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親親我(6000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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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筱的話商商聽進去了。

    並且毫無意外的隱隱心動……

    但也僅限於心動,並未付諸任何行動。

    想想初衷,一並想到他們這次吵架的原因。

    的確。

    從頭到尾她目的單一,任何方式都好隻是簡單的想和他在一起,但她也是凡人,沒有安全感就會草木皆兵。

    也因此更加貪心。

    貪戀這東西,貪什麽都能斷掉。

    唯獨貪圖一顆不愛你的心,那些細小的渴望纏繞在心上,伺機而動,一旦傾巢而出,隻會叫人變得無比瘋狂。

    就像犯了毒癮的癮君子,你和他講再多道理都沒有用。

    唯獨給他更多的毒品,才能真的叫他平靜。

    結婚協議,鑽戒,可能到來的婚姻。

    曾經夢寐以求的一切,真的到手又被她一手摧毀化作烏有。

    簽協議的那會,她也想過隨心而走。

    哪怕用婚姻將彼此捆綁,以為隻要在一起就能不貪心,可結果並不盡如人意。

    甚至演變成如今的境地。

    真的,這種裝聾作啞自欺欺人的方式,一旦觸及他不愛她的內心,就會徹底土崩瓦解絕望的再難維持。

    又哪還有勇氣再來一次?

    何況,她不覺得那天宿舍的事情之後,年慕堯還會回頭……

    *********************************

    那天的談話點到即止。

    之後兩人都很有默契的,對‘年慕堯’這個名字隻字未提。

    中間,沈聽荷也不知道從哪裏聽到的她住院消息,來過幾回,每次都大包小包一堆精挑細選的營養補品。

    此外再沒有人來過。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還在期待著些什麽,隻是等她意識到自己是在期待,滿腔的希望已經幻化成一肚子的濃濃失落。

    轉眼兩周。

    商商身體漸漸穩定。

    隻是孕吐反應嚴重,經常吃不下什麽東西。

    倒是睡眠質量有所提高,住院這段時間裏夜夜好眠,之前懼怕黑夜,如今到了夜裏反倒變得無比安心。

    這一切還得歸功於那隻神奇的枕頭。

    每天早晨好眠醒來,懷裏無一次不抱著那隻雪白枕頭。

    到後麵一周,已經知道主動抱著那隻枕頭入睡,也不知是不是心裏作用,這麽抱著倒的確更容易入睡。

    神奇的枕頭。

    有次吃飯時無意間和陸筱提了這略荒唐的‘枕頭效應’,陸筱當即一口湯毫不含蓄的從嘴裏噴出,廢了一桌飯菜,更有幾滴濺到了她那隻枕頭上。

    當時瞧著商商一臉緊張,視枕頭如命恨不得找她報仇的模樣,陸筱隻覺得無比心累。

    這二缺的想法,年慕堯要知道了,作何感想?

    每天來無影去無蹤的陪睡。

    一天三餐不間斷變著花樣的伺候著。

    到最後竟被一隻破枕頭搶了功勞?

    真的,她其實有點同情年慕堯了……

    當然,商商並不知道陸筱心裏所想。

    隻一臉緊張抽了紙巾用力擦掉濺在上頭的幾滴湯汁,滿眼‘你們這些凡人懂個屁’的小傲嬌,然後心裏盤算著出院的時候怎樣將這隻枕頭偷偷帶走……

    至此,吃飯徹底沒法繼續。

    陸筱大概收拾了下,臨出去前冷笑著白她一眼丟下句‘我要是這隻枕頭肯定娶你回家’,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

    陸筱當天晚餐前就和年慕堯聲情並茂的陳述了枕頭事件。

    當時,年慕堯的臉色瞬間就黑沉了透底。

    沈聽荷也在,沒心沒肺差點笑岔了氣。

    當晚,等到商商睡著,年慕堯進去後瞧著她懷裏抱著的白色枕頭隻覺得無比刺眼,怪不得小東西這兩天夜裏消停了也不哭鬧。

    他起初還以為是自己夜夜過來擁她入眠起了效果。

    感情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功勞苦勞全被一隻破枕頭占了……

    夜色靜寂一屋子睡意濃重裏,年慕堯牙癢癢的抬手在她最近稍微長了些肉的臉上惡狠狠捏了下。

    竟然沒醒……

    索性一把奪了枕頭,甩手直接丟掉。

    可這動作根本就是某種連鎖反應的開始。

    他才將枕頭抽掉,她手臂落了空,不安的舞了舞,沒能找著滿意的支撐點,上一秒還睡意香甜的小臉。

    這一秒嘴一撇,已然嚶嚶哭出聲來。

    年慕堯,“……”

    她是真哭,兩眼緊閉著抽抽噎噎的哭。

    眼角兩滴晶瑩說來就來半點也不含糊。

    年慕堯有過一瞬坐等她哭醒好為自己平反的幼稚想法。

    但是一秒兩秒……

    時間過去一分鍾之久,chuang上的人仍舊在哭。

    哭,可沒醒!

