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很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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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咻”!

    冷冽的空氣被鞭子抽打的四分五裂,毒蛇般盤旋的鞭子,狠狠的落在頂著厚重劉海的男人身上。

    “啊!”一聲慘叫,被精心嗬護不曾吃苦的藝人,哪裏被這麽對待過。

    “很疼嗎?”清秀的男人,臉上露出無害的笑容,“沒想到你們喜歡玩這種遊戲,今天晚上不用去警察局,我勉強奉陪一夜吧,不然就浪費了這麽多的道具。”

    嚴昊清的笑容很輕柔溫和,可眼底的寒意,卻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黑色的大床上,被單淩亂,沾上了點點滴滴的鮮血。

    那是李君安掙紮的時候,磨破手腕留下的痕跡。

    嚴昊清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還帶著血痕的小刀。

    “你恨的人是席墨堯,為什麽要傷害那個女孩?”像是在自言自語,嚴昊清的眼神,從鋒利的刀刃,掠到王鵬的臉上,他微微一笑,“難道你不知道,她是我喜歡的人?”

    被踹成了陽痿,心理變得扭曲可以理解,可也不至於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李君安下手。

    王鵬被人按住,臉上滿上驚恐,他第一次和嚴昊清正麵接觸,以前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都說嚴氏集團的小少爺溫柔可親,他怎麽覺得那笑容,有著令人生畏的陰狠。

    嚴昊清又看向黃奇文,他還沒有穿上褲子,下身醜陋的暴露在外。

    “你更應該知道我對安安的感情吧?”嚴昊清淡淡的說道,“當初,我給你機會回來,不是想看到你在這張床上羞辱她。”

    他說的很清淡,沒有過多的表情和語氣,可黃奇文卻不敢看他的眼睛。

    王鵬說什麽萬無一失,所找的都是黑市上絕對職業的“團隊”,肯定不會出事。

    誰知道他們出了市區,剛到這裏沒多久,從李君安醒過來,到席墨堯衝進來,不到一個半小時,就被完全控製住……

    “嚴少爺,我一時鬼迷心竅,我禁不住別人的煽風點火,饒了我,求求你饒你我……”黃奇文多少了解一點嚴昊清,立刻乞求道。

    “我饒了你,席墨堯怎麽可能饒你。”嚴昊清扯出一絲笑容,“黃奇文,你碰的可是席墨堯明媒正娶的女人。他脾氣可沒我這麽好,會和你們聊聊天……”

    嚴昊清的話沒說完,手機響了起來,身邊一個站的筆挺的西服男人,立刻將他的手機遞過去。

    “瞧,說曹操,曹操就來電話了,看來心裏還惦記著你們。”嚴昊清看了眼電話號碼,對黃奇文和王鵬晃了晃,笑著說道。

    席墨堯開著車,看見裹在毯子裏的被折騰快掛掉的李君安沉沉睡去,終於給嚴昊清打一個電話。

    王鵬是公眾人物,聚星又最會袒護自己的藝人,而且炒作手法惡劣,如果捅出去,誰知道聚星會不會反咬一口,是非顛倒,弄一個天王小妻子勾搭前任男友和當紅藝人玩3p這種惡心的新聞。

    所以席墨堯不想把這兩個人交給警方,他要私下處理,讓他們付出代價的同時,堵住那兩張嘴。

    不過,不知道嚴昊清會不會和他達成共識。

    畢竟那個小狐狸一直對自己的老婆不懷好意,而且更是擺明了做情敵,未必能聽下自己的話。

    微微側過頭,看著靠在車窗那邊的李君安,她怕影響到自己開車,一個人默默的縮在車門邊,毯子擋住了大半張臉,平日紅潤的唇色一片蒼白。

    她從被救之後,一直瑟縮在他懷中,幾乎沒有說幾句話,隻是默默的任他安撫,這樣的狀況讓席墨堯很擔心。

    “……不要命令的口吻和我說話,要是惹的我心情不好,這一輩子你都休想看到這兩個男人。”嚴昊清眯著眼睛看著王鵬和黃奇文,聲音依舊溫柔清和,卻讓王鵬和黃奇文後背升起一股寒氣。

    席墨堯和嚴昊清,到底誰更可怕?

    他們又想怎麽對付自己?

    未知的恐慌在王鵬和黃奇文的心中盤旋不去,他們都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的,會是什麽樣的懲罰。

    或許,被交給警方,他們的下場會更輕鬆一點。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你現在有資格對我說這些嗎?”嚴昊清臉上的笑容早就消失,聲音也微微冷下來,“席墨堯,你根本不配做她的丈夫,一次次讓安安陷入危險,讓她替你承受錯誤,不覺得很無能?”

