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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勢將人抱了滿懷的德拉科臉上全是春風拂麵般的得意的笑容,而當他感覺到胸前的衣襟似乎是被拉維尼亞攥住了後,揚起的嘴角更是恨不得彎到耳後根去。
覺得眼下的情況很適合給他的阿尼亞表達和暗示,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的德拉科一低頭就看到拉維尼亞那張漂亮的臉龐上麵僵硬的臉色。跌進德拉科懷裏的拉維尼亞像是抓緊最後一塊浮木一般,緊緊地抓著德拉科胸前的衣服。被嚇到的她那裏會想得到,剛才那個突然的起飛和慣性根本就是德拉科為了滿足心中的某些惡念故意弄出來的。
實際上,以他高超的飛行技術,就算真的碰上崇山峻嶺一線天這樣的險惡的地理環境,德拉科也能夠妥善處理,更遑論霍格沃茨這樣的廣闊的平原了。隻可惜,拉維尼亞並不清楚他的飛行水平,這才被他得逞了去。
見到拉維尼亞此刻模樣的德拉科心中不由地“咯噔”一下,這時才猛然想起來,他阿尼亞是斯萊特林裏麵唯一一個飛行課以勉強及格這樣成績低空飛過的學生。頓時非常後悔自己這般下作行為的德拉科隻得人抱的更緊,讓她貼近自己,另一方麵努力讓掃帚飛行的更加平穩一些。
至於其它的,他才不會承認,自己在看到拉維尼亞因為驚恐而瞪大的眼眸,微微張開的雙唇,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襟微微顫抖的一副難得一見的我見猶憐的小模樣,心中頓時升騰起無數個想要禽獸一番的念頭。
帶著拉維尼亞在霍格沃茨西南方向的一處頂端停下來的德拉科,把掃帚扔回戒指裏麵,雙手抱著似乎仍舊驚魂未定的她,小聲地在她耳邊說著道歉和安慰的話。在逐漸西下的夕陽的照耀下去,少年和少女相擁而立的模樣,讓人感覺到一陣溫馨直通心底。
過了一會兒,總算恢複過來的拉維尼亞緩緩地鬆開了德拉科的衣襟,並小心地替他撫平,整理了一番那被自己弄亂的衣裳。忽然覺得眼前的一幕無比的眼熟,似乎經常在自家父母身上看得到的德拉科,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妻子、丈夫之類的字眼,臉上的神色不由地多了幾分溫情和期待。
伸手將即將要放下去的拉維尼亞的纖細的雙手攏在手心的德拉科,在對上同樣抬頭望上來的拉維尼亞的目光,四目相對了片刻後,他率先將腦袋緩緩地湊了上去。從德拉科臉色隱約浮現起來的紅暈來看,似乎是想要乘著這個機會給拉維尼亞一個吻。
隻可惜,在某方麵並沒有開竅的拉維尼亞根本沒有看出來德拉科的意圖,和眼眸中的款款深情。隻見她很利索地將手抽出來,一把搭在了德拉科的肩膀上,滿臉嚴肅地道:“德拉科,飛天掃帚實在太不安全了!為什麽巫師界會發明這種東西,簡直是……”
拉維尼亞義正言辭的嚴肅模樣,將原本完美的氣氛全部破壞掉,也使得德拉科那個吻怎麽也進行不下去了。眼看著拉維尼亞的言辭馬上就要轉向更加學術的煉金術體係,德拉科不得不忍著心底無比鬱悶的情緒打斷她,“阿尼亞,你看那邊。”
聞言,這才停下來的拉維尼亞有些尷尬,她微微地垂下眼簾,頓了頓之後才朝著德拉科所說的方向望過去。
夕陽下的霍格沃茨像是被披上了一層金紗,巨大的黑湖像是點綴其中的一塊寶石,就連原本陰氣森森的禁林此刻也顯得柔和安詳起來。隻能說,德拉科選擇的這個位置,實在是絕佳的觀賞霍格沃茨風景的地點,這讓拉維尼亞一時間也忘記了自己剛才的學術言論,望著眼前的景色慢慢地出神了起來。
