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咖啡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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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他低吼了她一聲,並沒有嚴厲的成份。
賀南城看著賀錦堂,雖然他有負於自己的母親,雖然他一生風-流-成-性。但這一刻,他值得自己敬重。
如果他選擇的是放棄米蒙,那麽賀南城都會看不起他!
賀之堂也沒想到擁有女人無數的賀錦堂會為了一個風塵女子放棄了在賀氏擁有的萬千財富,不過這正合了他的心意,接下來待賀南城被群起攻之,那麽賀氏就是他兒子的了。
“大哥,那過來簽字吧!”賀之堂將自己專用的金筆遞過去。
賀錦堂伸手去接,米蒙卻按住他的手,“錦堂,不要……有你剛才那句話,我米蒙這輩子都值了。”
賀錦堂拍了拍她的手,“我風-流了一輩子,如今該安穩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中,賀錦堂簽字放棄了自己的賀氏股份,隻是在簽斷絕父子關係時。他遲疑了,“爸……”
老爺子此時終於睜開了眼,那雙不甚清明的眼底一如既往的深邃,所有的人都看著他,等待他的回答。
老爺子這時卻很意外的起身,一個字都沒說的往樓梯口走,看他這樣,所有人的心都快速的下沉,老爺子這是擺明了不會改口。
賀錦堂握著筆的手顫了起來,“爸,對不起,我一輩子給你丟盡了臉。”
說完,就要落筆,這時就聽到老爺子說道。“算了吧!”
“爸……”賀錦堂又叫了一聲,而這一聲之後已經老淚縱橫。
這時就聽到老爺子歎了口氣,“初丫頭說的對,現在國家什麽都放開了。以後我們家的那些規矩就廢了吧!”
歐耶!
初溫眠真的想振臂高呼,不過此時此刻肯定不允許,但她還是興奮的站了起來,結果不知是太興奮,還是有人故意為之。她腳下一絆,整個人倒向一邊,縱使賀南城手快,也沒能拉住她。
“怎麽,老爺子前腳廢了規矩,你後腳就想勾-引大伯哥?”
初溫眠不偏不倚倒在了那個從出現到現在,她還不知道姓誰名誰的男人身上。
第一百二十四章先上船後補票
“我,我哪有?我,我是不小心……我……”
初溫眠還沒解釋完,身子就被拎了起來,賀南城陰厲的聲音響起,“大哥也未免看得起自己了。”
說完,直接勾著初溫眠轉身。向著樓梯走去,隻是他身上的氣場好冷。
他這是在生她的氣嗎?
但她真不是有意撲向他大哥的,對了,賀南城剛才叫那個男人大哥,怪不得那個男人皮相那麽好。
可是,她記得賀南城沒有哥哥啊,這個大哥是哪裏冒出來的?
“賀南城,剛才那個人是你親大哥,還是拐著彎來沾親戚的大哥?”她好奇的追問。
隻是她並沒有聽到回答,而是他們剛在樓梯拐了個彎,賀南城便鬆開了勾著她的手臂,徑自往前走根本不理她,看來是真生氣了。
初溫眠趕緊快追著他,“賀南城你怎麽又生氣?我剛才絕對不是有意的……我沒有要勾-引你大哥的想法,他那麽老,我怎麽會看得上他?我……”
他突然停下,她險些撞了上去,初溫眠用那雙無害的眼睛盯著他,有點萌,有點憨,還有點無辜,“我發誓絕對沒有想勾-引他的想法,發誓!”
賀南城真是不知該說她什麽,剛才她撲向賀向北他是生氣,但他更氣她的口無遮攔。
“他是二叔家的,”賀南城回答了她的問題,爾後說道,“你先睡吧,我還有點事要處理。”
“你……”初溫眠隻說了一個字,他就轉了身,看著他的背影,初溫眠咬唇,心裏直罵,小氣,小氣鬼。
明明不怪她,還生她的氣?喬野說的沒錯,男人真的不能慣,看來今天她主動的求和,就是慣壞了他。
想生氣就使勁的生吧!
