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10 晚安,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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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去警局,我嫖你也行啊,我養你!”

    慕安拍了拍胸膛,那口氣跟財大氣粗的大爺似的。

    “嫖我?!”

    殘狼綠眸瞪得老大,語氣驚詫又慍怒,他活了二十七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麵前這麽說話的!

    而且還是一個不男不女,發育不良的小毛頭!

    把他當成賊不說,還扯下了他的麵具!

    殘狼氣急,胸口憋了口悶氣,眼神兒變得陰鷙殘戾,眸子如祖母綠般尊貴,周身似刮起了狂肆的龍卷風,咆哮著向慕安卷來。

    隻覺得腳邊刮過一道陰風,那被慕安當做垃圾一樣扔了的麵具,又落入了殘狼的手中。

    緊接著肩膀一痛,一股勢不可擋的大力襲來!

    扣住她瘦削的肩膀,殘狼桀驁野性的俊容被陰戾覆蓋,腳下一滑,扣著慕安就甩到了別墅門口的羅馬柱上。

    脖子頃刻間被一雙有力的大掌鉗住了,一口氣被卡在了喉嚨裏,上不去又下不來,慕安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她在這男人的麵前,竟然連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

    她的身子被輕而易舉的舉了起來,兩條腿在空中奮力反抗著,後背被重重的抵在柱子上,摩擦的很痛。

    “喂,你,咳咳咳,你個小賊,君子動口不動手!”

    兩手抓住扣在脖子上的手,用力想把他拽下來,結果呢,當然是無果。

    這無恥之賊,光天化日下在人家大門口鬼鬼祟祟不說,竟然還敢挾持她,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掙脫不開!

    傳承了百年的慕家武學,竟然對他毫無用處,這是什麽概念,足以證明這個男人的厲害。

    慕安平生第一次那麽挫敗!

    對於她的反抗,殘狼絲毫沒有感覺,唇瓣牽起一抹極淡的冷笑,黑暗的仿若撒旦臨世。

    他倏地靠近,靈敏的嗅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的清香,幹淨而好聞,是淡淡的洗衣粉味道。

    真娘。

    這是他對慕安的第一個印象,慕安跟楚楚都是一米七的高挑美人,但在殘狼眼裏,不過是個發育不良,隻到他肩膀的小子。

    “喂,小子,下次講話注意點,嫖我?不好意思,我沒有同性之癖。”

    殘狼玩味的笑笑,綠眸閃了閃,不得不說,這小子長的還真挺精致的,看起來不男不女,雌雄莫辯。

    那大大的眼睛,還是雙眼皮的呢,裏麵映照出他的綠眸,鼻子翹挺挺的,小嘴紅紅的,像是櫻桃兒一樣,真別說,挺像那小受來著。

    可惜了,他不是同性戀。

    “什麽!姑奶奶我不是男的!”

    聽了他的話,慕安啞著嗓子,像是鴨子般的嘎嘎叫喊,有沒有搞錯,她明明是女的好不好。

    以前的慕安,一直都希望別人以為她是男的,但是現在,在這個男人麵前,她竟然希望他知道她的真實性別。

    “嗤,裝過頭了吧。”

    殘狼明顯不信,微微鬆了鬆鉗住她脖子的手,傲慢的掃了眼她,冷冷的嗤笑。

    這穿著打扮明顯就是個小痞子,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還說自己是女的,沒準腦子是有病的,否則沒事衝上來幹啥。

    邁巴赫旁的楚楚,愣愣的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剛剛他們倆的動作實在太快了,一眨眼,就看到慕安被殘狼箍住脖子,舉了起來。

    “殘狼,小安子,你們……唔……”

    她跑上前了兩步,突地,嘴巴被人捂住了,空氣中飄蕩的淡淡的薄荷清香湧入鼻尖。

    轉過頭看向冷牧哲,楚楚鼓著腮幫子,指了指處於危險中的慕安,眼神表達著:我要去救小安子,你快放開我。

    不搭理她,冷牧哲二話不說,捂住她的嘴,輕鬆的抱起,徑直向別墅走去,特意繞開了那兩人。

    這男人又搞什麽?慕安可是她的死黨,就那小胳膊小腿的,在人高馬大的殘狼麵前,頂什麽用啊,萬一出事了咋辦!

