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嫉妒發了瘋似的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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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黎給顧遠鈞擦了藥,又給他捏了捏肩膀,之後他再次睡去。
趁著顧遠鈞睡覺的時候,陸黎開車出去買食材,打算晚上做頓飯。
顧遠鈞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晚,他換了居家服從臥室出去,陸黎正在廚房忙碌。
他背著她抽了支煙,在外麵花園,順便給gigi打了個電話交代公司的事。
進屋的時候他往嘴裏塞了粒口香糖,嚼著走到廚房陸黎的旁邊站著,倚著冰箱,安靜地瞧著她,仿佛做飯這種事與他無關妲。
他對柴米油鹽這些生活瑣事沒什麽感知能力,每天早上給陸黎做的三明治,土司的邊角餘料會被浪費很多,在他的概念中,要做的好看才有食欲。
陸黎覺得他很浪費,有總不能因為這些小事說他,好歹人家也是一家之主是不是…窀…
陸黎做了幾道小菜,一道湯。
飯前讓他喝了一碗湯,再給他盛的飯,她覺得顧遠鈞應該多吃,在外麵掙錢的男人很累,壓力也很大。
顧遠鈞在吃飯這回事上總像是可吃可不吃,像這種人不都應該瘦骨嶙峋嗎,可他的胸肌腹肌人魚線是哪裏來的?陸黎不明白了。
飯後他打算陪陸黎出去走走,陸黎怕他腰上肌肉繃得疼,就說不去了,他非要去,兩人便裹得厚厚的出去散步。
這一次兩人可沒有手牽手,圍著厚厚的圍巾,戴著帽子,陸黎隻露出一雙眼睛,小手戴著手套放在暖暖的羽絨服口袋裏。
她讓顧遠鈞走前麵,替她擋風。
像情侶似的走過一條又一條的街道,穿過喧嘩的鬧市,走過安靜的林蔭道,最後,他們停在流浪歌手唱歌的地方。
陸黎說,老公,我給你點首歌吧。
顧總微微一笑,表示很滿意這個提議。
陸黎縮著脖子冷得呼呼呼的,對歌手說,來,麻煩你給我老公唱一首情非得已。
顧總莞爾,望著陸黎的眼神十分溫柔。
難以忘記,初次見你,一雙迷人的眼睛,
在我腦海裏,你的身影,揮散不去,
握你的雙手感覺你的溫柔,真的有點透不過氣,
你的天真,我想珍惜,看到你受委屈我會傷心。
……
歌手唱得深情,顧總聽得投入,他一時感慨,拉起了陸黎的手,聲音有點啞啞的,他說,我們回去吧。
付了錢,兩人原路返回,路上,顧總問她,其實這首歌你是想讓我唱給你聽吧?
陸黎囧,沒有啊,我隻是覺得應景而已。
顧總笑:莫非你覺得,我很天真?你很想珍惜?
陸黎:……
沒法和他好好溝通!