    倒是他將她小臉緊皺的模樣收進眼底,心裏不舍漸漸加重,最終無奈歎一口氣將那隻破枕頭丟出去老遠,自己躺了過去。

    她立即熊抱上來,舒心的歎了口氣,哭聲漸止。

    某年過三十的老男人瞥一眼地上往日都會被他枕在腦後,如今失chong的枕頭,若有似無的冷哼了聲,眼底閃過一點小小得意。

    怎麽可能是因為枕頭?

    但很快,這點隱隱約約的小驕傲瞬間被人打回原形。

    睡夢中,商商似察覺了一些不對。

    先是安安穩穩的抱了會,後又覺得有些……硌人。

    小爪子肆無忌憚的在他xiong口捏了捏又捏了捏,硬邦邦的,簡直和枕頭的綿軟觸感差太多了好嗎?

    而她同樣無覺,自己睡夢中不經意的動作對一個剛開葷不久惷心蕩漾的老男人來說,是種多大的挑釁和引誘。

    上方,年慕堯眸色毫無意外的加深。

    偏偏她兩隻小爪子仍舊不知安分。

    綿軟的觸感一路揉*捏打探著,簡直是在撩撥。

    軟軟力道隔著他xiong口有些發燙的皮膚落進心裏,撩起了熱血沸騰,一路翻湧著直奔小*腹方向而去。

    而後下麵某處繃緊,無恥的有了這會不該有的反應。

    視線落在她粉嘟嘟微啟的唇上,像是餓極的凶獸見著誘*人美食,完全移不開視線,喉結咕嚕翻湧。

    用力閉了閉眼,難以自持的呼出一口滾燙濁氣。

    真的,她睡著之後無比萌傻的蠢樣,落進眼底,烙進心裏,隻叫人無比的想要……借機行凶狠狠將之蹂*躪!

    ‘陪睡’這麽多晚。

    從前瞧著她安靜睡顏,隻覺無比滿足。

    今天大抵是進來時就帶了難以壓製的燥熱火氣,加上她睡夢中無意的‘撩撥’,他根本沒法睡著。

    隻有煎熬。

    小東西太能折騰人。

    雖然從前對此就深有覺悟,但那些覺悟遠沒有今晚來得沉痛。

    這種香軟在懷的甜蜜折磨,根本是在引火燒身……

    連帶著理智都一並被焚燒了個幹淨!

    深呼吸,壓製住身體裏不斷翻湧的燥熱,然而那隻小手卻仍在他身上惹火作祟,並且探尋著一路往下過去。

    真的,睡夢中的商商半點邪念沒有。

    要說有,隻有執著……

    無比執著的mo索著,為的不過是找到熟悉的關於枕頭的綿軟觸感。

    好奇怪。

    明明上一秒還深抱在懷裏的東西,這一秒怎麽就莫名其妙消失不見?

    她似有著某種意識。

    可這種意識卻難抵抗眼皮厚重,睡意沉沉。

    始終沒有醒來,動作卻倒沒停。

    終於……

    似探尋到一處叫她滿意的地方,捏了捏又捏了捏,手感不錯,溫溫熱熱綿軟又不那麽綿軟的,正好一手握*住。

    她很喜歡。

    然而,她並不知道,這種喜歡是建立在某人意誌力幾乎垮崩的痛苦之上。

    彼時四下靜寂裏,突兀溢出聲似痛非痛的沉重悶哼。

    年慕堯全身神經緊繃。

    偏偏罪惡的源泉被她握在手裏,並且還好死不死的動作不斷,或揉或捏總之力道半點也不知道控製。

    雖然隔了褲子,仍叫人無比的心猿意馬。

    好幾次力道重的,他都頭皮發麻的差點直接交代在她手裏。

    事實上,他完全可以躲開。

    但轉念一想,將這看做被她當成枕頭的補償也不錯。

    瞬間就又心安理得起來。

    呼吸愈發不受控的沉重……

    他靜靜躺著沒動,暖黃燈光下,對麵就是商商沉睡時候紅唇微啟的小臉,嘴角有點碎碎晶瑩,是她睡得香甜的最好證明。

    多不平衡啊。

    深夜裏,老男人心裏突兀生出些幽怨。

    這麽多天默默付出,一天三餐親手準備,還又夜夜陪睡的。

    就這麽點兒福利?

    不夠!

    絕對不夠!