其實,依照前世的種種經曆而言,霍格沃茨這樣隻能說略微有些出彩的景色,根本無法和她曾經的見聞相比。
作為前教皇克裏特裏斯最得意的關門弟子,光明聖教最年輕的紅衣主教,下一屆教皇最熱門的候選人之一,拉維尼亞幾乎見識過各種鬼斧神工的山巒峭壁,滄桑瑰麗的大漠戈壁,被時光遺棄卻仍見其宏偉的殘垣斷壁……
但是,當時的她身上背負著難以想任何人訴說的使命。是以,再美妙的景色,和她身上越發沉重的負擔相比,都無法讓她靜下心來觀賞。
而今,身份大變的她身上根本沒有那麽重的負擔,再加上,相比普通人世界的風景,霍格沃茨也確實有它的一番美妙在其中,也便自然地使得拉維尼亞陷入了這番美景之中。
總算這一次,拉維尼亞的表現並沒有出格的出乎德拉科的預料。在心中長籲了一口氣的他,隨即緩步走了上去,從身後環住了拉維尼亞的腰,腦袋也順著輕輕地擱在了她的肩膀上。
還是不太習慣與人太親近的拉維尼亞在感覺到德拉科動作的那一刻還是禁不住僵了一下,不過到底還是知道自己身手的殺傷力的她隨後就將身體放鬆了下來。但,即便如此,她也已經無心再繼續欣賞風景了,身心的注意力全都擊中到了德拉科的身上。
“阿尼亞,你喜歡這裏嗎?”因為德拉科將腦袋擱在拉維尼亞肩膀上的關係,所以說這句話的他,大半的呼吸全都噴灑在了拉維尼亞的脖子上麵。
雖說,英國的天氣此刻已經不在那麽炎熱了,但她依舊覺得這呼吸的溫度燙的嚇人,甚至於對方說話的語調都帶著一種她不是很明白的怪異的口吻。即便已經努力不讓自己表現的太過僵硬,但仍然收效甚微。
不僅如此,她還莫名地感覺到德拉科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背部身體緊貼的地方有一種好像要燒起來的錯覺。好幾次,拉維尼亞都有一種將德拉科甩開,然後自己奪路而逃的衝動。
好不容易將這種衝動克製下來,熟料那邊廂德拉科再次用拉維尼亞難以理解的故意壓低了的聲線開口道:“你……怎麽了,阿尼亞?”
正要回答的拉維尼亞忽然察覺到有一個比皮膚更加細膩柔軟的且帶著點濕潤之氣的觸感從自己的脖子上擦過,緊接著一股又麻又癢的感覺一路從被觸碰到的脖子的地方一路爬上頭皮,激動她再次整個人渾身僵硬。
大概是沒有得打拉維尼亞的回答,德拉科不由地再次開口道“阿尼亞,你到底……”“不、不我沒事!隻是,那個時間似乎不早了,差不多該回去了。”
說完,她快速地拉開德拉科圈在自己腰上的雙手,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樓頂上的一個小門離開了。那模樣活像是有人在她身後追殺她一般。
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德拉科眉宇間的笑容也跟著不見了。德拉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指尖似乎還殘餘著拉維尼亞身上的溫度,眉頭卻跟著皺了起來。
他不認為拉維尼亞的落跑是厭惡自己,那麽唯一的原因,就是自己又做了什麽驚嚇到她的事情了。可是……
回想了一下自己方才的所作所為的德拉科卻反而鬱悶了,自己似乎沒有說什麽嚇到她的話,充其量不過是小小地玩了一次曖昧罷了。沒想到這樣也會把人嚇跑的德拉科,惱的揉亂了他那一頭柔順的淡金色發絲,心道:阿尼亞,我要拿你怎麽辦!?
