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感受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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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響徹水流聲,聒噪極了,吵得溫宛太陽穴突突的跳。她盯著麵前越來越清晰的腹肌,整個人開始變得昏昏沉沉的。
口舌也跟著不清楚了:“顧、顧時照……你……你放開我。”
小手被顧時照攥著,一點點的向下,滑過修韌結實的腹肌,落在銀色的腰帶上。再下麵的風景,溫宛曾經親眼看到過,是線條流暢的人魚線,以及……
溫宛突然耳紅麵熱起來,她努力的掙了掙,依然沒能逃脫顧時照的禁錮。
“不繼續了?”他的聲線依舊平穩如鍾,沒有一絲波瀾起伏。
溫宛收回手指,再也不敢動彈,可顧時照還在固執的引領者她的手繼續往下。
也不知怎麽回事,溫宛腦海裏閃過顧時照發燒後堅持去洗澡的那天,她擔心他,跑到衛生間罵他,結果,門沒有關,渾身都被她看了個精光。那個地方,驚鴻一瞥,好像……還挺有料的。
酒壯熊人膽,她一根筋搭錯,由著本心,摸了上去。
“嘶……”本應冷眼旁觀的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他附手,牢牢的握住了她的,半天沒動。
溫宛能明顯的感覺到那裏的變化,她也沒敢亂動,可手下的溫度越來越灼人,她被涼水澆透,腦子慢慢清醒了,這才察覺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麽的豪放。
便輕輕的抬手,想要收回來。
顧時照的眼色瞬間變暗,他沉沉的盯著溫宛,手下放鬆,但卻掌控著她的手腕,使她不能逃離那方寸之地。
你來我往之間,溫宛驚呼出聲:“怎麽、變……了……”
顧時照貼近她的唇,雙眸如墜星河,幽深又斑斕萬千,慢慢的眯起來,一派高深:“你摸它,它當然會變。”
聽得溫宛腦子又開始發熱,她抬眼,就這樣陷進他的星光璀璨裏。顧時照挑眉,俯身吻上了那片濕滑的唇。
她的感官被無限放大,手裏的觸感更加的鮮明,想逃離,可剛剛抬起,又難敵顧時照的力道,被壓了回去。慢慢的,就變成了一種很曖昧的動作。
“嗯……”他探進她的口中,尋到她的丁香小舌,狠狠的"yun xi",以平複那處湧來的濃烈的情感。
花灑還在汩汩的流著,溫度慢慢的變得適中,溫宛整個人被清洗一空,察覺到身前的人探手環上了她的腰,稍微使力,她便雙腳騰空了些許。突然的失重,加上敏銳的感官,令她不假思索的抬腿,勾住了顧時照的腿,整個人如同樹袋熊般,掛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素手卻始終沒有被放開。
顧時照的聲音變的混沌起來,他本意隻是教訓她一番,可一切來的太快,他強迫自己離開她的唇,啞著嗓子說道:“宛宛,你不該勾引我的。”
在溫宛驚愕的空擋,花灑已經被人關掉,唇上再度落下密實的吻,一點點的滑向脖頸。
雙目迷離的溫宛,就這樣暈眩的看著自己被顧時照抱著,向門口挪去。
玻璃窗上浮起一層水珠,從溫宛眼前一閃而過。一張精致的滿是得意神色的臉,在溫宛腦中一閃而過,那張臉的主人,看著自己,風情萬種的親吻了下去,慢慢的清晰起來,是amy。
溫宛徹底從曖昧不明的糾纏裏清醒,她劇烈的掙紮著,手下力道沒個輕重,捏得顧時照眉眼挑了起來,然後鬆手放開了她。
顧時照躬身,緩解著緊繃的那處突然湧起的痛楚,臉上頓時布滿寒霜。
“你幹什麽!”他氣結。
溫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衣已經有些扯開,但褲子還完完整整的套在腿上,被水浸濕後,緊緊的包裹著,顯出美好的腿型。她抬手抹掉臉上的水珠,雙眸終於找回了理智,冷眼看著顧時照,嘴角滑過若有若無的嘲諷:
“顧時照,你是行走的泰迪嗎?”
這個比喻,顧時照是知道的,她在諷刺他?
“你什麽意思?”他聲音冷了下來,人也從剛剛的情緒中剝離出來。
“嗬……你不知道泰迪的意思吧?那我換個詞,你――是種馬嗎?”
門窗上的水遇冷凝結成水珠,慢慢的滑下,留下一道濕漉漉的印記。
“你、再、說、一、遍!”聲音極冷,如雪山頂峰終年不化的寒冰,將周圍的氣壓都壓低了。
溫宛開始整理胸衣,她伸手從旁邊架子上扯下來一件浴袍,披在身上,牢牢的包裹住自己,讓自己與胸膛"chi luo"的顧時照形成鮮明對比。
“我說的不對嗎?”她向門口邁出兩步,拋下一句冷冰冰的質問:“你的老"qing ren"那麽多,何必來找我呢!”
