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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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瑞東的淚水還是將我堅固的堡壘一點一點擊潰,從青春年少到他予我陪伴情深,縱然愛已成過往,卻仍舊是一首不要抹去的青春之詩。
“如果不能回去,我們就不要回去,我會牽著你往前走。”
我無奈:“如果你隻是因為孩子而對我感到愧疚,完全沒有必要。”
安瑞東說:“其實我和莫梓奈……”
我打斷了他:“沒必要了,別對我解釋,我不想聽。”
見我如此決絕,他隻能沉默相對,我從他身上收回視,轉身離開,他猛然拽過我的手腕將我拉入他的懷中。
我拚命掙紮,他低語懇求:“讓我抱抱你,就這一次。”
突然,一量紅色的跑車朝這邊急速開了過來,‘轟’的一聲巨響,將安瑞東的寶馬撞偏了方向。
我們嚇得猛然轉頭看去,封紹欽那雙眸透著陰鷙狠戾,快速倒車,將油門踩得‘轟轟’作響。
他的目標是……千均一發之際,我來不及多想,推開了安瑞東,眼看車身就要朝我撞了上來,我閉上眼抽了口冷氣。
隻覺得一道疾風掠過,待睜開眼時,那量紅色的跑車挨著離我幾公分處飄移如一顆流星般,眨眼間便消失在公路的盡頭。
“他媽的,瘋子!!”安瑞東氣得渾身顫抖,卻又無可奈何。
他扣過我的雙肩,問我:“有沒有傷到你?”
我咽了咽口水,好半晌才從驚嚇從回過神來,僵硬的搖了搖頭:“沒有,你回去吧。”
不再給他纏上來的機會,攔了出租車,我趕回了海景別墅。
隻見別墅院子裏停著那量紅色阿斯頓馬丁,我定了定神大步推門走進了屋裏。
隻見封紹欽將長腿架在琉璃桌上,嘴裏叼了根煙,半眯著迷離的雙眸,雙手在沙發上搭成一字,一副慵懶的神情盯著我。
我怒極:“你究竟想幹什麽?”
他邪性一笑,抬手夾過了嘴裏的煙,彈了彈煙灰,嘲諷道:“安瑞東就這麽讓你難以忘懷?他那樣背棄你,你卻還和他藕斷絲連,該說你太下賤嗎?”
我嗤笑:“封少你不賤嗎?幹嘛這麽關心我跟別的男人怎樣?你有數不清的紅顏知己,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你是有錢,年輕帥氣,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該圍著你轉!你能不能成熟點兒?”
他一把將未熄的煙抓在了手中碾碎,恨恨的盯著我,那模樣仿佛要將我撕碎成塊。
我迎著他可怖的眼神一瞬不瞬,那是我第一次麵對他時,不肯相讓。
他怒吼了聲,一腳竟將那沉重的琉璃茶幾踹翻在地:“滾!滾!!滾!!!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我鼻頭一酸,淚水在眼眶打轉,咽下喉間的苦澀,卻還故做堅強扯出一抹笑來。
“封少的意思是,我們的契約從現在開始,解除了?”