分院儀式進行的很順利,和往年一樣斯萊特林的新生人數最少。注意到四個學院的學生都已經安靜下來,更多的則是目光灼灼地望著長桌上的食物。
見狀的鄧布利多很和藹地笑了笑捋了捋他的白胡子,揮了揮他的魔杖是以大家可以用餐了。很快,大堂裏麵就響起了各個學院用餐的響動,其中自然以人數最多的且最為活躍的格蘭芬多聲響最大。
隻不過,這晚餐時間開始了剛剛片刻,大堂原本關閉的大門就被人很不客氣地推開。大門口,卷著那一身萬年不變的寬大的黑色袍子快步走進來的正是在分院儀式上就不見蹤影的斯內普。
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他並不是一個人進來,手上還抓著兩個學生,這兩個學生正是害的拉維尼亞錯過霍格沃茨特快的哈利和羅恩。被斯內普半拉半拽地拖進來的哈利和羅恩顯得很是狼狽,更因為被斯內普的語言藝術毫不留情地洗禮的過的兩人臉漲的通紅卻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雖然鄧布利多和麥格看似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麽,但心中對於哈利和羅恩兩人的莫名失蹤還是相當心急的,眼下當看到他們被斯內普帶進來,心中那一塊懸著的石頭這才放了下來。
斯內普的動作,使得大堂裏麵的學生都對他們投去了注目禮,這使得羅恩本就漲紅的臉更是紅透了。注意到兩人狼狽的模樣,鄧布利多帶頭站了起來,從教師席上走了下來,“哦!西佛勒斯你太嚴肅了!”
不理會鄧布利多打圓場的話,斯內普重重地哼了一聲,接著伸手從口袋裏麵掏出一樣東西,扔在了教室席前麵比較大的空地上麵,接著隻見他揮了揮魔杖,那個被他扔出來的東西瞬間就變回了原裝。見到這般情形,格蘭芬多長桌中間韋斯萊雙胞胎喬治和費雷德率先喊了起來,“嘿!那不是我們家的飛天汽車麽?”“羅恩小弟弟,你做了什麽?”
見到鄧布利多似乎有些明白了之後,斯內普將身上的《預言家日報》遞到了麥格的手裏,“不乘坐學校的列車前來,卻自己開飛車而來!這也是你救世主波特的英雄的體現嗎?”
“不是的,我們……”大約是看到了《預言家日報》的頭版消息,麥格本就嚴肅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不再理會企圖解釋的羅恩,“你們兩個每人扣掉十分。”雖然明白麥格這般還是手下留情了,不過這並不妨礙斯內普為自己再次錯失了黑魔法防禦課教授這一職位的不滿而出了口惡氣。
至於斯內普為什麽能夠比其他的教授們先一步將哈利等人攔截下來,這其中無非是有得知先機的德拉科的透風報信的原因。然而,德拉科現在卻對於曾經的死對頭救世主波特吃癟的狀態一點都不感興趣了。此刻渾身散發著詭異的低氣壓的他,驚得他周圍的小蛇們一個個都緊張兮兮的。
至於德拉科的直係鄰座布雷斯更是嘴角抽搐個不停,生怕自己一個不當心就捅到了馬蜂窩被收拾的慘兮兮。另一麵,他則不斷地朝拉維尼亞發射求救的目光,可惜的是,求助的對象卻低垂的腦袋,一副不問世事的模樣。再次感覺到身旁可怕的氣場的布雷斯,覺得自己簡直要哭了。
事實上,從拉維尼亞和德拉科自樓頂上分開之後,兩人一直到分院儀式之前才再次碰頭。雖然在樓頂上的時候,拉維尼亞的落荒而逃讓德拉科萬分的無奈且鬱悶,但是他本人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在對方的心中到底造成了什麽樣的影響。
