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口諭:禦林軍前來將軍府,所為何(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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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誰稀罕你來救了,墨一定會放我出去的,他一定會放我出去的。”此時的蘇暖情,像瘋子一般大聲笑著,聲音回蕩在這天牢之中,久久不能散去姣。
陸昊瞪大了瞳孔,他沒有想到,自己拚盡一切所愛的女人,竟會親手殺了自己,這是一件多麽可笑的事?他盯著傷,在外麵足足待了幾天幾夜,為的隻是尋找救出她蘇暖情的機會,可如今,這刺進自己胸膛的劍,確確實實是哪個自己用命愛的女人所刺入的。
“蘇暖情,你這個瘋女人,你,咳,你一定不得好死。”
聽到陸昊咒罵著自己,蘇暖情更是紅了眼,手猛的一下抽出了刺入陸昊胸膛的刀,隨著刀的抽出,鮮血也順著往外湧著。
在倒下之時,陸昊一雙憤恨的眼死死盯著蘇暖情,這一刻,他才真實的意識到,蘇暖情這個女人是多麽的瘋狂,他分明的看到,蘇暖情的那一張臉在看著他倒下時,露著的全是厭惡與惡心。
為她做了那麽多,竟不曾想,自己竟會死在她蘇暖情的手裏,連半分情也不曾有過。
看著陸昊一雙眼死死的盯著自己,蘇暖情內心還是有那麽一絲害怕。
轉身,蘇暖情飛快的抓住剛剛對她說話的男人,討好的聲音帶著顫音,“這位大哥,我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我求求你,去告訴皇上,我要見他。待我出去,一定會重重謝你。”
男人厭惡的甩開蘇暖情的手,看蘇暖情的眼神,如同看畜生一般,男人冷笑道:“哼,出去?還出去做甚?這天牢有得吃有得睡,你還是好好待著吧,這一輩子也甭想再出去。”
男人的話,一瞬讓蘇暖情愣住了,也隻此一瞬,蘇暖情便如瘋了般向男人撲去,嘴裏還不停的罵著,“你敢騙我,我跟你拚了,你一定不得好死,等本宮出去,一定將你滿門抄斬。”
蘇暖情被看守拉著,根本動彈不得,更別提近了男人的身秈。
看著如瘋子的蘇暖情,男人輕蔑的瞟了一眼,遂的勾起了唇角,對著所有看守道:“兄弟們,這女人雖然現在瘋了點,可也不失一個美人,兄弟們可想嚐嚐美人的滋味?”
所有看守一聽,瞬間眼睛便冒起了光來,那毫無避諱的眼神,直至的看著蘇暖情,從上到下,好像要將蘇暖情生吞活剮了般。
“咱們皇上的女人,想必滋味一定很好,兄弟們,這女人就賞你們了,好好享受吧。”男人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臨出去前,轉頭看了一眼蘇暖情,冷笑浮上臉上。
蘇暖情被抓著,看著一群猥瑣極其饑渴的男人慢慢靠近自己,那種比瀕臨死亡還可怕的恐懼浮上心頭。
蘇暖情瘋狂的掙紮著,想要擺脫,可奈何身子沒有力氣,根本抵不過一群男人的力氣,隻得大聲無助的咆哮著,“你們別過來,滾開,滾開,別過來。”
胃裏,有一種翻江倒海的難受,蘇暖情生生的將那要反胃的衝動吞進了肚子,看著這一群猥瑣的男人開始撕扯著自己的衣衫,蘇暖情更加瘋狂,“禽獸,畜生,放開我,滾開,滾開……”
蘇暖情的聲音在天牢中響起,卻好似壓根這些男人就聽不見她的聲音一般,依舊撕扯著她的衣衫,那一字一句的罵聲,好似更讓這一群男人更加的瘋狂,更加的來了興致,手上的動作更加的快而狠,半絲憐香惜玉的情感都沒有。
直至,蘇暖情被全身赤luo的呈現在這一群失去了理性的男人麵前。
“這小娘們,沒想到這肌膚還挺白嫩的。”
“這手感,當真讓老子有些忍不住了,你們都別動,讓老子先來。”
蘇暖情看著這騎上自己身的男人,四肢被完全鉗製住,無法動彈,心如死灰,眼淚好似如泄了閘的洪水,流個不止。
天牢外,剛剛的男人與一女子站於一起,聽著裏麵蘇暖情傳來的叫喊聲,麵露上冰冷,“這女人,主人可是要殺了?”