他渾身巨烈的顫抖著,似乎在用極大的毅力隱忍著怒火,從牙關狠狠擠出幾個字:“我不要你了。”
我不要你了……
這幾個字仿如利刀割開心口,疼到窒息,淚水無法控製沿著臉頰滾落。
我嚅了嚅唇,找回了自己沙啞破碎的聲音,哽咽著:“我也……我也不要你了,再見,不,是永不相見。”
轉身之際,我看到他的傷口撕裂開來,染紅了白色的t恤。那傷養了好久,本來快好了。
我咬了咬牙,假裝視而不見,轉身離開了別墅。
離開前,我給舒清遠打了一個電話:“清遠,我和封紹欽的契約解除了。他……他傷口又撕裂開了,還是讓人過來看看吧。”
舒清遠還有些不信:“怎麽會?封少雖然平常看著不靠譜,可也不會這麽衝動。難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
我咽下喉間的苦澀:“也不知道算不算事兒,總之,我和他兩清了。”
掛斷電話,我找了間旅館住了一晚。
像是中邪了般,那個晚上我總是在做夢,夢到與封紹欽有關的過往,在夢裏我哭得很傷心,醒來的時候,淚水濕透了枕頭。
也不知道究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盡管我不想承認,可是他早已在我心中紮根發芽,我拚命的掙紮,撕扯得鮮血淋漓,卻無法將他從我心中除去。
離開他的一周裏,我整個人過得渾渾噩噩,說傷心卻也沒那麽疼了,隻是覺得生命中少了什麽,做什麽都沒有了意義。
在我第十次弄錯文件後,經理終於提出:“聖愛啊,你要是不舒服,我準你請假,要不休假幾天,放鬆一下?”
“對不起,我……好吧,我會盡快調整自己回來上班。”
我租了好點的房子,勝在幹淨通風環境清幽。躺在床上,腦子裏一片空白,似乎什麽也想不起來。
這一生,究竟是為了什麽而活?愛情,還是夢想?
就在休息的第三天,我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當聽到這個聲音時,我恨不得立即掛斷,但是宋默夕說隻想見見我。
我說:“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麽好見的,宋默夕,我們倆不相欠了。”
宋默夕:“你就這麽狠心?連最後一麵也不肯見我?如果我明天就要死了,你也不見我?”
我心口一窒,說全然將她放下是騙人的,畢竟曾經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這麽久,叫了她爸這麽久的爸爸。
我無奈的問:“你怎麽了?”
她在電話那端哭得很凶:“我……我得了絕症,醫生說我活不了多長時間了,我就是想在死之前再看看你,姐,我欠你太多了。”
這一聲姐,讓我的心軟了下來:“你現在在哪裏?我過來找你。”
她給了我一個地址,傍晚我趕了過去,那裏很偏僻,已是郊區了。我遠遠的看到她站在前方的路口,在等我。
“宋默夕!”我叫了她一聲,她下意識的抬頭看向我,嘴角揚起一抹淺笑。
“你是……”她朝我跑了過來,一臉訝然,但隨後很熱情的握過我的手,不過我真看不出來她得了什麽病,看樣子很正常。
“你是宋聖愛?我怎麽看著你感覺變了?可是明明又是你啊,你變漂亮了,要是再打扮打扮,你走在街上,我都快認不出來。”
“你究竟得了什麽病?”我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我……回家再說吧,我想給你做一頓晚飯。”
我問她:“這裏挺偏僻的,怎麽會住在這裏?”
她說:“租房便宜,你也知道我沒工作,城市繁華階段租房太貴了,其實這裏也挺好的,空氣好,也安靜。”
我突然說:“你先等一下,我還要給人回個電話。”
“啊?回出租屋再打也是一樣的嘛。”
怎麽可能一樣?吃了她這麽多次虧,我也該給自己留個心眼。
“不用花太多時間,你等等。”我一時真不知道給誰打電話,雖然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封紹欽,可跟他鬧得這麽不愉快,已經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牽連。
黎央?不,即然已經明確拒絕了他,便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牽扯。當下,我撥給了舒清遠,我擔憂的事情也不一定會發生。
“清遠,我晚上九點會給你打一個電話,如果我沒給你打這個電話,你就來找我吧。”
舒清遠聽出了些許不對勁兒:“發生什麽事了?”
