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走在夜宵小吃街，落塵與祁言之十指相扣。落塵手上拿著燒烤一邊走一邊探尋著新美食，祁言之不滿的說道：“這些東西不幹淨”落塵眼珠子一轉，就將手上的燒烤遞到祁言之的嘴邊說：“啊，快張嘴”

    有著妻管嚴的祁言之就算不願意怎麽敢不從呢，隻好乖乖張口，咬了一下口。落塵期待的看著祁言之咀嚼的嘴問道：“怎麽樣，好吃嗎？”祁言之一開始拒絕的，吃完嘴裏的食物之後，尷尬的咳一聲說：“還可以”

    落塵抿嘴偷笑，拉著祁言之穿梭在小吃街。一起分享著美食，待到倆人回到*上，才發現吃撐了。倆人視線相對，不一會兒又一同笑了起來。

    次日，落塵與祁言之在‘看望’過葉明之後，跟著奧地利精神分析會的人一同重新前往那個農莊。

    又一次站在老奶奶家門口，一直都沒有人應聲。祁言之身旁的協助人員得到祁言之的指示，上前用一根細針挑開了鎖。一進門發現房裏空空蕩蕩，沒有人在。

    祁言之站在客廳裏觀察了一下四周，用手在桌子邊緣輕輕地抹了一下對著落塵說：“有血跡”落塵皺起眉頭，以自己多年來的檢察房屋搜索證據的經驗來看，這間屋子曾經發生過暴力。

    落塵從身後的工具袋裏拿出軟尺，顯示劑倒在地上，漸漸的淩亂的痕跡漸漸顯現出來。落塵拿著軟尺大致的量了一下，對著祁言之說：“是被推倒的痕跡，看地上的抓痕應該是奧在掙紮反抗的時候造成的。

    倆人對視，無言勝有言，彼此心裏都知道對方的下一步。

    默契的走到有地下道的那個房間，同時吩咐醫護人員跟進。走到溫室的地方，看到的是一副怎麽樣的景象，落塵不知道別人的感受，但是自己很難受，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老奶奶頭上破破了一個窟窿，血跡已經幹涸了。莉全身像是從血池中撈出來一樣，並且衣服破爛的不像話，呆呆的抱著已經僵硬的老奶奶的屍體。奧趴在莉的身邊奄奄一息，搭聳著眼睛，似乎下一刻就要睡去。

    但是莉卻不知道奧的情況，眼睛看不見是非常大的障礙，如果莉能看見的話應該會無法接受吧。

    落塵脫下自己的外套，將莉的身體緊緊的包裹起來。緊握住莉的手說道：“對不起，我來遲了”莉的眼睛裏流下紅色的血，尋到落塵發出聲音的方向，壓抑的哭聲逐漸的爆發出來。哭的不能自己。

    落塵也跟著流下眼淚，莉將頭靠在落塵的身上。漸漸的，呼吸開始困難了起來。落塵急忙叫著醫護人員過來，醫護人員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迅速的將已經昏迷了莉抬上來擔架。在一邊的奧在醫護人員想要碰莉的時候，突然像起死回生一樣發出淒慘的叫聲。

    落塵立馬走過去，學著昨日老奶奶一樣，拍著奧的頭，一字一句的跟奧解釋：“沒事的，他們是好人，是來救你們的”奧頓頓的，像是聽懂了落塵的話，又趴回地上，眼睛似閉不閉。

    落塵叫上另一隊醫護人員將奧也抬上，處理好莉和奧，落塵悲傷地看著安靜的躺在地上的老奶奶，眼淚一直掉個不停，雖然隻是有著*之緣，但是落塵卻將這個看起來很凶惡詭異但其實有一顆善良的心的老奶奶記在了心裏。

    祁言之將哭泣的落塵摟在懷裏，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任由落塵哭夠了才拿起手帕為落塵拭淚，祁言之望向老奶奶說道：“她盡力保護了她想保護的人，你看，她的表情很安逸”落塵抽泣著聽了祁言之的話，看向老奶奶。

    的確，老奶奶臉上帶著解脫，帶著安逸，帶著一絲絲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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