初溫眠憤憤的腹誹了一通,推開了臥室的門,脫衣,洗澡。巨邊莊技。
——我現在就想把你扒光了。
當初溫眠泡在溫熱的浴缸裏,耳邊驀地響起他讓人心驚肉跳的話,臉不禁飄起一層緋紅,如果沒有今晚的意外,想必他們已經……
現在倒好,不僅沒有那個,他還不理她了。
唉,都怪賀南城那個二叔,心思不正,不過沒想到米蒙是個坐台女,初溫眠又把今晚所有的畫麵在腦子裏過濾了一遍。
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賀南城還沒有回來,初溫眠看著偌大的臥室,隻覺得特別冷清,就在她覺得百無聊賴不知做什麽的時候,外麵傳來了敲門聲,她的神經細胞一下子興奮起來,幾乎是憋著氣跑過去,一把拉開了房門,可是在看清門外的人時,臉上所有的興奮都化成了失落。
她真是傻了,要是賀南城怎麽會敲門呢?這可是他的臥室。
米蒙看著一臉失落的初溫眠,“怎麽了?”
初溫眠搖頭,“你找我有事嗎?”
米蒙看了眼走廊另一端從門縫透出的燈光,已然明白了,“既然南城在書房,那我還是進去說吧。”
初溫眠側身,讓米蒙進來,剛洗過澡的她頭發還是濕的,把浴袍都弄濕了一大片,米蒙看著,“怎麽不吹吹啊?”
“我……我等會讓南給給吹,”說這話時,初溫眠的臉上再次閃現出興奮之色。
米蒙看著什麽都喜形於色的初溫眠,突的很羨慕她,剛才在大廳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她竟那麽不管不顧的站出來維護自己,恐怕換作被責難的她,自己都沒有勇氣站出來,可就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替她把賀家老的少的都數落了一頓。
她的這份率真和正直讓米蒙羨慕,也讓她汗顏。
“眠眠,我是來感謝你的,”米蒙拉住她的手,眼底再次一片晶瑩。
“不用,不用……我什麽也沒做,你千萬不要這樣,”米蒙的感謝讓初溫眠很不好意思。
米蒙伸手,用那塗著精致指甲的手指輕輕拈了下眼角,然後苦澀的一笑,“眠眠,你是不是也沒想到我是那樣的出身?”
初溫眠遲疑了兩秒,誠實的點頭,然後緊接著就笑說,“但我絕對不會像他們那些人有誠見的,在我眼裏隻要是付出辛苦賺錢都是偉大的。”
米蒙知道她說的都是實話,因為她不是個隨聲附和的丫頭,“謝謝你對我的理解。”
“別再說謝了,再說我身上都起雞皮疙瘩了,”初溫眠還做了個可愛的動作,米蒙被她逗笑,初溫眠也隨著幹笑了兩聲,但那笑明顯太牽強。
“眠眠,我來是告訴你我的一個決定,”米蒙話裏的嚴肅讓初溫眠收起了臉上的笑,沒等她問,米蒙就接著說道,“我決定取消婚禮。”
“什麽?”初溫眠的眸子一下子放大,“下周婚禮就要舉行了,為什麽要取消?爸爸剛才也說了婚禮繼續,不是嗎?”
米蒙垂眸,烏黑濃密的長睫隱隱顫抖,“眠眠,我不想再連累錦堂了。”
“可是……”
初溫眠隻說了兩個字便被米蒙打斷,“錦堂能這樣對我,我真的很滿足,婚不婚禮其實那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他對我不離不棄才是最重要的,更何況老爺子沒斷絕與錦堂的父子關係,他已經做出讓步,而我又怎麽能固執的再為一些虛榮,置賀家的顏麵於不顧呢?”
