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三家十大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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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越聽言,心中一驚,臉上神色瞬間不好看了,鼻子裏哼的一聲道:“各位前輩,是懷疑晚輩偷師李阿福了?”話雖說得理直氣壯,神色間卻有些躲閃。
這神色間的細微變化,沒逃過眾人法眼,心中各有猜測,無思道人立馬笑道:“每個酒師煉酒手法均有不同,但這中間也存在著極為相似的,極品靈酒的酒味,自然較為相近,我賢弟豈會去偷師那李阿福。”
眾人眼珠一轉,也不多說什麽,笑道,“道兄說的正是,如龍公子豈會偷師李阿福。”
“我看,倒是李阿福偷師如龍公子才對。”
神色間有些不自在的顏越,聽到此言,忽自言自語道:“那李阿福當初怪不得常來我傾杯居飲酒……”
眾人心下好笑,明明李阿福煉出極品靈酒在先,豈會是他偷師的你。
他們想破卻不說破,這種偷師之事,豈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將之揭穿。
眾人品完酒,便要繼續煉製天祿瓊漿,觀眾席間,忽有人道:“咦,十大酒樓不評選了嗎?”
“如龍公子煉出三階極品靈酒,酒意也是頂級的,他的傾杯居,難道還無法列入十大酒樓?”
眾人酒品完了,可如龍公子的傾杯居,卻沒有被評入十大酒樓,殿內一陣議論、質疑聲嗡的響起。
乾元城主皺眉,上前一步道:“肅靜,十大酒樓評選已經結束。”
觀眾們聽言,立時不服,聲音短暫低下去後,又再升高,“李/大師煉出一、二階極品靈酒,可列入十大酒樓,黃大師煉出三階酒意靈酒,也可列入十大酒樓,如龍公子煉出三階極品還具有頂級酒意的靈酒,為何尚無法入十大酒樓之列?”
“對啊,往屆也沒聽說過,一次大會或者某一年,評出的十大酒樓數量有限製啊。”
“不服!我們為如龍公子不服!”
顏越的外來賓客如龍公子身份,連大會魁首都不會讓他拿,十大酒樓就更不用說了。
十大酒樓,隻會評給本土修士開設的酒樓,乾元城主等人見到群情激憤,眉頭大皺。
這其中的理由不方便當場說出,可不給傾杯居評入十大酒樓又說不過去,幾人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童玉尊等人心中好笑,他們也有資格評十大酒樓,隻是評出的十大酒樓,必須要經乾元城主同意才可,他們本身就是來自大陸中央的酒會之人,不會在乎外來者不外來者之說。
見場中沒有回應,好事之人紛紛大喊大叫。
一個身份尊高者,相不相關的人,都會拍他馬屁,哪怕這馬屁對方根本看不到。
眾人一個個喊得麵紅耳赤,為如龍公子鳴不平。
其中以江語嫻與金名秀最為激動,“什麽嘛,他們明明在那裏不住稱讚好酒,還一個個感激涕零,到最後連十大酒樓都不讓人家進。”
“就是啊,阿福酒家與鬆風樓都一個第六,一個第四了,傾杯居怎麽也得比他們高啊。”
兩女不平聲,引來四周修士認同,喊得更加賣勁,“傾杯居應該入十大酒樓第三!”“對,傾杯居應該入十大酒樓第三!”
