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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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好一派一家三口相親相愛的場麵啊!看來我是打擾你們了!”
當白若語推開白修遠的病房房門,看到的便是正抱成一團,溫馨無比的三個人。
聽見病房的門鎖轉動的聲音,門被打開,傳來有點熟悉的聲音,說著冰冷而飽含諷刺意味的話。三人一致的轉頭看向病房門口。
白若語!病房門口穿著橘色長款呢絨大衣,披散著黑色的長發,一副氣勢淩人居高臨下的冷眼看著他們的,那不是白若語還能是誰?
白若語嘴角含著冷笑,眼神直直的看著看上去貌似安然無恙的坐在病床上的白修遠,慢慢的邁步向著病房裏麵走去,“不是說病得要死了嗎?病入膏肓了嗎?這不還是活蹦亂跳的嗎?還以為讓我來,是要直接商量分割遺產的事情了呢?”
“嗬!失望了!”白若語搖著頭說道。
麵對著白若語的出現有些錯愕的三人,白若雅最先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滿眼憤恨的看著白若語。
第一個衝了出去,推搡著走進門來的白若語,“你這個小賤人,為什麽來?”
“你這個見不得人的小情婦,這裏不歡迎你!還不快滾!快滾!”
白若雅使出渾身力氣,推搡著想要把白若語給推出病房!
小賤人怎麽會來了?她為什麽來了?難道是她知道了什麽,回來想要搶走白家大小姐的地位嗎?搶回原本屬於她的地位嗎?
她不要,不要!
洪玉琴相對比白若雅,看上去很是平靜,平靜的看著白若雅激動的推搡白若語!可是這也隻是表象而已,實則,洪玉琴抿著嘴,銀牙都快咬碎了,而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起拳頭,指甲都快紮進肉裏了!
白若語冷眼的看著推搡自己的白若雅,不費吹灰之力的推開,白若雅的手,直接將她推了一個踉蹌,無視她繼續往裏走著。
洪玉琴看著慢慢走進來的白若語,眼裏閃過狠毒的光芒,語氣還是盡量壓抑著說道,“白若語這裏不歡迎你,希望你自覺的出去!”
“我也沒有想過讓你們來歡迎我!我隻是想來做一件事情而已!”白若語看著努力壓抑怒火的洪玉琴說道,輕笑著直接無視了她,走她身邊走過連看都不看她的走向白修遠。
洪玉琴看著白若語經過她直接走到了白修遠的麵前,恨的牙癢癢,心裏不安的想著,這個小賤人來到底是幹什麽?
老頭子從看到那個賤人開始便是一副驚喜又不敢相信的樣子!
莫非,老頭子在暈倒之前真的打通了給白若語的電話,現在他們是父女言和大團圓了!讓她和白若雅滾一邊去?
還有白若語口口聲聲的說著的遺產!難道真的是老頭子讓她回來分遺產的!
洪玉琴想著眼裏出現了嗜血而凶狠的目光,看來她還是太過心軟了,昨天晚上就應該狠下心來走出決斷…
不過白若語!她不會讓她那麽容易搶走原本到屬於她的東西的,她好不容易用計緩和了和老頭子的關係,還沒有撈到一丁點兒好處,怎麽能夠輕易的就讓她得了便宜!
“白如語你到底要幹什麽?修遠才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他還很虛弱,我求你不要再去刺激他!他經受不住的!”洪玉琴聲淚俱下的說著,想要將白若語從白修遠的病床前拉走。
她不要這兩父女站在一起,她還準備在老頭子生病的這段時間哄著老頭子把公司交給她來管理,連帶的大大的撈一筆。她的戲才演到一半,是絕對不允許放任何人來破壞的!
“玉琴你放開她!”終於一直沉默著看著白若語走到他麵前的白修遠開口了。
白修遠睜著他已經不再明亮清澈,因為病痛而憔悴的雙眼,含著淚看著已經站在他麵前的白若語。
他還是不敢相信,他還能再看到白若語,他的小女兒!他從小對她忽視導致她離家出走,而上一次在晚宴上,他又那樣的誤會了她,打了她一巴掌,他以為女兒再也不會原諒他,而龍和彥也會將她藏起來,不讓她見他!沒想到現在若語會出在了他的病房,站在他的病床前看著他!
