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一個陌生的男人

字數:4870   加入書籤

A+A-




    他去德國了,沒有打電話回來一個,哪怕是短信都沒有,我隻能通過公司的階層知道他的行蹤,我是怎麽了,我是他的太太啊?為什麽我還要別人告訴我,我丈夫在哪裏?

    我苦悶地去了夜店。“夜色”是一家很有格調的酒吧,因為比較隱蔽,所以鮮少有人鍾愛,但是我卻是鍾愛那裏,那裏有我最喜歡的調酒師為我調的“瑪格麗特”.

    瑪格麗特以墨西哥特產的龍舌蘭為基酒調製出這杯雞尾酒的簡杜雷薩先生,用他不幸死亡的"qing ren"瑪格麗特的名字來命名,清淡爽口的酸味,帶著悲傷戀情的苦味,我喜歡這種酸味,沒有甜膩的酸味,就像是能刺激著淚腺,卻掉不下來一顆眼淚,我是無情的,紅色的雞尾酒在紙醉燈謎的酒吧裏幻化出美妙的色彩,微醺的感覺是如此美好,有那麽點兒迷離,又不失清醒,輕輕搖晃雞尾酒杯,伴隨著燈光照射出的陰影一起搖擺,曖昧氣氛在“夜色”酒吧裏泛濫,糜爛著一種叫做放肆意味的脫節。

    酒吧裏,滄桑的酒吧歌手一遍一遍不停地唱著《asimovedon》女歌手的聲音很迷離,本就迷幻的歌曲曲風,我尤其鍾愛這首歌,聽著她的聲音,我覺得我就遊離出來了自己我的世界。

    我一杯一杯地喝著瑪格麗特,直到調酒師讓我適可而止,而出現在我麵前一杯烈酒,抬頭望見的是一張妖孽一樣的臉,我知道,從我見到那張妖孽一樣的臉的時候,我就注定沉淪了。

    他隻是坐在吧台的一邊,一杯一杯地喝著烈酒,和我一樣,在臉上看到的是無盡的落寞,不,他的眼睛裏還能看到一絲的無奈。

    我聽到他的電話一遍一遍地響起來,但是他絲毫沒有要搭理的意思,後來索性將手機砸到了地上,他在生氣,不知道生氣的是什麽?

    我第一次想上去搭理這個頹廢的男人,敞開的v領緊身t恤,露出結實的胸膛,我承認,這是一個完美的男人,引人犯罪的完美,而我就要沉入這樣的犯罪裏麵了。

    公元一九八六年,九月四日,雨天。

    今天的小雨滴滴答答下個不停,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出現,但是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我還是去了“夜色”想碰碰運氣,昨天,我隻是盯著他看,沒有一句話,也不搭理別人的男人。

    我坐著喝了不久,他就如期出現了,我不知道是怎麽了,竟然看到他的時候,心裏有那麽些竊喜,“烈酒不適合你,我想我的瑪格麗特更加適合現在的你”我泯了一口瑪格麗特,高腳杯上還殘留著我鮮紅的唇印,將瑪格麗特遞給他,而他看都沒看,就一飲而盡。

    下一刻他將我擁在懷裏,然後緊緊哭泣,我不知道他在哭泣什麽,他或許已經醉了,我有些木然地擁著他哭泣,他就像是個孩子一樣需要人安慰,但是僅僅那麽一瞬間,然後他噙著我的紅唇,就像是懲罰一樣,撕咬著我的唇瓣,我甚至能舔舐到他嘴裏那些辛辣的酒味,“抱歉,我更喜歡你嘴裏的瑪格麗特!”

    就這樣一句話,注定我與他的沉淪,沉淪的定義,我們還彼此都不知道是誰,淩晨一點,我瘋狂地跟著他走,他就像是瘋了一樣,急忙帶著我去了附近一家汽車旅館,像我這樣的大小姐,從來沒有進過汽車旅館,這麽多年,都是規規矩矩的生活,他是瘋狂地,熱情地,一進房間的時候,就瘋了似地扯掉我所有的衣物。

    我隻能聽到他的囈語,汽車旅館的隔音效果很差,我甚至能聽到隔壁房間的纏綿旖旎聲音。那種興奮有時候會刺激人的心裏,我也瘋狂地回應著他,我們不停地在地上,在牆上,在桌子上,在滾到床上,我第一次這麽熱烈地在床上回應一個男人。

    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與天雄非常不一樣,每一次與天雄做的時候,我總覺得他是在完成任務,沒有前戲,沒有愛戀,沒有任何**,就是為了任務,甚至像是一個必須完成的工作。

    而這個男人,真是個妖孽,他知道我身上每一處的敏感地帶,我貪戀著他在我身上點燃的每一個火種,那時候,我覺得我就像是墜入地獄,跟著他一起歡愉,一起墮落。

    但是我清晰地聽到,他在我身體裏滿足的時候,一遍一遍呼喊著:“小芸,小芸”而我能甚至連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就這樣與他沉淪,那刻我覺得我是個賤女人。