聲音一圈圈激蕩開去,瞬間傳遍整個大殿,“第三!”“第三!”之聲震耳欲聾,驚天動地,誓要把金樽大殿整個屋頂掀起不可。
乾元城主的聲音,再也蓋不過群情激憤聲。
眾人傳音商議,“看來,事到此今,不將傾杯居評入十大酒樓,難以服眾了啊。”
“正是,如龍賢弟以真憑實力煉出靈酒,若再打壓的話,就太明顯了。”
正如眾人所說,如龍公子煉出三階極品酒意靈酒,李阿福和黃長老的次一級靈酒,都能評入十大酒樓了,不將他評入十大酒樓的話,就太說過去了。
眾人商議一陣,最終無奈,隻得將傾杯居評入十大酒樓,排名第三。
“賢弟,恭喜了,做大哥的過幾天一定去給你捧場。”無思道人恭賀顏越。
乾元城主也是道:“到時我也一塊去,賢弟的登九天,可不要再敲我們竹杠了。”
他們天青門的人,最初不讓顏越拿第一,以及不願將傾杯居評入十大酒樓,並非與他有仇,而是麵子問題,麵子需要時得撐著,必要時也可以放下。
消息一宣布,全場沸騰,各種恭賀聲不斷響起。
江語嫻與金名秀二女,激動得熱淚盈眶,“終於,公子的酒樓又再一次評入十大酒樓了!”
“算上阿福酒家與鬆風樓,顏師兄共有三家打入十大酒樓,若不是一家打入另一家排名會降低的話,他一個人便可包攬實際的前三名。”
傾杯居列入十大酒樓第三,將原第三至第九的酒樓,均擠下一名。
先前排名戰,春常在被集仙居擠到第十,鬆風樓打入後,春常在掉出十大酒樓之列,春常在店主一直被集仙居店主譏嘲。
此時傾杯居將集仙居擠下,春常在店主放聲大笑,各種譏嘲之言回敬對方。
落井下石一陣,來到顏越跟前,“恭喜如龍公子,在下也沒什麽拿得出手的,唯有這一小壇珍藏百多年的千日春,相贈公子,還望
公子不吝收下。”
春常在乃是城內最頂尖的駐顏靈酒售賣之處,千日春乃是駐顏靈酒中的極品,飲用後三年之內青春煥發,這一小壇千日春更有百餘年年份,功效更甚。
男修大多數對自己容貌不在意,這靈酒,是女修最為喜愛之物。
其他有頭有臉,或者欲要結交如龍公子的人,也都紛紛送出賀禮,有的靈酒,有的絕品遺寶,有的直接靈石。
正在眾人恭祝間,乾元城主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正在振動的傳訊器,神識一掃,怔了一怔,隨後殺機大盛。
眾人疑惑,紛紛詢問出了何事。
乾元城主殺機收斂,沉聲道:“近日古修大陸出了一名魔道修士,四處殺戮。”
眾人連問,此人何等修為,為何殺戮。
“結丹圓滿!”乾元城主頓了一頓又再道,“此人似在修煉一種源於古修真者的魔道功法,需以大量修士血祭,死在他手中的冒險者,不計其數,另有數名同道,也亡命他手。”
眾人大驚,“死了這麽多人,都快孕育出古修真者傳說當中的寒香點雪了吧。”
聽到此言,顏越神色一動,忙問那名結丹修士道:“是否真有寒香點雪出現?”
那名結丹修士道:“我隻是一說,怎麽,如龍公子對寒香點雪感興趣?”
