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我又沒有那個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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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依炫雖內力不行可是耳力到底是不輸的,二人立馬屏氣凝神以此判斷何人在何處。
可哪知道等到他們高度警戒之時人,那氣息已經沒了。也許是走了,或者是內力在他們之上探測不到。
“等著!”舞依炫去自家大案桌那邊拿了幾張紙和兩支筆過來。
舞依炫:唐希有消息了嗎?
鳳沐清:有人說在鹽城那邊見到過,不過寧城那邊確實不在。不過人找到了也得先得到天清水才是。
舞依炫:天清水......
舞依炫倒著筆頭在桌子上吧嗒吧嗒地敲著:我們去偷吧。
“你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嗎?”鳳沐清懶得寫了,這辦法不值得吐槽。
“難道我要說,殿下您能把那東西給我嗎?”舞依炫裝得諂媚樣子,接著白眼翻去,“難道這樣?搶又搶不到,既然知道在哪裏了這麽幹直接了當!”
“到底是你沉不住氣!”搬走做什麽?
鳳沐清又拿起筆:你可以借口去拿你房間的東西,然後就...
“好主意!”舞依炫立**睛亮了,“果然借口什麽的還是你在行。”
鳳沐清又寫下:剛剛你提到的冥衝是誰?
舞依炫:魔界的魔君!也是——明鏡!
“你是說?”
“你見過他!”舞依炫斬釘截鐵。“一定!”
“你肯定?”
“至少九成。我覺得他可能知道些什麽不然的話平白無故的出現,像他就算是我的摯友可他到底不是君夜,他了解我也懂得進退分寸,過盡千帆他什麽都看透了。”
“是有些蹊蹺。”鳳沐清不必舞依炫知道得多,但是對於這件事也是奇怪。
舞依炫最後寫下一句:我可不要自己一個人去偷!
鳳沐清直接轉身躥出窗戶,沒影了!
“個毒舌,就知道耍嘴皮子!”到底幹這種勾當還是第一次!
舞依炫立馬關上窗,回頭就去把桌子上的紙給燒了,一張一張放在燭台上,哪知道有張紙上還有字兒!
寫著:你的字一如既往地寫得爛,所謂字如其人,醜——八——怪!
“該死的毒舌!”舞依炫一把捏住了手頭上的紙,而右手還放在燭台上正在燒的紙很快就燒到了手上,“哇哇,好燙!”立馬喊住了手指含在嘴裏。可惜時間不長嘴巴又張開了,“啊~”
“你想所有人看到你大晚上在勾引男人嗎?”房中突然多了一個男子,不過這聲音舞依炫沒聽過。
“住嘴!”男子點住了女子的穴道,不過女子也就是被嚇了一跳,真叫倒是沒有!
莫不是他就是在外麵的人?舞依炫和鳳沐清再次確定了外麵應該沒人了的,鳳沐清也才放心走的,這人的武功到底高到了什麽程度?
男子再一次點了女子一下,“我問你答!”
燭台的火早就滅了,舞依炫隻好聽聲聞息來辨認可是沒有,沒有似曾相識的。聲音較為粗糲,而他身上的味道是竹葉的味道,她感覺能夠叫得上名字可是又叫不上名字。
“問你誰是你一定不會說,說吧你想知道什麽?”舞依炫冷靜下來,此人應該對她沒有殺害之心否則早就動手了。看看他要問什麽。
“你是不是舞家小姐舞依炫?”
“是!”他會不知道?
“你和鳳沐璃也就是錦國太子關係到底如何?”
“一刀兩斷!”這都什麽問題?
“剛才的人是不是三皇子鳳沐清?”
“不是!”反正他還有一個名字叫做金九黎,她這回答沒問題!
“你是不是在說謊?”
舞依炫有點想笑,“你問我答,有問題嗎?”
......這男人似乎卡住了,“我問你,南國郡主南宮嘉兒是不是和葉家關係很好?”
“葉家?南宮嘉兒?”舞依炫似乎知道了是不得了的事情,“他們有來往嗎?”她開始有點喜歡這個小哥了。
“聽說你和葉家小姐還有那個郡主都是有來往的,而且關係匪淺。葉家有放出消息說一字閣最近出品一件稀有寶物說是靈丹妙藥天下百毒可解,而那個南宮郡主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與葉家來往密切。”
舞依炫撇撇嘴,“我身為內部人員腫麽這個消息我都不知道?”眨眼再眨眼再再眨眼,她這些日子沒怎麽關注一字閣但是也是一切照例,若昕也沒和她說什麽呀?南宮嘉兒怎麽會和葉家來往比較親密的?對了對了上次飛揚和她說過一次。
“你要這寶物做什麽?你中毒了?不過看樣子你這腦子有點秀逗的,充其量也該是個手下,你家主子有病啊?”