雖說她的目光冷冷的!
白修遠卻是無比開心感動的。他沒有想到,他還能再一次的看到白若語,他一直以來愧對的小女兒!
自己這一次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之後,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家人都是愛他的,妻子因為擔心他而哭成了淚人,平時不懂事的大女兒,也在關鍵時刻給他輸了血,可以說是即使的救回了他的老命;而這個時候,他心心念念,暈倒的最後一刻還在想著的小女兒,竟然也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若語!若語!你…你還願意來看爸爸!”白修遠聲音裏透著不敢置信。
“哼!我隻是想來看看你是不是要死了!”
“若語你…”白修遠皺著眉頭看著自己一直以來愧對的女兒,有點難過,“那你是來幹什麽的!你是來做什麽事的?”
白修遠想起剛才白若語進來的時候,說過是來做一件事情的,是什麽事情?他可以幫她完成嗎?所以才會來找他?
“這麽緊張的樣子,難道是怕我真的要來爭奪遺產嗎?”白若語看著病床上憔悴的白修遠看著她那急切的表情,突然說道,“不過我想知道,昨天你在奄奄一息的時候,想要找我幹什麽?”
“你還是關心爸爸的吧!”白修遠的語氣裏透出了點欣慰。
“很可惜並沒有呢!”白若語冷冷的說著,擊碎了他最後一絲的希望。
“若語爸爸知道以前是我錯了,錯怪了你!我隻是想在你生日的時候聽聽你的聲音,跟你說一句生日快樂!”白修遠看著自己小女兒對自己冷漠的眼神,有些無奈的低著頭說道。
生日?錯怪了她?
他發現了什麽?錯怪了什麽?
白若語聽見白修遠的話,忍不住的抬眼直直的看著白修遠的眼睛,臉上冷冷的表情終於有了不同,帶上了一絲的不敢置信。
他竟然記得她的生日!想要跟她說生日快樂!
洪玉琴皺著眉頭看著眼看的一對父女,好像馬上就要冰釋前嫌握手言和的樣子,立馬迫不及待的插足打斷兩人的對話,“那白若語你到底是要來幹嘛的?你不為遺產而來,我也是真的會想不出,你還會為了什麽而來!”
遺產,遺產?每一句話都離不了這個!看到她是真的說到了那個惡毒女人的痛處上了!
白若語挑眉倪了洪玉琴一眼,說道,“我在說我的事情,麻煩你不要插嘴!”
洪玉琴馬上就要被白若語給氣的火冒三丈了,她從來沒有發現,原來那個總是軟弱任人欺負的白若語,想在變得這樣的刀槍不入,“我…”
“玉琴!你讓若語說完吧!不管她說什麽我都還能承受得住!”白修遠打斷了正要發飆的洪玉琴,洪玉琴隻得心裏冷哼著隱忍的閉上了嘴。
白修遠看著白若語有點無奈的,說道,“若語你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
“但是若語你也不要太過的仇視你洪姨和若雅了!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昨天如果不是玉琴及時將我送來醫院,若雅又給我輸了血,恐怕你現在就已經看不到我了!”白修遠想起昨天他差點就沒命的事情,有點哀傷無奈的說著。
經曆了那麽一遭,他才懂得家人是多麽的重要,所以說,都是一家人,都沒有隔夜的仇,患難的時刻才能見真情,而沒有患難的時候為什麽就不能好好的相處呢?
白如語聽完了白修遠苦口婆心的一大段話,輕輕的皺起了眉頭,一臉冷血的笑著說道,“我連你也沒能原諒,為什麽要停止仇視她們這對迫害我無家可歸的惡毒母女?”