一直到家氣氛都很好,陸黎覺得,好幾天沒和他親密了,今晚可以。
到家後她把他抵在門上,親他的唇,紅著臉說,“我去洗澡。”
某人正有此意,他看著陸黎從他麵前一閃而過,閃進了臥室,他跟著進去,她就拿著睡衣閃進了洗手間。
他站在離洗手間不遠的地方,靠在嵌入式衣櫃上,看著磨砂玻璃裏的人影,許久,他說,“以後,就不要再和那個人見麵了。”
裏麵的人動作一僵,他分明看到她停下來的手臂垂下去,他轉開目光,沒多久就聽她說,“我先洗完澡。”
他走回床頭坐下,低頭,手指挑起她剛脫下的衣服,上頭還有她身體的香味,他拿到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貪婪的,想要把這些好聞的味道都吸進鼻腔裏。
他不願意任何人與他分享這味道。
浴室門開了,陸黎從裏麵出來,睡衣沒有穿,隻裹了一條浴巾在身上。
因顧遠鈞突如其來一句話,她心頭莫名其妙煩躁起來,也不知道煩躁誰,可能是他,也有可能是自己,睡衣拿在手裏不知道怎麽就掉下去了,沾了水,濕透了。
沒轍,隻得裹著這玩意出來,一點勾.引人的意思都沒有。
關鍵這能引來男人滿眼的火星子,裸.露在外的肌膚,濕濕的頭發搭在胸前,那溝壑雖不算深,卻也足以撩得男人身體發燙。
她走過顧遠鈞身邊,找了吹風機再次回到浴室,對著鏡麵吹頭發,伸手將鏡麵上的霧氣抹去,自己的樣子清晰映在上麵,也看見了站在他身後情緒不明的男人。
她吹了一會兒頭發,吹到半幹,然後關了吹風機,對著鏡子裏的人說,“我不知道你怎麽突然就說起這個,我跟你說過,莊海瀚對我而言就像是家人,你要我如何不跟他見麵?好歹,他還是小嗚嗚的……”
她沒有說下去,看了一眼那男人,開了吹風繼續吹頭發。
顧遠鈞是等到她頭發徹底吹幹收起了吹風機才開的口,他擋住了陸黎的去路,雙手插在褲兜裏,挺拔的身型往她跟前一站,“通常情況下,男女之間不會有單純的感情,這種道理你不會不明白?”
“所以呢?”
陸黎皺眉問,火氣大得,將手裏吹風機塞到他懷裏,顧遠鈞接住。
“在我倆結婚之後的很多年裏,你會繼續糾結這個問題,糾結我和他到底屬於哪一種感情?你是不是還得找個感情分析專家和你一起分析?”
顧遠鈞把吹風機扔在床上,抹了下下巴,語氣冷漠,“問題出在你們兩個身上,不管是巧合還是如何,我不想也不希望你和他有過多交集,陸黎你應該知道,男人在這方麵很敏感,尤其是……你和他本來也不那麽單純!”
他說這話隻顧著自己情緒了,也沒看陸黎的臉色,說完後發覺有問題,已經來不及了。
陸黎站在離他十公分不到的地方,慢慢的消化完他剛說的話,忽然就冷笑了聲,“你給我一個‘不單純’的範圍?我和他手牽手了?還是,你看到我和他摟摟抱抱?或者,你覺得我和他在美國那幾年……睡在一起?”
顧遠鈞蹙唇看著她,沒有吭聲。
陸黎剛洗完澡,本來熱氣籠罩覺得很熱,身體在這一刻涼下來,她往後退了半步,“我終於知道你之前說不在乎我和他那三年是什麽意思了,顧遠鈞,你真覺得我是那種女人,跟誰都可以?”
他閉了閉眼,轉身走到落地窗前,“你不用刻意提起,我也不想了解。”
他話音剛落,陸黎眼淚落下來,到現在為止,她終於看清了他心裏那根刺插得有多深,她不允許自己哭出來,那樣太丟人,不著痕跡地抹去眼角淚痕,卻無法掩飾紅了的眼眶,“我記得那天晚上我跟你說過,即便是離開了你,我也沒有放.縱過自己,你不信?”