他該怎麽回答?“你最好給我老實回答!”男子纏著黑布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不過沒用力,“你這細長的脖子不知道經得住我這一掐?”
“大哥,大哥,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秒慫,“這位大哥,君子動口不動手咱們文明一點哈~這個問題咱們細細談一下,來請坐!”他這裹著黑布的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實在是有些難受。“您坐好了,我給你說。”
男子收回了手而且還讓她也坐了下來,麵對麵,“花樣你什麽都耍不出來的,否則我的來意可能就此改變一下也無妨。”
“好說,好說。”舞依炫立馬客客氣氣地,“您看你對待我這個人質都給坐著足以見您是一個有職業操守的人,來意什麽的絕對堅定不移不會隨便改的。”就衝這深不可測的武功舞依炫硬生生地吞了好幾口口水。
“這個事情我真的不知道,雖然我是個管事。但是我們掌櫃的也沒說過的,所以應該是子虛烏有的雖然世間萬物相克相生但是這可解百毒的靈藥應該是沒有吧,就是有也該是玉家大公子首先有的才是!”無雙哥哥對不住了!誰讓你名號比較大呢?
舞依炫又開始造作了,“你看看,我這十幾歲的小姑娘哪知道怎麽多啊?前不久剛剛給人家太子給拋棄了,名聲什麽的都給敗壞了,那裏還有什麽心思管這些啊?嗚嗚嗚~~大哥你說說我是不是特別可憐?特別值得同情?你是不是該放過我?”
那男子也是看得眼抽抽,這眼淚說來就來的也忒快了點吧?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可是謠言是舞大小姐給太子下了毒!”語氣裏可沒有半點同情。
“純屬胡說八道!”義憤填膺,“老娘這麽嬌小可愛,楚楚可憐的。我看他毒害我差不多,一聽到晚的惹事遭追殺遇下毒的,本來還心疼的現在想想他那個吐血就是活該!姐姐我算是想明白了,敢情我以前就是給他當成盾牌的,活得活潑亂跳的。現在呢?對我不好的下場就是這個!”
“要是回頭見了毒害他的人,我可得說一聲謝謝。”
男子似乎有些生氣了,“果然女人都是這麽薄情寡義嗎?據說你不是因愛生恨嗎?以前的一點情意一點都不顧了?”
舞依炫上下湊了一眼他「太黑了他還穿的一身黑」,看得有點累,他連眼睛都是半露出來,“這位大哥看來是受過情傷!”這語氣哀怨的you!“老娘還等著把他治好之後再使勁兒的虐他,現在又不是我動的手!誰讓他虐我來著,這小性子他就得虐虐更健康。”
她的小性子就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都是狗屁!
“回到正題,你到底想知道什麽?你家主子要什麽?”舞依炫問。
那男子若有所思,頓了一會兒說,“連一字閣的閣主都說消息是假的了,也沒什麽要問的了。”
舞依炫瞪大了眸子,“你在亂說什麽?”舞依炫撇過臉趕緊擺脫掉驚訝的表情才是。
“你到底是誰?你家主子是誰?”這事兒基本上沒什麽人知道的,知道的也沒膽子說更何況現在知道的也就三個人在京都了,他們三個她很放心絕對不會說的,“胡說八道我舞依炫的可是要收費的!”
男子似乎笑了,“別緊張,這事兒你們瞞得好好的還真是沒幾個人知道。”
“都說了對我胡說八道要收費了,叫你老板來我要收錢。一個字一萬兩!”她不是,表「不要」胡說!
還別說要不是男子知道,還真是給這少女糊弄過去了。“啪!”不大的聲音,“這裏是一張一百萬兩的銀票到了錢莊就可以兌換。”
這下子舞依炫可不是光這大眼睛了,這嘴巴更是大了連哈喇子也要出來了,“吸溜”!
