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封少失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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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抽了口氣,隻說:“我有說不的權利嗎?所有的決定權在你,即然如此,那我們之間就一勾銷,以後……不要再聯係了。”

    掛斷電話,看上去灑脫,淚水卻不自覺的滑落,摔倒了,要優雅的爬起來,轉身離開時,背影要美,不能讓人看笑話。

    回到辦公室,我重新整理著桌上的圖稿,才剛落坐,便覺得有人動過我的辦公桌。

    我查看了一番,卻沒有丟什麽東西。這件事情便也沒有放在心上。

    這次電話之後,我和封紹欽再也沒有聯係,眨眼便過了一個星期。

    舒清遠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聽說,封少已經解除了契約?”

    我說:“是的,已經解除了。”

    舒清遠冗長的歎了口氣:“封少真是任性,而且任性起來,誰都拿他沒辦法。”

    我笑笑,將喉間的苦澀咽下:“他有資格任性。”

    舒清遠說:“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嗯?”我不知道還能幫他們什麽。

    “回到封少身邊去,他還會有需要你的時刻。”

    對於舒清遠的要求,我實在沒辦法答應,因為我無法看著自己喜歡的人,懷裏抱著別人,心心念念的都是別的女人的名字。

    “對不起清遠,我做不到,以後……也別再打電話過來了,我們已經兩清。以後見麵也當作是陌生人吧。”

    我不喜歡拖泥帶水,即然要斷,那便斷個幹幹淨淨。

    而且現在一個人住,雖然孤單了些,也沒什麽不好。自由自在,不再有感情羈絆,也沒有債務牽累,還有一份正職的工作。

    可我沒想到,這些表麵的安定,很快被擊潰。不過短短一個星期而己。

    那天我前腳才剛到公司,總裁的秘書就來傳話,讓我去一趟總裁辦公室。

    像我這種小小的員工,平常是沒有機會看到總裁的,更何況是被私傳到總裁辦公室內。

    徐紀妃一臉擔憂:“我說聖愛,你沒闖什麽禍吧?”

    我扯著嘴角笑了笑:“怎麽會?別擔心,去工作吧。”

    帶著不安的心情,我來到了總裁辦公室。總裁很年輕,大約三十來歲,氣質沉穩幹練。他忙裏偷閑的看了我一眼,說:“坐。”

    我順應的坐在了沙發上,保持著沉默,直到他完成了工作,此時已過去一個多小時。

    他抬頭打量了我半晌,將一個資料袋遞了上來:“你過來,看看這個。”

    “好。”我走過去,打開了那個資料袋。當看到裏麵的作品時,眉頭不由得緊蹙起來。

    “這個……這個怎麽……”

    總裁的表情驀然變得十分嚴肅:“你想說什麽?怎麽會與你設計的作品這麽像?這是出自大家之手,國內有名的服裝設計大師,吉兒的作品。”

    我解釋道:“這的確不是我畫的,但是跟我的作品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男人冷笑了笑:“所以,你抄襲了別人的。”

    我此時內心猶於卷過一陣狂風暴雨,跟著一萬頭草泥馬而過。然而我能做的隻是深吸了口氣,說:“我連吉兒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麽會知道她的作品?”

    “是嗎?那為什麽三天前,她發表出來的設計得獎作品,會比你更早,難道說這是巧合?你或者說,你們的腦洞都開到一起去了?”

    “你現在認定是我抄襲,我解釋你也不會再聽。”

    總裁收拾了下桌子,拿過一旁的外套說:“不用再解釋了,你自行離職吧,寫好離職書放到我桌上。”

    “我沒有抄襲!!”

    他不再聽我的,徑自離開了辦公室。我心情沉重開始收拾東西,連辭職報告也懶得寫了。他們也不會在意這種小事吧。

    辦公室裏的議論聲很大,我想不聽到都難。

    “沒想到她是這麽不要臉的人啊。”

    “就是,也不長長腦子,要抄誰不好,還偏偏抄服裝設計大手吉兒的作品,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我一看她就覺得不是什麽正經的人,那得獎的作品,我看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抄來的。”

    我狠抽了口氣,眼睛澀得發疼,什麽大風大浪沒有見過?我在心底安慰著自己,別在意。

    倒是徐妃鈴有些聽不下去了:“你們嘴下能不能給自個兒積點德?別以為自己長了一張嘴,什麽話都可以說!你們今天對別人落井下石,我告你們,下次輪到自己了,也他媽這結果!”

    我一把拉過徐妃鈴:“別說了,我反正不在這裏呆了,可是你還要在這裏做下去,為了我跟他們鬧,不值得。”

    她一臉憤憤:“誰說不值得,我徐妃鈴把你當朋友,當然要替朋友說話!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而且我覺得你特有才華!比他們任何人都有才華!”

