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喝了這麽多酒,你看清我是誰了嗎?就叫寶貝?(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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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男人似都把對彼此不好的情緒醞釀到了這場台球對局中。

    歐涵宇看了一眼嚴寒,“我說過,隻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別想再靠近她,嚴總難道是聽力有問題,還是我表達不夠清楚,是非要驗證到我和我家寶貝感情到底有多好,才能死心?還是嚴總有這破壞人家婚姻的嗜好?”

    嚴寒斂眸睥睨了一眼歐涵宇:“在你麵前,我不是光明正大的在靠近她嗎?難道歐總還是那麽喜歡自欺欺人?”

    抽了一口煙,心裏疼著,他繼續說道:這年頭,就算和你睡了多少次,最後這人都不一定是你的,這個道理歐總不懂?一輩子那麽長,那條法律有規定兩個人結了婚就要攜手走完這一生,現如今這離婚率這麽高,指不定那天,歐總就成了那一波裏麵的了,不到最後,誰都不知結果是什麽?”嚴寒伸手彈了彈手上煙的煙灰。

    歐涵宇聽著嚴寒這一些話,心裏千萬個是不爽的秈。

    他臉上平靜,波瀾不驚的站在球台旁,眼睛銳利的視線在觀看每個球的位置,頭腦中飛快地閃現出各種路線,直到找到最佳的為止,他微微俯身重心放低、瞄準、出杆,隻聽兩球碰撞的響聲,看著球準確地入洞。

    一杆進洞後,歐涵宇看嚴寒姣。

    “那不知道嚴總命夠不夠硬?我得盼著你長壽一點,這才好,不然你怎麽看我和我家寶貝幸福甜蜜的攜手走完這一生,誰離,我和她都不會離。”

    嚴寒和歐涵宇,言語間不放過對方,球局裏,那股火更是越戰越火。

    兩個男人打球的動作都非常的標準,一局未完,木魚過來叫兩人吃飯。

    木魚走到門口,停下了步子,她的視線裏看到的是嚴寒持杆,瞄準出杆的專業打球手勢。

    在木魚眼中,此刻的嚴寒在她的心裏崇高的地位這男神形象是直線在飆升。

    ……

    餐桌上。

    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是必定讓人食欲大增的。

    歐涵宇和嚴寒洗手出來,彼此對坐,身邊坐的則是各自身邊的那一位。

    午後,歐涵宇和薔薇出去的時候,歐涵宇頭上戴了一頂帽子,所以木魚和嚴寒都還沒有看到歐涵宇的頭上受傷的部位。

    回家了,歐涵宇更是不會在自己情敵麵前把自己這麽沒有失形象的一麵展現出來,帽子一樣沒有摘。

    從打球到現在吃飯,大家都落座。

    木魚看著“……”

    嚴寒看著“……”但他僅看了歐涵宇那麽一眼,後續的眸光都落在了薔薇的臉上。

    心裏想和她說說話,問問最近,她過的好嗎?

    薔薇看著“……”

    某人依舊沒有要把帽子摘下來的意思。

    在屋裏麵戴著一頂帽子,終究是讓人感覺奇怪的。

    某人好似無視餐桌上的三人。

    薔薇唯有轉移大家的視線,招呼嚴寒和木魚吃菜。

    木魚說:“薇的手藝,我可是早就品嚐過了,好吃的沒得話說。嚴寒,你嚐嚐這道薔薇最拿手的酸菜魚,麻辣鮮香,爽口入滑,肉質鮮嫩,特別的好吃。”