    一口狠狠的咬在他的掌心,冷牧哲連哼都沒哼,一個大步便進了別墅,關上門,這才鬆開了手。

    “咬夠了嗎?”

    他另一隻手風輕雲淡的插著口袋,看著自己的手被她狠狠的咬著,仿佛那根本就不是他的手一樣,嘴角還噙著淡淡的笑意,那眼神能溺死個人。

    楚楚鬆開牙齒,見那帶著薄繭的掌心已經有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周邊還泛著青白,但他哼都沒哼,還真是銅牆鐵壁,啥都不怕的。

    不解氣的甩開他的手,透過窗戶看向外麵,隻能看到貼在羅馬柱邊角的衣角,根本看不到那兩人在幹什麽。

    “殘狼不會幹什麽吧,慕安可是我最好的死黨,萬一被你兄弟欺負了,我饒不了你,快去把他們叫進來,我今天特地邀請慕安來吃飯的呢。”

    楚楚用眼神示意著冷牧哲,可勁兒的威脅,她是邀請慕安來的主人,怎麽能讓她一來就受到欺負呢。

    瞧著她水潤潤的大眼睛,剔透清澈的黑眸,冷牧哲心軟的一塌糊塗,把她輕輕柔柔的圈進自己懷裏,像是哄小孩兒一樣哄著。

    “乖,殘狼不會怎樣的,你那朋友摘下了他的麵具,那就證明他們有緣分,別去打擾人家。

    殘狼馬上也二十八了,還是個沒開過葷的家夥呢,跟你那朋友啊,指不定能發生些什麽。”

    要不要那麽狗血,那麽老土啊。

    是不是隻要摘下麵具,看了他的真容,就要以身相許啊,多少年前流行的老橋段了,現在還來。

    說實在的,殘狼是什麽人,地獄門的大將之一,那本事可是杠杠的,戴在臉上的東西能那麽容易被摘掉嘛!

    要是被誰都摘掉了,那還對得起這名嗎?

    所以,在冷牧哲的心裏,殘狼跟這慕安說不定真是有緣。

    “我說冷爺,那我還見過殘狼的真麵目呢,白艾兒也見過呢,是不是要我們倆也要以身相許啊。”

    楚楚這話一出,那小嘴呀,又被冷牧哲給捂住了。

    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悶悶的冷哼,另一隻摟住她肩膀的手,恨不得給掐碎了,這小白眼狼,盡瞎說!

    身上冷冽的寒氣外放,楚楚打了個哆嗦,耳朵似乎都聽到了萬物冰封的哢擦聲,毛骨悚然,怪嚇人的。

    完了,一不小心又惹惱這禽獸了。

    “瞎說什麽呢,小嘴兒真不聽話,欠收拾了。”

    擺正她的小腦袋,二話不說,對準那紅潤潤,粉嘟嘟的小嘴就親了上去,狠狠的咬,死命的咬,像是野獸般撕扯,想要把她整個兒都吞進肚子裏不可。

    堵住她的嘴再說,什麽以身相許,不準!做了老子的女人,一輩子隻準跟他一人!