    席墨堯不敢太大聲,怕吵醒了李君安,他強壓著怒火,一聲不發的受了嚴昊清的譏諷。

    自己是沒用,可他……也一直在努力,從李君安出了車禍之後,就在努力做個好丈夫……

    再給他一點時間,他會蛻變成完美的老公。

    “席墨堯,你現在不是什麽巨星,你的那張臉,和你的頭腦,完全成反比……你根本配不上安安,so,自己離開她吧,我會照顧好她一生,至少,不會讓她遇到這樣的情況。”

    嚴昊清的話,也像鞭子一樣,無聲的抽在席墨堯的心中。

    他知道自己沒有保護好李君安,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可是……怎麽可能將李君安拱手給別人。

    下一次……絕不會再有下一次,他發誓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這樣可怕的意外發生。

    李君安裹著毯子,她睡得很不安,因為很多的噩夢,不時的驚醒。

    她聽到席墨堯在打電話,知道在和嚴昊清說王鵬和黃奇文。這一次,她沒有一點力氣去發表意見,也沒力氣為自己前男友求情。

    男人間的事情,她不要再去管,隻要忘掉這個噩夢就好……

    可是有的時候,越想忘記的事情,就越無法釋懷。

    黑暗中揮舞的鞭子,男人可怕的笑聲,還是振動棒嗚嗚的聲音,以及冰冷的像蛇的觸摸……

    “啊……”李君安不記得這是今天晚上多少次驚醒。

    臥室裏的燈光明亮,宛如白晝。

    她是被席墨堯蒙著頭抱到房間裏,連爸爸媽媽都沒有看見她蒼白的臉。

    席墨堯連解釋的時間都沒有,因為李君安死死的抓著他的手,不準他離開半步,也不準關燈。

    朱琪和李媽媽也是女人,站在二樓的門口,看見到這幅場景,多多少少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席墨堯示意他們先去睡覺,這個時候,他的妻子更想安靜點休息。

    “不要怕,我在這裏。”席墨堯一整夜都沒有合眼,輕輕的抱著李君安,隻要她有一點點的異常,立刻貼上自己的唇,他不知道應該怎麽安撫,隻能一遍遍的親吻著她,告訴她自己還在……

    可是,李君安到了下半夜,在半夢半醒中,居然開始抗拒他的親吻和懷抱,

    也許是因為噩夢,甚至還咬破了他的唇,這讓席墨堯不得不在夜裏多給一個人打電話心理醫生。

    第二天一早,私人醫生和心理醫生如約而至,兩位醫生都是女人。

    席墨堯不想讓男醫生幫李君安看傷口。

    皮肉的傷,服用幾天的藥就沒事了,關鍵是她的心理陰影。

    李君安從被救出來之後就很反常。

    也許她也察覺到自己的反常,拚命的想掩蓋,想不讓大家為她擔心,可是心理醫生對著席墨堯,依舊一口道破李君安的心:“她現在很害怕黑暗和男人,作為老公,正確引導,依照她那麽好的心理素質,應該很快就能調整過來。”

    心理醫生說的很輕鬆,可對生活在陽光下的李君安來說,那樣變態的笑聲和粗俗的話語,不停的盤旋腦中,怎麽都揮不開。

    她能接受自己出車禍,能接受席墨堯被下藥,就是不能接受自己出這種惡心的事情。

    心理素質再好有什麽用?

    傳統的思想,讓李君安無法忍受在婚後發生這樣的事情,對男人的印象更加的差……

    她這一次,和被輪暴過沒什麽大區別。

    心理醫生這邊在疏導,嚴昊清那邊,已經沒了鬼哭狼嚎的聲音,王鵬和黃奇文早就昏死過去,身上一道道可怖的傷痕,有兩個醫生模樣的人,正在試圖喚醒他們。

    所有的道具一個不剩的都用在了兩個大男人的身上,整整一夜的折磨,嚴昊清一直半合雙眸,懶得去看他們醜態畢露的痛苦模樣,隻聽了上半夜的慘叫,就忍不住打著嗬欠,去外麵休息,讓裏麵換人手繼續折磨。

    鮮血流的滿地都是,醫生都連連搖頭,嚴少爺平日溫和,可下起手來,比誰都狠。

    這兩個人,被折磨的徹底成廢人了。

    強迫兩個人咬掉對方的命根子,這是怎樣的狠毒的手段和惡趣味?

    再不醫治,兩個人的命可能都保不住了,不過保住了,也差不多都瘋了……

    嚴昊清更狠的是,根本沒有給席墨堯為李君安出氣的機會,直接將兩個奄奄一息的人,送去了國外。

    他直接辦了這事,給席墨堯留下一個大大的缺憾。

    而席墨堯最近也沒時間管那麽多的事情,他一心一意的照顧著自己受傷的妻子,每天三次按時給她上藥,沒事就給她彈琴念詩,和新婚時的那個大明星相比,不知道變化有多大。

    李君安的父母和朱琪,對那天發生的事情也都知道了,隻是沒有在女兒麵前提起,都裝作沒事人,每天好吃好喝的照顧著,不提那傷疤。

    “還疼嗎?”醫生走了的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席墨堯已經起床,拿著藥膏,俯身去吻李君安。(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