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十四章 用生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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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

    一聲身體撲倒在地的聲音,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禁哆嗦了一下。

    隻見格魯的無頭屍體前衝了一段距離,此時已經重重地摔倒在地,那不平整的斷裂頸部,往外狂噴著鮮血。

    “從沒見過這麽不可理喻的要求,非要讓老子一巴掌呼死他,聽說歐美人幽默,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哈哈,這是用生命在開玩笑啊。我也是醉了!”

    杜凡的聲音響了起來,嘴裏玩世不恭地好似在開玩笑一般。

    然而,此時沒有一個人能笑出來,看著杜凡的眼神充滿了驚懼,隻感覺麵前這東方人帶著笑意的麵孔,就好像是在享受殺戮的魔神一般。

    半晌過後,特伯清了清嗓子出聲到;“布利斯閣下,真不好意思,拳腳無眼,我的保鏢下手有些重了。”

    布利斯回過神來,看著杜凡眼皮跳了跳,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心神,接著臉上擠出一絲笑意:“嗬嗬,沒有關係,是格魯他技不如人。”

    說著布利斯端著酒杯,轉身朝著殿廳內走去,現在他也沒心思在跟特伯虛與委蛇,明朝暗諷了。

    作為法蘭國現任總統,問世會的一些內幕他還是了解的。

    格魯是什麽身份他很清楚,嚴格來說可並不是人類啊。乃是天生強大的狼人,實力極其強大。

    可是竟然就這麽被特伯的保鏢,那名東方人一巴掌給拍死了?這完全超出了布利斯的認知範圍,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向自己背後問世會的接觸人反應一下了。

    布利斯轉身進去之後,自由黨的那些議員政客也紛紛跟著回到了大廳。

    巴蒂、施瓦特等民主黨議員,看著杜凡的眼神比之以前,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如果說之前是因為利益而被杜凡要挾收買,那現在他們對杜凡,心裏卻出現了一種敬畏恐懼的情緒。

    當一個人的實力強大到一定程度,那不管這個人地位高不高,手裏有沒有權利,都會讓人敬畏三分。

    因為這樣一個人,隨時可以要了你的性命,不管你權利多大,地位多高。

    這時候,杜凡過去一把摟著特伯的脖子,勾肩搭背地將他拐到了一旁。

    特伯不明所以地跟著杜凡走了一遍,眉頭微皺著問道:“無盡,你這是幹什麽?注意你的舉動。”

    說著特伯有些不滿地看著杜凡勾搭著自己脖子的手臂,顯然覺得杜凡此時的舉止很不得體。

    杜凡冷笑著撇了撇嘴,看著特伯小聲說道:“特伯,你真以為你自己是跟蔥呢?你給我記好了,老子可不是你的手下,你現在依仗的是我,懂麽?”

    特伯聽見杜凡的話。臉色變了變,浮起一股怒意:“你說什麽?我依仗你?”

    “嗬嗬,你不這麽認為麽?如果我不保護你,你不出三天,就會橫屍街頭。信麽?如果我撤去支持你的醫藥,你將失信於民,你還想競選?嗬嗬……”

    杜凡拍著特伯的肩膀,嘴角帶著戲謔的笑意,淡淡地冷笑道。

    特伯的嘴唇動了動,看著杜凡由怒到驚,杜凡的話就像一盆涼水一般,澆在了他的頭頂,讓他一個激靈。

    “認清自己,沒有我,你就是個屁,你把我當夥伴朋友,我自會真心相交。嗬嗬,不過,你讓我很失望。”