    狂風驟浪的啃噬了一頓,直到楚楚快呼吸不過來時,冷牧哲才放開了她的唇。

    輕喘著氣,和她額頭抵著額頭,平息著升騰起來的熊熊烈焰,真是夠折磨人的。

    咬了咬牙,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的,早就知道這丫頭是妖精變的,親一下就上癮了,著火了。

    兩人近在咫尺,甚至可以看清對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毛孔。

    楚楚小口"jiao chuan"著,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兩手還死命的掐著他的腰,這家夥真是,她都快被憋死了。

    這男人一狂起來,完全就是被猛獸附身的,下次還是少惹的比較好,折騰起來可真要命。

    冷牧哲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紅唇,經過滋潤,那上麵還泛著水光,有些紅腫,還有一絲輕微的齒痕。

    小臉緋紅著,美麗的跟抹了胭脂一樣,烏黑的發絲垂落肩頭,與白皙細致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發絲蜿蜒著垂落進了上衣,勾勒出誘人犯罪的線條。

    冷牧哲長的高,從上麵一眼就能看到她胸前的風景,白皙的,瑩潤的,光滑的,還有一條深深的誘人的溝壑。

    楚楚耳根微紅,明顯感覺到他的呼吸聲變重,鉗住自己小腰的手變得滾燙,那灼熱的溫度就從他的掌心傳遞了過來。

    她不適的動了動,感覺到了從他腿間傳來的殺氣。

    曖昧因子一點點在空氣中滋生,凝華——

    楚楚向後挪了挪身子,推了推他的胸膛,咳了咳嗓子。

    “冷爺,你說你也快奔三的男人了,能節製點不,精力過度幹點其他事也行,別整天想那事,傷身,傷腎。”

    “三十了又怎麽了,嫌我老了?就算我再老,也比你有精力,來上一兩次你就哼唧著不行了,你說說,到底是誰不行。”

    對於這種事情,男人一向要麵子,重視的跟什麽似的,被楚楚這話一刺激,一串混話就蹦躂出來了。

    “走,我們現在就去比試比試,看看到底是老子不行,還是你不行。”

    冷牧哲一把抱起楚楚,讓她剛好的掩住自己那尷尬的部位,剛轉過身,就瞧見麵前成排的人。

    美杜莎翹著二郎腿的坐在沙發上,手裏端了盤水果津津有味的啃著。

    對麵坐著玩電腦程序的黑鬼,劉管家儒雅的站在一邊,金魄和黛雅在一邊假裝看著書。

    看起來那幾人都在做著自己的事兒,可這氣氛明顯不是那麽回事。

    剛剛兩人一進來就*了,能注意到他們這些局外人嘛。

    在愛情的世界裏,兩人滿心滿腦子裝的都是對方,哪管的上周邊情況。

    這不,一向冷靜的冷牧哲,從進來到剛剛都沒發現客廳裏有人,還在旁邊大膽*,表現的完全與平時霸氣的老大哥搭不上邊,活脫脫一個老流氓。

    這也讓黑鬼幾人在心底意外驚訝了一番,自從住進了這裏,每天都還能發掘出多麵的火鳳,也不錯。

    咳咳,這人啊,果然不能以貌取人,平時火鳳看起來尊貴冷冽的跟帝王似的,怎麽到了小嫂子麵前,就這麽……流氓了?

    怪哉怪哉,愛情果真是個奇妙的東西,還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格。

    顯然,剛才那些膩歪的畫麵和露骨的對話,都落入這幾人的耳根子裏了。

    紅了紅臉,楚楚瞪了眼冷牧哲,狠狠的捅了一下他的肚子,發情也不知道挑個好地方,這下被人看熱鬧了吧。

    嘴角抽了抽,冷牧哲摸了摸鼻子,顯然對這情況也失算了,咳咳,誰讓他家的小妖精太誘人了呢,一時忍不住能怪他嘛。

    醞釀了一會兒,話都到嘴邊了,就見美杜莎伸了個懶腰,啃完水果,抱著抱枕倒在了沙發上。

    “哎呀,吃的好飽啊,劉管家,待會兒晚飯我吃不下了,待會兒我們少做點。”

    劉管家點頭應道,扶了扶眼鏡,微笑道:“我忘了,晚餐的甜點還在烤箱裏沒拿出來。”

    說完,向冷牧哲和楚楚恭敬的彎了彎腰,快步廚房走去,還是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比較好。

