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五章 韓牛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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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

    別鬧

    鬧了一晚,還不夠麽

    不夠

    韓藝一臉怨氣道:昨晚那隻能算是淺嚐止渴。 vw牡丹,你可知道夫君我這大半年是怎麽過來的,你跟無衣同時懷孕,我我真的快憋出內傷了。

    元牡丹啐了一聲道:你腦子裏麵怎麽盡這些下流齷齪的事。

    韓藝一本正經道:什麽下流齷齪,這可是神聖的,我們的女兒可是這麽誕生的哦。

    元牡丹聽得好氣好笑,卻又無從反駁,總不能說自己的女兒是在下流誕生的吧,道:你這人都當爹了,臉皮怎還恁地之厚。

    天生的沒有辦法。,夫人,你這裏好像更大了一些。

    什麽

    話剛出口,元牡丹才反應過來,頓時滿麵羞紅,道:你能正經一點麽

    韓藝道:我是很正經的,難道你不覺得麽

    我

    元牡丹說他不過,懶得理你,我去看看女兒。

    說著,她作勢要起身,韓藝趕忙抱住她,道:等等會去,我

    元牡丹渾身輕顫,韓藝憋了大半年,她也是如此呀,被韓藝挑撥微微的喘氣,稍稍掙紮道:你別鬧了,快些放開我。

    我這都還沒有開始浪了。韓藝猖狂的哈哈一笑,翻身便將元牡丹壓在身下,凝目注視著這一張完美無瑕的臉,不禁伸出手來,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龐,柔聲道:牡丹,我愛你。

    元牡丹聞之神色動容,隻因這句話說,這下流之事,立刻變得神聖起來,性質完全改變了,玉臂輕輕攬住他的脖頸,輕聲喊道:夫君。

    如果說昨晚是生理占據著主動,那麽今日更多的是愛占據著主動。

    一番翻雲覆雨過後,韓藝又與元牡丹溫存許久,這才下得床來,可是元牡丹卻累得不想起來了,慵懶得趴在床。

    韓藝感到非常驕傲,又親吻了一下元牡丹的臉頰,道:牡丹,我先去見見大伯他們。

    元牡丹是直揮手道:快走,快走。

    韓藝哈哈一笑,出得門去。

    汪汪汪

    這一來到院,見三四條大狗衝著他大吼大叫的。

    我靠

    韓藝嚇得往後一躍,抬頭一看,隻見元鷲一臉欠扁的看著他,指著元鷲道:操你還敢出現,你騙得我好慘啊

    元鷲哼道:你小子還敢在我麵前叫嚷,你有點良心嗎,明知我妹妹懷了生孕,還在外麵晃蕩,要不是看在小妹的麵子,我真的想放狗咬死你。

    說話間,他手一鬆,那三四條大狗立刻作勢要撲來。

    你你你給我等著,我先去跟大伯他們問好,等會我再來找你算賬。

    韓藝一邊奔逃,一邊回頭叫囂。

    原本韓藝是有很多事要跟元禧他們談的,畢竟西北吐穀渾都發生為了巨大的變化,但是因為他現在隻想盡快見到蕭無衣,因此他隻是向元禧元樂他們見了一麵,然後又去跟元牡丹打了一聲招呼,便急忙忙趕回了蕭府,小野沒有急著去蕭府,而是趕去了北巷。

    蕭府。

    呼那小祖宗總算是睡了。

    這才大早的,蕭無衣一臉疲憊的回到屋內,癱倒在臥榻,突然性感的嘴唇一撇,神情甚是委屈,都怪那騙子,還說與我一塊麵對,結果我兒子都給他生了,他卻不見人了。死韓藝,臭韓藝,要是你再不回來,我決計不原諒你了。

    她話音未落,忽聽得門外有人說道:如果韓藝立刻出現在你麵前,那你能否原諒他。

    蕭無衣下意識道:如果他立刻出現,我便原諒他。

    說完,她身形一滯,呆呆的看著門口,眼眶已經微微有些濕潤,隻見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表情還是那麽的欠扁。

    呐呐呐,說話可得算數哦韓藝一邊抹著汗,一邊說道。

    你這混蛋

    蕭無衣怒罵一句,站起身來,走向韓藝,淚珠滾滾落下。

    喂喂喂,你想幹什

    最後一個字還未出口,蕭無衣突然投入到他的懷裏,緊緊抱住他,哭訴道:你這混蛋總算是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韓藝大鬆一口氣,輕輕摟住她,吸允著她身那淡淡的幽香,隻覺她的身材變化不大,隻是稍稍以前更加豐腴了一些,眉宇間更又一股少婦春情,顯得更加迷人,又拍了拍她的玉背,道:沒事的,沒事的,夫君我是去主持公道,隻是後來又去了一趟西北,耽誤了一些時日,怎麽可能會見不到我。還有,我是夫君,你別動不動混蛋的。