“但婚禮都準備好了,喜帖和通告也發了,舉不舉行也沒有什麽區別了吧?”雖然米蒙說的道理,但初溫眠還是覺得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走不走到最後都是一樣的。
米蒙搖了下頭,眼前這個女孩終是心思太單純,真擔心她在這個大家庭下的生存,不過有賀南城那樣的男人在,大概也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收起思緒,米蒙對眼底都是疑惑的初溫眠解釋道,“雖然婚訊發布了,但如果不舉行婚禮,便會讓那些存有惡意目的人的詭計破產,但如果堅持婚禮,可能就不一樣了……眠眠,其實我的身份在進入賀家前,錦堂已經讓人做過處理,但沒想到還是被賀之堂給扒了出來。”
“可爸爸都讓出了賀氏的股份,你們現在就這樣放棄太可惜了,”初溫眠仍不死心的想勸米蒙。
“沒什麽可惜的,就是一個婚禮而已,我米蒙並不是非要不可,”聽到米蒙如此堅持也釋然,初溫眠也覺得再勸什麽意義。
“好吧!”她說的很不情願,爾後低喃道,“可惜那麽漂亮的婚紗都沒機會穿了。”
米蒙笑了,“怎麽會沒機會穿呢?那是錦堂送給我的,我想穿天天都可以啊。”
這一刻,看著米蒙的豁達,初溫眠愈發的不好受。
“眠眠,”米蒙叫了她一聲,“南城現在處境很艱難,你要理解她。”
初溫眠沒有說話。
“後天的董事會你知道了吧?”米蒙問她,初溫眠點了下頭,“那個董事會的目的就是要罷免南城的,本來錦堂還持有股份,他們並不能一手遮天,但現在錦堂捐出股份,賀氏除了老爺子之外,股權最大的持有者便是賀之堂父子,現在形勢對於南城來說,沒有一點點光明。”
雖然赫連夜之前對她說了一些,但似乎並沒有米蒙分析的透徹,她隻覺得心惴惴不安起來,“爺爺不能出麵嗎?”
米蒙搖頭,“你從今晚還看不出老爺子的態度嗎?”
“那南城豈不是……”初溫眠的手腳已經變得冰冷。
米蒙握住她的手,“這個時候你也不要悲觀,南城從十八歲就掌管賀氏,他能走到今天,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相信這次他也能化險為夷。”
“……”
會嗎?
如果會,他又何必做出與她離婚的決定?
“眠眠,我們女人在這個時候,其實並不能為他們做什麽,但送杯咖啡或牛奶,都會讓他們動力百倍,”米蒙算是出手支招。
初溫眠迷怔的看向她,米蒙衝她淺笑,“相信我,別忘了哄男人我最有一套。”
“米小姐,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你……”
“我知道,”米蒙點了下她的鼻尖,“你要是心思不正的丫頭,我們就不能像現在這樣站在這裏了。”
“嗯,”初溫眠笑著,看著米蒙的臉,眼前驀地閃過另一張和她極為相似的容顏,“那個,你之前問我說和赫小姐的事,我……”
“已經不需要了,”米蒙說這話時,眼底閃過一抹晦暗,“眠眠,你是個好女孩,所以一定會幸福的。”
初溫眠低頭,卻在問自己真的是這樣嗎?
為什麽她覺得自己就像災星一樣,自從來到賀南城身邊,總是給他惹麻煩呢?
“對了,我明天就和錦堂離開這裏,”米蒙的話讓初溫眠很是意外,大概感覺到了初溫眠又要勸她,米蒙又笑著說道,“你公公估計現在機票都訂好了。”
初溫眠還能說什麽,歎了口氣,“為什麽爸不等後天開完董事會再走?”
她不能幫上忙,或許賀錦堂可以啊。
“錦堂說他相信自己的自己,”米蒙鬆開了初溫眠的手,“帶著你的吹風機,端杯牛奶去吧。”
初溫眠的臉一熱,有些不好意思。
米蒙伸手抱住她,“加油!”