    又看向黑鬼那邊,他把手裏的新型迷你電腦交給了金魄,兩人坐到了一邊。

    “魄啊,你看這是我今個兒找到的寶貝,看看怎麽樣。”

    緊接著,美杜莎又拿起桌上另一盤水果,夾起一塊蘋果遞到了黛雅的嘴邊:“雅,你吃一塊試試,可甜了,太好吃了。”

    見大家都努力的找了借口,冷牧哲也索性不再說什麽,看了眼楚楚,聳了聳肩,他們沒必要解釋了,大家心裏明白就好。

    雖說知道大家是在為尷尬找借口,但楚楚心裏著實鬆了口氣,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麽麵對他們。

    暗暗踩了腳冷牧哲,就怪他,壞男人。

    這時,大門被推開,一抹修長的黑影奪步而來,燦爛金黃的夕陽灑落在地上,在他身後跟著的一抹相對瘦弱的影子。

    慕安剛跑進來,就眼尖的發現了楚楚,張開雙手向她熊抱撲來。

    “小楚子,可算見著你了,姐姐我可真黴了,遇到個沒品男,你咋也不等等我。”她幽怨的說道。

    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成功的攔住了撲來的慕安,冷牧哲順勢勾住楚楚的肩膀,拉進了自己懷裏,緊緊的。

    “這是我的女人,別動手動腳的。”

    “噗。”

    慕安忍不住噴了,揶揄的瞄了眼楚楚,暗暗的豎起了大拇指,這冷牧哲的霸道和占有欲果然不是蓋的,今天總算見識到了。

    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道:“既然是她的未來老公,以後你就是我的妹夫了啊,啊哈哈哈,妹夫好啊!”

    妹夫一說出來,慕安整個人就爽了,上次在聖夜,她在冷牧哲手下吃癟了,搞得自己跟個慫包似的,現在這反擊真是太給力了。

    身旁的殘狼也跟著笑噴了,妹夫……火鳳是妹夫……望向慕安的眼神閃了閃,原來她真是女的,還是小嫂子的死黨。

    可這模樣,這打扮,嘖嘖,就是男人婆和娘娘腔的結合體。

    殘狼略顯嫌棄的挑了挑眉,沒想通小嫂子怎麽會跟這樣的一個小痞子在一起。

    在場的人都笑了,而冷牧哲的臉卻黑了,都能比那鍋底還黑了,一刮還能掉下炭來。

    什麽妹夫?他一個快三十的男人,被一個十*歲的小丫頭叫妹夫?太特麽扯淡了。

    一旁的楚楚則熱烈的鼓著掌,看著黑臉的男人不由大笑,心裏爽的一塌糊塗,直讚歎這個稱呼好。

    幸災樂禍的看著他,楚楚真的很爽啊,在他麵前吃了那麽多次癟,這次也讓他嚐嚐吃癟的感覺。

    “我怎麽不知道楚楚有你這個姐姐?哦~或是哥哥?”

    冷牧哲淺勾起薄唇,笑的很淡,很冷,熟悉他的楚楚和殘狼眾人連忙止住了笑,誰也不敢再笑了。

    向慕安拋去了節哀順變的眼神後,楚楚沉默了,現在這氛圍,還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比較好。

    冷爺這話,直接戳中了慕安的雷點,原先她還對性別這東西沒太講究,但在外麵被殘狼刺激後,她突然想變得正常了。

    脹紅了臉,脖子也紅了,慕安大聲吼出了聲,眼睛還似有若無的掠過殘狼,似乎是在對他說的一樣。

    “女的!我是女的,母的,雌的,反正就是下麵沒帶把的。”

    黑鬼、美杜莎幾人笑出了聲,有這麽說自己的人嗎,小嫂子的夥伴還真是朵奇葩。

    殘狼則是更加嫌棄,有這麽說自己的人嗎?沒點臉麵,換句現在流行的話,就是沒節操的。

    還真是除了白艾兒以外,他見過的最不要臉的女人了。

    “哦~”冷牧哲長長的哦了一聲,上下掃了眼慕安,搖了搖頭,冷笑,“不好意思,我還真沒看出你哪點像女人了。”

    “我……”

    剛想說話的慕安,被插進來的男聲打斷了。

    “豈止看起來不像女人,就連言談舉止,行為儀態,也跟女人搭不上邊,也算是稀有動物了。”

    涼涼的說道,殘狼不屑的瞥了眼慕安,眼底盡是鄙夷,心裏對她是沒一點好感。

    “有種再說一遍,那你說,哪樣才像個女人?我這叫有個性知道不?”