“這個大哥,這位玉樹臨風黑漆漆的少俠,你家主子這麽大方的。冒昧的問一句,你這一百萬是不是給小女子我的?”舞依炫收了收口水。
男子看著女子眼睛就差貼到銀票上了,要不是不能動估計已經收起來了,“隻要你回答的好就是。”
“我一直是良心回答的。”舞依炫再次吸溜了一口水,“在冒昧的問一句,你們那兒都是做什麽工作的?你家主子做什麽的?給手下的賞銀都是這麽大隻的嗎?還有現在還要人嗎?有沒有性別歧視?”
這種老板請給她來一打!簡直喪心病狂啊!一百萬兩啊~就是你打家劫舍也得打個好幾年吧?
“倒是真的就缺一個女子。”
“大哥,咱們打個商量。和你家主子說一聲要不就把那個位置給我吧,我絕對是樣樣精通。”就咱這條件可以了,“除了內力這玩意其他絕對杠杠的!”討厭!可惡!小手拿不出發四「發誓」!
“我家主子缺的是夫人!”男子眸子閃了閃,“不得不說,你的容貌和地位都是上乘之選,我家主子或許看得上。”
舞依炫立馬收住了諂媚樣,“不早說!”
“還有問題沒?快說就快天亮了,明早我得去打工賺錢,沒空!”立馬大眼睛縮小了不止一倍,嘴角也都平平整整的。
有事兒說事兒,沒事走人!
男子這下真的忍不住要笑了,當然了沒出聲,“也許舞大小姐可是幫我們查一查葉家和南宮郡主的事情,那個靈藥的事情也就靠舞大小姐了我家主子可不想落在他人手上。若是有消息的話,我家主子會出大價錢買的。”
手擺在桌子上一抽,舞依炫的心在滴血,走就走好了拿神馬銀票?
“價錢會比這高!”男子刷的一下便消失在夜幕中,一絲聲響也沒有,他便如那黑夜一般。
男子沒走多久,舞依炫的穴道也就自動解開了,“我去,終於解開了。”她也是掙紮了好一會兒的,可是發現這技巧太過高深她玩不起。
她摸了摸桌子那一小塊圓邊,“嗚嗚嗚嗚~一百萬呐~”就這麽沒了,沒了,沒了,沒了...一百萬不知道還有沒有再見的機會?
使勁兒摸了幾把,趁著觸感還在多來幾下然後舞依炫才跌落床上。
一百萬咱們夢中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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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著我做什麽?”木蘭走了一條街之後發現了有人跟著她,一回頭哪知道就是她最不想看見的藍若愚。
“我在走路!”
“哦。”木蘭加快了腳步。
哪知道藍若愚也快了腳步,當然了有點喘,平時哪裏會走著這麽快的?木蘭就不一樣了,不長的腿倒是走得溜得很,很快就和藍若愚拉開了距離。
藍若愚有些惱,明明身高還不到他肩膀怎麽走的就這麽快「變相說自己長得高唄」?不行,他可不是四肢發達的,他是腦力工作者,跟小舞姐姐這麽久了這種犯懶的傳統不能丟「舞依炫隻會看到錢跑得快」。
“砰砰砰!”
木蘭前麵兩米處突然冒出了火花,而且火焰非常高當然也很漂亮,火花四濺。周圍的人生怕濺到自己的身上都趕緊撤離或者繞道而走又或者往後退。
大多數人都是往後退的,這兩邊都是小攤販而且火花濺的範圍也不小,“怎麽,你這是要跟我著了?”藍若愚故意走到木蘭後退的後方,直接被撲個滿懷。
木蘭可是個保守的姑娘,立馬跳開了懷抱,“少胡說八道了。”站在一邊等著火花滅掉。
“別等了,起碼還得半柱香的功夫。”藍若愚壞笑。
木蘭沒理他直接幫著旁邊的人收起攤販上的東西,幫著那東西給擋著點火花讓那些手上拿著一大推東西的人過去這裏,一看他們就是急急忙忙要回家的人。
木蘭眉頭一皺少有的生氣,對著他說,“你幹嘛這麽做?這麽做給別人添多少麻煩知不知道?夜深了這些人都是要趕回家的,你這把路堵上了他們回家晚了怎麽辦?家人都會擔心的,要是他們家裏隻有孩子在家裏會有多不安全?”
“別人還有攤位在這裏客人還會來嗎?而且你要是燒著了別人怎麽辦?你的胡鬧會給別人惹多少事情你知道嗎?”木蘭毫不留情地教訓。
而藍若愚低下了頭,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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