    話音剛落姚娟娟突然從門口走了進來怒喝了一聲:“閉嘴!是不是想跟這種不要臉的抄襲貨一起滾蛋?不想就乖乖的回去工作!”

    “我……”

    “徐妃鈴,你別自討沒趣了,我根本不需要你替我出頭,我沒把你當朋友。”我不想再看她這樣衝動為了我而丟了工作,她一個女孩兒在這城市打拚不容易。

    她一臉快要哭出來的模樣恨恨的盯著我:“你沒把我當朋友?”

    我假裝無情的看著她,說:“是,因為我不需要朋友,所以我覺得你很可笑,為我說話的樣子很虛假。”

    她吸了吸鼻子,那模樣仿佛被人丟掉的小狗:“算我瞎了眼,自做多情,還拿你當我最好的朋友,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說完她傷心的哭著回去工作了,這樣……姚娟娟大概就不會為難她了吧?頂多也就是被同事背地裏笑一笑。

    姚娟娟一臉嘲諷的盯著我說:“我就知道你沒這才華,我怎麽說來著,你的東西都是抄來的,買來的!是真金就不怕火煉,也不照照鏡子,就憑你這樣,還想當什麽服裝設計師?簡直是笑話!”

    “姚娟娟,請你放套氣點,做人做事最好不要太絕了,給自己留條退路,否則……”

    “否則什麽?你就不放過我麽?我姚娟娟什麽場麵沒有見過,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我不想再與她爭辯什麽,沒有任何意義。

    抱著紙箱,我撞開了她的肩膀,挺直著腰杆從夢裳的設計部走了出去。本以為自己可以離夢想很近,卻沒想到還是這麽遙不可及。

    不過即然已經開始了,我就不會那麽輕易的放棄。

    才領了一次工資呢,就被這樣勸離了,這以後該怎麽辦?我把所有的衣兜都掏了掏,也沒見幾塊錢。

    去銀行查了下帳目,看到裏麵的錢時,我擦了擦眼睛,有點兒不敢相信。又看了看,仔細把後麵的零數了數,整整……一千萬!

    一千萬,大概能買一棟豪宅,能出國留學,能自主創點兒小業,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我讓工作人員查了一下是誰匯的款,銀行裏的工作人員告訴我是一個叫封紹欽的人。

    他竟然給我打這麽多錢!是因為什麽?愧欠嗎?可我不需要這些東西。

    走出銀行我給封紹欽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那邊沒有人接聽,直到晚上,他也沒有回過來,我隻好給舒清遠打了一個問問情況。

    我說:“清遠,封紹欽怎麽不接電話?”

    舒清遠無奈的歎了口氣:“封少生病了,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昏迷不醒呢。”

    我有點兒不敢相信,封紹欽那樣的人怎麽會生病?!

    “他怎麽……”我甩了甩頭,強壓下心頭的擔憂,直接步入主題:“他給我打了一千萬,他瘋了啊?給我打這麽多錢!”

    “是嗎?可能是他的一點心意,你收著吧,如果把錢再還回來,封少會不高興的。”

    我撇了撇嘴:“我知道他有錢,但是我真的不需要……這麽多,他真想要感謝我,就拿個兩三百萬的樣子,也足夠了。”

    “哈哈哈哈哈……”舒清遠在電話那端笑得差點岔氣:“你真是,太有趣兒了。”

    “我沒跟你開玩笑。”

    “好吧。”舒清遠吸了口氣,沒有再笑,隻說:“你自己當麵去和封少說,這事兒我不能插手,他會怪我的。”

    我沒想過再見封紹欽,畢竟他心裏有人了,我不想讓自己看上去那麽卑賤,愛一個人愛到失去自尊。

    聽我沉默下來,舒清遠說:“封少高燒一直不退,有點兒麻煩。”

    我終於問道:“他是怎麽病了?”

    “那個女人,就是……封少的前女友,其實是封鳴海派去他身邊打探消息的。封鳴海心底開始懷疑封少,但又不能明著來。”

    這對父子可真奇怪,看起來完全沒有一絲親情可言,兒子調查父親,父親暗地裏試探兒子。

    封紹欽這種人,一旦動了真格的,就會特死心眼,誰也勸不動的。不在南牆上撞得血肉模糊死過一次,是不會回頭的。

    我說:“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過去看看他。”

    心底終究還是有些放不下,那天下午我買了一些水果,趕去了封紹欽所住的醫院。

    推開高級病房的門,蘇珊正在給他換額頭上的冰袋,見我來了,衝我微微一笑。

    “我先出去了,就麻煩宋小姐照顧他了。”

    “好的。”蘇珊出去後,我將他平時愛吃的水果擱在了桌上,坐在了床前。

    他在昏睡中,眉頭蹙得緊緊的,平常那好看性感的唇,現在一點血色都沒有。平常總是神彩奕奕的,看他現在躺在床上這虛弱蒼白的模樣,我的心口一陣陣揪著疼。

    我心疼的伸手撫過他略微發燙的臉頰:“封紹欽,你怎麽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就為了一個女人,這還是你嗎?”