    慕安上前一步,想抓住他,卻被他輕易的避過。

    吹了聲口哨,殘狼向楚楚看了看。

    “小嫂子這樣的才算女人,身材好,長相好,品行好,該凸的凸,該翹的翹,你瞧瞧你呢。”

    話音剛落,腦門上一痛,就被飛來的空水瓶砸中了,額頭上留下一個紅紅的印跡。

    轉過頭去,殘狼對上了那雙寒光閃閃的幽眸,心裏一驚,連忙揚起笑臉討好的笑著,剛剛顯然說錯了話。

    楚楚感覺到摟緊自己的手臂繃了起來,像是被一根鋼條摟著一樣,冷牧哲周身迸發出極強的寒氣。

    瞬間,鴉雀無聲。

    他緩緩上前一步,優雅的如同散步的獵豹,暗藏危險,微抬起狹長的眼瞼,幽幽冷光直接擊敗那雙綠眸。

    “你什麽時候還觀察起我女人的身材了?嗯?狼。”

    像是打翻了醋缸,酸的他想暴走,說他女人的身材,是不是他們看了楚楚的身材yy?

    想到這個可能,他就止不住的放冷氣。

    殘狼心底哀嚎啊,火鳳你個見色忘友的家夥,媳婦麵前,兄弟靠邊。

    “沒沒沒,我這不是說錯名了嘛,我是說小莎莎呢,瞧瞧咱們的小莎莎,那身材簡直火辣到爆啊!真不是說小嫂子。”

    深深的凝視了他一眼,冷爺這才收回了眼神,睨了眼懷裏的小家夥。

    “開飯。”

    威嚴的下令,劉管家和美杜莎從廚房裏端出了一道道菜品,色香味俱全,中西方的美食結合。

    今天吃飯氣氛還算不錯,大家很快就把剛剛發生的那些事忘到腦後了。

    冷牧哲依舊是以楚楚為中心,時不時的給她夾菜,給她加水,給她切肉,伺候的麵麵俱到。

    對於他這行為,眾人也從最初的不適應,轉變成了習以為常,照常吃吃喝喝,十分和諧。

    除卻慕安和殘狼那塊兒,兩人像是天生看不對眼似的,什麽都要爭,爭這個爭那個,盤子裏還有其他的,偏生就要爭那一塊兒。

    吃完晚飯,楚楚還想招呼慕安來著,卻被冷牧哲霸道的捂住了嘴,根本說不了話。

    今天白天都沒見著這丫頭,晚上的時間都是他的,每一分一秒都要珍惜,怎能讓她再去陪其他人。

    “小楚子,那我先回家啦,明天學校見。”

    看了眼時間,慕安滿足的揉了揉肚子,不得不說,楚楚家的菜肴才是真正的美味啊。

    冷牧哲代替楚楚回應了:“走吧。”

    捏了他一記,楚楚用勁扳開了他的手,遂又看向慕安:“這裏不好打車,我讓人送你回去吧。”

    她倒也想送送慕安,但按照冷爺的性子,這想法絕對不可能,提了也是白提。

    滿意的拍了拍她的頭,冷牧哲輕輕在她耳邊落下一吻,眼睛根本沒看向慕安:“我讓殘狼送你。”

    “啊!我不要啊!”

    一旁還愜意回味著晚餐的殘狼猛地跳起,讓她去送那女人?有沒有搞錯,剛剛吃飯的時候都憋了一肚子氣了,還要跟她共處一車廂!