“不過,如果你剛剛說到都是真的的話,那我還真是應該恭喜你有一雙好妻兒!獻血救父,嗯,是一個很感人的故事呢!”白若語說著看向了一旁的白若雅。
白若雅站在一旁,突然發現白若語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盛氣淩人的看向她,好像要把她完全看透似的。
白若雅想到昨天的事情不由的無比心虛,想要逃開在白若語盛氣淩人的眼神,不用的往後一退,差點撞翻了病床床頭放著的瓶。
白若雅臉色白了白大聲的說道,“白若語,我給爸爸輸血關你屁事啊!”
白若語原本隻是下意識的覺得這個事情有點奇怪,但是白若雅的完全緊張失態的樣子,卻更是讓她覺得其中一定有鬼!
白若語漫不經心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聲音你透著疑問的說道,“不過,有一點我有點懷疑,堂堂的a市第一人民醫院,這樣大的醫院,會搶救病人的時候沒有血了,還需要你這樣子的孝子來獻血,上演這樣一出孝女的獻血救父的戲碼?”
“若語!你誤會了!不是這樣的,是因為我的血型是稀有血型,醫生說醫院都沒了庫存,隻有直係親屬才可能跟我的血型匹配,若雅才主動的獻血給我救回了我的性命!”白修遠皺著眉頭看著白若語說道。
“稀有血型,懂不懂,白若語你這個白癡!”白若雅心虛的緊緊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擺,對著白若語大聲的說著。
一旁的洪玉琴皺著眉,看著自己那個不省心的傻女兒,越描越黑,終於忍不住了,伸手用力的捏了捏旁邊白若雅的手,眼神示意她不許再說話了。
白若雅閉了嘴,洪玉琴才開口裝著賢惠大度的說道,“白若語!雅雅給修遠輸血的事情是千真萬確的,我們沒有必要騙你,這個,醫院的醫生和護士最清楚!”
白若語嘴邊禽著冷笑,偏頭看著一臉鎮定的洪玉琴,“哼是嗎?”,說著在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也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大力的從洪玉琴的手中將白若雅拉了過來,直接撩起了白若雅的衣袖。
“或許還有一個情況最能說明問題,那就是輸血過後手上留下的傷痕!”
“這個最能說明真相!”白若語冷笑著掀起了白若雅的衣袖。
雙手上沒有輸血後的痕跡,左手手臂上也沒有,那就是看看右手,如果沒有的話,那會是說明了什麽?為什麽白若雅要這樣的心虛,洪玉琴又想到極力的掩飾什麽…
不明所以的白若雅被白若語拉過去大概還沒有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當白若語扯起她的衣袖,她才大概的知道了白若語想要幹什麽了。
“白若語你這個瘋子你要幹什麽?你…”
白若語完全無視白若雅的掙紮,咒罵,雙眼直直的盯著白若雅被她掀起衣袖的右手,仔細的看著,突然看到了白若雅的肘處,赫然的貼著一塊白色的創口貼…
難道真的是?不可能?
白若語皺著眉頭,還是不打算相信,正要掀開白若雅手上的創口貼,一看究竟,而正在這個時候。
一旁的洪玉琴一把的從白若語的手裏扯過白若雅的手臂,將她的衣袖放下,大聲的說著,“白若語你真的是太過分了!你到底要幹什麽?你有什麽懷疑的嗎?”
“修遠!她,她真的是太過分了…嗚嗚嗚…”洪玉琴說著,哭訴著,死死的抱住白若雅根本就不撒手,害怕白若語再這樣出其不意的再來一次。
那樣的話她這一次費盡心思策劃的完美計劃就完全的被這個死丫頭給打亂了!
因為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獻血,那裏來的傷口?那個創可貼都是她急中生智,做戲做全套才逼著白若雅貼上的!還好她演戲一貫的逼真,要不然的話,就要被白若語那個小賤人給拆穿了!