夜燈下的他的背影,此刻是多麽的淡漠疏離,陸黎甚至感覺不到他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背對著她,他說,“陸黎你要搞清楚一點,我可以不在乎你有沒有跟誰上過床,但是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妻子,我有那個權力要求你,遠離身邊一切對你過於關心的男人……”
他轉過了身來,在原地駐留片刻,走近了她,“這點要求,一點都不過分。”
他的聲音由始至終都淡淡的,聽不出情緒,波瀾不驚,他甚至可以伸出手來,輕輕摟住她的腰,對她說,“我也不想因為這些無聊的人影響我們的感情,可我是男人,我可以窮困,可以潦倒,甚至性命都可以不在乎,但我不能允許我的妻子,在任何人眼裏對我……不忠。”
陸黎拉開了他的手。
她曾經失落過,害怕過,無助過,如果要問她感受過最深的絕望從何而來,是從顧遠鈞這裏。
她轉了身,麵對著那張他們在上頭耳鬢廝磨過無數夜晚的大床,冷冷的對身後的男人說,“你要怎麽認為是你的事,顧遠鈞,我捫心自問對你得起,你覺得我不忠,那就不忠吧。今天你突然跟我說這些,是要控訴什麽?還是,你想親耳從我這裏聽到我承認他碰過我?也好,這些問題本來就存在,既然成了你我的隔閡,那就一次性說清……可是你要我承認什麽呢?要我昧著良心說我跟他做過來滿足你的想象?抱歉,我還真的說不出來。”
聞言,顧遠鈞笑了,“你非得把話說開了嗎?陸黎,我說過你和他那些破事我不追究,也沒心情聽你解釋……”
他突然點了點頭,道,“不過既然你說起,那我就問問你,他是真的沒碰過你嗎?你敢不敢發誓,說他一根手指頭都沒動過你?”
陸黎雙手緊緊揪在一起,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顫抖著唇,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顧遠鈞走到她跟前,扳過了她的身子,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將她的驚慌失措看進了眼裏,他眯著眼看她,眼裏彌漫了惱怒,“我一次都沒問過你,一次都沒有,我甚至真的……逼著自己不要去理會,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我已經得到了你,那些東西有必要在乎麽?可是陸黎,今天你的狡辯適得其反,比起你的回避,比起大家的絕口不提,你現在毫無底氣的樣子更容易讓男人憤怒!”
他鬆了手,下一秒把她推到在床,陸黎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她抓著身後的床單,等她意識到什麽的時候顧遠鈞已經解開襯衫領子壓下來了。
她搖頭,不要。
不想在這種時候,以一種懲罰的,讓她感到屈辱的形式。
她往後躲,逃,卻在他手裏如同困獸。
顧遠鈞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整個人禁錮在她左右,他低頭看她,眉心皺得很深,他的手按著她的肩膀,像是在跟她討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來,告訴我,都碰過你哪些地方?”
他的手滑向她的鎖骨,“這裏,親過沒有?或者摸過?” 總裁獨寵,傲嬌前任不好惹:
陸黎難受得眼淚再次落下,她咬緊了唇,看著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他的手卻向下,來到她精致的胸前,“這裏呢?是不是也跟我一樣?嚐過?會不會也告訴你,滋味很好?”
陸黎痛苦地搖頭,卻沒力氣推他,她好想去死,他怎麽能這樣對她!
修長手指輾轉來到她的腿間,陸黎哭出了聲,她祈求的望著他,拉住他的手,“一定要這樣嗎,顧遠鈞,你到底要怎樣才相信我隻有過你一個人?”
她絕望的哭著,刺痛了他的眼睛,大手停在溫暖濕潤的地方,心痛著,卻悸動著……他想過無數種陸黎和莊海瀚親密的程度,他無法騙自己,他嘴上說的不在意,都是假的,陸黎這麽美好,他不願意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得到她,隻要一想起有可能那個人會像他一樣伏在陸黎身上跟她做著他同她做過的最親密的事,他的胸口就難受得要爆開來一樣,嫉妒,發了瘋似的不能忍受。
甚至,他最不敢想象的就是,陸黎,會不會在那三年前,其實對那個人的感情又回到了最初,他尚未遇見她的時候……
陸黎雙臂環在胸前,這一刻她覺得恥辱,覺得憎恨,恨顧遠鈞的冷漠殘忍,前一秒還和她濃情蜜意的男人,他是怎麽做到在這一刻對她做出這秦獸不如的事的?
她的肩膀在發抖,整個人也在抖,燈光下,顧遠鈞看著她白皙的皮膚上起了一層小疙瘩,知道她冷,他拉了被子把她蓋起來,自己也鑽進去。(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