    冷牧哲大手一揮,瞥了眼他,不容置疑的道:“說了讓你送,快去。”

    他心底就是認定了,殘狼跟慕安會是一對,瞧瞧那麵具都給人摘下了,有緣麽不是,他這是給他們創造機會。

    見他都下令了,殘狼縱使不願,也不敢反對,瞪著慕安,惡聲惡氣的吼道:“走。”

    那眼神滿是厭惡,看她就像在看要命的病毒細菌一樣。

    慕安在他身後揚了揚拳頭,臭男人,以為她就像跟他待在一起啊。

    默了,兩人還是一起出了大門。

    這兩個鬧騰的家夥走了,客廳裏隻剩楚楚和冷牧哲兩人。

    心中一樂,終於等到獨處的時間了。

    冷牧哲變臉了,那樣子看的楚楚嘴角直抽,跟變魔術一樣,上一秒還是這樣的人,下一秒就變了,就像雙重人格一樣。

    上前一把摟住那細軟的小腰,冷牧哲挪過來,下顎靠在她頸間,呼吸著她的幽香。

    貼著她的後背,兩人間貼合的很緊,很契合,好像天生就該是一對似的。

    滿足的喟歎一聲,他吻了吻楚楚的細粉的臉頰:“今天去一大怎麽樣?”

    “我喜歡那裏的環境,能讓我真正感受到上大學的感覺。”

    楚楚笑眯了眼,考上一大是她的目標,這幾天荒廢了學業,想想還有三天就要高考了,她蹙起了眉。

    撇過頭擰了把冷牧哲的耳朵,嬌嗔的說道:“就怪你,三天就要高考了,我要是考不上,就找你算賬了。”

    說實在的,她要是考不上一大,冷牧哲心裏還是樂意的,畢竟一大那邊沒有關係,萬一她在那出了什麽事,怎麽辦?

    “考不上就乖乖待在聖爵,我養你。”

    楚楚第一時間否定了這個決定,不是說女人都應該要有自己的事業嘛,有事業的女人才是最自信,最美麗的,整天待在冷爺的身邊,她還真怕他視覺疲勞了。

    畢竟從小到大,十二年過去了,誰沒點視覺疲勞了,就像聽一首歌,吃一樣東西,一直聽,一直吃,總會膩。

    未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萬一冷爺哪天不在她身邊,或是她離開了冷爺,若是沒點一技之長,沒點社會經驗怎麽辦?

    凡是都要去嚐試,都要挑戰,那樣的人生才是最精彩的。

    一時之間,楚楚的小腦袋已經九曲十八彎了,她低笑一聲。

    “我們來打個賭唄,如果我考上了一大,你要答應我出去工作,如果我沒考上,我什麽都聽你的。”

    冷牧哲挑了挑眉,這個賭麽,如果一方賭贏了,好處很多,賭就賭吧,隻是,也不能那麽容易賭。

    “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條件開出來了。

    “隻要不是太過分的,我可以考慮。”思量了下,楚楚點了點頭。

    摸了摸下顎,他倏地一笑,笑的跟狐狸一樣:“如果你賭贏了,讓你出去工作也不是不行,不過我要你來c。l。”

    c。l現在是西城商界的大亨,裏麵競爭激烈,在裏麵上班的都是高學曆,高效率的商界精英。

    如果去這裏鍛煉自己,是個很好的選擇,楚楚眯了眯眼:“可以,不過我也有個條件,你不能給我特殊待遇。”

    “小妞兒,都懂得跟我談條件了。”冷牧哲盯著她的臉蛋,似笑非笑。

    一直都知道她是個有幹勁的丫頭,她也有自己的目標,他要做的,不就是讓她好好的成長麽,他不應該掐滅她的夢想。

    “那就準了。”

    “你真好。”

    楚楚蹦了起來,臉上笑開了花,轉過身抱住他的腰,在他臉上獻上一吻。

    “真乖,不過親錯地方了,來,親這裏。”

