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要總裁親親才能起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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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h市的那幾天,七尾忙得要飛起來,每天不是去分公司陪顧靖衍開會,就是去下屬的工廠巡查例檢,她恨不能自己長十條腿,走累了就換兩條。晚上就是吃不完的飯局,以至於七尾一接到約顧總小聚的電話,都開始渾身抖雞皮疙瘩了。
“顧靖衍,你下次再喝醉,我就把你丟大馬路上了。”七尾扶著顧靖衍跌跌撞撞地回酒店,明明都有門童要來幫忙了,顧靖衍非傲嬌地不讓他碰,隻盯著七尾。
顧靖衍像是沒聽到一樣,在她肩頭蹭了蹭,雙眼濕漉漉的,那樣直勾勾地看著七尾,恍惚間覺得顧總像極了一隻大金毛,隻差身後搖擺的尾巴了。
被他這麽反差萌了一下,七尾真的是什麽脾氣都沒了。
七尾把他扔床上,拉扯著脫下了外套和鞋子,顧靖衍一動不動任她折騰,末了,七尾又拖著他起來,從行李箱裏找了套衣服塞他懷裏,然後顧靖衍就被她塞進浴室了。
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七尾終於鬆了口氣,她現在隻想洗個澡躺倒,一覺睡到昏天黑地。
她動了下僵直的脖子,就聽到“哢哢”兩聲,簡直可怕。高跟鞋也蹬掉,穿了一整天,小腿肚子都酸痛了。
七尾頹靡地拎著高跟鞋,一臉倦態地摸回自己的房間。迫不及待地卸妝,然後紮進浴室。
溫暖的水流噴灑而下,緊貼著她的肌膚滾落,那熱度滲進骨子裏,驅散走四肢百骸的酸痛。白蒙蒙的水汽瞬間將浴室漫成仙境的模樣,七尾覺得自己馬上都能往後一仰睡過去了。
她裹著浴巾出來,兩條修長白嫩的雙腿直晃晃地暴露在外,彎著腰擦拭頭發上滴落的水珠,門鈴不期然地響了。
七尾剛好在門口,順手把門給開了,還沒看清是誰呢,對方就強行擠了進來。
高大的身影壓在她的麵前,反手把門關上落鎖。
手裏的毛巾被搶奪,七尾氣急敗壞地瞪著顧靖衍,“你不睡覺跑過來幹嘛啦。”
他彎腰湊過去親親她軟嫩的嘴唇,有些醉酒的無賴痞氣。“見你。”
突然就被甜了一臉是怎麽回事?
顧靖衍拉著七尾到床頭按下,自己彎身從矮櫃裏找出一個電吹風。他正麵站在七尾麵前,一手提著電吹風,一手撩起七尾的頭發,抖落。
視線不經意落下,浴巾裏裹著的風光有些旖旎,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胸前隆起的溝壑異常的明顯,引人注目。
七尾享受著顧靖衍的吹發服務,倒是沒發覺他臉上浮起了異樣的紅暈。
不知道是不是房間裏的暖氣打得太高了,顧靖衍竟有種悶熱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你幹嘛?”七尾沒有防備地被顧靖衍一提一拉,被迫分開兩腿坐在了他的腿上,抬頭看過去就能看清他眼底毫無保留的熾熱。
電吹風的熱風不斷與發絲糾纏,嗡嗡的聲音震得耳朵轟鳴。
她直麵對著顧靖衍,偷偷地往後挪一些再挪一些,卻不料被他的大手托著腰又圈緊了幾分,隔著薄薄的浴巾,七尾都能感覺到腿心抵著的異物了。
“你別動,我不動。”顧靖衍壓抑得有些難受。連帶著話語都變了音調。
七尾聽懂了他的話,當真坐直了不敢動,任由他把頭發吹幹。
她雙眼水汪汪的,兩頰還是剛剛出浴時泛著的紅米分,暴露在外的皮膚如雪如玉,就是七尾什麽都不做,一點都不動,她這個模樣對人的誘惑都是極致的。
酒精上頭的衝動不斷慫恿著他內心的渴望,而心底僅存的理智壓製住了那即將噴薄而出的欲.望。顧靖衍小心輕柔地把七尾抱上床,輕舒了一口氣徑直入了七尾房間的浴室。
七尾側著身子背對浴室,並不明白酒店為什麽會把浴室的屏障做成玻璃的,若是她此刻回頭,定能看清顧靖衍在蒙蒙水汽中的動作,但是她不敢回頭。
饒是這樣,從浴室中傾瀉而出的壓抑的悶哼,也讓七尾麵紅耳赤。她捂著自己快燒得滴血的兩頰,不斷地吸氣吐氣,好怕自己就這麽原地爆炸了。
難以舒緩的快意的低喘層湧迭出,恍若持續了一個世紀。
當水流聲嘩嘩的衝刷下來,七尾的神經又開始緊繃了。
浴室的門鎖打開,帶著醉意驅使的蹣跚腳步越來越近,床的邊側突然陷下了一塊,顧靖衍從背後圈住她纖細的腰,與她枕著同一隻軟枕。