    蕭無衣聽得突然抬起頭來,眼含淚道:你這沒良心的,誰說你了,你這麽機靈,隻要你害人的份,誰害得了你。

    這你說錯了,這世有個人叫做祿東讚韓藝一愣,道:那你是說誰

    我啊

    蕭無衣委屈道:你知不知道,這生兒子多疼,我從小到大沒有這麽疼過,當時我都以為我快死了。

    汗表錯情了韓藝滿頭大汗,道:是是是,我應該早點趕回來的,我對不起你。

    蕭無衣道:你來了又有什麽用,你又不能幫我生。

    韓藝有些懵逼,道:你的意思是

    蕭無衣心虛的瞧了他一眼,道:我我不想再生了。

    這事啊

    韓藝道:不生,不生,你不想生,那咱們不生了。

    蕭無衣驚喜道:真的麽

    當然

    韓藝兩手環抱著她,笑道:沒有什麽你更加重要,如果當時我在,甚至我都可能不想你再生了。

    蕭無衣立刻轉怨為喜,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會像我爹爹說的那樣。

    韓藝一愣,道:這跟老丈人有什麽關係。

    蕭無衣道:我前麵也跟爹爹說過這個問題,可是爹爹將我訓了一頓,還不準我跟你說。

    韓藝笑道:如果我如老丈人說得那般,我們豈能皆為夫婦。好了,好了,這一切都過去了,我們的家庭如今已經圓滿了,我們接下來應該好好享受一下。

    蕭無衣聽得卻是一陣鬱悶道:可是享受不了。

    啊

    你是不知道你兒子多麽頑皮,剛出生的那半個月,時時刻刻要我抱著,要是換一下手,他都能把這屋子哭塌了,我連去個茅房都跟打仗似得,要跑著去,都快將我折磨瘋了。半個月後,倒是可以換手了,可是我們睡覺的時候,他不睡,還總是要人哄著他,跟他說話,他才不哭,我們不睡的時候,他呼呼大睡,而且還得睡你親手做的小搖床,幸虧有二嬸她們,要是隻有我們兩個人的話,我們都會讓他給折磨瘋的。

    元牡丹除了睡覺的時候是交給奶娘,大部分還是堅持自己喂,可是蕭無衣是喂了半個月,那半個月是沒有辦法,脫不了手,一旦可以轉手,她喂得少了,等到坐完月子,基本不喂奶了,全都由奶娘負責,如今小嬰兒已經快有兩個月大了,她也早已經斷奶了。

    真的假的

    今後你來帶唄。

    韓藝連抱都不敢抱,哪裏帶得了,左右望了望,道:我兒子現在在哪裏

    剛剛我跟二嬸用盡一切辦法才將他哄睡,你別去打擾他,要是醒了,你來帶。說到後麵,蕭無衣眼閃過一抹懼色。

    韓藝聽著也感到有些害怕,他沒有帶過孩子,昨日看著女兒挺乖的呀,怎麽到了這邊,畫風大變,嗬嗬道:我現在得陪你,你在我心永遠第一位,兒子第二。

    蕭無衣白了他一眼,好似說,你這點小心思,焉能瞞過本女俠。突然想起什麽似得,道:對了,我幫那小子取了個名字,你看行不

    那小子韓藝捏了一把冷汗,又問道:這個不是應該我由這個當爹來做麽

    蕭無衣道:本應該如此的,但是你沒有讀過什麽書,取得名字肯定也是阿牛阿三阿四的。

    誰說的

    沒讀過書的人都是這麽取名的啊蕭無衣又道:不過我可是挺尊重你的,名字由來我取,你來決定。

    韓藝還真不好意思說過自己讀過書,道:那你說來聽聽。

    韓寒寒冬的寒。

    韓寒韓藝稍稍點了下頭,猛地一驚,我去,你是韓寒書迷穿越過來的吧。道:為什麽要叫韓寒

    蕭無衣道:因為我叫無衣,這無衣生寒,是不是很有意境。而且,蕭曉的名字也是同音呀,蕭曉,韓寒,是不是挺有趣的

    有趣

    韓藝眨了眨眼,原來她是將這個當做樂趣。

    蕭無衣小心翼翼的瞧了韓藝一眼,道:你不滿意麽當初我幫無月取名的時候,獨孤大叔可是非常認同的哦。

    其實叫什麽名字,韓藝倒是沒所謂,關鍵是這韓寒聽著忒也怪異了,道:不是不好,隻是

    隻是什麽

    隻是我當初在揚州的時候,出門務工,在一個偶爾的機會下,認得一個乞丐,他叫做韓寒,我們當時是同病相憐,還相互訴苦,說咱們姓韓的咋這麽倒黴。韓藝隨口忽悠道。

    乞丐

    對啊雖說這世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但是這讓我感到挺怪的。

    你沒有騙我

    這我騙你幹嘛,名字而已,你再換個名字。

    我是覺得這個好蕭無衣嘟囔了一聲,又道:不過我爹還請李太史幫我們兒子取了一個名字。

    神棍李淳風韓藝道:什麽名字

    韓玄牝。玄道的玄,牛匕牝。

    牛b韓牛b韓藝懵逼道,這名字誰想的,真是太有才了。

    蕭無衣道:什麽韓牛匕,我是說牝這個字是由牛和匕組成的,水牛的牛,匕首的匕。

    這個字韓藝還真覺得這很陌生,至少沒有什麽人用這個字取名字,於是道:這裏麵有什麽玄機麽

    蕭無衣道:我不太清楚,李太史說當初看你麵相與氣質不合,命運也漂浮不定,難以捉摸,猶如那無根浮萍一般。而在道德經,有句話是這麽說來著,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這後半句的意思是,玄妙陰陽之產門,這是天地的根本。李太史希望咱們兒子的出生,能夠令你在這天地間紮下根來,隻有紮下根來,才能夠繼續生長,對你的命運會有莫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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