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8 你怎麽不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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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陌瞧著邁巴赫囂張的離開別墅區,氣的一拳砸在方向盤上,掃了眼被銀杏葉鋪滿的車廂,又一下泄了氣。

    真是夠晦氣的,下次別讓他再碰到冷牧哲,每次見到他,準沒好事!

    不遠處,又有一輛豪車駛來,看到攔在路中央的法拉利,亮了亮閃光燈,按下喇叭。

    “讓路讓路,別擋在路中央!”

    低咒一聲,宮陌不耐的揪了揪劉海,他倒也想讓路,可這出的去嘛,看來真要像冷牧哲說的,得找起重機來了。

    “今晚你躲不了了!”

    剛才冷爺還那麽理直氣壯地說,現在車廂裏的氣氛好像變了個樣兒。

    美美的靠在高級又舒適的車座上,兩條纖長美腿搭在冷牧哲的腿上,享受著他全方位的腳底按摩。

    髒兮兮的小腳丫已經被冷爺收拾的幹幹淨淨,柔軟的腳心還享受著他的服侍,精準的找到穴位,細細按壓。

    手法雖不是很熟練,但很舒服,今個兒出去逛街的疲憊得到舒緩,不得不說,伺候的可真好。

    楚楚半闔著眼,烏亮的發絲垂落而下,俏而媚,小嘴哼唧著,淡淡的困意襲了上來,那慵懶的樣兒可真迷了冷爺的眼。

    她扯了扯紅唇,微闔的眸看著冷牧哲:“爺兒,你要是去做腳底按摩師,生意鐵定火爆,按的真舒服。”

    啪,清脆的一擊。

    冷牧哲拍了一下兩隻小腳,壞心的撓了撓癢癢,聲音依舊是那麽霸道強勢。

    剛還在外頭王者範,一回來就原形畢露了。

    “皮癢了,爺伺候你舒服了,就蹬鼻子上臉了?別忘了,回家你還得伺候我。”

    這話說的曖昧了,一聽,楚楚就懂他那伺候是什麽意思了。

    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從他手裏縮回小腳,趁他不備之時向那張邪痞的俊臉踹去。

    光榮的接下這一腳,冷牧哲嘴角抽了抽。

    瞧瞧,這段時間把這丫頭給寵壞了,不光敢跟他頂嘴了,還敢對他動手動腳了。

    剛要好好‘教訓’她一頓,隻聽到楚楚開口:“想得美,你的罪還沒贖完呢,有種你也在床上躺上一兩天試試。”

    自從上次那一戰,讓楚楚在床上睡了一天後,冷牧哲就沒敢碰她。

    才剛剛開葷,才來第二次,她就不行了,這不是考驗他的耐力嘛!

    想是那麽想,這禮拜冷牧哲也沒做出些什麽,最多摸摸、蹭蹭、親親,然後很規矩的跑去衝冷水,沒做實際的。

    到底還是心疼這丫頭,怕她受不了,太嫩了不是。

    冷牧哲一直是個大爺範兒的男人,骨子裏還透著點大男子主義,主張霸權獨裁,每個方麵都很強勢,包括對自己的女人,或是滾床單上麵。

    但隻要一對人上心,那個寵啊,讓認識他十幾年的朋友都覺得毛骨悚然,換句話說就是,太詭異了。

    萬年冰山,也會寵女人了,雖然方式有些獨特。

    接下來的路上,冷牧哲也老實了不少,還心有餘悸著,最多偶爾吃下豆腐,兩人誰也沒提關於喬家的那點事兒。

    心裏麵,冷牧哲對宮陌還是很介意的,蒼蠅總是無處不在,他真想拿根褲腰帶,把楚楚跟自己係上,走哪就跟到哪。

    來一隻蒼蠅,拍掉一隻,來一對,拍兩對!

    誰讓他家丫頭長的太耀人眼了,太惹人稀罕了,被那麽多蒼蠅盯著的感覺,真不爽。

    “丫頭,你明天最好帶防蟲藥水,比較安全。”

    無厘頭的來了這麽一句,楚楚有些怔愣,這什麽跟什麽啊,牛頭不對馬嘴的,什麽意思啊?

    她眨了眨眼,問向他:“冷牧哲,這個季節沒什麽蟲,你腦袋被驢踢了?沒事帶什麽藥水啊。”

    冷牧哲撇頭睨了她一眼,大手一撈,圈住她的肩膀就提了起來,輕輕鬆鬆把楚楚放在了自己腿上。

    左瞅瞅,右看看,東摸摸,西蹭蹭。

    一係列古怪的舉動,讓楚楚更愣了,他又抽了?好好的又怎麽了?