    …………

    公元一九八六年,九月十日日,晴天。

    那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他還在沉睡,拿出自己的手包,撕下一張支票,填上數字,放在床頭櫃上,留下了一張紙條:“謝謝你讓我沉淪,這是留給你的,我們互不相欠”然後我就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逃回家,而家裏隻是知道我回娘家住了一個晚上。

    我出軌了,我明確的發現自己出軌了,而出軌的對象居然是一ye情,而且不知道對方是誰的一ye情。我嘲笑著自己。

    我拚命告訴不要再去“夜色”。

    但是心裏多麽期待去見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不僅在我的身上烙印,而且是在我的心裏。

    但是就在我沒有去找他的第五天,天雄回家了,讓我陪他出席一個慈善晚宴,我盛裝出席,而在晚宴上,我居然看到了他,舞會的時候,我看到他在角落默默無語,我不知道他是屬於這裏誰的男伴。

    但是我看到他臉上不快樂,壓抑到窒息。

    我不由自主地走到他的麵前,告訴他一個汽車旅館的名字,他才回頭看著我,在燈光下看到他,他的眉目間不像是天雄一樣硬朗,是一種鬼魅,就像是撒旦,他就是一個撒旦讓我入地獄。狹長的眸子,眉心還有一顆紅痣,消瘦棱角分明的下巴,還有他那完美的身材。

    他望著我告訴我:“今天晚上,我在那裏等你!”意外再一次意外,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清醒著,但我卻是清醒著答應了他的邀請。

    如約,我前往了,亂掰了一個理由,離開天雄,他大概也不想回家吧,我就去了那間汽車旅館,他還是像上次一樣,看到我進門的時候,就把我壓到,瘋狂地要我,一遍一遍,明顯的酒氣,讓我知道,他喝了不少酒精,糜爛的曖昧氣息在彌漫。

    這個夜晚之後,我知道他叫jiandy,他說他知道我,但是我卻不知道他,我不想問,他隻是告訴我,他是與豪門格格不入的外人,在豪門裏他受夠了怨氣。

    我們成了彼此安慰的床伴,隻有**與身體的貪戀,無關家室,無關婚姻,無關任何事,就是兩具最原始身體的貪戀。

    我墮落了,越陷越深。

    ………………

    公元一九八六年,十二月十五日,晴天

    這個冬天來得特別勤快,一晃眼就冬天了,聖誕節也就這樣來了。

    我和jim的關係從來沒有中斷過,甚至是越來越親密,每次都有固定的暗號,然後就是不停地做,不停地得到彼此的歡愉。

    我發現我越來越離不開這個男人了,對冷天雄我的感情越來越冷淡,甚至有時候上床的時候,我都有厭煩的感覺,但是jim不一樣,他有較高的**技術,每一處我們都狠契合。享受著彼此身體的溫暖與歡愉。

    後來我才知道jim是因為大戶人家的入贅女婿,受到了家族的排擠,我沒有安慰他,他說過他不需要安慰,因為這些都是當初的選擇,他從來沒有後悔,他告訴我,他非常愛他的老婆,我有時候想想都笑,愛他的老婆,然後又出軌,不停地出軌。我隻是知道他的老婆非常有能力,甚至超過他的,常常公差不在家,而他又在家裏無所事事,他是個畫家,不知名的畫家。

    我告訴他,我喜歡海芋,他說我不是海芋,他說我是罌粟,讓了吃了一次就上癮,我笑而不語,內心覺得這個男人才是罌粟,讓我中毒很深。我發現自己的身體還是心理都已經留戀著他,不單單是"qing ren",或者是床伴這麽簡單了。  冷情總裁的豪門新娘

    難道這就是愛情,我常常問我自己,因為我也在這些有關愛的想法中徘徊。

    昨天是平安夜,我們約好去日本住一天,今天就回來了,我在日本度過了一個屬於我和他的浪漫平安夜,我依偎著他的時候,就想如果這個男人是我的丈夫,我該多麽幸運。

    我想我愛上他了,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我自己,他不愛我,一點都不愛。

    公元一九八七年,二月初,陰天。

    很奇怪一向是很準的大姨媽,卻是一個多月都沒有來,我也常常回想我和jim在一起那段時間,都有做避孕措施,所以也就沒有注意。

    異常的反胃,就像是胃都被掏空了一樣難受,我偷偷買了驗孕棒,我真的懷孕了,讓我驚天霹靂的是,我懷孕了,我到了私人診所查了一下,已經有一個多月裏,應該是那一次,他主動來找我,就在那個旅館,那次我們就在旅館裏,他迫不及待地要了我,我有些慌張,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和天雄同房了,這孩子來得太突然,意料之外。

    我最後一次見jim,我撒了謊,沒有告訴他,我懷孕了,是他的孩子,我不想因為這個孩子的到來,破壞了我們之間的協議,我們兩個家庭的破裂,就在那個時候,他為我畫了一張海芋,他說應該是我喜歡的,我們就要宣告我們的關係結束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