    滿足的眯起眸,冷牧哲指了指自己的唇。

    也不矯情,飛快的留下一吻,在他反應之前,跳下了沙發,撒腿跑上了樓梯。

    冷牧哲伸手就抓到了一縷空氣,無奈的笑笑,手放在唇上,上麵還有她的氣息,她的甜美。

    時間到了晚上七點,他坐了會兒,起身向樓上走去,又到晚上的運動時刻了,還是先去洗個澡再說。

    悠哉的衝完澡,冷牧哲擦著濕發,圍著浴巾走出來,沒看到理應躺在床上的人兒,陽台上也沒有。

    難道又下去了?

    披上浴袍,打開了房門,一眼就看到了從書房裏射出的光線,書房是他的專屬,沒他的同意,沒人敢進去,除了楚楚。

    上前一看,這不,挽起頭發的小女人,正咬著筆頭,戴著眼鏡,認真的翻閱著書呢,旁邊的書一本比一本厚,都能把人給埋沒了。

    “不睡覺麽?”他問道。

    楚楚連頭都沒抬:“你先睡吧,從今天開始我要苦讀,最後三天也好抱下佛腳嘛。”

    “沒你我睡不著。”冷牧哲走到她身邊,皺著眉看向她手裏的書。

    “那就別睡了。”依舊是頭也沒抬。

    倏地,下巴一痛,楚楚被迫抬起了頭,她不滿的看著他的眼睛:“我還要複習呢。”

    本來還想拒絕,見她急切的眼神,終究是歎了口氣,想了想,拿了張椅子坐到了她身邊。

    接過她的書本,那上麵畫上了不少的問號。

    “這些都不會?”

    先是驚訝的張了張嘴,又點了點頭,楚楚指向第一道題:“這個不會,上次那節課沒聽到。”

    “笨,是這樣的……”

    冷爺搖身一變,成了高中老師,拿著筆在草稿紙上,給她演算著那道數學題,講解著原由。

    頭頭是道,講的比老師還詳細易懂,楚楚一下就聽懂了,連連點頭。

    就這樣,在冷教授的授課下,時間一點點流逝。

    燈光下,書房內,一大一小的兩抹背影,享受著夜晚的寧靜,沉浸在茫茫題海中。

    別樣的美好。

    直到冷牧哲講的都喝完了兩杯水,他伸了個懶腰,看向旁邊,楚楚已經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眼鏡歪戴著,頭發散了下來,如海藻般鋪成在白色的書本上。

    燈光的照射下,暈染出美好的輪廓線條,柔柔的,美美的。

    薄唇微微掀起,輕柔的替她解下頭發上的皮筋,又摘掉了眼鏡,在她恬靜的睡顏上落下一吻。

    “晚安,寶貝。”

    冷牧哲低低的喊了一聲,輕手輕腳的站起,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吵醒了她。

    移開椅子,彎腰緩緩抱起了她,懷裏的一團柔軟的,垂下的發絲在他脖子上撩動著,癢癢的。

    回到臥室,剛把她放上床,楚楚就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迷蒙的看向他。

    “我睡著了,幾點了?”

    “十二點了,乖,睡吧,有不會的,明天我們再繼續。”

    冷牧哲小聲說道,她迷迷糊糊的晃了晃頭,又睡了過去,他輕緩的解開她的外套,露出裏麵的睡裙。

    脫了外套,才睡的舒服。

    收拾好她,他才跟著上了床,挪到她身邊,伸出手摟進了自己的懷裏。 冷少寵妻成癮:

    淺淺呼吸著,靠在她的身後,兩人就這麽睡了過去。

    這是楚楚長大後,第一次睡的那麽安寧舒心。

    昏黃的壁燈自動熄滅,依稀間可見那兩個擁抱著睡去的身影,和諧。

    ------題外話------

    下旬和月底,火妞有些忙,更新的時間不穩定,抱歉了,如果不出意外,還是淩晨更新。

    感謝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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