洪玉琴滿心憤恨的繼續嗚嗚咽咽的裝哭。
“好了,好了!你們都不要再鬧了!”白修遠才醒來,身體原本就很是虛弱,那裏受得了,他們這幾個女人的又哭又鬧,頭疼的用雙手捂著頭。
“你們都出去吧!”白修遠有些那難受的,說著,揮手讓她們全部出去。
洪玉琴母女看到白修遠終於厭煩了,連白若語也被趕出去了,他們誰都沒討到好處,不過算是阻止了白修遠和白若語兩人和解,沒讓白若語討到半點好處,也算是沒有任何損失。
洪玉琴輕輕的擦拭著臉上被眼淚弄了的妝容,輕蔑的瞄了白若語一眼,準備轉身出門。
“白若語你還不趕快出來,不要打擾爸爸休息!”正要轉身的白若雅看到,站在那裏還看著白修遠並沒打算出去的白若語,不禁皺著眉頭吆喝到。
“白若語你幹什麽,還不出去!”
白若語完全不理會白若雅,眼神直直的看著已經躺在病床上,準備要休息的白修遠,開口說道,“我想要說的事情還沒有說完!白修遠我來並不是想要急著爭奪你的遺產,我對那個沒有興趣!”
白修遠臉上露出一絲疲憊的神色看向說話的白若語。
“我來是怕你死掉了,著急的想要跟你做親子鑒定的!”
“親子鑒定!”
“親子鑒定?”
“親子鑒定!”
病房裏出來白若語以外的人都發出來不可置信的驚呼。
她要做這個?她要做親子鑒定,還敢說不是來搶遺產的?這個狡猾的小賤人!
洪玉琴立馬不可以抑製的尖利著聲音,大叫著,“白若語你到底是何居心,做什麽親子鑒定啊?修遠現在這樣的虛弱你是成心來想要氣死他的嗎?你!”
“你這是在怕什麽嗎?不過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或許也可以讓白若雅跟我們一起去做親子鑒定!鑒定鑒定看看她和我是不是親姐妹嗎?”
“白若語你真的喪心病狂了!喪心病狂!”
“怎樣,白修遠你願不願意?”
“我…”白修遠看著白若語一臉倔強的樣子,仿佛看到了很多年以前,獨自在a市白手起家滿臉倨傲的自己。
他以前是因為那個女人的背叛不敢直視白若語的身世,害怕白若語真的不是他的女兒他會忍不住的崩潰,刻意的回避忽視這個問題,現在…
“我隻是想要知道關於我母親更多的事情!想要知道,她到底是真的像人們所說的"dang fu",而我是她更別人生的野種?還是一切的閑言碎語不過是有人的刻意汙蔑!”
空氣裏顯出一種靜謐般的沉默,沒有人說一句話,發出一絲聲響。
“哎!若語我已經相信你就是我的親生女兒了!”白修遠無奈的說著,“為什麽還要?”
“難道你就不怕我不是你的女兒?難道你不敢麵對嗎?”
“啊…”
“哎!好,我答應你去做親子鑒定!”白修遠心裏想了無數遍終於下定決心正視這個他一直以來不敢麵對的問題,白修遠抬起頭嚴肅的看著白若語說道,“不過我也有個要求!”
“什麽要求?你說?”白若語一聽他肯定的回答也是利落幹脆的答道。
“如果鑒定結果出來了,顯示你是我的親生女兒,你就要回到白家,讓我照顧你,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職責!”
白若語低頭思考了一下,點點頭,“好的!我也答應你!”
而一旁站著的洪玉琴恨恨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白修遠,原來老頭子早就做了這樣的打算,想要接回白若語,想要讓她來取代她們母女的位置,想要讓她來跟她們爭奪財產…
看來他果然還是愛那個死賤人最深,到現在都不能忘記她,對她的女兒這樣好,她一定不會讓他們這麽容易就如意了的!
洪玉琴雙手握拳,銀牙幾乎要被咬碎了,突然靈光一現的想到了什麽緊咬的嘴角放鬆,嘴邊露出了狡詐的笑,即然輸血的事情她都有辦法穿透醫生做假,為什麽她不可以把白修遠和白若語這一對真父女也給變成假父女呢!
哼!白若語跟她鬥!還嫩了點!