    杜凡搖了搖頭。看著特伯嘖嘖了幾聲,然後自顧自地進了殿廳。

    特伯看著杜凡走進去的背影,身體不自禁地顫了顫,站在那裏半天說不出話來,隻感覺渾身都變得冰冷起來。

    原來。自己是上了這陽無盡的套了。自己的一切都是那麽的沒有保障,隻要這陽無盡一個念頭,現在競選的優勢,甚至自己的性命,都將化為烏有。

    而現在他好像已經沒有退路了。

    杜凡走回殿廳。心裏冷笑連連,這從小在法蘭國王室長大的特伯,有些太自己為是了,那種自命貴族的優越感,讓杜凡嗤之以鼻。

    今天必須敲打一下這家夥。竟然將自己當成了他的手下,簡直可笑。

    自己對法蘭國,可是也有野心的,並且按照自己心裏的計劃,來一步步實施。

    問世會不是暗中操控著自由黨麽,那好,自己就一步步將民主黨操控起來,到時候看看法蘭國到底是誰說了算。

    杜凡心裏,有一個反客為主的計劃……

    三十六計當中有言,為人驅使者為奴,為人尊出這為客。客要立足成為久客,但是客久而不能主事者為賤客,能主事則可漸握紀要,而為“主”矣。

    之前這特伯就是將自己當成被他驅使者,今天自己借勢敲打他,讓他擺正跟自己的關係。

    這一步讓其視自己為客,也就是合作的關係,而後逐步參與法蘭國的各項事情,逐漸主事,最終要達到控製特伯跟民主黨甚至法蘭國的目的。

    自己來,就是要將法蘭國攪亂,乘隙插足,扼其主機。反客為主,漸之進也。

    進來之後,杜凡隨意地找地方坐了下來。沒有跟其他政客一樣,三五成堆的拉幫結派。

    杜凡發現這次聚會,還是比較嚴肅地,殿廳內的女人很少,有也是幾個女政客。

    坐了一會兒,當該來的人都到了之後,一名老自由黨方的議員,作為這次聚會的主持人,上台發言起來。

    “女士們先生們,今天是一個有紀念意義的日子,我們國家新的一輪大選已經解開序幕。今天兩位競選人都進行了自己的首次競選發言,在這裏,我們先請布利斯閣下,發表一下感想,大家鼓掌歡迎一下。”

    說著,這老議員便帶頭鼓起掌來,一時間,殿廳內掌聲不斷,包括民主黨的人,也表麵上裝作一副期待的樣子。

    杜凡坐在一邊。撇了撇嘴,暗道這些政客一個個的,成天竟搞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明明互相敵視,恨不得對方死光光,表麵上卻得保持風度。

    接下來,布利斯便上台發表了一番言論,無非就是總結了一下他任總統期間的一些成績跟不足,還有對於以後法蘭國發展的一些設想。

    布利斯說完之後,自然而然的特伯便走上了台。

    看的出來,此時的特伯隱隱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雖然剛才被杜凡敲打了一番,不過競選當中取得的優勢,還是讓他對總統之位,勢在必得。

    自由黨一方看著特伯那有些得意的樣子,一個個滿臉不爽。

    而布利斯則站在一般。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台上發言的特伯。

    突然,一聲細微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某種東西斷裂一樣,讓坐在那裏的杜凡心頭一動。

    緊接著,隻見原本懸掛在特伯頭頂12米處的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朝著下方急速墜落。

    頓時,全場響起一片驚呼聲,這巨大的吊燈如果從十幾米處砸下來,足以把底下站著的特伯,咋個稀巴爛!

    伴隨著同樣的的驚呼聲,自由黨跟民主黨兩方的人,表情卻不太一樣。

    一方帶著一股幸災樂禍地一絲,另外一方則是真的驚嚇還有一絲氣憤。

    而特伯自己。正在發表者演講,在吊燈墜落的一瞬間,並沒反應過來。

    等到他意識到不對的時候,眼看吊燈就要砸在他的腦袋之上。

    瞬間,特伯下的寒魂直冒,想要躲開已經成為了奢望。

    完了!這是特伯此時心中唯一的想法。

    不過就在此時,他突然感覺眼前一花,一道幻影閃過,緊接著便感覺到一股巨大的拉扯之力襲來,帶著他的身體瞬間加速。

    那種突然劃破空間的撕裂感,讓特伯渾身劇痛,他的身體仿佛無法承受這種加速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