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小破毒神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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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師父!”苗倚清見到突然從天而降的羽清弦不由得驚呼一聲。
羽清弦扯下兜帽,微微一笑,走了過來,伸出手來狠狠敲了一下苗倚清的腦門兒,不滿的說道:“貪玩兒!”
“嘿!”苗倚清調皮的吐了口舌頭,“師父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
“你剛剛想用劍意了吧。”羽清弦淡淡的說道。
苗倚清一聽,急忙心虛的低下頭去,雙手背到身後,踢起了腳下的石子。
羽清弦隻得無奈的訓斥道:“你真的是不要命了,我跟你說過了多少次,你現在經脈的傷絕對不能催發劍意,你剛剛因傷失手,還想著催發劍意再把人逮回來?”
“嗬嗬……”苗倚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輕輕地說,“這不是怕師父你生氣嘛。”
羽清弦冷哼一聲,隨後踹了地上三個毒神教的一腳,冷冷的說:“別裝死了,起來吧。”
三人哆嗦著咽了一口口水,戰戰兢兢的爬了起來,那個為首的諂媚著說道:“嘿嘿,這……這位大俠……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麽誤會啊,還請大俠大人不記小人過,多多見諒啊哈哈哈。”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羽清弦慵懶的說:“行了,別裝了,大家也都省點兒事兒,我也不為難你們,說吧,你們毒神教到底在打什麽算盤?”
“哎呦!”這一問直接嚇得那三人又跪了下來,害怕的回答道,“我們隻是平常給分舵跑跑腿的小嘍囉,這種事我們哪兒知道啊!大俠,求您放過我們吧。”
“那就說說,打探我的行蹤是什麽原因吧,誰實話。我就不為難你們,說假話是什麽後果,不用我告訴你吧。”
“大俠饒命!”三人猛地磕了幾個頭,緩緩道來,“這上麵隻是讓我們留意劍宗的人,說是一男一女,男的有把被布裹著的劍,女的是個矮個子,有把細長的有羽毛的劍。看到以後不用接觸也不用跟蹤,直接回稟行蹤就可以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之前在客棧看到那個小……”
看見苗倚清瞪了自己一眼,那人急忙改口:“看到那個女俠,心中有疑,所以就暗中跟蹤,隻想要確認一下身份,沒別的意思……”
苗倚清嗬嗬一笑,調侃道:“沒別的意思?那你們還圍攻我?”
“這不是女俠截住了我們的人,所以隻好出此下策嗎……”那人滿臉賠笑,緊張的觀察著苗倚清和羽清弦二人的表情,擔心自己隨時會被滅口。
不過顯然這兩人並沒有這種意思,羽清弦思索一番,隨後問道:“你們毒神教,這一帶的分舵在什麽地方?”
“這……”那毒神教之人顯然有些遲疑。
苗倚清見狀,則湊上前去調皮的一笑,說道:“說吧,你們想想,你們把分舵的位置告訴我們,那我們不就去找你們分舵的麻煩了嗎?那樣的話哪還有空管你們,是不是?再說,我們一股腦殺進去,誰還有空管我們是怎麽找到的?肯定不會把你們供出來,穩賺不賠呀!這樣還不告訴我們?”
“唔……這……”這三人麵麵相覷,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終為首一人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說道,“行!我告訴你們,不過你們就得放我們走!”
羽清弦冷冷回道:“放心,我們劍宗行事一向言出必行,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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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郊,一處莊子的地下,內宅有一個房間,有一處密道可以下去。”
“城郊?”羽清弦眉頭一皺,隨後問道,“是不是西郊七裏外一個環莊?”
那人登時大驚:“這……你是怎麽知道的?那裏正是我們東海分舵的位置……”
“這你就不用管了,告訴我你們東海分舵有多少人?何人主事?”羽清弦再次冷冷的發問。
那人麵上一陣掙紮,隨後不甘願的說道:“大約三十人,其中分舵主一人,舵主副手兩人……”
“嗬。”羽清弦一聲冷笑,隨後便揮了揮手,“你們可以走了,至於要不要回去稟報,自己及考慮一下。”
那三人聽到這句話,哪還敢耽擱,飛也似的跑了。見羽清弦這麽輕易的就放走了三人,苗倚清感到不解,待三人離開,便輕聲詢問道:“師父?你就這麽放他們走了,萬一他們回去稟報怎麽辦?”
淡淡一笑,羽清弦摸了摸苗倚清的腦袋,緩緩地說:“不會的,他們若是回去稟報,分舵裏必然知道是他們出賣了消息給我們,那他們哪還有命在?這些個人不過都是些貪圖小利的宵小之輩,又怎會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
苗倚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那師父,我們現在怎麽辦?”