“你不回去睡嗎?”七尾深吸了一口氣,還沒從剛才震撼的餘韻中回過神。
顧靖衍把七尾掰正過來,圈緊了手臂,使得兩人更加契合地貼緊。“想抱著你睡。”
她抬眼就能看到顧靖衍的俊逸的側臉,輪廓分明,她想伸手觸摸他,親吻他,像給心底的矜持喂了毒一樣,想和他做羞於啟齒的事。
七尾仰著頭,柔軟的雙手捧著顧靖衍的臉頰,湊上去沿著他的唇廓細致地描繪,濕滑的舌尖抵著他的牙關,誘惑著顧靖衍與她一道糾纏。
他們如同兩兵交匯,沒有進退得度的謀略,隻憑著衝動交戰。
礙事的浴袍被無情地扯開,底下的光景毫無遮攔,一雙大手肆意遊弋,憑著本能探索進軍的路線。
隨著指尖探入未曾有人侵入的私邸,瞬間被濕滑的軟肉緊緊吸附,七尾難耐地嬌喘,心底的火得不到疏解。
他試探著再頂入些許,七尾小臉皺成一團,輕呼著喊痛,顧靖衍僅存的一點酒意也徹底消散,他瞬間清醒,不敢再冒進,緩緩地將手指撤離。
“阿衍。”七尾甜糯地叫著顧靖衍,就像曾經無數遍這樣喊過他。
瞬間的抽離讓七尾無所適從,她仰著頭,水光盈盈地看著他,眼裏滿是無措。“你不要我嗎?”
他明明也有反應的,他明明應該也是想要她的,就像七尾對他的渴望一樣,而他卻克製沒有任何一點驅入的行動。
他很想要,而他卻不敢要。
他害怕聽到七尾喊疼。
“我不想這樣匆慌地占有你。”顧靖衍吻了下她的額頭。
那晚終究還是什麽都沒發生,兩人隻是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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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d市那天,徐特助老早就過來接他們了,還沒坐上車,這曖昧的視線就不停地在他們兩人身上打轉。
徐特助十分不見外地摟住七尾的肩膀,小聲地耳語,“徒弟啊,師父這麽棒給你們製造了二人空間,有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啊?”
“你這麽閑,相親失敗了?”顧靖衍醋意滿滿地掰開徐特助勾在七尾肩上的手,一下甩了好遠。
徐特助哪裏來的相親啊,還不是用來騙騙七尾的,一隻光棍了27年的單身狗猛地被這麽一擊,突然好想撂挑子,跟顧靖衍大戰三百回合。
當然,他忘了自己慫包的本性,動不了手,隻能動動嘴了。“哎,有的人啊,過河拆橋。”
“哦,是嘛,碰到這種人,我真同情你。”顧靖衍假裝聽不懂他說什麽,萬分遺憾地拍了拍他的背。
七尾在後麵憋著笑,等徐特助一臉懵逼地回頭求援助的時候,七尾跟顧靖衍如出一轍地拍拍他的肩,“師父,我也挺同情你的。”
“這工作沒法兒幹了,我要辭職,我要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我要找對象,秀恩愛氣死你們。”徐特助像極了一隻炸毛獸,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咬他們一口。
“師父,我覺得我該同情你的對象。”七尾突然頓住腳步,扭過頭對著心碎成一片片的徐特助再補一刀。
這個世界太不溫柔了!
徐特助不太明白,自己當初怎麽會瞎了眼,覺得七尾性子綿軟得像小綿羊,混熟了才知道,這貨骨子裏住了一隻哈士奇,分分鍾嘲諷臉啊。
徐特助不禁開始懷疑人生,他思忖著有沒有可能是自己前世做了什麽孽,今生才會遇到一個腹黑悶騷的老板,又碰到一個坑師父的徒弟。
最難過的是,這兩隻還坐在後座卿卿我我,一點都沒有考慮到開車那隻單身狗的感受。
好想找根柱子撞上去是怎麽回事,來呀,同歸於盡啊!
接趟機,徐特助身心飽受摧殘,他深感自己差不多已經是一個廢特助了,看起來今晚要學一學自己還是單身的那些狗黨去ktv單曲循環《單身情歌》了。
“師父,你好像開過頭了,我家在剛剛那個路口轉彎的。”七尾戳了下駕駛座的靠背。
“哦,是嘛,我還以為你去顧總家。”徐特助尷尬地嗬嗬一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那就去我家。”顧靖衍冷不丁來了一句。
徐特助表示,你們開心就好,不用顧及我們單身狗的感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