洪玉琴又裝作很識大體的樣子,說道,“你們要做這些個什麽鑒定,也要體諒一下修遠的身體,他的身子這樣弱,如果要做鑒定的話,就在這個醫院裏做,免得他太累了!”
誰知道白若語又緩緩的開口了,雙眼微眯著不無諷刺意味的看著洪玉琴,“這個可不是你說了能算的!”
“你…”洪玉琴恨得牙癢癢。
白若語又看著坐在病床上的白修遠,說道,“為了防止有人會從中動手腳,所以我想要到最公正的最權威的地方去鑒定,至於你身體的原因,你放心,我不急於一時,我不在乎等到你身體痊愈活蹦亂跳的時候再來!”
“白若語,你…”
白若語再一次的打斷了正想要說話的洪玉琴,更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笑道,“好了!我要說的話就說完了!我走了!”
白若語說著瀟灑的轉身走到門口,轉動門鎖,打開病房的房門,突然站定了腳步,笑著說道,“對了,我忘了祝你們一家三口相親相愛了,嗬嗬嗬嗬嗬…”
“白若語!”
“白若語…”洪玉琴母女被白若語氣的牙癢癢看著關上的房門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好了,好了,你們也出去吧!今天我很累了!”經過這樣一鬧騰,原本就剛醒來的白修遠聲音裏透出疲憊,更是渾身難受,咳嗽著躺在病床上閉上眼睛,不再理她們母女,洪玉琴和白若雅也隻能訕訕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白若語終於走出了就連空氣也讓她覺得壓抑煩悶的那件vip病房,邁步走到走廊上,偏過頭,透過白色的走廊上潔白的透明窗戶玻璃看向了醫院大門口聽著的那一輛熟悉的黑色勞斯萊斯轎車。
此時原本該是一如從前般悠閑自得的坐在車上的龍和彥,卻是披著黑色的風衣,從車裏出來了,依靠在黑色的車身上,有點焦躁不安的吸著手上的香煙。
冬日裏的溫暖太陽,透過樹葉照到他挺拔有型的身姿上,在他的身上、臉上、手上印下了斑駁的樹影…
白若語看著透著一點不安,身姿瀟灑的倚在車身上的龍和彥,在等著她的龍和彥,突然心裏所有的陰霾都不見了,嘴角裂開了燦爛的笑容,邁開步子想著走廊盡頭的電梯廳跑去。
她想要快點的跑到出這棟大樓,快點跑到龍和彥的身邊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讓他不要焦躁、不要擔心,不要有什麽的不安,不敢怎樣最後她一定會回到她身邊的,無論這樣…
因為她還記得昨天晚上在她生日的時候他是怎樣的溫暖的在她耳邊說著,不管怎樣都會站在原地等她回去找他,又是怎樣溫柔的在她的手上戴上了那個精致的鑽石手鏈,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快點跑回他的身邊不要讓他等的太久、太久…
“死丫頭!”看著白若語邁著輕快的步子跑向了走廊的盡頭,剛從病房出來的洪玉琴恨得牙癢癢的低聲咒罵著。
“媽這下要怎麽辦啊?白若語會不會真的會回到白家啊!那個時候我怎麽辦?我,我會不會被發現…”一向是很沒有主見的白若雅唯唯諾諾的跟在洪玉琴的身後,不無擔心的小聲問道。
“什麽怎麽辦?白若語那個小賤人難道害怕她嗎?”
“可是,可是媽,你有沒有發現現在的白若語變得和以前很不一樣了,她…”
“再不一樣又怎麽樣?我不管她白若語再厲害都一定會死在她的手上,畢竟當初…”當初那個死賤人也不是一般的小角色,還不是一樣的敗在了她的手上,而且敗得很慘很慘…
洪玉琴想到了已經死去了的那個賤人,眼睛泛出了嗜血的凶光。
白若雅聽了洪玉琴說著發狠的話,想到到自己的母親從來都是手段淩厲的,從沒有過辦砸了的事情,有點滿臉崇拜的對洪玉琴說道,“不過媽媽,剛才真的好險啊!”