我笑了笑:“沒事,我隻是給自己留條退路而己,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封紹欽。我掛了。”
掛斷電話,我將地址給舒清遠發了過去。隻見宋默夕似乎有些不痛快的站在那裏等我。
我轉身走向了她:“打完了。”
大概又步行了六分鍾,她帶我走進了一間平房,屋子裏很昏暗,她打開了燈,當看到眼前這些人時,我退後了兩步,已有人守在了門口防我逃跑。
我說她是從哪裏搞來我的新號碼,原來早有人設了圈套。我悄悄看了時間,此時八點,拖到舒清遠過來應該沒問題。
“死丫頭,你沒想到終有一天還會落在我青爺手中吧?嗯?哈哈哈哈……”
我笑了笑,鎮定自若:“青爺,好久不見。”
他衝上前猛的扣過我的下巴:“我真恨不得將你捏碎!可是……你這性子青爺真他媽稀罕!讓我又愛又恨!”
這種人,隻能取巧不能硬來,硬來吃苦的是自己。
我輕歎了口氣:“青爺,你何必與我這小女子為難呢?我無權無勢,還不是隻能淪為你們的玩物,你一樣,封紹欽也一樣。”
“哦?你不是和封紹欽挺相愛的嗎?”青爺半眯著眸咬牙切齒問。
“那隻是表像而己,青爺也應該聽過封紹欽風流成性,紅顏知己多得數不清,我算什麽?他封大少爺壓根就不會把我放在心裏。我當初傷了青爺,也實在是萬不得己。”
青爺半信半疑,甩開了我的下頜,捏得可真疼,隻怕都留了指印。
“這麽說,我還冤枉你了?”
我伸手挽過青爺的手臂,一臉無奈:“封紹欽是什麽人,青爺也知道,我當時跟著他,要是被他知道我和青爺真有什麽,還不把我撕成肉塊?”
向來美人計對男人來說,都挺管用,這青爺自然也不例外。
“你現在沒跟著封紹欽了?”青爺一把扣過我的腰身,死緊。
我撞進這老頭兒懷裏,麵不改色,一手撫著他的肩膀,笑說:“封紹欽這種人,哪有什麽長情的?日子久了,他有了新歡,自然就把人丟了。”
老頭兒一個激動,顫抖著身子埋在我的肩胛處嗅了口氣,聲音透著隱忍的顫抖,壓低著嗓音說:“他不要你,青爺要你。”
“青爺,你說的話可當真嗎?”我抬眸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的眼睛問。
“當然!像你這樣的美人兒,送給封紹欽真是糟蹋了,他根本不知道你的好。但青爺知道,青爺都快被你迷昏了,這些日子,我一直想著你,你雖然傷了我,可青爺還是想得到你。”
我強忍著胃中翻騰作嘔的衝動,扯著嘴角笑了笑:“我相信青爺,對我是真心的。”
“那你,怎麽證明真心?嗯?”他暖昧的衝我笑著,眼中的暗示就是個傻子也能看明白。
我低頭裝佯羞澀,輕輕推開了他說:“在此之前,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哦?什麽事兒,青爺允了。”
我冷笑,踏著慵懶的步子,緩緩走到了宋默夕麵前。宋默夕害怕了,轉頭看向青爺。
“青……青爺,我可是聽您的話,把她騙過來了,您可千萬別讓她傷害我。”
我一臉委屈的看向老頭兒,說:“青爺,我平生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有人欺騙我,一次,又一次。”
青爺低笑了兩聲:“默夕啊,聖愛都這樣說了,就讓她打你幾下出出氣,你就忍忍吧。”
“青爺?!”宋默夕瞪大了眼睛,屈辱的瞪著眼。
我冷笑著揚手給了她一巴掌:“宋默夕,我以前幫你還債,那是看在你死去的父親麵兒上,你真以為我怕你,鬥不過你?你這點小聰明,跟我鬥,夠格嗎?”
話音剛落,我揚手又抽了她一巴掌:“我相信你,不是我蠢,而是我把感情看得比你重。”
巴掌聲連續響起,她的嘴角有血絲滴落。我仍舊不肯手軟:“我忍你,是想給你一次機會!”
“宋聖愛!!!”