    最後,冷牧哲給出了答案,手指摩挲著下顎,淺眯起魅眸:“從明天起,你要是出去,就戴副平光眼鏡,束胸,不能露胳膊露腿,衣服穿得寬鬆點。”

    說完,他很滿意的點點頭,隻有這樣,才能遮住她勾搭人的臉蛋,掩飾住那完美的身材。

    這些美好的,隻能留給他欣賞,怎能讓其他人看去呢。

    無語的張了張嘴,楚楚總算明白過來,他剛說的防蟲藥水是什麽了,他還這麽說,顯然還在對宮陌的出現耿耿於懷。

    小氣又霸道的男人。

    “冷大爺,我覺得吧,防蟲藥水是不用了,防狼噴霧倒是需要,省的那頭狼下次又撲了上來,隨時發情,我也好有防護措施。”

    “你說我是狼?”涼薄的唇微勾,眸底閃爍的光,果真像極了狼,下一刻就要撲上前,好好的享用自己的小獵物。

    楚楚點點頭,那雙染墨的眸子深邃的恨不得把她給吸了進去,冷牧哲大手一把鉗住她的小柳腰,把她往自己這邊拉了過來。

    “那我給你看看,什麽樣才是真正的狼!”

    他笑的很壞,痞痞的,心房被重重的敲擊了,真應了那句,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楚楚竟然發現,這樣的冷爺特有獨特魅力。

    而經過這一動,她的臉蛋紅了紅,明顯感覺到自己坐在哪了,而且吧,這太像某種女上男下的動作了。

    冷牧哲也低低的哼了一聲,憋了一禮拜了,真要命了,額頭的青筋突突的,像是即將爆裂開一樣。

    後座的氣氛火辣辣的,溫度直線上升。

    前排的羅文,敏銳的嗅到了奸情的味道,透過後視鏡,偷偷的瞄了一眼,這一瞄,差點讓他噴鼻血了。

    心底悲憤的哀嚎:爺,請注意影響,體會下我們單身剩男的感受吧!

    尷尬了幾秒,楚楚轉過頭,看向車窗外向後移動的風景,咳了幾聲,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心髒卻不聽使喚的快速跳動著。

    這樣的冷爺是魅惑人的,俊臉上染上了魅色,狹長的幽眸掠過攝人心魂的幽光,邪勾起的薄唇,如罌粟花般瑰麗。

    沉沉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與她的呼吸交融,兩人靜靜的抱了會兒,僵持了會兒,慢慢平息著半路擦出的火花。

    冷牧哲跟自己的思想,跟自己的意誌做鬥爭,心底還是心疼楚楚的,上次給她上藥,親眼看到腫了,裂了。

    她不願,他也不逼她,連那麽多年都等過來了,還怕等幾天嘛,說實在的還是要怪自己先前太急躁了。

    回到二號別墅,自從殘狼四人搬來住後,家裏顯然熱鬧了很多,每次回家都有那麽人等,很有家的感覺。

    大家都是朋友,差不多的年齡,住在一起也很歡樂,很享受這樣的生活。

    自從美杜莎來後,家裏的每餐都由她和劉管家一起搞定,大家也對他倆的廚藝大為讚歎。

    特別是楚楚這個小吃貨,想吃什麽,他們都能做出來。

    今天一回家,照例晚餐已經做好,美杜莎和劉管家還在忙剩下的甜點,黑鬼和殘狼在一旁比飛鏢,金魄則跟黛雅在花園裏欣賞日落。

    畫麵很美,這就是大家住在一起的情景。

    金魄首先看到楚楚和冷牧哲,熱情的打了招呼,四人進了別墅,一大家子按照位置坐了下來。

    冷牧哲坐主位,離得最近的就是楚楚,楚楚身旁的是美杜莎,殘狼和黑鬼坐一起,金魄和黛雅一起。

    美杜莎和殘狼都是話嘮,有了他們,吃飯也變得歡樂起來。

    大快朵頤了一頓晚餐,楚楚和冷牧哲出去飯後散步。

    天色已晚,別墅邊的燈光昏黃,河灘邊的光芒很暗,走在落葉上,會發出清脆的哢擦聲。

    夜晚的涼風吹來,吹起了楚楚的頭發,落到了後麵的冷牧哲臉上,裙擺揚起,晃動出美麗的弧度。

    安寧,美好。

    這樣的夜晚仿佛能蕩滌人的靈魂,兩人靜靜的欣賞著夜色,沒有說話,一切都在不言中,情愫緩緩的流轉在二人間。

    冷牧哲手指穿過她飛起的發絲,鼻翼間都是她的清香,淺眯起眼,跟她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那麽美好。