然後她再也沒有看他,直接大踏步的走出了浴室。
側臥不能呆,顧時照還在浴室裏,溫宛觀望了一下,磨砂門窗上投下一片暗影,顧時照似乎暫時不打算出來。她迅速的走到衣櫃前,翻出兩件衣服和一套內衣,解開身上的浴袍,動作神速的摘掉已經濕透了的內衣,將幹淨的衣服換上。
“你要去哪兒?”沉寂嗓音在身後響起。
溫宛沒敢回頭,她探手拿起床上的針織衫,套頭鑽了進去。
顧時照沉著臉,看她一板一眼的動作,手臂正後伸著,使力將背部的衣料往下扯,遮住了無暇白皙的美背。
他手握成拳垂在身側,最終歎息出聲:“你看到了?”
溫宛抓起牛仔褲,背對著顧時照,以沉默作為回應,她解開拉鏈,準備就這樣換掉下身濕透的褲子。
顧時照從來就不是君子,他在看到她瑩白雙腿的時候,便走上前去,一手附上她婀娜的曲線,淺笑著:“看到了也罷,反正也沒打算瞞你。”
溫宛氣極,她轉身打掉他作亂的手,眼底的厭惡之色顯露無疑,惡狠狠的說道:“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顧時照再度附掌而上,手貼上薄薄的絲滑底褲,他眸色深沉,在她再度發作之前,擁著她的身體貼向自己,唇角泛起一絲無奈:“宛宛,我早就說過了,我們已經綁定了,別想逃離我。”
這句話,溫宛不是第一次聽到,她歇斯底裏的掙紮著,妄想從顧時照的禁錮中抽身,可越掙脫越被箍緊,最終,虛脫的靠在了顧時照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顧時照……我一無所有,你……為什麽抓著我不放呢?”
顧時照貼著她的耳膜,呼出一口氣,淺聲說道:“不是你自己說的嘛,這是宿命啊。”
溫宛眼底開始蓄積淚花,一種無力感從心底慢慢延續,她渾身疲軟下來,烈酒帶來的後遺症開始發作,腦袋暈眩,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了。
“別哭。”顧時照轉過她不盈一握的素臉,輕輕的吻去她滾落的淚。
溫宛不再反抗了,任由顧時照胡作非為。他把她抱到床上,探手附上她身上濕透的最後一層屏障,慢慢的剝離。
起先,溫宛還蹬了他兩腳,可顧時照力氣大的驚人,一掌按著她的兩條腿,把那件小小的布料摘下,扔到了床下。
在溫宛妥協的以為注定會發生點什麽的時候,顧時照從枕邊拿起她之前挑選出來的內褲,給她穿上了。然後,不理會溫宛的驚疑,翻出薄被,蓋在了她的身上。
他俯身,溫柔的輕吻著她的淡素眉眼,為她解疑:“今天不行。”
說完,一寸一寸的往下親。可最終也隻是克製的停在她纖細的腰上,重重的咬了兩口,再次重複道:“現在不行。”
溫宛閉眼,雙手無力的垂在枕側,感受著身體因為酒精及他的碰觸所帶來的戰栗,心底湧起無限悲哀。
很明顯,他不圖她的身體,她也沒有錢可供他算計。那麽,她身上,還有什麽值得他緊握不放呢?
兩人不再交流,溫宛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的睡了過去。
顧時照手搭在她的腰上,一點點的遊弋,不時的摩挲到那片幹燥的棉質布料邊緣,複又收手,他不停的告誡自己:現在還不是時候,得等,等到她甘心給予她的一切的時候。
他不能讓她受一丁點的委屈。
至於amy,他的眼底漸漸浮起冷色,今天撞破他跟amy的,不止溫宛,或者說,本來就不該是溫宛。
那個必定會把amy視為眼中釘的美麗女人,那群早已探出魔爪的背後的人,那些見不得天日的陰謀……顧時照把她帶進懷裏,親了親她的眉心:宛宛,你還不能和他們正麵相對。那群人不可以,馮嘉爾,更不可以!
……
次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多,溫宛皺著眉眼,宿醉使得她的腦殼嗡嗡的疼,抬手剛要附上額角輕揉,便被一隻大掌搶了先。
“哪裏不舒服?”顧時照柔聲問她。
溫宛懶得躲開,昨晚已經確認了顧時照對她的身體沒想法,加之他倆同床共枕這麽久,顧時照從來都是點到即止,兩人至今最坦誠的一次是昨夜,止於內褲。她現在迫切需要知道的是,顧時照到底在圖謀她身上的什麽東西。
見她不回答,顧時照再度發問:“頭疼不疼?”
溫宛由著他的大掌輕撫太陽穴,慢慢的揉捏著,最終決定開誠布公:“顧時照,你到底圖我什麽?”
大掌慢了一拍,他思索了一下,笑著應道:“你有什麽?”
這也是溫宛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她本就一無所有!她躲開他的碰觸,說道:“我想了想……”
她認真的看著他,質疑出口:“我沒有任何的權勢背景,身材樣貌也對你沒有吸引力,哪裏值得你這麽大費周折的圈在身邊?”
顧時照聽後,低低的笑了,他湊近她的耳廓,笑著反問:“誰說你的身材樣貌,對我沒有吸引力的?”
溫宛剛要開口反駁,卻感覺到了薄被下貼近腿根的某處,如炙熱的銅鐵,熨燙著她的肌膚。
他沉著眼,繼續輕呷:“感受到了嗎?它對你有欲望。”(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