送走了米蒙,初溫眠衝了杯牛奶去了賀南城的書房,不過她並沒有直接推門進去,而是站在門口,躊躇著開口第一句話怎麽說才合適?
既不顯得她刻意討好他,又得讓他感覺自己是個溫柔體貼的小妻子?
就在她糾結之際,書房的門霍地拉開,賀南城負手而立,黑眸深邃的盯著她,“鬼鬼祟祟幹什麽?”
初溫眠把手裏的牛奶舉到他的麵前,“我哪有鬼鬼祟祟,我是在想你是喜歡喝咖啡還是喝牛奶?”
賀南城瞥了眼她手裏的牛奶,轉身,“我喝咖啡。”
“不行,”初溫眠跟著他走進書房,“咖啡有害健康,不宜多飲,還是牛奶好,百益而無一害。”
賀南城坐到沙發上,雖然他生了她的氣,可是在書房呆了會,還是擔心自己的舉動會讓她多想,便準備回臥室,現在她既然來了,那他也不介意在書房和她做一下交流。
“哦,那你倒說說咖啡有哪些壞處?”賀南城這麽一問,初溫眠的舌頭有些打結,剛才的話她隻是隨口一說,她知道的咖啡壞處就是太提神,反正她喝了咖啡就會失眠,但這個能算是缺點嗎?
現在很多人喝咖啡就是為醒腦提神啊!
賀南城的雙腿自然交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從麵上完全看不出絲毫的憂慮,但她知道他這樣子隻是不想讓自己擔心。
初溫眠心裏流過酸澀卻又暖暖的熱流,既然他都能強壓下心頭的一切心事,不讓她擔心,她這個時候也應該哄他開心才對。
於是,她一笑,把自己在網上無意看到的那些傷心傷肺的壞處一股腦的往外倒,“咖啡含咖啡因,雖然有短暫的提神功效,但是危害更大,比如喝多了會刺激胃,會幹擾人的神經係統,而且據最新科學表明咖啡對男性還會有某種特殊的傷害。”
賀南城衝她勾了下手指,她剛一走近,他就伸手將她勾住,她跌坐在他的懷裏,薄唇輕貼著她的臉頰,“特殊傷害指什麽?”
這種坐姿讓初溫眠的臉騰的就熱了,她隻是象征的掙紮了兩下,便側臉緊貼著他的耳邊,低低說道,“會影響男人的功能。”
她話音剛落,就感覺被摟著的腰一緊,“你這是在質疑我?”
她搖頭,抿唇,淺笑。
“啊——”
下一秒,她隻覺得一個360度大旋轉,她被他壓在了身底的沙發上,他看著她的眸子閃著獸-性的光芒,“現在我就要讓你看看我的功能有沒有被傷害!”
“別,南城……”初溫眠輕輕推拒著他,“別在這裏。”
這是書房,在她眼中是最聖潔的,不可褻瀆,“我們回臥室。”
說完這話,她的臉已經紅的像是煮了一般,把自己緊緊的埋在他的頸間,根本不敢抬起來。
“好!”賀南城攔腰將她抱起,直奔他們的臥室,在他壓下來的時候,她的手指已經落在他的領口,一顆一顆去解他的紐扣,看著她害羞卻又大膽的舉動。
賀南城心底的火焰像是噴發的火山,騰的一聲爆開……
一場天雷勾地火的酣戰上演,連窗外的星星都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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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米小姐剛才來找我了,她說取消和爸的婚禮,”激情過後,初溫眠趴在賀南城的胸口,手指劃著圈圈。
賀南城似乎並不意外,隻是輕嗯了一聲。
“沒想到爸爸會為米小姐而放棄了股份,我還他對米小姐隻是一種暫時的迷戀,”初溫眠實話實說。
“這不奇怪,在他的人生中女人永遠比錢重要,”賀南城的話帶挖苦。
“你不能這麽說,爸今晚真的超級帥,”初溫眠說著仰起頭,“你說是不是?”