    我在病房裏照看了他幾個小時,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醒,削了一些水果放在盤子裏。

    到了傍晚的時候,他突然開始夢囈,講了些什麽也聽不清楚。我將耳朵湊過去,才隱隱聽到他在叫著那個女人的名字。

    “小雅,小雅……不要走,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

    “封紹欽,你醒醒!封紹欽,你不要睡了。”

    他依舊沉睡在噩夢之中不願醒過來,大概夢囈了十來分鍾,他突然說渴。

    我趕緊起身倒水,卻發現沒有熱水了。等我拿了水壺打了熱水過來的時候,床已經是空的了。

    我心口一窒,擔心極了:“封紹欽!你在哪裏?”

    ‘砰’的一聲巨響,從浴室裏傳來。我跟了上去,隻見他渾身濕透的半靠在浴室的牆壁上,張著嘴微喘著氣,看上去很難受。

    我上前扶他,好在他沒有抗拒,隻是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眼神好悲傷。

    他撫著我的臉,一臉絕望:“小雅,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啊?為什麽?!”

    “封紹欽,你清醒點兒!我不是你的小雅,我是宋聖愛。”我想將他扶到房間,可是他的身體實在太沉了,我怎麽也扶不動。

    突然他一把將我甩在牆壁上,整個身子壓了上來,濕透的衣裳很快將我的給熨濕了。

    他的身體滾燙,緊貼著我的,密不可分。我緊張得心尖都在發抖,不由得失笑,都一把年紀了,竟還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看著封紹欽那張無懈可擊的臉,隻有滿滿的傾戀。

    我捧過他的臉,帶著不舍:“怎麽有人舍得背棄你?我卻想得到也沒有機會。”

    “小雅,別離開我,答應我……別離開我。”他柔軟的吻,輕輕的一下一下落在我的唇上。

    “封紹欽,你別這樣……別這樣……”我無法接受,他把我當成別的女人,在吻我的時候,卻叫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讓我的心如刀紮。

    “為什麽?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可迎著他那悲傷絕望的眼眸,我的心又一下子軟了下來:“我愛你,可是,你現在認得清楚我是誰?”

    “你是小雅,我的小雅。”他摟著我的手更緊了些,讓我無法掙紮,可我現在一點兒也不想掙脫,隻是安靜的靠在他的懷中,任他抱著。

    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麽會發展到這一步,當我回過神之際,我和他已經暖昧的不著寸褸的躺在了床上。

    心裏明知道不能這樣,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我卻無力的推開他。

    隻能任其發展,閉上眼,享受著他給我帶來的每一分美的感受。他要得很瘋狂,比任何一次都瘋狂,做完就睡了下去。

    他大病了一場,昨晚又做了很多次,這一覺睡到了下午,我衝完澡出來,隻見他正躺在床上瞪大著眼盯著天花板瞧。

    我的心髒跳得厲害,不受自己控製。

    聽到腳步聲,他回頭看我,似乎精神好了很多,臉也有些血色了。

    “你……你醒了啊?肚子餓不餓?”

    他隻是一瞬不瞬的看著我,也不說話。

    我隻覺得萬分尷尬,咬了咬唇不知該怎麽麵對他,昨晚,他會不會認為我犯賤?明知道他不喜歡我,還趁機爬上他的床。

    於是,在他沒有開口讓我滾蛋之前,我早他一步說:“昨天的事情,我們都忘了吧,誰也不要再提了。對了……我昨天隻是順便來看看你,你往我卡裏打的那一千萬……”

    “收著吧。”他的聲音嘶啞得有些說不出話來,我給他倒了杯水遞到了他的麵前。

    “喝點水吧。”

    “嗯。”他伸手接過了我遞來的水,仰頭一飲而盡,又說:“我想了想,也沒什麽好給你的,一千萬對我來說,隻是個小數目。”

    “可對我來說,太多了。”

    他閉上眼不再說話,我見他一臉疲憊,拿過包包說:“你再休息一會兒吧,我先走了。”

    “等等!”他叫住了我。

    我下意識回頭看他,心裏是帶著些期待的,但他最終什麽也沒有說。

    我與他對視了良久,氣氛凝重到了極點。

    “你,你還有什麽事兒嗎?”