“白若語竟然真的囂張的到,抓著我的手,要看我的手上的傷口!還好你事先讓我在手肘的地方貼上了創口貼,要不然的話…”
洪玉琴聽了白若雅的話,臉上帶著笑冷哼一聲說道,“這就是所謂的做戲也要做全套!”
說著低下頭抓過白若雅的手臂掀起她的衣袖,撕開那張貼著的白色創口貼,撕開創口貼的瞬間,白色的肌膚上完全沒有一點傷痕或是一點其他痕跡的。
洪玉琴看著白若雅光潔的手臂,將她已經撕下來的創口貼又再一次的貼了回去,聲音有點幽森的說著,“白若雅你也最好是做戲就給我做到全套,當初我讓你自己在手肘上紮一個針眼,來裝作給老頭子輸了血,效果更逼真,你就是這樣做的!”
“還好是我攔住了白若語!如果不是的話…”
不是那樣的話是什麽樣的後果?
不僅是她精心策劃的獻血戲碼將毀於一旦,可能就連白若雅的真實身世也會暴露,連帶的她以前做的所有事情,包括關於那個死賤人的事情都將會敗露…
“白太太!白太太!”洪玉琴站在病房門口,正想的出神,迎麵走過來的護士叫住了她。
“啊,有什麽事嗎?”
“白太太,李醫生叫你去他辦公室找他,說是有關於病人的進一步病情需要和你討論!”穿著白色護士服的護士小姐,站在她麵前,麵帶微笑的對說著。
“哦!好的!我這就去!”洪玉琴,也禮貌地回以微笑,應著聲。
李醫生?
就是那個戴著眼鏡的中年醫生,也就是白修遠這一次住院的主治醫師,她昨天,拜托的那個男人!去他辦公室嗎?
她大概知道這是有什麽事情需要商量了!
洪玉琴臉上出現了一絲魅惑的笑容,挺了挺胸脯,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轉頭瞥了眼白若雅說道,“我去找一下醫生!你就留在這裏,好好的照顧老頭子,好好表現一下!”
“喔!”白若雅點點頭,不明所以的看著洪玉琴搖曳著身姿,慢慢的走到了進了前麵寫著主治醫師值班室的房間,然後,很快的房門便緊緊的關上了。
洪玉琴走進了醫生值班室,這是一個僅僅擺放了一個小鐵床,一張桌子的值班室,洪玉琴進了屋,轉身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李醫生您找我?有什麽事嗎?”洪玉琴站在門口,看著正坐在床上,推了推眼鏡仔細看著她的中年男人,臉上露出嫵媚的笑容。
中年男人,雙眼貪婪的盯著這一個站在她麵前的中年美婦。
雖說已經是40來歲,徐娘半老的年紀,但是因為保養得意,她還擁有著勻稱的身材,還算緊致的皮膚,漂亮而媚態的臉蛋,他慢慢的站起身靠近她還能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
中年男人用力的嗅著女人身上傳來的幽香,猥瑣的笑著,走到女人身後,轉動門鎖,將房門死死的鎖上了!
“嗬嗬嗬…”男人粗噶而猥瑣的笑著,走到了洪玉琴的背後摟住了她,聞著她身上的幽香一臉享受的說著,“你說我找你有什麽事呢?白太太?”
“今天我不是幫你一個大忙嗎?你說的事成之後要好好的答謝我的!”
洪玉琴聽了男人的話,感覺到男人不停在她身上遊走著的手掌,欲拒還迎的阻止著他,嬌笑著捉住他的手,說道,“是要好好的答謝你!不過李醫生你怎麽這樣的心急?”