她沒看到的角度,賀南城的臉色有些陰,“半拉老頭子有什麽帥的,除了米蒙那樣的女人才要他。”
“賀南城,”初溫眠瞪上他,“你是不是也岐視米小姐的出身,你別那麽庸俗好不好?”
“我不庸俗怎麽顯得你高尚,”賀南城說完,對著她光滑白潤的肩膀咬了一口,“你今晚逞能逞的有些過了。”
初溫眠瞥嘴,“我哪有,我隻是說出了自己的心理話而已,你看爺爺都最後讚同了,就證明我是對的。”
賀南城不知該說她什麽,最終大掌一下子拍在她的額頭上,“以後說話還是經這裏過濾一下。”
說的她好像是白癡似的,她翻了個白眼,“南城,你從十八歲就管理賀氏了對不對?”
賀南城不知她為什麽突然問這個,也沒有隱瞞,“嗯……賀氏現在就像的半個老婆。”
“這是什麽比喻?”初溫眠不喜歡。
他攬著她,語氣一下子低沉下去,“別人都是把公司當作賺錢的機器,而賀氏對我就像位親人,從我十八到今天的二十八,他消耗了我人生中最好的十年。”
所以如果要他離開賀氏,那滋味會比割肉掏心扯肺更疼。
“對不起,都是我……”
後麵的話被他的手指強行壓住,“再有力氣胡說八道,我不介意再來一局!”
聽他這樣說,初溫眠連忙抬手捂住嘴巴,他用手指為她梳理著頭發,“我的事你不需要怪自己,就算沒有這些事件,該來的還是會來。”
“可我怕你……”
“怕能解釋問題嗎?”
她搖頭。
“既然這樣,就什麽也不要想,閉上眼睛趕緊睡覺,”賀南城下了命令。
“我睡不著,”初溫眠剛說完,就感覺某人停在她腰間的手指開始不聽話的遊動,她連忙抓住,“賀南城你又要幹嘛?”
“你不是暗示我嗎?”
她哪有暗示?
待反應過來時,初溫眠抬手捶他,他握住她的手,聲音微啞的說道,“不想再來一局,就乖乖的閉上睡覺。”
初溫眠閉上眼睛,待再醒來時,窗外已經陽光大亮,賀南城已經不在身邊,大概昨晚他在哄睡自己以後,又熬通宵了。
正午,初溫眠和喬野坐在visa餐廳,享受著終生免費的美食,不,是喬野在享受,而初溫眠則一直發呆。
“喂,怎麽一夜之間變傻了?”喬野衝她眼前晃了晃,“不會是被榨幹了吧?” 百度@半(.*浮)生 —最壞最好的你
此時此刻,初溫眠真的沒有心思和她開玩笑,隻是把頭垂低。
喬野雖然沒心沒肺,但她知道初溫眠在為賀南城擔心,但卻不知道怎麽安慰,隻能默默的陪著她發呆。
“小姐,你們的甜品和紅酒!”服務生突然過來,上來一大份甜品和一瓶拉菲。
喬野看了一眼,直接哇靠了一聲,“這是哪個神仙姐姐看穿了我的心啊,我太需要這個東西了,我今晚有救了。”
比起她的興奮,初溫眠更在意是誰送的這些東西,她拽住了服務生追問,隻見服務生手指一指,“是那位先生讓我送的。”
初溫眠從背後隻能看到男人寬闊的輪廓,她提著男人送來的東西,走向了男人,“先生,無蘇不受祿……你這麽貴重的禮物我不……”
後麵的‘收’字沒說出來,就被麵前男人突然轉過的臉驚住,她端著盤子的都跟著顫抖。(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