    木魚這話是對嚴寒說的。

    木魚一邊說著話,一邊跟嚴寒夾菜。

    嚴寒笑了,笑容難免有些苦澀。這樣的笑卻誰都沒有看出來,唯獨薔薇讀懂了。

    薔薇臉上掛著淺淺笑容看了看木魚和嚴寒。

    “哪裏有她說的那麽好吃,都是些家常菜,不知合不合……”薔薇說著話,中途斷了。

    是因歐涵宇聽不下去了,他不想她去關心嚴寒,他撥了一隻蝦,喂到了薔薇嘴邊。

    薔薇嘴邊的那句話戛然而止。

    嚴寒看著這一幕,心裏是有火的,眸子很快移開。

    木魚看著,臉上不時也有了尷尬,不自然。

    ……

    嚴寒和歐涵宇從台球室出來的時候看到了,餐桌上的這桌子涉及海鮮雞鴨魚肉的美味菜肴。

    心裏是動容的,他在想,他終於可以吃一次她親手做的菜了,但卻是在這樣的場景下。

    想想他也滿足了。

    歐涵宇和嚴寒喝的純白的,兩人都是好酒性,一杯杯下肚,半響後,兩人臉上沒有一點酒醉的跡象。

    木魚和薔薇喝的果汁。

    桌上有木魚最喜歡吃的麻辣小龍蝦,辣子雞。

    薔薇知道木魚喜歡吃這兩個菜,份量特意多做了一些。

    在前麵回來的路上,四個人特意去了附近的菜市場買菜。

    嚴寒和歐涵宇沒有進菜市場,都在各自的車裏等著走進菜場裏麵的兩個女人。

    嚴寒在車裏降下車窗抽了一根煙,歐涵宇則是嚼上了木糖醇。

    嚴寒看著歐涵宇嚼木糖醇的樣子,心裏就不爽,是很莫名的不爽。

    兩個男人誰都不到待見誰。

    木魚

    和薔薇吃完飯,先離桌,去了客廳沙發上一個坐著,一個躺著,在聊天吃水果,看電視。

    為啥呢?

    隻因,薔薇和木魚對兩個男人聊得那些內容全程插不上一句嘴,一頓晚飯從19:35分吃到現在都21:48了,桌上的兩個男人還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中間飯菜熱了一次,上桌,不久就很快冷了。

    薔薇在想,兩個男人這個時候怕也是無心吃飯了,這菜也就不熱了。

    客廳。

    躺著的木魚問薔薇。

    “你說我和他是在談戀愛嗎?”

    薔薇將手上削好皮的蘋果遞給木魚。接著又拿起一個在削。

    “木魚,你和他在一起開心嗎?”薔薇沒有看木魚,在問她。

    “開心,很開心,但就是心裏總是沒底,覺得幸福來得太快,總感覺自己抓不住這種感覺,抓不住他,不知道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麽?”木魚有些惆悵的說道。

    薔薇“……”沒有在說什麽了,說什麽呢?

    她與嚴寒和木魚之間的這種關係,微妙到,薔薇一直還沒有想好要怎樣告訴木魚,才不會傷到她?

    最後薔薇和木魚在沙發上聊到聊無可聊,彼此都有困意了。

    去看桌上的兩個男人,都喝醉在了餐桌上。

    木魚看薔薇,薔薇看木魚,兩人臉上都是頭疼的表情。

    薔薇走到了歐涵宇跟前,輕輕俯身喚他的名字,歐涵宇沒有應聲。

    木魚走到了嚴寒的身邊喚他的名字,嚴寒也沒有應聲。

    但是兩個男人卻都是清醒的。

    嚴寒想要貪戀這一夜的時光,不想離開那個他心裏喜歡,一直愛著的女人。今晚他想任性一次。

    歐涵宇為了讓嚴寒徹底死心,他會怎麽做?

    兩個男人不動一下,光靠薔薇和木魚怎麽扶的動?

    這一夜,嚴寒和木魚沒有回,在悅心別墅暫住的。

    薔薇喚了半天沒有聲音,心裏來了火,桌上前麵她還沒有喝完的半杯溫水,直接潑在了歐涵宇的臉上。

    木魚看著,手捂住了嘴,表情是驚訝的,原來,私下裏薔薇是這麽對歐涵宇的,太強悍了。

    她不敢這麽對嚴寒。

    歐涵宇抬起了臉,眼眸半咪著睜開眼看薔薇,他知道薔薇生氣了,他借著酒勁站起身,想要去拉薔薇的手,薔薇一張小臉很生氣的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臂。

    木魚叫嚴寒,嚴寒被木魚搖的不得不睜眼。

    他身子有些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看向了一桌之隔的歐涵宇和薔薇。

    眸光收回看木魚:“走,我們回去。”話完,人一下栽倒在了椅子上。

    薔薇抬步剛走兩步被歐涵宇踉蹌的步子,追上,從身後死死抱住,不鬆手,他的臉上全是剛薔薇倒的那一杯水,他吻著她的發說:“寶貝,你要去哪?”

