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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種煎熬!

    然而;卻也是一種享受。

    白澤今天倒是真的很君子,雲兒雖然覺得他有點怪怪的,但氣氛更怪,於是什麽都沒說。

    直到上完了藥,白澤也沒對她做什麽過分的事,但是過後他借口下車,進了他們公司;

    雲兒想,目的地莫非是洗手間;

    望天,男人啊;

    小心腎。

    如果;不是第二天的娛樂雜誌周刊封麵上,飛滿了她和白澤的“車震照”的話,這一天,應該至少會比昨天要好上許多。

    昨晚她沒有去白澤家住,那麽狼狽的自己,回哪裏都會被猜疑,所以打電話和老爺子提了一下之後,幹脆去酒店住了一晚上。

    早晨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怕碰上魏晉晨又要鬧很久,就沒回海景別墅,直接去了公司。

    然後;

    別說後勤部,整個桃城都爆了。

    雲兒的臉被打上了馬賽克,身後白澤的臉並不怎麽清楚,但有人認出那就是白澤的愛車,上麵的人不是白澤害能是誰?

    可白澤的臉始終沒出現過,是不是他大眾覺得也有待考究。

    再加上筆者的文筆,將整件事寫得煞有其事,完全就是真的一樣。

    雜誌社解釋說,爆料者把照片交給他們的時候,就已經打上了馬賽克,隻說是淩雲公司門口拍到的豔照,那個女人有可能是淩雲集團的員工,要尊重一下個人隱私。

    雲兒被後勤部的姑娘尖叫聲吵得不行的時候,打開了新聞網站。

    新聞一出來,白澤正好在出席一個活動,問的問題完全歪樓,沒有一個是正經問題,全在問昨晚車震男主角是不是他。

    視頻中,白澤一直保持沉默,不否認也不承認。

    事出突然,在經紀公司沒吩咐怎麽做的時候,藝人是不可以亂說話的。

    下麵的評論,想要殺了這個女人的女粉絲,排隊都排出國了。

    無疑,雖然還沒確定男主角就是白澤,但大家卻已經差不多是認定了。

    糟糕了;

    雲兒看著他們那張被大為推廣的“車震照”,心裏有小鹿在亂跑亂跳似的。

    畫麵上,她麵對著鏡頭,臉被馬賽克,襯衫褪到腰際但照片上隻拍到了上半身,所以大家潛意識認為已經脫沒了。而白澤就在她身後,姿勢曖昧,像是在親吻她的背,也像是;

    雲兒有點頭疼,撐著自己的額頭,覺得很糟糕。

    怎麽辦;

    現在馬賽克了大家還不知道是她,哪天那個爆料人將非馬賽克的照片放出來,她淩雲兒以後都不用在桃城出現了!

    而更糟糕的,雲兒顯然還沒有料到。

    午飯時間,她被魏晉晨叫了上去。

    他坐在老板椅上,桌上擺著一瓶喝了大半的酒,神情很不好看。

    雲兒故作鎮定,魏晉晨問,“昨晚去哪了?電話為什麽不接?”

    “手機落公司裏了。”

    “人是不是落在別人家裏了?”

    雲兒心裏疙瘩了一下,卻什麽都沒說。

    他大概是都知道了。

    可是,他怎麽那麽確定那個女人是她?

    一張照片被摔在了雲兒腳下。

    正是一張沒有打馬賽克的,那張臉被拍得清清楚楚,赫然就是她,瞎子才認不出來!

    如此這般,她連說辭都不用想了,狡辯也沒有了必要。

    “解釋?”魏晉晨的聲音冷得像是冰櫃裏冒出來的。

    雲兒就站在他麵前不遠處,吭也不吭一聲。

    解釋嗎?有必要麽?

    “算了吧,反正你也不會信的不是麽?”雲兒抬起頭,看著他笑了。

    然而心裏卻是有些慌。

    有一種自己明明沒做過卻又好像做過的感覺,麵對他,竟然真的有一種自己出軌了的錯覺。

    可是他怒什麽?他出軌的次數還少嗎?就算這次的事是真的,她的錯也是錯在讓這件事曝光了,有比他過分多少嗎?

    “算了……”魏晉晨冷笑著,忽然掃過辦公桌上的文件,落了一地,“哪門子算了?!你做的好事!就這麽算了?!你有本事做這些事你別讓我看見啊!現在好,不止我看見,全世界的人都看見了!”

    “那又怎樣?你看到的還隻是事後的,你讓我看到的‘進行時’有多少,需要我一次一次數給你聽嗎?遠的不說,就說近的,就在這間辦公室,就在這張桌上,就在我麵前……還需要我描述嗎?”雲兒也冷笑。

    魏晉晨從辦公桌後走出,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幾乎是摔在辦公桌上,“不需要!我直接重演一遍!”

    雲兒的腰磕在辦公桌上有點疼,想要起來,卻被他按住。

    “魏晉晨你醉了!”她怕,她看到了他眼中從未見過的認真和嚴肅,很怕,推搡著。

    “一起!”