巴掌聲再次響起,我怒道:“別瞪我,從今天開始,別惹我!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終身!”
她的臉都腫了,滿嘴的血。我漠然的收回了視線,甩了甩我的手:“青爺,我的手好疼。”
老東西一臉心疼的過來替我揉了揉手,說:“沒關係,青爺叫小弟幫你教訓她。”
“青爺,你真好。”
老頭兒一把將我打橫抱起,一臉猥瑣的笑:“等會兒,青爺會讓你見識見識更好的,嗬嗬嗬……”
將身後慘烈的哭喊聲丟在腦後,老頭兒將我抱進了簡陋的房間。木板床上薄薄的一層毯子,他將我放下,硌得背後生疼。
他迫不及待的將我壓在身下,我掩去眼中的厭惡之情,巧笑說:“青爺,這樣玩多無聊啊,要玩就玩點高端的。讓我……來伺候青爺。”
我往他耳邊吹了口氣,他勾起嘴角笑了笑:“小東西,你想怎麽玩青爺都奉陪到底!”
還有半個小時……先把這老東西給撂倒。
我伸手摸向他的皮帶,慢慢抽出,用嘴替他將衣服的扣子一一解開,他一臉享受,微眯著雙眸。
我拿過皮帶悄悄纏上他的手腕,繼續轉移著他的注意力,問他:“青爺,喜歡捆綁嗎?”
話音剛落,我將皮帶穿過鋼圈猛的一抽將他的右手與床柱鎖緊纏綁起來。
青爺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卻還扯著笑說:“小東西,別玩過頭了,青爺更喜歡綁你!”
“青爺,急什麽嘛,慢慢來。”我伸手脫下了高跟鞋,對準他的頭一鞋抽過去,力道之狠,他當場被抽得翻白眼。
我臉色一沉,扯過床單塞住了他的嘴:“青爺,委屈你了。”
我自若的穿上鞋,在床間轉了圈,找了根繩子把他另一隻手也給綁上。
他短暫昏迷了會兒,清醒了過來,眼中殺氣騰騰。我摸了摸他身上,在他的後腰裏找到一把銀製手槍。
青爺頓時慌了,不再掙紮,驚恐的盯著我。
我笑了笑,將槍瞄準了他:“青爺,這東西我還沒玩過呢,要不要拿你當靶子試試?”
他拚命的甩著頭,示意不要將槍瞄準他。也對,新手拿捏不準,這東西容易走火。
我將槍收進包包裏,看了眼時間,快到點了。悄悄走到門口看了眼樓下的情況。
此時宋默夕被教訓得渾身是血倒地不起,十來個小弟正在下麵守著,就算我把青爺撂倒了,脅帶他逃跑的機率太小,不值得一試。
舒清遠他們能奈得很,沒必要冒險,還是等他過來再說吧。
分析完情勢,整個人放鬆下來,我有點兒緊張,從青爺兜裏摸出了盒煙與打火機,顫抖著手點燃了一根,靠著牆壁耐心等待著。
時間剛到九點,我聽到樓下傳來一聲撞門的巨響,槍聲響起……
我猛然從地上爬起身去看,舒清遠不止帶來了一群神秘的黑衣男人,就連封紹欽也來了。
早知道舒清遠會將這事兒給封紹欽通風報信,我究竟……在期待著什麽?在心裏是有意識的,還是無意識的?
