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這衣服它價值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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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你去香凝那邊吧,那邊溫香軟玉的,也總比對著我這個病秧子要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飛雪這話說的當真不知道是在賭氣還是在吃醋,那語氣直叫一個扭。
風清寒本還因飛雪對自己的抗拒有些不悅,但一聽飛雪這憋足了滋味的話,眉眼間頓時便笑開了花,心裏頭就像是染了蜜似的,把他給甜的直咽口水。
“她哪裏比你強了?”風清寒摟著飛雪搖啊搖的,滿心滿眼的都是*溺,“本王到是覺得,你平時整的一五大三粗的女漢子似的,如今這弱柳扶風般模樣卻甚是我見憂憐!”
言外之意,他還真是舍不得飛雪這病秧子樣了。
乍聽到風清寒前麵那句話,飛雪還甚是有些得瑟,但後頭那句,卻是讓她直接把肺都給氣炸了,“去你丫的我見憂憐,咳咳……”飛雪一麵撕扯著風清寒的衣服,一麵向*裏邊掙紮,她傷本未全好,這麽被人一氣,一激動,頓時便咳的似一晚期肺癌患者。把風清寒都給嚇的跟什麽似的,一邊給她順氣,一邊安撫道:“好好好……算本王嘴賤,說了不該說的話,什麽弱柳扶風我見憂憐壓根與你就沒什麽緣份,你別激動,別激動,本王錯了好吧!”
風清寒倒是難得認錯認的這般爽快,本以為抗拒從嚴,坦白從寬,卻沒想到飛雪在聽了這話之後更加的糾纏糾結不可理喻,“什麽叫做那些什麽的跟我沒緣份,感情我一出生就該女漢子似的,能背能扛,能打能殺,合不該被人憐惜,被人疼嗎?”
想著前世今生的那些個磣人的遭遇,飛雪越鬧越覺著心酸,飛雪一心酸,那眼淚便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劈裏啪啦直敲的風清寒的心裏一陣麻痛,想要說些什麽好聽的話來安撫安撫某人過激的情緒,卻又害怕自己嘴拙,說出來的話就像方才那樣,化成一遮天大扇把飛雪心裏頭的那團火苗給蹭蹭扇起,把自己給燒的片甲不留。
任飛雪拉著他的衣服又撕又扯的,風清寒此刻倒是不怕她在離著自己遠了,到是對著這般似嬌似嗔似惱似怒的飛雪甚是無可奈何而又無能為力,說實在點,自他懂事起坑人到是一把手,這哄人,於他而言到真有點強人所難了。
“好……飛雪乖……飛雪不鬧,本王錯了還不行嗎?你看你這大晚上的,在本王身上又是噌又是扯的,這孤男寡女,青春年少,也不怕本王一把火上來把你給燒了!”
“燒了!”飛雪渾然一怔,一雙明眸含波帶水般的望著風清寒閃啊閃的,當真是比那天上的星辰還要亮,興許是腦子被自己給鬧騰的糊塗了,卻是半天都沒能想明白風清寒那字裏行間所藏的究竟是什麽意思,待有那麽點眉目上來時,又被她一根經的將那意思由暗轉明,最後都給扭曲的不成樣了,“風清寒,你丫良心是被狗給啃了吧,不就搖了你幾下嗎,你至於一把火把我給燒了嗎?你丫個沒良心的!也不想我前些日子被一波人追殺,九死一生,最後死裏逃生的,這身體和心靈受了多大的傷害和委屈,你這貨不給我去找那幕後黑手和一堆女人在外麵廝打鬼混也就算了,如今我不過鬧了你一下,你便要一把火把我給燒了,你丫還是人嗎?你個混蛋王八蛋……”
飛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拉著扯著撕著風清寒訴著自己的心酸史,全然沒注意到某男在自己說到那次九死一生死裏逃生時那漠寒漠寒的臉色以及內心深處那種欲舉劍問天弑盡一切可弑之物時的濤天殺意,那個隱藏在幕後的黑手自飛雪歸來的那一刻起,便一直都是一根紮在風清寒心裏的長刺,絕對的不除不快!
