸出手捉住他的手腕,卻發現他全身異常冰冷,著急喊道:“媳婦,你怎麽了?別嚇我?哈迪斯,你快幫我看看,我媳婦很不對勁!”
哈迪斯小跑過來,一把捉住羅天驌,仔細檢查了一下,疑惑道:“天驌,天驌,你說句話,你怎麽啦?”
羅天驌抬起頭看了看哈迪斯跟阿瑞斯,驚恐喊道:“我,我殺了人,我殺了人了,我怎麽會殺了人,不可能,我根本就沒有殺人,為什麽七凰變成了一個人?好殘忍,我怎麽下得了手?七凰,它拚了命也會保護我,我為什麽要殺了它?阿瑞斯,哈迪斯,我怎麽啦?”
阿瑞斯跟哈迪斯彼此互看了一眼,原來中了幻術不止七凰,還有羅天驌!
“天驌,你沒有殺人,你看看地上的是什麽!”阿瑞斯強拉著羅天驌看地麵所謂的屍體,不過是一張葉子被劈成兩半。
可是在羅天驌的眼裏,那就是被他劈成兩半的人,他根本沒有勇氣去看。
阿瑞斯看見羅天驌用手捂住臉,果斷強硬扯下,強迫羅天驌看。
羅天驌此時此刻發現,地麵上除了一張劈成兩半的葉子,什麽都沒有。
他頓時驚訝喊道:“屍體呢?屍體在哪裏了?”
“你中幻術了,天驌。不,準確的說,我們都中幻術了!你沒有殺人,我們剛才所看到的不過是一場自相殘殺的幻覺!”
“什麽意思,我不太明白?”羅天驌追問道。
哈迪斯就在地上畫了一麵鏡子,然後指著它說道:“天驌,我問你,我們照鏡子的時候,一般看到的是什麽?”
羅天驌想了一下,道:“我們自己!”
哈迪斯搖搖頭,指著羅天驌道:“是真實!”停頓一下,看著阿瑞斯也疑惑的眼神,解釋道:“比如說我們照鏡子,所反應的是我們自己,我們自己就是真實存在的,那麽反過來說,在鏡子裏麵,我們就不是真實存在的,而且,鏡子裏的鏡子我們就是真實存在的。”
“等等!”羅天驌伸出手嚷嚷,繼續道:“前麵的還能理解,後麵的鏡子裏的鏡子是什麽意思?”
“簡單的說,我們進入鏡子的另外一個世界了。我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鏡子外麵所反應的真實,而在鏡子裏麵就是虛假。我們之所以中了幻術,是因為鏡子並不希望我們看穿它的伎倆。”哈迪斯確定道。
羅天驌還是搖搖頭,他不明白,為什麽在鏡子裏我們是虛假,在鏡子裏的鏡子又是真實呢?
簡單的用數學公式,p代表鏡子,就是p是假的,非p就是真的,那非p的p就是假的,那麽非p的非p就是真的。哈迪斯用羅天驌的異世界語言跟羅天驌解釋。
羅天驌恍然大悟。
阿瑞斯看著四周,景色不斷異變,越來越詭異,擔心道:“我覺得我們現在好像先暫停這個話題,我感覺到禁忌之牌有所異動,看來它好像察覺我們知道真相了。”
就在此時,一具具血淋淋的屍體從泥土爬出來,然後再度上演一場自相殘殺的地獄畫麵,簡直讓人不堪入目,恐怕這輩子沒有比看這些更為令人惡心。
就在此時,腐爛的屍體,碎化的屍體開始凝聚,漸漸一頭無比凶猛的妖魔突然呈現在羅天驌的前麵。
“許久不見,六代神者!吾等你已久!”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味。
羅天驌立刻察覺到這就是禁忌之牌的氣味,他舉著鐮刀,開始喊道:“朱雀,解開我的封印!”
不知道去了哪裏的朱雀,在聽到主人的召喚,從天而降,擁有白澤一樣的神力,解開了封印。
許久不見的神者再次從黑暗中蘇醒,隻是這一次他變得異常冷酷。
“謎之鏡,汝為何墮落於此?可知汝乃吾的神之牌!由吾支配和掌控!”冷酷的神者,連他都無法洞穿世事的真相,畢竟他的神力恢複得太有限了。
哈迪斯震驚道:“糟糕了,如果禁忌之牌不為神之使用,那麽反過來就稱為魔之牌,難怪禁忌之牌會蠢蠢欲動!天啊,我們犯了一個大錯誤!”