    他張了張嘴,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沒,沒有。”

    “哦……我走了。”

    “好。”

    於是,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的病房,我害怕回頭,會讓他看到我眼中的脆弱。

    想哭,哭不出來,沒有淚水。隻是心裏空落落的,像是被人給剜走了一大塊,生疼。

    他沒有收回那一千萬,我也沒有再去找他說還回去,總抓著這件事情不放,免得他以為我是趁機想纏著他。

    他說得沒錯,這一千萬在他的眼裏,隻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己,一個高興一個心情好,都比這一千萬給得多。

    他沒有放在心上,我何必又去耿耿於懷?

    我渾渾噩噩的過了半個月,心想著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得正正當當的找點事兒幹。

    就在我迷茫之際,封紹欽突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我很意外,他會突然給我打電話。

    “封少?有什麽事嗎?”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會兒,他說:“謝謝你在我生病的時候來看我,現在有時間嗎?出來一起吃個飯?我開車去接你。”

    聽著他的聲音,元氣滿滿,似乎已經恢複了過來,他能想開,我也就放心了,隻是……

    “我,我很忙,下次再約吧。”

    見我要掛電話,封紹欽喊了聲:“當我約你的時候,你就應該坦然接受,幹嘛假裝著一點兒也不在乎?!”

    我嘲諷一笑:“封紹欽,你也太自以為是了!我能怎麽在乎,別忘了,是你說要解除契約,給了我一千萬‘分手費’,意思應該是一輩子永不相見,永不相欠了吧?”

    “我……”

    “你什麽你?弄得你好像很有道理似的,你把我當成什麽了?是想丟就丟,想撿回來就撿回來的舊娃娃?”

    “我沒這麽想!”

    “你怎麽想,我現在一點也不關心,以後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再見。”我氣呼呼的掛斷了電話,告訴自己,宋聖愛,這一次沒這麽容易妥協,否則你將萬劫不複。

    掛斷電話,他沒有再打來過,我以為從此就安靜了,我衝了個涼的工夫,便聽到外頭有敲門聲,這個時間快九點了,我沒有朋友,也沒有熟人知道我住這裏,會是誰呢?難道是收房租的?可我三天前才交的房租啊。

    我擦著頭發,上前開了門,當看到眼前站著的大個兒時,我隻能幹瞪著眼,靜默了片刻,我下意識的‘砰’的一聲將門甩上。

    剛才一定是錯覺,一定是打開的方式不對,這個時間點,他怎麽還往這裏跑?

    深吸了口氣,我小心翼翼的擰開了門,封紹欽還站在門外,用著看白癡的眼神盯著我。

    “你幹什麽?我好不容易才來一趟,還帶了這麽多好吃的給你,你就這樣把我關在門外?還有良心嗎你?!”

    我說:“剛才我還以為是錯覺,或者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你進來吧。”

    看他手中提著一袋又一袋的吃的,果真是個吃貨。

    我假裝不在意的自若擦著濕頭發,一邊說:“都這麽晚了,你帶這麽多吃的,能吃得完嗎?”

    “你吃不完,不還有我嗎?”說著他將吃的一一擺上了桌,我回頭一瞧,什麽東西都有,甜的辣的脆的……都快趕上一場盛宴了。

    “封少……你確定這是在擺宵夜吃?”

    他瞄了我一眼,徑自的往桌前一坐,就開始大口進餐,還一邊催促著:“你丫不能速度點兒?擦個頭發這麽麻煩。”

    我暗暗翻了個白眼:“又不是你男人,頭發這麽短。”

    他把筷子一摔,拽過我按在椅子上,接過我手中的毛巾,給我捋了捋頭發,問:“吹風機在哪裏?” c≡miaoc≡bic≡閣c≡

    我指了指電視桌旁,他一眼就瞄到,開始給我吹頭發,那動作粗暴得一比,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搓麻將或是撩堆亂草。

    待他把我的頭發吹幹時,我整個人已經跟個瘋婆子似的,頭發毛躁得如同一堆雜草。

    他揚著下巴一臉洋洋得意:“女人真是麻煩,這樣多快!”

    我黑著臉,冷冷的丟了句:“封紹欽,我這輩子再讓你吹我的頭發,我就不姓宋!!”

    他邪性一笑:“你遲早是不會姓宋的,要不現在就跟我姓了吧,你也不虧,好歹我有顏有錢有身材。”

    我想丟他一個‘滾’字,但想想還是忍了,酸不溜丟的說了句:“封少情傷初愈,就開始發揮你的撩妹技能了嗎?”

    這我回頭打量了他一眼,表情有些冷,似乎不開心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