    “嗚,小叔……”

    冷不防,小東西紅唇輕啟著溢出聲模糊不清的囈語。

    年慕堯起先以為她是醒了,身體輕微僵了下……

    但很快凝神,她還是那副沉睡的模樣。

    應該隻是做夢。

    心跳才剛平緩,猛地小丫頭手裏動作又是一重,然後竟是很不純潔的,雖不明顯,但的確是上下挪動了下。

    一下,兩下……

    年慕堯額上青筋畢露的,呼吸更沉。

    那塊已經在她手裏明顯的脹大……

    可她動作卻突然停了,似是不滿的撒嬌一樣輕輕晃動。

    哼哼,“嗚,小叔,你親親我……”

    “……”

    年慕堯瞧著小東西沾了口水的紅唇晶亮嘟起著往前湊了湊,眸底深諳更重,卻是突兀挑了挑眉。

    好奇,他的小姑娘,此刻夢裏是什麽樣的畫麵。

    叫他親她?

    好……

    求之不得!

    想法才一落定,一低頭,含著笑的薄唇徑直將她紅唇擒住。

    一瞬,嘴裏全是她香甜的味道。

    不多久這香甜開始膨脹,幻化成綿軟撩人的觸爪,緩緩在他口腔之間伸展開來,軟軟碰撞著,蔓延。

    這一吻,香甜漫進xiong腔之間。

    加上她又睡著,希望她醒來盡興,又害怕她醒來發飆。

    這種矛盾的更加叫人心裏癢癢的心情,折騰著帶起種難以描述的緊張,偷偷o的根本像是偷*qing。

    偷*qing……

    怎麽就窩囊到了這個地步?

    好吧,就算是偷*qing。

    那也是叫人瞬間興奮暴增的偷*qing。

    這一想,足夠叫他徹底沉溺進這一吻裏。

    輾轉糾纏著,不斷汲取她嘴裏取之不盡的香甜,可動作又不敢太大,廝廝磨磨的到底叫人難以盡興。

    “嗚……”

    力道稍微重了,小丫頭不安的哼哼了聲。

    年慕堯停住,觀察她臉上的表情。

    可這片刻停頓,倒更叫她不滿起來,試探的吮了吮,又舔了舔,嘴裏吧唧吧唧的,臉上神情十分愜意。

    綿軟的舌探進來,瞬間被人捕獲。

    年慕堯瞬間‘從良’,眼底深深笑意彌漫。

    真的……

    她要的,尤其是這種事情。

    他給,而且很願意翻成十倍百倍的給。

    少了幾分溫柔,開始攻城略地。

    那架勢,像是恨不得一下嚐遍她所有香甜,舌頭深深卷進去,糾纏著,肆虐著,飛快印上自己的印跡。

    商商有些喘不過氣來。

    但卻早就沉溺進這片熟悉的味道裏頭。

    下意識配合著,更深沉的意識正在自我催眠的一遍遍提醒,這是她想要的東西,更是她熟悉不過的氣息。

    身體都開始跟著升溫,動了情。

    年慕堯瞧著她突然嫣*紅無比的臉頰,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有了她其實並不那麽排斥他靠近的認知,深吻的更加賣力。

    他深諳眸底,隻剩一片好看嫣*紅。

    心裏有了琢磨,準備等她醒來,就從幕後轉到幕前。

    之前是真還有一些不夠確定。

    害怕她會排斥,更害怕她見到他情緒就會變得不夠穩定,會影響她正在康複的身體。

    然而……

    如今他確定,她心裏還在想他,加上她腹中胎兒漸漸已經穩定,若是再見到他,大抵也就鬧鬧小性子,很快就會由陰轉晴。

    想至此,愈發興奮的難以自持。

    “呃……”

    呼吸像是被什麽堵住一樣,xiong腔間氧氣愈發稀薄。

    下意識想要轉過身去,可身體像是被什麽死死固定,動不了,隻能被動承受這種痛並快樂的甜蜜煎熬。

    她夢裏——

    那時候才剛確定自己喜歡年慕堯的心意。

    很小的年紀,大概還是初中吧,然後她主動討吻,年慕堯竟也配合的將她用力擁抱入懷,深深吻下。

    好甜……

    甜蜜,卻又不安。

    這麽吻下去,自己會不會就此斷氣?

    會的,一定會的!

    人怎麽能不呼吸?

    嗚……

    一下就慌了,想推開又推不開,隻能抽抽泣泣以此表達自己內心翻騰的深深恐懼,手裏拽著的什麽東西成了最後的依托。

    救命稻草一樣,死撐著快要溺亡在此的她。

    可是好討厭……

    那什麽東西?

    明明是枕頭,可為什麽卻漸漸的沒了她喜歡的綿軟觸感,反而觸手掌心一片滾燙,甚至那團東西在她手裏漸漸狼變起來。

    緊繃、滾燙、堅*ying……

    捏了捏,最後做了確認。

    的確不是她的枕頭!

    奇怪死了。

    不是枕頭都滾開好嗎?