我已經分不清楚了……
那些黑衣人完全像是經過強化特訓的,這些小嘍羅完全不夠打,舒清遠與封紹欽帶了這麽多人來,還真是小題大作了。
估計兩三人就能撂倒一片,子彈例無虛發,身手速度之快讓人根本來不得看清楚,拳頭已經眼前。
封紹欽朝槍口吹了口氣,邪性一笑:“清遠,這裏交給你了。我要去找小青青玩。”
舒清遠一臉擔憂:“別玩過火了。”
“我有分寸。”說著封紹欽吹著口哨,邁著優雅慵懶的步伐一步一步上了樓梯。
我靠著牆壁,壓著跳動得厲害的心口位置,慌亂如麻。
深吸了幾口氣後,封紹欽一腳踹開了門,那一瞬我將槍指向他,才剛舉起槍,那人反應敏銳的反手扣過我的手臂,手中的槍掉落在地,他猛的將我壓向牆壁,我疼得哇哇大叫,仿佛手腕要被他給擰斷。
看到是我,他趕緊鬆了手,捏了捏我的手臂,問我:“你搞什麽?!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我會擰斷你的胳膊!”
我瞪著眼說:“想跟你玩玩,試試你的身手究竟能有多快……以後絕不會再做這種事了。”
氣氛有些凝重,距離吵架才一個星期左右,畢竟我和他都那麽講究誠信,說過的話怎麽能當放屁一樣?
當四目相遇,我和他都不自在的瞥開了視線。
他看到被綁在床上,一身狼狽的青爺,嘿嘿的笑了兩聲:“喲~這不是青爺嗎?嘖嘖,你怎麽這副德性?”
“唔唔唔……”青爺看到封紹欽,開始拚命的掙紮起來,那模樣仿佛看見了惡魔般,眼中透著深深的恐懼。
封紹欽眸光陰鷙,臉色一沉:“我不來找你麻煩,就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你還敢動我的人,活膩歪了?!”
他解開青爺手中的皮帶和繩子,將他推向窗口,笑得如同一隻惡魔,說:“青爺,我讓你飛好不好?”
“不不不……封紹欽,你不能這樣,你不能!!”
“我不能??”封紹欽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我封紹欽有什麽不能的,青爺你翅膀這麽硬,飛一個給我看,來!飛吧!”
“不,不要,啊——!”
封紹欽眼都不眨的將他從窗口扔了出去,我渾身打了個冷顫,這一摔估計殘了。
此時,房間裏隻剩下我和封紹欽兩人,我咬了咬有些幹澀的唇,視線盯著地板,差點沒盯出一個窟窿。
“我……”封紹欽一臉煩悶的抓了抓一頭濃密的發,還是第一次看他這般難為情。
我撇開臉,嘀咕了句:“你幹什麽跟過來,我和你沒關係了。”
他頓時氣鼓鼓的瞪著我:“那你給清遠打什麽電話?!”
我回吼了句:“我給清遠打電話,關你什麽事兒!封少你吃飽了撐著?”
他被我吼得一時語塞,張著嘴半晌,回了句:“老子就是吃撐了才過來的,消化消化,你他媽管我?!”
“嗬嗬……你封少我還能管得著?笑話。”
此時,門口突然閃進一個人影,舒清遠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封紹清,輕咳了聲說:“都擺平了,是不是該走了?”
“清遠,謝謝你。我自己會回去。”我衝舒清遠笑了笑。
舒清遠看向封紹欽,使了個眼色,一邊對我說:“不要封少送一送嗎?他今天飆著騎士趕過來的。騎士的速度最快,把我們遠遠甩在後麵,第一個趕到這裏。”
“舒清遠,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還是第一次聽到封紹欽衝舒清遠吼。
舒清遠失笑,在唇間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不再說話。
我抓過掉落在一旁的包包,轉身離開了房間。心中頓時一陣憋屈,我這究竟是為了什麽?跟個傻逼一樣,與這種小鬼較勁兒?也太可笑了!
才剛走出平房,突然我的身子一把被人給抗起,騰空的那一瞬我嚇得尖叫了聲,終於認清了這人是封紹欽。
我捶打著他的結實的後背:“混蛋,放我下來!你特麽以為是抗沙包嗎?!”
他冷哼:“我以為是抗著一隻母猴子。你要打用點兒力,別跟撓癢癢似的,想撩撥我給你生小猴啊?”(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