    不管他們倆是鬧騰的時候,鬥嘴的時候,還是如此安靜的時候,兩人的心都緊緊靠在了一起,很美好,很窩心。

    站定在河灘邊,望著變得黑沉,泛著波光的河水。

    夜風夾著極淡的花香飄來,冷牧哲那頭栗色的碎發也隨風飄起,他穿著白色v領薄衫,在晚上也能清晰的看見。

    “丫頭。”

    低低的喚了一聲,磁性的嗓音落入楚楚的耳畔,扭過頭,微抬起頭看他。

    冷牧哲低下頭,與她相望,四目相對,那雙熠熠星眸閃著最純粹的光芒:“過來。”

    喉結滾動了一下,夜色的熏染下,低沉的聲音變得嘶啞、性感。

    邁了兩步,楚楚主動靠上前,兩手穿過他插著褲袋的手臂,輕輕靠在他的胸口,精致的紅唇微揚。

    “怎麽了?”聲音柔柔的,軟軟的,讓人很想,疼愛她。

    “我隻是想抱抱你。”

    冷牧哲垂眸望她,斂去平日裏的痞,眸中閃的光芒,嘴角漾起的笑都是那麽的溫柔,柔的似水。

    白日裏的喧囂,被這一刻的靜謐代替。

    夜色下,微弱的燈光下,兩抹溫暖相擁的身影,落入了窗邊一雙藍眸中。

    黛雅平靜的望著那倆人,蒼白的美顏上無一絲波瀾,早已千瘡百孔的心髒卻又再次裂開,血肉模糊,鈍痛感侵襲的四肢無力。

    排山倒海般的痛意,比發病時的疼痛還難忍,蒼白的沒有生機的臉蛋上,慘白的幾乎透明,垂放在輪椅上的手微微顫抖著。

    孱弱的身軀輕顫,背影上看來,很讓人心疼。

    不是說好放下了嗎?不是說好成全了嗎?不是心已經死了嗎?為什麽還會痛?

    “雅兒。”

    醇厚的聲音如同經過歲月沉澱的紅酒,緊接著冰涼的身上被罩上了一件溫暖的大衣,上麵還夾著淡淡的煙草味。

    黛雅微垂下眼瞼,濃密的睫毛斂去眸中的淚意。

    輕歎一口氣,金魄蹲下身子,臉上的金色麵具已經摘下,英俊的麵龐是典型的混血兒。

    五官深邃,鼻梁高挺,菱唇微抿,東方的柔和,和西方的立體結合,構造出了這樣一張完美的臉蛋。

    金色的發絲紮於腦後,微泛著琥珀色的眸子,深深的望著黛雅,眼眶中僅有她一人的影像。

    標準的美式英語脫口而出:“黛雅,回美國吧,那裏有帕老爺子,我們幾個會給你加快找醫生,最近西城不安穩,你在這不安全。”

    顫了顫睫毛,黛雅沒有看他,也沒有回答。

    沉寂了片刻,金魄繼續道:“雅兒,在這,鳳也不會……你們不可能的,楚是個好嫂子。”

    明眼人都能看出黛雅對冷牧哲是什麽意思。

    “我沒事。”

    她淡淡的道,按下了輪椅上的按鈕,向自己的房間移去,金魄蹲在原地,看著她緩緩離開的背影。

    頓了幾秒,才沉聲開口:“雅兒,我懂你的感覺。”

    前麵的黛雅僵了僵,微垂下頭,她知道金魄一直就喜歡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她知道他的想法,他也知道她的。

    蒼白的唇瓣微掀,滿是苦澀。

    她已經沒資格喜歡了,更沒資格愛。

    黛雅的房門被關上,金魄在原地蹲到腿麻也沒有動一下,半晌,他無力一笑,跌坐在地上。

    “其實,我跟你一樣……”

    心頭像是被打出了個血洞,血流不止,痛到麻痹。

    強大如金魄,同樣的不可一世的男人,竟也會對一個女人無可奈何。

    愛,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不管是屋外那兩抹相擁的身影,亦或是屋內兩個失心的人,都是被愛神眷顧的幸運兒,隻是看如何把握了。