“你經脈受傷這件事,這些個跑腿的人知道,倒是無足輕重,但若是給毒神教上麵的人知道了,必然會阻礙我們。現在你的傷最為重要,如果給他們掌握到我們的行蹤,那我們就很被動了。因此我們要出其不意,讓他們摸不清我們真的意圖是什麽。”
“那我們要怎麽做?”苗倚清疑惑的問。
“去把他們這個東海分舵剿了。”羽清弦淡淡地說。
聽到這句話,苗倚清一下就興奮了起來,本來苗倚清就是個玩兒心很重的小女孩,打架搗亂這種事她最喜歡了,但是才剛一高興,苗倚清突然想到了什麽,隻得可憐巴巴的望著羽清弦。
羽清弦看到苗倚清擺出這樣可憐兮兮的模樣,忍不住一笑,隨後寵溺的說道:“好了,我帶你一起。”
聽到這一句,苗倚清立時嘻嘻一笑,撒嬌道:“師父!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不過我們可不是去玩的,這一路都要聽我指揮,讓你走就走,不準擅自行動,聽到了嗎?”羽清弦還是板下臉來教育了苗倚清一番,雖然苗倚清貪玩兒,但是她一向很是聽話的,而且自己心裏也拿捏著分寸,稍稍囑咐一下她就能知道。
苗倚清也收起自己的小表情,抬起小臉,嚴肅的看著羽清弦點了點頭。
……
東船鎮之外西郊大約七裏之處,一座莊子靜靜的坐落在這裏,這出莊子位於僻靜之處,四周幽靜,人煙稀少,不曉得主人是誰,常年大門緊閉荒廢於此,偶爾隻有打柴的樵夫能看到有些人出入,隻不過最近,這莊子的主人似乎回來了,莊園大門口總是有人站著把守,莊園內也偶爾有人聲傳出,尤其不久之前,莊內嘈雜似有刀兵相交,之後便再無生息,好似又荒廢了一般。
人影一閃,羽清弦和苗倚清已經越過了外牆進入了莊園之中。自從上次他與黑袍人在這裏交過手以後,似乎就沒有人再出入了,怎麽看都像是荒廢了一般。羽清弦輕車熟路,繞過幾間房間,便進了內院,二人並沒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有明目張膽的在莊中亂闖,隻不過他們也不是小心翼翼的潛入,苗倚清有些不解,這裏怎麽看都像是個荒廢了的大宅院,並沒有什麽人,但是師父為什麽要繞路走,而且他們這種走法,要是有人看守早就給發現了。
“師父……”苗倚清輕聲問道,可是剛剛發話就給羽清弦攔了下來。
羽清弦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示意苗倚清跟進他,見到羽清弦如此,苗倚清也不方便再多問,隻得跟緊羽清弦沿著外屋繞著圈。二人走了許久,才走到之前羽清弦與黑袍人交手的小院子內。
這裏之前交手的痕跡還在,顯然之前他們交手之後,就沒有人再打掃過這裏了。走到這裏,羽清弦才鬆了口氣,對苗倚清說道:“方才很有可能有他們的人守在暗處,如果我們直接進,很有可能被他們暗算,我們本來就是來找他們麻煩的所以也沒必要在乎被不被發現,走外圍慢慢摸進來隻是為了搶一個先手而已。”
苗倚清“哦”了一聲,但又想了想,隨後便疑惑的問:“那為什麽到這個院子我們就直接光明正大的進來了呢?”
羽清弦輕輕一笑,隨後很大聲的說道:“因為這裏是進內廳的必經之路,肯定有人把守,所以無所謂先不先手了。”
隨著羽清弦話音落,六道身影已經落盡園中,將二人圍住。羽清弦眼神一凜,對苗倚清說了句:“倚清小心。”話一出口便如炮彈一般飛射而出,閃至一人麵前,這人也沒想到羽清弦竟然會突然就動手,慌忙之下想要拔刀,但剛拔了一半,就被羽清弦一手按了回去,再抬頭看羽清弦,一根裹著粗布的鐵棍已經一棒子劈了上來。
“嗵”,那人應聲倒地,抽搐了一下便不動了。看到羽清弦動手,周圍的毒神教守衛也看清了他手上的物件,其中一人驚呼一句:“羽清弦!大家當心,劍宗的人!”
見到師父出手,苗倚清小嘴一翹,長劍“嗡”的一聲劍鳴便拔了出來,整個人如同一道流光,數劍已經刺出,論起刺擊,苗倚清這個年紀的劍術造詣就已經遠超常人,論出劍的速度和準度,羽清弦自認為認識的人中沒有一個能超越她。
苗倚清身後那名守衛更是反應不急,左肩已然中劍,同樣到還沒來急拔出刀來,就已經身中五劍捂著右腿倒了下去。其餘四人不由得大驚,才一個照麵,別說圍殺二人,自己這邊就已經先倒下兩個,四人心中暗道不好,但還是圍攻了上去。
“來得好!”苗倚清臉上一樂,挺劍就準備上去,但羽清弦人已先至,手上幾招便把四人統統放倒,烏梢劍雖說是劍,但更像是鈍器,打在人身上是真的又痛又沉,這些個尋常守衛又哪裏挨得住一棍。
“師父!”苗倚清小嘴一嘟,嗔怪道,“我還沒動手呢,你怎麽就一個人把他們全打趴了?”
羽清弦無奈的歎了口氣:“別鬧,幹正事的時候別貪玩,走吧,進屋,找去地下的暗道。”
苗倚清隻得嗯了一聲,乖乖的把劍收起來,跟著羽清弦準備進屋,誰知二人才剛轉身,剛剛被苗倚清刺倒那人突然就爬起來,往院外飛奔而去。
苗倚清一驚,急忙轉身想要去追,哪料羽清弦隻是嗬嗬一笑,腳下一塊碎石已經一腳踢了出去,飛石直接擊中了這個逃跑的守衛的後背,隻聽一聲慘叫,那人便倒了下去。原來羽清弦早就有所察覺了。
擊倒那人,羽清弦也不忘教導了一番苗倚清:“你每次第一劍都刺肩膀,這也是個壞習慣,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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