“而且現在這是在醫院!你就不怕被別人發現了嗎?討厭!”洪玉琴說著,裝出一副嬌滴滴的少女的樣子,點著男人的鼻尖。男人麵對洪玉琴嬌滴滴的挑逗那還能受得了,馬上一掌推開了桌子上放著的書本,大力的將洪玉琴抱起來,放到了桌子。
“放心我已經把門鎖上了,隻要你叫的小聲一點就不會被發現的!”男人不無齷齪的說著。
之後,一通胡亂的拉扯便將洪玉琴給脫了個精光,而自己則是解下了皮帶,兩人便開始行起了那齷齪之事…
終於一切回歸平靜,洪玉琴站直身子,背對著男人穿好了衣服,理了理衣服上的皺褶,“好了,你已經得到了想要的報答了!以後最好是不要再來找我,這樣的事情被發現了,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
“也是!這樣的事情隻此一次,如果稍不注意被發現了可是要影響我大好的前程啊!”中年醫生也理了理自己的白大褂,然後推著眼鏡鏡框若有所思的說著。
“知道就好!”
“不過,你的女兒,是你跟別的野男人生的吧!壓根就不姓白吧?”
洪玉琴聽到了男人的話,突然身子頓了頓,但是很快的便恢複了正常,拉開了門走了出去,之後隻聽見啪的一聲關門的聲響。
而這個時候,揮退了所有人,獨自躺在病床上的白修遠,原本想閉著眼休息的白修遠,躺在病床上卻是輾轉反側的怎麽也睡不著覺。
“想要做親子鑒定,想要知道她的母親到底是什麽樣的女人嗎?”
白修遠輕聲的說著,不由自主的開始回想起,關於那個人的事情,和那一件他這一輩子再也不願意想起的事情,親眼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光著身子和別的男人…
如果不是他自己親眼所見的話,他還可以相信是別人的汙蔑,是有心人特意為之,可是那樣不堪的一幕偏偏是他自己真真實實親眼所見的,讓他怎樣能夠不去相信,那樣不願意相信的事實!
親子鑒定會有什麽樣的改變嗎?
或許什麽也不能夠改變,隻是這樣能讓他,正視這個問題,而不是永遠的魚梗在喉的不敢正視。
白若語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兒,這個問題,過去他不敢斷定,從小白若語小時候便開始刻意的忽視她,不願見她,但是到了現在,突然開始敢想這個問題了。而隨著白若語慢慢的長大,他不經意的發現,白若語有著和他年少時候,一樣的堅毅、一樣的眼神,甚至是有些小動作都是一樣的,所以…
可是就算,白若語是他的女兒又怎樣呢?能改變那個人背叛他的事實嗎?他是親眼的目睹了那個人出軌的一幕,她是怎樣的人還會有假嗎?
白修遠在床上躺了半天,不能入眠,突然就得口幹舌燥的,很想要喝口水,於是便從病床上撐了起來,伸手想要去拿桌上的水杯。
把玻璃水杯湊到嘴邊,正要喝水的時候,突然一陣頭昏眼,手中的水杯沒有拿穩,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怎麽了?”按照洪玉琴吩咐守在門外照看白修遠的護工曉晨,聽見裏麵的動靜,立馬著急的打開病房的房門。
“白先生您沒事吧?”曉晨關切的問道。
“你?”白修遠看到站在自己麵前從沒有見過很是陌生的曉晨,發出了疑問。
“哦!對了,白先生,我叫曉晨,是太太讓她在您住院期間,照顧您的!”曉晨很懂禮貌的對白修遠說道。
“噢!是這樣的啊!”白修遠點點頭,這才說道,“沒事!沒事!我隻是想要拿水喝,那裏知道突然手滑了!”
曉晨這才看到了地上打碎的水杯,重新拿出一個水杯倒上溫熱的開水,遞給白修遠嘴邊幫著他喝了水,然後才拿出掃帚開始清掃地上的玻璃碎屑。
白修遠看著曉晨跟白若雅差不多的年紀,乖巧的在打掃著地上的玻璃碎屑,突然想到了,白若雅,這一次他能從鬼門關被救回來都是因為她。
於是,白修遠用紙巾擦了擦嘴邊的水漬,開口問道,“若雅呢?”
“哦!若雅小姐啊!她…”剛才聽嬌氣的若雅小姐說,覺得醫院有很大的消毒水味道,便一溜煙的跑掉了呢!