    他拿起桌上那瓶沒有喝完的酒給她灌下去,雲兒掙紮不喝,酒撒了她一身。

    “魏晉晨……你幹什麽……唔……”

    “你不是讓我不好過嗎?你以為讓我不好過的人他還能好過?一起醉,一起瘋,一起墮落!”他捏著她的下巴,非要將酒給她灌下去。

    酒精濃度很高,雲兒的喉嚨仿佛灼燒一樣,很難受,因為他的強灌嗆到,咳嗽不已。

    可是他不管,他現在不舒爽!心裏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過一樣,不舒服!

    雲兒怎麽躲,都躲不過,衣服在她的掙紮中被撕裂。

    “魏晉晨!咳……你瘋了嗎?!”

    他以前再怎麽混,卻也不會強迫她!

    “瘋了……淩雲兒,你脫光了衣服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的時候,想沒想過自己瘋了沒有?!”

    “我不要你管!我們本就是形同陌路的人,我跟誰上床都不關你的事啊”

    魏晉晨一口咬在了她肩膀上,雲兒疼得叫喊出來。

    “你看關不關我的事!”

    西裙被撕碎,可怕的炙熱正抵在她小腹上,障礙正在被一點點褪去。

    雲兒已經變為了崩潰的哭喊,卻還是無法阻止他的進入,桌上的東西在他們的碰撞中掉落了一地。

    “魏晉晨魏晉晨你瘋了你混蛋你混蛋……”

    雲兒的哭喊在他聽來根本就像沒有一樣,無論她怎麽掙紮和反抗,他都不在乎。

    她一直覺得魏晉晨對她不好,可就算是淩林夕變成了植物人,他娶了她的時候,他也沒有這樣強迫過她。

    此時的雲兒不知道自己心裏是個什麽滋味。

    這和那天不一樣,和醉酒也不同,她是不願意的,她的意識也是清楚的,她的大腦很清晰地告訴她,她不想和魏晉晨發生任魏關係棼。

    然而她願意與否,卻都不是魏晉晨現在想要去考慮的問題。

    沒有任魏前戲,生生地闖入了她幹澀的身體。

    身體上的疼痛,她感覺不到,她哭,是因為她想不到昨天躲過了那名歹徒的侵犯,今日卻依然躲不過魏晉晨對她的婚內強=奸怠。

    顯然淩雲集團不比大街上,這是魏晉晨的地盤,她沒有昨天那麽幸運,有第二個白澤出現並救她。

    沒有前戲的滋潤,她的身體太過幹澀,進入並不是很順利,窄小的甬道不能夠輕易容納他的碩大。

    雲兒推搡著他的身體,躲著他。

    “出去……求你出去……你別這樣……我不想腦子裏存在這麽不好的記憶……你給我留一絲尊嚴好不好”

    酒水的進入,讓喉嚨變得滾燙,不一會兒就到達了胃部,渾身都像燒著了一樣,很難受。

    魏晉晨俯下身,靠近她,死死地捏著她的下巴。

    “尊嚴……尊嚴你還要嗎?你一次兩次三次地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上他們的床的時候,你有想過你曾經引以為豪時時刻刻掛在嘴上的尊嚴嗎?你說我不要臉,說我不幹淨,淩雲兒!你很幹淨嗎?你他媽很幹淨嗎?回答我啊!”

    雲兒的臉上流淌著淚水,與酒混雜在一起。

    “是……我不幹淨……我髒……”雲兒嗚咽,聲音伴隨著顫抖,不清不楚的。

    大概是高濃度的酒精驅使,委屈被放大了無數倍,隱忍,思量,通通不見。

    這一回,她怎麽忍,都無法將那股哭意給忍回去,那眼淚都湧得比什麽都厲害,像失控的閥門一樣,憋都憋不住,洶湧澎湃。

    她看著魏晉晨,也試著去推他,眼淚大把大把地掉落,借著酒精嘶喊著:“對!我就是髒!魏晉晨你嫌我不幹淨你別碰我行嗎!我不願意你聽見沒有!出去!我不願意!我就是去做千人騎萬人跨的妓=女,我也不會唔……” △miao.*bi(.*)ge△,

    她的嘶喊,在他猛然的衝撞下,中斷了。

    身體像是突然間被撕裂開了一樣,疼痛感無法言語。

    額頭的冷汗冒了出來,雲兒像隻受傷的小獸一樣嗚咽著,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臂,指甲嵌入他的皮肉,讓他感受自己的疼痛。

    “你混蛋……混蛋……”

    雲兒教養好,不會說髒話,此時此刻除了“混蛋”兩個字,竟也說不出其他可以替代的詞語了。

    酒精驅使她的大腦變得不清晰,難受的感覺自頭頂躥遍了全身。

    她不是小聲地哭,而是真的像天塌了一樣,嚎啕大哭。“反正我們兩個都不幹淨,誰想看不起誰?”他不管雲兒的哭喊,雙手抓著她的腰,猛烈地撞擊她身體的最深處,“我最看不起的,是你敢做不敢認!明明不是什麽貞潔烈女,卻偏要立牌坊!做人能真一點嗎?”(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