寒香點雪,正是元陽玉液所需的四大主藥中,無價無市的一味。
此物原名“寒香點血”或者“血祭草”,乃是一種陰寒、血腥之地,才會孕育出的天材地寶,古修真者遺獻中,記載此物有增加壽元,幫助突破境界之效,因其效用,也是元陽玉液四大主藥中,最為重要的一味。
此物雖隻在古修真者遺獻中才有提到,風雨大陸修士從未見過,但名頭極大,遺獻中記載,每當出現時,均伴隨著一場驚天浩劫,修士們如雷貫耳,並為之瘋狂。
那名結丹修士隻是一說,卻讓顏越心情起伏不已。
之前得到的遺獻中,有提到此物,顏越知道這東西是怎麽來,不可能為了此物去殺戮大量生靈,即使真去做這滅絕人性之事,寒香點雪也不一定孕育得出。
而若真被那名結丹修士言中,此次或許是顏越獲得寒香點雪的最佳機會。
乾元城主所得到的乃是第一手消息,風雨大陸高層修士,怕是尚不知道此事,他主要負責管理乾元城,除魔衛道之事,需由宗門那邊派出人手。
馬上與天青門主傳訊,通知此事。
在場結丹修士中,有天青門本門之人,也有天青大明各地供主,他們中有幾人,自行請命,欲去參與圍剿魔頭。
修士間打打殺殺是常有之事,同階修士小規模廝殺,不可避免,大陸高層不會管也管不住。
可高階修士屠殺低階修士之事,是明令禁止的。
一個結丹修士,若小心行事,不遭到圍攻,一個個殺過去,完全可以憑一己之力,屠殺完所有築基修士。
這種喪心病狂之人,不是沒可能出現,或為所修魔道功法,或為築基修士儲物袋中的修真資源。
若一旦出現這種人,將是整個修真界的浩劫。
大陸高層,或許修煉上來的途中,也曾手染鮮血,可當站在整個大陸頂峰之後,身在其位,需為天下生計考慮。
若有發現魔修,向來都是天下人圍攻,高層也會親自出手。
乾元城主道:“我們天青門離古修大陸最近,需以除魔衛道為己任,金羅宗那邊應該也有得到消息,到時切記不可爭執流派之爭,魔頭實力高強,手段殘酷,不可大意,與他們聯手,一同將此人鏟除。”
天青大明各地供主,大部分都是天青門弟子,欲去滅魔的幾人,齊聲領命,相約與宗門派出的除魔之人同行。
一旁的顏越,問道:“晚輩可否與眾位前輩同行?”
如龍公子身為某位元嬰修士的高徒,若跟著天青門之人去除魔,有個三長兩短,到時怎麽跟那個元嬰修士交代,天青門之人自然不會同意。
顏越被拒,考慮到到此節,不再相求。
乾元城主又令大殿內所有結丹以下修士,近段時間不得前往古修大陸。
雖未說原因,但眾人見到結丹修士們的神色,均有各自猜測。
眾煉酒名師,煉出天祿瓊漿,眾人舉杯同慶天祿節。
隻是,聞過登九天酒香後,天祿瓊漿喝下去,直與清水無異。
喝過登九天的品酒士們,也是直歎,兩者雲泥之別。
舉杯同慶環節過後,大會散場。
顏越回到住處,負手在房中踱來踱去,“我自己去古修大陸,速度慢不說,還不知那個魔修的血祭之地,可頂著這個身份,天青門的結丹修士,是絕對不會帶我去的……”
寒香點雪,孕育有一定概率,極難出現,那個魔修四處殺戮,血祭眾修,血祭之地或有可能孕育出一株寒香點雪,顏越想要抱著試一試的心理去一探究竟。
可結丹修士們並不會帶他去,若獨自前往的話,怕是還沒到古修大陸,那個魔修早被眾人鏟除,即使真有寒香點雪出現,也
早已落入他人手中。
正踱步間,忽聽叩門聲響起,神識往外一掃,道:“進來。”
江語嫻與金名秀行入房中,關上房門,神色激動地望著顏越,小心試探道:“公子,你是不是那個元嬰高徒如龍公子?”
顏越麵上看不出喜怒,平淡道:“誰與你們說的?”
二女搶著道:“公子煉登九天時,我們將你認出啦!”
顏越手捏著眉頭,閉目沉吟,再次睜開雙目時,歎了口氣,相貌變幻,從李阿福變成了如龍公子。
二女見到果如自己猜想的一般,又驚又喜。
“公子竟然真的是元嬰高徒如龍公子!”