可是還不等曉晨的話說完,卻是被從門外走進來的洪玉琴打斷了。
“若雅她因為輸了血,身子有點虛弱,所以我讓她先回家休息一下了!”
“是這樣啊!”白修遠聽了洪玉琴的話,想到了自己的大女兒,平常那樣嬌氣的女兒,這次懂事的替自己輸血,救了他的命,有些感動的說著,“哎!這一次辛苦若雅了!這一次如果不是有若雅的話,我恐怕就,恐怕就…”
“若雅她沒有怎麽樣吧?”
“就隻是有點頭暈!”洪玉琴說著。
“嗯!”白修遠聽了點著頭。
而一旁站著的曉晨卻是有點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看著洪玉琴,為什麽她會覺得這個太太這樣的奇怪呢!
之前白先生醒過來卻不讓她去叫醫生,現在又在對著白先生撒著謊,若雅小姐明明是自己任性的要跑出去玩,怎麽就成了給先生輸了血身體虛弱,回家靜養休息去了呢?
她明明就活蹦亂跳的精神好的不得了,根本就不像是剛給比人輸了血而身體虛弱的樣子呢!
真的好奇怪!
洪玉琴大概是感受到了曉晨差異的目光,皺著眉頭,轉頭看了曉晨一眼,曉晨看著她那樣凶狠的目光,所有的驚訝,疑問都被嚇回了肚子裏。
“沒有什麽事兒的話,你就出去吧!先生這裏有我親自照顧!”洪玉琴聲音冰冷的說著。
“哦,哦!好的,太太!”曉晨立馬將地上的玻璃碎屑收拾好,放下掃帚逃也似的走出了,白修遠的病房。
洪玉琴走近白修遠的病床,在他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滿眼關切看著他說道,“修遠你現在怎麽樣,感覺舒服一點沒有?餓不餓?你已經有一天一夜沒有吃過東西了!”
“我暈倒了這麽久了嗎?”白修遠有點驚訝的問道。
洪玉琴看著白修遠熱切的點點頭,說道,“是的呢!你現在想吃什麽,我讓他們準備!”
白修遠卻好像是在想著什麽事情,根本就沒有聽見洪玉琴的問話一樣。
他已經昏倒這麽久了嗎?一天一夜!那公司你的事情怎麽辦?
他好不容易才讓經受打壓差點就無力回天的公司,重新走入正軌,現在,他昏倒了一天一夜了!那公司的事情,怎麽辦?
“修遠,修遠!”洪玉琴看著發生的白修遠,不禁奇怪的搖了搖他的肩膀,問道,“你怎麽了?在想什麽?”
“哎!”白修遠回過神來,重重的歎了口氣,呦呦的說道,“我是在擔心公司的事情,公司好不容易才重新走入正軌,我這一病,不知道又會怎樣…”
洪玉琴完全沒有想到,她正想要在老頭子麵前表現旁敲側擊的說這個事情,現在老頭子卻是自己主動的說起來!
看來這一次,她導演的孝女獻血救父的感人故事,策劃很完美,至少感動了老頭子,讓他又開始重新相信她了,不過如果計劃中間不是白若語來攪了一個局的話,那她的計劃將會更加完美!
洪玉琴小心的看著白修遠的臉色試探性的說道,“修遠你現在已經住在醫院裏了,你就不要再操心公司的事情了!”
“公司的事情就讓別人去管好了!公司又不是少了你一個人就不行了!如果你真的是放心不下公司的事情,那在你住院需要靜養的這段時間,要不我去公司暫時的幫你管理公司!”
洪玉琴終於很委婉的表達了她的意思,雙眼有些急切的看著麵前的白修遠,正等著他回答。
“你可以嗎?”白修遠沉默著思考了一會兒終於說道。
“我怎麽不可以?修遠你忘了嗎?以前我是你的秘書,我也能幫著你處理事情!而且,我你還信不過嗎?”
“好吧!”白修遠想到了這一次自己這一次生病的事情,而且,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她是愛他擔心他的妻子,沒有什麽不放心的!
“你也不要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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