男人問道一旁的女子,臉上平淡如水。
女子雙手環胸,臉上也冷得駭人,“留著,她既然有那個動小姐的心,自然她的命便由小姐來解決,我們隻要好好招待她便是。”
“那個男人已經死在了裏麵,我會找人處理。”男人說著,頓了頓,又道:“主人可有說,什麽時候動手?”
女子看了看天牢的門,未回答男人的話,反而直接說道:“扔到荒山野嶺去吧,既然他敢傷小姐,自然不能讓他留有全屍,能死在自己所愛的女人手裏,哼,想必他也是知足了。”
男人點了點頭,見女子沒有回答自己,也不敢再問。
許久,女子又道:“主人自有主人的做法,你還是最好少過問,等待時機成熟,主人自然會給你消息。記得,別把這女人給弄死了。”
男人點頭道:“恩,我明白了。隻是,不知小姐的傷勢如何?兵符,可有找到?”
女子一瞬怒瞪著男人,沉聲道:“你還是沒有將我說的話聽進去,如若主人現在在場,你就隻有死路一條,
明白嗎?”
男人不語,隻一臉凝重看著女子。
最終,在女子轉身準備離開之時,還是開了口,喊道女子的名字,“青鸞……”
女子停下腳步,未轉身,道:“小姐並無大礙,但你還是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小姐對主人來說有多重要,你是知道的,即便是鳳國不能複國,主人也是不會容許任何人動小姐的,就算小姐不願交出兵符,主人也是會隨了小姐的。”
“做好自己的本分,別做多餘的事。”說完,青鸞便徑直離去。
男人看著青鸞離開的身影,麵上依舊是平靜如水的冷漠。
躲躲藏藏了這麽久,過著被人看低壓扁的生活,這對於他們祖輩身為侍衛的家族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恥辱。可身為鳳室的侍衛,卻如若失了主,便什麽也不是。
懶散的日子過得久了,便已開始忘記了以前那打打殺殺的日子,身上的那一根血腥的神經,早已被抽離脫了身,這是他不願看到的。
男人站直了身,朝著天牢大門走去,對著守衛的兩個看守吩咐道:“去將裏麵那個男人的屍體丟到後山去喂野獸。”
“是,頭兒。”
聽著這個稱呼,男人覺得有些可笑,身為侍衛世家的他,到他這一代,卻成為了看守天牢的小官,當真可笑之極。
*****
將軍府如今也籠罩在一片陰暗之中,已連續好幾日了,連洛兮顏的半點消息都沒有,這偌大的將軍府,好似失去了支撐,快要倒下了一般。
洛青風塵仆仆的從外趕了回來,在看見洛青回來之時,幾個女人也是坐不住了,上前便問道洛兮顏的消息。
“洛首領,可有找到顏兒的消息?”三夫人腳步快捷,一瞬搶在了嚴雪及兩個丫頭的前頭,上前便急忙問道。
洛青看了看三夫人,又轉頭看了看三夫人後麵的三人,搖了搖頭道:“這南國都快被翻了個底朝天,可依舊沒有大小姐的半點消息,皇上也派了不少尋找,這大張旗鼓的尋大小姐,已是鬧得民聲怨天了。”
嚴雪聽完,手一軟,整個人有些癱的坐在椅子上,眼眶紅著,眼淚在裏麵打著轉,最終還是流了出來。
“這孩子,到底上哪去了?這將軍府樹立的敵人數不勝數,如若是被哪個人給綁了去,這可怎麽是好?如若顏兒,顏兒有個什麽三長兩短,還讓我怎麽活得下去?”