習慣性地在拉維尼亞身邊落座的德拉科正打算和她說話,熟料還沒有開口,她卻毫無預兆地站了起來。“阿尼亞,你出了什麽事?”並沒有等來對方回答的他,就見拉維尼亞將很忠實地跟隨在她身邊的奎克指到了德拉科身邊的那個位置。
接著,她本人則跑到了潘西的旁邊坐了下去。這一來一去,拉維尼亞和德拉科的距離隨即拉開了不少。即便在外人看來這或許也算不上什麽,但是德拉科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起來。在他看來,拉維尼亞這般逃開的舉動,分明就是將自己視作沾之不得的汙穢和毒藥一般。
德拉科所散發出來的詭異的低氣壓很快在斯萊特林的長桌蔓延開來,這使得本就遵守用餐禮儀的小蛇們一個個更加戰戰兢兢起來。大約明白了德拉科這般發作的原因的小蛇們,一個個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布雷斯和潘西。
作為德拉科發小的布雷斯自然很清楚德拉科的性格,這種情況下,一般隻要不要去招惹到他,自保是沒有問題的。所以,當他接到這些和他關係還算不錯的同學們的求救後,他思量了一番之後還是決定明哲保身。
可惜的是,這個念頭剛剛在他心頭沉澱下來,他就接到了來自於潘西的暗示。布雷斯那張俊臉在得到潘西的暗示後,僵了一下,扭頭偷偷打量了一番身旁的德拉科後,他覺得還是向潘西討價還價一番更為實際一些。
隻是,還沒等他這般做,就感覺到腰上傳來一陣劇痛,如果不是礙於在公共場合的關係,他簡直要哀嚎出聲了。哭喪著一張臉,不死心地向和潘西再商討一番的他,一扭頭就看到潘西滿臉威脅的笑容,意識到自己已經沒有退路的布雷斯隻能硬著頭皮朝德拉科遞了一張小紙條。
接到布雷斯遞來的小紙條,德拉科掃了一眼上麵的內容,大抵是覺得上麵的話還算在理,所以他那一身讓人驚恐的低氣壓這才稍微收斂了一番。晚餐結束,回到地窖的斯萊特林小蛇們在接受過斯內普的訓話後,很自覺地將地窖的場地騰出來,開始了例行的首席爭奪。
事實上,在拉維尼亞看來潘西也絕非最佳的選擇,畢竟她和德拉科的關係也很好,如果德拉科再做出哪些奇怪的讓她頭皮發麻的表現,這個距離算不上最安全的距離。可是,剛才臨近分院儀式,自己的動作也不好太大,這才選擇了權宜之計的潘西的身邊。
草草用了一些晚餐的拉維尼亞早就想好了,在晚餐結束的那一刻,一定要馬上離開,把距離拉開。
隻是,她沒有想到,潘西早就察覺到了她有這個意圖,因此在鄧布利多開學講話的時候,就伸手親昵地摟住了她的胳膊。這一動作,毫無疑問地戳中了拉維尼亞的軟肋,讓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甩手將人擺脫掉這一點。
被潘西拉著觀看首席爭奪賽的拉維尼亞隻得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容,無奈地站在距離賽場最近的地方。介於人數的關係,一年的首席很快就被選了出來,也因此二年級的首席爭奪很快就拉開了帷幕。
因為德拉科在一年級時候的那些所作所為,所奠定的威嚴並不比高年級生差,所以許多二年級生在看到他的參與後產生了一些卻退的心理。隻是,他們並沒有想到,德拉科居然大言不慚地說出了“一起來吧”這樣狂妄的言論。
此言一出,一些原本不參與的二年級生也紛紛跳上了擂台,看樣子分明是要讓德拉科這般自大的表現付出代價。見到德拉科幾乎是被圍攻的情景,拉維尼亞忍不住緊張起來。這一表現,自然沒有逃過潘西的眼睛,再結合她晚餐時候的表現,潘西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有一些頭緒了。