六代神者聽完之後,眉頭直皺,還沒來得及思考,謎之境開始攻擊!
在壓倒性的力量麵前,即使恢複稍許神力的六代神者,依然能將低級的禁忌之牌重新封印,隻是,符咒變成了黑色。
但是,下一秒六代神者將它重新放出來,就看見符咒再度幻化成妖魔,此刻它冷冷笑道:“六代,吾已雖被降服,但是,汝無法料到,在今後還有一百多張的禁忌之牌會變得更加強大,恐怕那時候即使恢複神力如您,再也無法將它們收集,因為新一代的主人已經蘇醒了!”
六代神者還想再問點什麽,此刻體力不支,暈倒在阿瑞斯的懷裏。
符咒已經恢複原狀飄在羅天驌的手裏,但是羅天驌此刻已經沒有心思關注這些,他的心理一直都想不明白一件事情,如果說禁忌之牌變成了黑暗魔牌的話,那麽換句話說,這個世界還有一個神靈,不為人知強*力,隻是,這個神靈究竟想要做什麽?
此時,白澤不知何時悄然出現,走到羅天驌的麵前,嗅了嗅那張變成黑色的符咒,看著阿瑞斯難以置信,不由自主脫口而出:“第一代神的味道!”
哈迪斯捉住白澤問道:“第一代神?怎麽可能?在這個世界是沒有永恒的生命,即使神靈也一樣!”
“話是這麽說,可這個符咒確實有第一代神的味道,而且這個味道比第一代神的法力還要更加強大,因為沒有任何人能改變一張禁忌之牌的神力,即使創造者也不可以!”白澤解釋道。
阿瑞斯看了看四周,隨後喊道:“哈迪斯,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們先離開這裏。”
哈迪斯點點頭,吹響了一聲口哨,坐騎飛凰從天而降,載著他們三人離開落月之城。
落月之城的黑暗山洞,此刻站著一個穿著鬥篷的人,看不清楚他的真麵目,隻聽到低低的訴說一句古老的語言,隻可惜的是聽不清。
白澤回頭看了看落月之城,它顫抖著縮進羅天驌的懷抱,此刻,它再清晰不過,落月之城擁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威脅它,似乎警告它不要說出來。
返回到黑暗王國,宙斯站在門口,看著阿瑞斯抱著羅天驌走進來,擔心問道:“天驌怎麽啦?發生什麽事了嗎?”
“爹,這件事我一時半會都沒有辦法跟你說清楚,你先讓我將媳婦抱進房裏,請大夫看一下。”阿瑞斯說完,繞開宙斯直接走進自己的房間。
哈迪斯來到宙斯的麵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說道:“伯父,我有些事情想要請教您,不知是否有空?”
“這邊請,冥王殿下!”宙斯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哈迪斯來到書房。
宙斯屏退所有下人之後,坐下來詢問道:“不知道在下有什麽地方能夠為殿下解惑,請殿下盡管提出來。”
“叔叔,在黑暗王國沒有人比你更清楚黑暗王國的禁忌曆史,我想要知道的是,第一代神的事情。尤其是他的力氣死亡,這在我們黑暗王國是屬於禁忌,從來沒有任何人提起,而且經過數百年甚至數千年,也沒有人會再掀起這段被人遺忘的曆史,所以,此刻我想要知道真相。”哈迪斯沒有拐彎抹角,他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宙斯看了看四周,隨後敲了敲牆壁,一道暗門不自覺打開,宙斯走進去,然後從裏麵拿出一本積滿塵煙的書籍走到哈迪斯的前麵。
“這些是我爺爺用生命留下來的記錄,還有一些不能記錄的,我們都會口口相傳,因為,爺爺曾經交代過,總有一天真相會大白於天下,我們隻需要等待就行!”宙斯看著哈迪斯這樣說。
真相?那個被遺忘的真相,此刻要開始揭開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