三夫人的話,說得雖有些重,但卻是事實。
一來,這虎視眈眈著將軍府的百官大臣也是多之又多,更別提外麵所樹立的敵人了,如若這將軍府失去了洛兮顏的支撐,那麽隻是遲早的事,這將軍府必定會落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二來,洛兮顏在嚴雪的心裏,雖不是自己所親生,卻勝過親生骨肉,對洛兮顏所付出的感情,甚至比對洛悅欣的還要多,如若洛兮顏真有個三長兩短,她自然是不會獨活。
“娘,你說什麽呢,大姐怎麽可能會有事,大姐一定會沒事的,嗚……”洛悅欣本想安慰自己的娘,想要不讓她那麽難過,可看著嚴雪流淚,便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終究是孩子,遇到這樣的事,自然就會沒有大人那承受的能力。
鶯兒拉著洛悅欣的手,想要給她勇氣,可卻發現自己手上好似也失去了力氣,隻能輕聲道:“欣兒,大娘,三娘,你們不要哭了,要是顏姐姐回來看著你們這班模樣,定是會心疼的。顏姐姐是這世上最好的人,老天一定會保佑她的。”
鶯兒的聲音也帶著哽咽,可她卻強忍著沒有哭出來,畢竟經曆過了自己親生父母之死的事,無形之中好似讓她變得堅強了不少。
“夫人,這如今南國京都已亂做了一團,您們還是盡量避免出門,保不準會惹禍上身。”洛青皺著眉頭,提醒到。
這南國,如今這京都的大街上,因為鹽米商賈等稀疏關了門,停止了百姓的日常所需的買賣,已開始民心所散,甚至有些百姓還強闖民宅,搶食別人家的糧食,更甚者,還有燒殺搶掠的,如今就連皇上派的禦林軍也無法鎮/壓下這景象,他身為洛家軍首領,就更是奈何不了了。
嚴雪抹了一把淚,目光開始有些堅強了起來,“外麵如今的狀況,皇上可有說要如何應付?這將軍府內也並未有多少積存的糧食,這上下一百多口人,恐怕也是堅持不了多久。”
洛兮顏如今不在,嚴雪便知,,如若自己不堅強起來,這將軍府恐怕即刻便會倒下。
洛青看了看嚴雪,唉聲歎氣道:“司徒寒雖是這南國的第一首富,手上所經商的途徑繁多,前兩日他打開了自己名下所有的艙門,售賣給百姓,可是,恐怕也撐不了幾日。”
這時,鶯兒突的眼睛一亮,忙道:“王伯伯不是米商嗎?我們為何不去找王伯伯幫幫忙呢?說不定他老人家還有不少積存的糧食呢。”
聽鶯兒這般說道,洛青將頭搖得更為無奈了,道:“這一切的開始,便是王石領的頭,他好像是受了誰的命令一般,手下所
有的米店全部同時關閉,不得任何人購買。”
“怎麽會呢?王伯伯……”
嚴雪拉著鶯兒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
“關於糧食的事,末將會想辦法,反正,希望最近夫人你們都別出門,好好待在這將軍府。這天下,恐怕又是要變天了。”
洛青說完這話,不僅把嚴雪等人嚇了一跳,就連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為何他會有這樣的想法?他自己都是不清楚的。
待洛青離去,整個將軍府又是陷入了一片死寂,烏雲籠罩著,綿綿細雨洗刷著青瓦屋簷,天已是漸漸亮了,可在她們的眼裏,卻看不到那屬於自己的光。
一夜無眠,嚴雪與三夫人幹坐在大廳內,眼睛紅腫已失去了光彩。洛悅欣及鶯兒怎麽勸也不肯回房去睡,最後困得不行時,便睡在了嚴雪及三夫人的腿上。
突然,一陣吵鬧的聲音傳了過來,這讓嚴雪及三夫人甚感不安,這種感覺,就如同當年將軍府洛老將軍被抓了去那一日一般,讓她們恐懼。
“夫人,三夫人,不好了。”管家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差點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三夫人摸著鶯兒熟睡的頭,手一緊,差點將鶯兒弄醒,問道:“出什麽事了,管家,你慢點說。”
管家臉上是惶恐之色,忙道:“宮裏,宮裏來人了,將咱們這將軍府給團團圍住了,說是皇上的口諭。”
嚴雪手一緊,碰到了桌上的茶盞,摔在地上,聲音驚擾了睡著了的洛悅欣及鶯兒。
“娘,怎麽了?”洛悅欣揉著眼睛,問道。
嚴雪緊握著拳頭,臉上的震驚之色還未散去,對著一旁的憐兒便吩咐道:“憐兒,將二小姐和鶯兒小姐帶去大小姐的房間,不管聽見任何動靜,都不得出來。如若……”
嚴雪緊咬著唇,又道:“如若發現不對,你便帶著她們從密道出去,明白嗎?”