    年慕堯吻得入迷,卻被她突然嚶嚶假哭的嗓音叫停,瞧著她小臉緊皺卻根本擠不出眼淚的模樣,喉口間溢出淡淡一聲淺笑。

    嘴裏含*住的她兩片紅唇卻沒有因此得到自由。

    這招沒用,也就沒有繼續。

    年慕堯放她喘了口氣,呼吸都還沒有來得及徹底平複,他又重新吻了過來,比上次更加猛烈的攻勢。

    卻很有閑情的捉住她才離開那片滾燙的小手,不容拒絕的重新按了上去。

    至始至終,商商並不知道反抗。

    於是大手帶著她小手,循循善誘的帶領著她一/圈一/圈打/磨起來,如此,或輕或重,力道全由他怎麽舒服怎麽來。

    臉上太熱了……

    加上又完全透不過氣來,商商直覺很不舒服。

    好幾次掙紮著想要醒來,可掙紮無果,不知是夢境太美,還是睡意太深,總之眼皮千斤重的,怎麽也都抬不起來。

    但真的受不住了。

    她肺活量死撐也就隻能撐到這步。

    但最不能忍受的還是手裏那塊……

    這塊硬邦邦的什麽東西?

    還她枕頭!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加上喘不過氣的躁動所致,一片沉重又煩悶的心情裏,手想挪開又被什麽死死按著,作罷,腿一彎,膝蓋重重頂了上去。

    這些天能看能抱不能吃。

    好不容易得了這麽點兒福利,某人正吻得無比投入。

    完全ying/了的情況下,冷不防遭受這沉重一擊,即便隔著彼此的手背,仍是陣直竄天靈蓋的疼痛來襲,眼前陣陣發黑。

    仍是一聲悶哼。

    但這和之前那邊被她一手抓住時的享受不同,根本是種滅ding之災般的沉重打擊。

    好死不死,牙齒咬到舌頭。

    一嘴的血腥味裏,無比幽怨的瞪她一眼,瞧著她眼睫隱隱的顫動,不解氣的在她唇上狠咬一口,落荒而逃。

    幾乎他才離開,她就吃疼醒來。

    哀怨的揉了揉唇,揉到一手猩紅。

    定睛一看,徹底清醒。

    連忙拿了手機調到自拍模式張嘴看,但奇怪的很,除了唇瓣略微紅腫,其餘嘴裏並沒有任何傷口。

    那血是哪裏來的?

    下意識環顧一周,病房裏沒有別人。

    腦袋裏適時閃過些電影裏的恐怖鏡頭,醫院這個地方最不缺靈異事件了,肩膀哆嗦了下有些惡寒。

    漱了口,心跳仍舊難平。

    恐懼這東西一旦產生,隻會愈演愈盛的一發難以收拾。

    原本想著給陸筱打個電話壓壓驚,但再一想想這些天已經麻煩她夠多了,這個時間再去打擾很是過意不去。

    那就隻剩那隻神奇的枕頭了……

    奇怪,chuang上沒有。

    她每晚入睡都緊緊抱著的東西,此刻卻靜靜躺在不遠處的牆角裏。

    是她睡夢裏那腳踹的?

    想想應該是了……

    絕對是隻有靈性的枕頭,踹了它一腳而已就遇上了這麽恐怖的事情。

    “嗚……”

    回過神,哀怨的嗚咽了聲,無比虔誠的撲過去,就差五體投地,對著那隻枕頭煞有其事的賠禮道歉求原諒。

    “枕頭大人在上,我真不是故意踹你的,求原諒……”雙手合十拜了拜又拜了拜,感覺還是沒有被原諒,兀自對著一直枕頭提議,“要麽我也讓你踹踹?”

    之後,耳朵湊過去。

    沒聽到聲音,琢mo著是自己聽不懂枕頭語,愉快的當它是在默認。

    於是聖物一樣抱起那隻枕頭,往自己臉上拍了兩下,又自我配合的做了個倒地的淒慘動作,撲在地上久久沒有起來。

    不久又爬過去,演的無比敬業的對著隻枕頭做了個抱大腿被拖著走的姿勢。

    快哭了,“那我們就算扯平了吧?以後我還抱著你睡,枕頭大人一定要幫我趕走那些煩人的妖魔鬼怪,尤其啃我的肯定還是個色鬼,小女子的人生安全節操楨潔全都交付給你了,嗚,我怕鬼,拜托拜托~”

    年慕堯,“……” /~半♣浮*生:.*?@++

    病房門並未完全關上。

    門外有人將這一幕盡數收進眼底,沉沉探出一口濁氣,抬手重重揉了下太陽穴位置,無比心累。

    到此刻才深深醒悟過來,他就是輸給了一隻枕頭……

    如果那隻破枕頭真有靈性,那他也想許願。

    真的,趕緊將那死丫頭給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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