    散完步上樓,冷牧哲率先進浴室洗澡,楚楚則無聊的看電視,咂了咂嘴,覺得索然無味。

    陷入愛情的人,都會覺得跟對方在一起是最美妙的事,其他的似乎都沒那麽重要了。

    在床上無聊的打滾,手機突然響了,拿過來一看,是慕安的。

    一看到這倆字,楚楚心裏就直冒火,要說自己被冷爺折磨的下不了床,正是因為慕安那惹火的生日禮物。

    雖然最後沒穿上那玩意兒,但該有的效果一個不少,後來她沒看過那盒子,不知道是不是被冷牧哲給扔了。

    現在看到她打來的電話,心肝兒都氣的發顫了,接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管她說什麽,直接一通火發了過去。

    罵的喉嚨都幹了,她才不甘心的住嘴,那頭傳來慕安放肆的大笑,聽得很想扁她。

    “哎喲,我說呢,最近怎麽不來學校,原來是在家休養了,怎麽樣,姐姐我送的玩意兒好使吧,爽到了吧!”

    幸災樂禍的大笑,慕安在電話那頭極限yy。

    楚楚哼了幾聲,心裏暗道,的確爽是爽了,但是過度了也不好吧;“好使你自己怎麽不穿,哦~也對,男人婆嘛,沒料穿!”

    那頭的慕安瞪大眼睛,沒料?怎麽可能!

    她慕安雖然愛扮假小子,愛穿寬鬆的衣服,但那身材也是杠杠的,跟楚楚不相上下,長腿纖腰,胸上也有兩塊肉。

    跑到鏡子前照了照,慕安攥緊衣服,看到明顯凸顯出來的胸,自豪的摸了摸鼻子。

    “咳咳,說正事,小楚子,我們馬上要大學了,你有想好考什麽學校嗎?還是直接升入聖爵的大學部?”

    這個問題,楚楚先前也想過,她撅了撅嘴,在聖爵,她是風雲人物,沒人不認識她的,校領導們也經常給她特權。

    但是她不喜歡因為冷牧哲的關係,才有這種特權,她也希望能有個平常的學校生活。

    而且聖爵的官二代、富二代大批大批的,真正好好學習的沒幾個,根本沒有競爭力。

    她想了想:“你準備怎樣呢?”

    慕安敲了兩下鍵盤,看到電腦屏幕上跳出的信息:“我想考一大,雖然沒有聖爵條件好,但是各個專業的老師都很優秀,校風也不錯,你覺得呢?”

    “我之前也看過一大,的確不錯,競爭力也大,你準備考一大了?”楚楚讚同的點點頭,這個點跟慕安想到一塊兒了。

    “是啊,我就準備考那。”

    “我也考!”楚楚興奮的說道。

    慕安挑了挑眉:“你考了,你大叔……哦不是,你未來老公同意不?”

    “必須同意啊!他敢不聽我的,我就讓他睡地板!”

    自信的揚揚拳頭,楚楚眉眼彎彎,雖說咱武力值上鬥不過冷爺,但這不讓他上床,絕對是最大的武器!

    不得不說,楚楚捏準了冷牧哲這禽獸的弱點。

    “喲嗬嗬,訂了婚,滾了床單就是不一樣啊,知道用身體綁住男人了!”慕安冷不丁的打趣道。

    “你才是呢,我這是智取懂不懂!”不服氣的哼哼,什麽叫用身體綁住男人,這話真有歧義。

    “在跟誰聊天呢?”

    突然,腰間一緊,緊接著一具火熱,還滴著水的軀體從背後壓來,冷牧哲在後麵摟住了她。

    楚楚撇過頭,鼻尖被薄荷清香溢滿,她連忙掛斷電話,微轉過身推搡在她頸間作怪的薄唇。

    “嗯~你頭發還濕著呢,快下去,你好重啊。”

    被他龐大的身軀壓著,楚楚趴在床上,覺得喘不過氣來了。

    冷牧哲撐起身,吻了吻她滑嫩的臉頰,又在她頸間流連了幾圈,才滾到旁邊,把楚楚反過來放到了自己身上。

    “啊!你沒穿衣服!”

    這下,楚楚看到了,這男人不光衣服沒穿,連條浴巾都沒裹,臉臊的通紅。

    雖說兩人都已經很親密了,但她都會讓他關上燈,開著燈會不好意思。

    有時她也偶爾會偷瞄幾眼他的身材,但那都是遠遠的看,這麽近距離,開著燈的接觸,還真沒有。

    冷牧哲吮了吮她的唇瓣,才不舍的放開她,靠在她的頸間微喘,性感的低啞:“傻,你見過誰洗澡穿衣服的?”