被圍在中間的德拉科,看到那些自己熟悉的二年級生們紛紛壞笑的拿著魔杖畢竟自己,他就知道,這些家夥分明就是想看自己出醜。
見狀,德拉科也笑了,很爽快地回了一個挑釁的眼神。接到這一擊目光的距離德拉科最近的三人忍不住了,舉起魔杖就念起了咒語。在外人看來德拉科要躲過連續的三道咒語的攻擊似乎有些困難,不過在他本人看來,這樣的攻擊速度對他來說實在構不成威脅。
他很鎮定地側身躲過了第一重攻擊,快速欺近第一個攻擊自己的人,一把就捉住了他拿著魔杖的手腕,腳上一勾就讓他摔了一個難看的狗吃、屎。第一個人的落敗,快的讓人難以接受,這也就使得第二個人已經展開的攻擊顯得有些慌亂。
抓住著一點的德拉科加速逼進他,反手一記手刀就把他手裏的魔杖給擊落了下來,將要被釋放出來的魔咒也因此中斷。並沒有也將這個人放倒,而是伸手一推,就將對方送到了第三個已經擺出了攻擊姿態的人的懷抱中,猝防不及的兩人,因此滾跌成了一團,同時也打亂了身後眾人攻擊的步伐。
場中的局麵頓時混亂了起來,德拉科卻沒有在這個時候發揚所謂的紳士風度,他竄入混亂的人群之中,拉開了他反擊的序幕。在用秒殺一般的速度,將自己周身的一圈人全部放倒後,大抵是嫌棄這般的速度還是有些慢了,他抖了抖袖子就將藏在其中的魔杖握在了手上。
很快,圍觀的斯萊特林小蛇們就看到台上一片橫飛的魔咒的閃光。幾分鍾之後,原本被圍的幾乎看不到人影的德拉科此刻已經能夠看到他在一片圍攻之中遊刃有餘的反擊和閃躲。再看看倒下的那一片的人數,大概參加二年級首席挑戰的人已經被他掃蕩了三分之二了。
又一輪圍毆失敗的剩下的二年級生們在看到德拉科仍舊笑眯眯的,連一絲疲憊都沒有出現的狀態,心中紛紛生出了敗退的意思。從他們的臉上看出了這一點的德拉科,把玩著魔杖一步步向他們逼近,“我們還是速戰速決的好,不要再拖延時間了。”雖說,這般表現的德拉科並沒有故意虛張聲勢之意,不過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同樣是一種成功。
贏得了首席的德拉科從台上下來,就直奔拉維尼亞的麵前。能夠贏得首席,拉維尼亞自然也是為他高興的,可是在看到德拉科臉上的笑容,想到在樓頂上的那種感覺,她還是忍不住一陣發毛。
看著德拉科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拉維尼亞終於忍不住了,“德……拉科,恭、恭喜你,我、我、晚安……”結結巴巴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她奮力從潘西的手中掙脫出來,轉身就消失在了圍觀的人群當中,如同入水了的魚一樣。
見她這般表現,首席的榮譽也無法讓德拉科平息下來內心的高漲的不滿。關鍵時刻,潘西卻拉住了他,對他比了一個“有求必應室”的唇語。自家好友胸有成竹的模樣,使得德拉科意識到,或者潘西可以為他解決掉這個問題。
和赫敏在圖書館門口分別的拉維尼亞獨自一個人正在回地窖的途中,雖然這幾天她努力和德拉科保持著所謂的安全距離,但在她看來,這並不算什麽,也不是她厭惡德拉科的表現,因而對此她倒是沒有什麽心理負擔。
眼看著還有一點點距離就可以回到休息室了,不料就在這個時候,一隻黑手忽然從旁邊一道狹窄的走廊中探了出來,一把將她拽了進去。(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