她們對顏越佩服至極,顏越不僅一個人開那麽多家店鋪,酒藝高超,還能搞來一個天青上賓的身份,與眾結丹修士談笑風生,試問誰能做到。
金名秀與顏越一同入雲陽宗,江語嫻也是在此的兩、三個月後認識顏越,她們幾乎可以說是看著顏越成長起來的。
回想當年那個普普通通的雲陽宗弟子,又再看向眼前有這個將眾結丹修士玩弄股掌的如龍公子,直如置身夢幻一般。
兩人又再確認鬆風樓是否為顏越產業,得到承認後,驚喜之餘,也是嫉妒萬分,不久告退離去。
深夜,江語嫻在房中打坐之際,忽見一道黑影闖入房中,花容失色,還未做出反應,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黑影將她輕輕放下,手按其額頭,待了片刻,微微點頭。
黑影又再來到金名秀住處,也是將金名秀放倒,手按其額頭,片刻後點了點頭,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清晨,二女又再來顏越住處,“公子,這麽早召我們來,有什麽要事嗎?”似已全然不記得昨夜發生之事。
如龍公子的身份,關係極大,顏越昨夜查了兩人記憶,發現她們認出如龍公子的身份後,腦中生出的第一反應,便是此事絕不可對他人說。
考慮一陣,將她倆遇襲的記憶抹去。
此時道:“你二人住處,防護不夠,以後需要大力加強。”
二人聽言,心中歡喜,“公子竟然如此關心我的安危!”
顏越說完,嘴巴張了張,似有什麽事難以啟齒,欲言又止一陣,道:“有件事需要你們幫我辦一下……”
二女連忙道:“公子有何事情,盡管吩咐。”
顏越摸了摸鼻子,一時卻未開口。
他這欲言又止的神色,落到金名秀眼中,心中暗道,公子有何難言之隱……難道他想!
想到此處,登時臉上一片紅暈升起,胸口不往起伏,神色有些躲閃道:“公子,小婢還未做好準備……”
“什麽準備?”顏越皺眉,隨後心中想道,難道她真是我肚中的蟲子不成?“嗯,此事確實需要做一下心理準備。”
江語嫻一開始不知顏越所說的事情是什麽,見到金名秀神色,又再聽到顏越話聲,忽地似想破此為何事,臉上瞬間通紅,“顏,顏師兄,我,我不是,我不是你的……”
顏越幾次三番被兩人發現身份,有些不信邪她們真能料事如神。
可事實此時確確實實擺在眼前,便道:“我知道你不是,隻是讓你暫時扮一下。”
“啊……”江語嫻臉上紅暈一下子升到耳根。
金名秀大妒,心中醋壇子打翻,一瞥江語嫻,恨恨道,公子讓你做他的侍寢婢女,真是便宜你了!
又望向顏越道:“公子,那我呢?”堂堂正牌侍寢婢女,豈能人前示弱,金名秀已無先前羞怯,目光大膽地直視顏越。
顏越思慮一陣,道:“有另一個差不多的身份安排給你。”
“我也需要扮成其他身份嗎……”金名秀雖已做好心理準備,但聽到此言,仍是麵紅耳赤,羞意大生,“公子人家還是……你到時可不能虧待人家。”
顏越連連點頭,“自然不會虧待”,邊說邊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小壇靈酒。
“這壇子百餘年的千日春,飲用之後,不僅可以變得更加年輕,還可以使股膚變得更加瑩潤,有光澤,有彈性,又白,又嫩,你們應該會很喜歡。移形術雖然可以改變容貌,但這層效果卻是沒有,這個也是事先需備之物。”
“事先需備之物……”二女大羞,隻聽得心髒砰砰跳動。
顏越神色也有些不自在,“那麽,接下來,我便教你們,到時如何應對的具體事宜吧。”
“啊……這個,得先教一遍嗎……”二女一想到那事,已是羞臊不已,沒想到還要先當麵教一遍,這不是羞死人了嗎。
金名秀直欲馬上逃跑,但見江語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一咬牙道:“公子,我學!”
江語嫻也想跑,可還哪跑得動,身子不自禁地顫抖不止,見到顏越目光望來,趕緊伸手捂住火燙的麵孔,片刻後,聲如蚊呐,從指間傳出,“我,我也學……”
顏越點了點頭,“時間比較緊,這幾日需要一刻不停地學,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一刻不停地學……”二女再也控製不住羞意,拚命往外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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