    “那你出來也要穿啊。”楚楚窩在他的頸窩裏,不敢去看他,明顯感覺到了某人的生理變化。

    低低笑了幾聲,冷牧哲順了順她的秀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習慣裸睡。”

    就知道,這男人一到床上就不正經了。

    上下其手,冷牧哲很快又把她翻倒到自己身下,半曲起身子,在她身上啃咬,留下一枚枚微紅的草莓。

    在他的挑弄下,楚楚很快就堅守不住了,哼唧了幾聲,他的變化越來越大。

    逐漸迷失,神識在沉溺,直到他喚道:“丫頭,可以嗎?七天了。”

    “嗯。”楚楚剛哼了一聲,身上一涼,讓她猛地回過神來。

    迷蒙的水眸倏地亮了,她嬌媚一笑,主動地弓起身,勾住冷牧哲的脖子,貼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

    “爺兒,答應了我一件事再做唄。”

    轟!

    被她這句話轟的腦子都要炸開了,冷牧哲的眼睛變得赤紅,欲火洶湧的翻騰,他忙不迭的繼續挑弄著。

    “說,什麽事!”

    他壓抑著喘息,在她臉頰邊哼哧哼哧喘著,這丫頭就知道折磨他,磨人的妖精。

    “你先答應了再說。”楚楚眼神一閃,抑製住被他挑起反應的身體。

    冷牧哲微抬起頭,停下了手,薄唇被染上了緋色,眸子已經熾烈的灼人:“你先說什麽事了,我再看。”

    這妮子又在搞什麽?

    咬了咬唇,楚楚繼續堅持,萬一待會兒不答應呢,還是先答應了再說:“你先答應。”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冷牧哲咬牙,突了突青筋:“說!”

    楚楚鬆了口氣,勾住他的手更緊了,她笑的萬分豔麗:“大學我想考一大。”

    “不行。”

    幾乎是脫口而出,連點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冷牧哲就拒絕了,早就知道她沒安好心。

    聖爵有人好關照她,在一大沒有人能看好她,萬一出什麽事怎麽辦?

    扯下掛在脖子上的小手,冷牧哲繃緊下顎,努力壓抑住邪火,翻身下了床。

    不過一會兒,楚楚就聽到浴室傳來嘩嘩嘩的水聲,她咬了咬牙,看著浴室哼了幾聲。

    拿起旁邊的枕頭就甩了下去,關燈,翻身就睡在了被窩。

    半個多小時後,冷牧哲出來,身上還帶著絲絲涼意,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枕頭,他看了眼床上的一團。

    什麽也沒說,裹著浴袍,拿起一邊的被單到沙發上睡了。

    這件事,不能那麽容易就答應她,怎麽說,他也是為了她好。

    在沙發上躺了會兒,輾轉了不知多少次,就是沒有睡意,一條手臂枕在腦後,定定的望著漆黑的天花板,出神。

    沒有她的幽香,沒有她的柔軟,不能抱著她入睡,還真不習慣,燒心。

    床上的楚楚也不好過,睡覺的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身邊沒了熟悉的溫度,沒有他的懷抱,竟讓她難以入眠。

    直到半夜,冷牧哲才沉沉的歎了口氣,輕手輕腳的下沙發,走到楚楚身邊,看她已經睡了。

    翻身到了另一側上床,剛躺上去,旁邊就有一團綿軟纏了上來。

    冷牧哲身子一僵,明顯感覺到了楚楚身上一絲不掛,脫得幹幹淨淨呢。

    八爪魚的纏上他,心裏有些難受,楚楚扭了扭身子,小手從他的浴袍外伸進去。

    “你怎麽不抱我?我都等你好久了。”

    她嘟了嘟嘴,抬頭親吻他的唇角。

    唇上襲來柔軟的觸覺,胸膛上還有小手作怪,身子已經被她弄得有了反應。

    做完最後的思想鬥爭,冷牧哲才一把扯開浴袍,隨手一扔,把楚楚反壓到身下。

    黑暗中,眸子仍能清晰的看到她的一眉一目。  banfu-(.*)sheng. com 冷少寵妻成癮

    雙目灼灼,聽到了激烈的電流聲。

    “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不許委屈自己,不許住宿,每天都要回家。”

    到底還是心疼她,不想她去一大,也是怕她出事,被欺負,想要給她最好的,現在答應,也是不想她傷心。

    楚楚抱住他的腰,搖了搖頭:“你要是不想我去,我可以不去。”

    “傻。”

    低下頭,找準她的紅唇就貼了上去,兩人熱烈的糾纏在一起。

    這天的夜晚,依舊很美。(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