“夫人……”憐兒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不然這將軍府也不會被圍住。
“還不快帶兩位小姐下去。”三夫人也是急了,忙的對著憐兒吼道。
“娘,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說話啊,欣兒不走,欣兒要陪著您和三娘,我們不是還要等大姐回來嗎?欣兒哪也不去。”此時,洛悅欣哭道,拉著嚴雪連連搖頭。
鶯兒站起身,走到洛悅欣的身邊,拉著洛悅欣的手,什麽也不說便將她拖了下去。
三夫人起身,走到嚴雪的麵前,勾起唇角淺笑,那笑容好比哭一般,難看,“姐姐,我們出去看看吧。”
嚴雪看著三夫人,也緊緊拉著她的手,點了點頭。
將軍府門外,被洛青派遣前來守衛將軍府的洛家軍,正與鄴墨所派來的禦林軍爭吵著,誰都不肯讓步,就在他們即將要打起來時,嚴雪的聲音吼的響起。
“都住手,這是幹什麽?”
見嚴雪出來,洛家軍的守衛立刻停了手,站立一旁。
禦林軍?嚴雪緊緊握著坐下的椅子的把手,這皇上都派禦林軍來了,到底是想做什麽?她不明白。
“卑職見過將軍夫人。”
為首一人突然上前,對著嚴雪恭敬的行了個禮,道:“卑職奉皇上的命令,如今這京都暴亂不止,卑職是奉命前來保護將軍夫人的。”
保護?
嚴雪真的想要笑,說得這般好聽,不過是想要軟禁將軍府的人吧?這冠冕堂皇的話,當真說得比唱的還好聽。
“這將軍府有的是洛家軍保護著,又怎能勞煩皇上派禦林軍前來,煩請大人回去稟報皇上,這如今京都內如此暴亂,將軍府的人自是不會出去,這保護也就不必了。”
為首男人聽著,麵上卻極其平淡,道:“夫人還請不要為難卑職,皇上的命令卑職不得不從。”
“你……”嚴雪氣得發抖,可卻也不知該怎麽反駁,這皇上的命令,,如若抗旨,便是滿門抄斬的罪名。
洛青帶著洛家軍在外尋找著洛兮顏的蹤跡,卻遠遠看見小狗子策馬而來,便知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忙上前問道,“可是有大小姐的消息了?”
“不是,首領,不好了,皇上派禦林軍將將軍府團團圍住了。”
“該死,怎麽會在這時候……”洛青緊握著拳頭,一瞬便上了一旁的馬,對著小狗子吩咐道:“你去軍營,將洛家軍全召集起來,如若夫人和二小姐她們出了什麽事,大小姐定會要了我們的命。”
小狗子領命,剛想要準備策馬而出城,卻在剛剛拉了馬繩時,被突然出現的司徒寒給製止住了。“你幹什麽。”小狗子極其憤怒的問道。
司徒寒飛身下了小狗子的馬,站在洛青的馬前,道:“洛首領,我們需要談談。”
此時洛青那還有與他司徒寒談的心思,憤怒的盯著擋著自己的司徒寒,道:“司徒公子,屬下看在你曾兩次救了二小姐的份上,一直很敬重與你,希望你別擋了屬下的去路。”
司徒寒歎氣,搖了搖頭,道:“本公子要告訴你的事,便是關於顏兒的事,洛首領可是要聽?”看著洛青有些動搖,司徒寒又道:“洛首領放心,雖然皇上下了命令軟禁將軍府的人,但卻是不會對她們做任何傷害的事,這也間接性保護將軍府,皇上對於顏兒的情誼,洛首領前幾日也是看見了,怎麽,不相信本公子嗎?”
洛青猶豫著,前幾日進宮覲見鄴墨,他是親眼看見鄴墨如瘋了般,吩咐著人找著大小姐,那表露出來的模樣,倒不像是假的。
“洛首領如若實在不放心將軍府,本公子也是可以隨你一道回將軍府的,在將軍府內談也未嚐不可。”
猶豫再三,洛青還是點了點頭,小狗子未去軍營,也同兩人回了將軍府。
一處清幽的院子內,沒有任何的雜亂聲音,一片祥和,猶如與世隔絕了一般,院子內開著常年不敗的紅花,那紅如血的花朵,甚是醒目。
房間內,床榻上躺著的人兒安靜的睡著,臉上已不如前些日子那般蒼白,開始漸漸有了血色,溫潤的小嘴動了動,有些幹燥。
“水,水……”
一旁照顧著的丫鬟聽著床上人兒發出的聲音,幸喜萬分,忙的跑到了桌前,去取了一杯水來,將床上的人兒扶起,將水替她喂了下去。
緩緩睜開眼,一切都抬過於陌生,讓床上的人不得不皺緊了好看的眉頭。
“小姐,您可算是醒過來了呢,主人可是擔心您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