風清寒思索沉默,飛雪繼續嚷嚷,手中的動作不停,心中那些莫名其妙的憤慨和酸意亦慢慢的被風清寒那緋紅緋紅的袍子所轉移繼而取代,本隻是單手拉扯的動作本能的因著好奇和不甘慢慢的變成雙手不要命的撕扯,甚至還不信命的用自己那劍鋒般的指甲不停的刮不停的戳,這衣服的料子便是再好,也沒理由這般堅不可破的,撕了它,撕破它,撕碎它,此乃飛雪此時之目的乃至終極目標,卻是不知道這對此如此執著奮力而為的飛雪將人衣服給撕破了斯碎了到底意欲何為。
不過到底意欲何為呢?飛雪無暇去想,風清寒此時更加沒去在意,可以說,此時此刻,孤男寡女,甘柴烈火,女的似狼,男的如羊,所上演的恰恰是一場羊入狼口卻又你情我願的詭異場麵。隻可惜,貌似那羊皮質地太好,硬是花了那女狼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之下方才開了那麽線條般細的口子。
不過俗話說的好,萬事開頭難,凡事有見孔插針,也有順勢而下,有了那線條大的苗頭,接下來的事情自然也就理所當然的順勢而來。寬闊而又顯的有些沉靜的睡房裏,但聞“刺啦”一響,風清寒的衣服就這麽被飛雪毫不客氣的給撕成了兩半。
隨著衣袍裂開這一刻的到來,剛開時還有些悉悉碎碎的房間,瞬間回歸一片萬籟俱靜之自然景象,此時此刻便說是針落可聞也不為過。
風清寒垂眸望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件質地上好款式上佳價值萬金且又頗被自己所喜曾經無數次引以為豪此刻卻已慘不忍睹麵目全非的浴血袍刹時痛心疾首欲哭不得欲笑不能,果然,分神分心什麽的真心不是人幹的事,不就一眨眼的功夫麽,他的浴血袍怎的就會如此遭遇,這女人她還是女人嗎?竟能赤手空拳的將自己這韌性極佳的浴血袍給整成這樣子!
風清寒鬱悶,但是當他再一次看到飛雪那劍鋒般的指甲時,瞬間便明白過來了,一把拉過飛雪的手,風清寒戳著飛雪的指甲頗為自己的浴血袍感到憤憤不平,“你沒事留這東西幹什麽?你可知道我這浴血袍價值萬金,隻此一件,你把它給毀了!讓本王以後穿什麽!”
飛雪愣愣的望著攥在手中的所謂的獨一無二的浴血袍,神情由一開始的茫然慢慢轉換成了某種似武功長時間卡在瓶頸本以為無望提升卻突然來了個大突破般的得償所願和欣喜若狂,飛雪沾沾自喜,好不感慨:“我說是衣服就沒理由扯不爛的!”
聞得飛雪此般言語,風清寒忍不住滿臉黑線,眉頭眉角,由上至下,由衷的抽了幾口涼氣,感情他這王妃竟是以撕了他這衣服為終極目標的,“撕了它,就讓你這麽開心這麽有成就感?”語調微揚,風清寒說不準心頭什麽滋味,這衣服真心貴。
“呃!”嘴角微微一抽,飛雪到也意識到自己幹的這事確實有些那啥那啥的,但事情做都做了,也沒法子挽回,當下便也隻能訕訕開口道:“到也沒你說的那什麽開心什麽成就的,就是,嘿嘿……”極度勉強的扯了扯嘴角,飛雪動了動被風清寒握在掌心的手腕,“就是這手它這樣一拉一扯,然後就……就那啥,它就發癢了,那這它一發癢,它就暴力,它一暴力,它就那啥沒了個度,它一不小心沒了度就把你這衣服給魂葬了!”
“風清寒,你別這麽較真!”見某廝一副難為所動的樣子,飛雪頓時便又放低了一度自己的語氣,頗有些撒嬌的說道:“這事我真心不是故意的!”
“本王當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風清寒抑了抑脖子,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夠一本正經,“本王知道你是特意的!”
“沒有!這個真沒有!”飛雪眨了眨透亮的眸子,攥著那早已麵目全非的浴血袍子又搖了搖,“不就是件衣服嗎?你堂堂王爺還會少了不成,你就別計較了唄!”
“你還搖!”將飛雪手中的衣服一把給攥回,風清寒頗似心疼的瞧了幾瞧,歎了幾歎後,方才道:“你知道這衣服它多貴嗎?它價值萬金,價值萬金你知道嗎?”
“我知道啊!它還僅此一件,絕無二貨呢!”若非因此,她又何苦為了這麽一小事,如此做下呢!畢竟,每個人他都有自己的逆鱗,於愛財如命的人而言,他的逆鱗無非就離不開那些白花花的銀子。飛雪低頭垂眸,若扇般長而濃密的睫毛頗是無辜的眨啊眨的,沒了東西抓的那一隻手滿是自憐的攏了攏自己衣服,依此提醒某男,她現在是病人,對待病人不能和平時一樣,那得溫柔點。 [^[半(.*)/[浮*(生]~] 更新快
“哦!”眉尖一挑,某男特麽懂得順勢而上,“然後呢?”
“然後?”飛雪雙眼眨啊眨的,即而道:“再好的衣服還不都是人做出來的,你叫人再做一件唄,雖然貴了點,但你不是喜歡嗎?”
“錢呢?”
“錢!”似顫顫魏魏的睇了一眼此時正有些趾高氣揚的某男,飛雪弱弱的說道:“別說萬金,我身上現在一毛錢都沒有!你看我嫁妝其實也不少了,要不你先墊著,等以後我存過錢了,再還你!”
“哦,你到會打算!”在錢財方麵風清寒明顯沒那麽好忽悠。
“萬金雖多,但分期付款現下也是很流行的,你吃不了虧!”
“吃不了虧?”風清寒很是譏屑的殲笑道:“套王妃先前的一句話,既然嫁進了三王府,別說是錢,便是連你這人都是屬於本王的,你人都是我的,你說你賺的錢還能是你的嗎?王妃?”(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