    薔薇用力從歐涵宇的懷裏掙脫轉身看他:“喝了這麽多酒,你看清我是誰了嗎?就叫寶貝?”最後一句,薔薇沒有說出來,興許是挨著身旁還有木魚和嚴寒在。

    薔薇走到木魚身旁:“先扶他去客房吧!”

    木魚和薔薇一起把剛栽倒在椅子上的嚴寒扶起,往客房的方向在走。

    嚴寒很貪戀他身邊這個他想要用盡一切手段,卻還是無法抓住的女人。

    歐涵宇站在那,看的心裏都是火,沒地發。

    客房,兩人把人弄到大床上,已經累的氣喘喘噓噓了。

    休息了一下,薔薇看木魚:“走吧!客廳還有一個。”

    兩個人又把歐涵宇弄到了客房。

    薔薇和木魚都筋疲力盡了。

    木魚看薔薇說:“真讓這兩個男人睡在一起,真的好嗎?”

    薔薇抬眼看木魚,“不讓他們睡一起,才不好,喝的酒是挺多的,人家就還硬是給我們倆賴上了,看我們兩個女人在這裏累的喘成這樣,還裝死魚兩條的的大活人好似一點歉意都沒有。”這話話薔薇在心裏念叨,沒有說出來給木魚聽。

    薔薇把木魚拉起,出了客房,然後關上門。

    客房床上,屋裏關了燈,外麵的燈光映襯進來,彼此你看我,我看你,都轉過了身去。誰都不理誰。

    半夜。

    臥室,薔薇和木魚睡在一起,木魚做夢,把薔薇吵醒了。

    薔薇就怎麽都再也睡不著了。

    嘴裏覺得幹,她輕聲的下了床,去樓下倒水喝。

    臥室裏薔薇沒有開燈,怕吵醒木魚睡覺,小心的出了臥室,門外有些黑,她看的不太真切,開了燈,下樓。

    廚房,她倒了一杯水,喝了半杯,又重新倒了一杯準備端回臥室的,突然身後被溫熱男性身軀貼上,胸前和腰上的男人手臂將她抱緊。

    薔薇光是聞這氣息就知道是誰,可男人的吻太過霸道,他的動作

    是有些不顧薔薇意願的,薔薇剛倒的半杯水被他破壞了,差點水杯都掉在了地上,但還是沒有幸免的是杯子裏的水傾斜出來把她胸前的睡衣打濕了。

    歐涵宇是個極度愛幹淨的男人,愛幹淨的程度是頗有典故的。

    一次,咖啡廳裏,一個服務生不小心把一杯溫熱的咖啡打翻在了他的身上。服務員心裏怕得不得了,很怕失去這份工作,一連幾個賠著不是。

    咖啡廳的經理走過來對歐涵宇先是道歉,然後訓斥了服務員幾句,開始在一旁處理著這事。

    歐涵宇抬眼看了一眼服務員:“沒事,下去吧!”他臉色寒冷離開。

    回去他洗了三次澡,心裏還是不舒服,最後又去洗了一次,此後他再也未去過那家咖啡廳,更是再未喝過那個味道的咖啡。

    他不會用酒店浴巾毛巾,就像那晚在萬豪酒店,他讓人送來的都是他日常所用的。

    ……

    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他說:“今晚生氣了?潑我水。”

    廚房亮著燈,薔薇被他轉過身,撈進了懷裏抵在廚房門上。

    歐涵宇衝了澡,身上全是他專屬用的那個牌子的沐浴清香。

    一絲絲在薔薇的鼻息間纏繞。

    歐涵宇盯著薔薇不說的眉眼,在到她的鼻,她剛喝了水的小嘴。

    唇上還有水光浮現,誘.人的很。

    男人忍不住俯身吻上。

    直到薔薇被他吻得快沒有了呼吸,才作罷。

    他起身,抬起臉,看到的就是她胸前濕了的睡衣。白色的,濕了的幾處水印全部貼在了她的身上,薔薇裏麵沒有穿睡衣,歐涵宇這麽直視的盯著她看。

    薔薇自然是伸手去擋的,才發現手上還端著杯子,臉紅了,把手上的水杯放在了身旁的台麵上,轉身,就要開門出去。

    她感覺和這個男人呆在一起,再這樣下去,是危險的,被他吃幹抹淨是遲早的事情。

    薔薇不想,今晚也不行,嚴寒和木魚都住在這裏。

    一個還在客房,一個還在臥室。

    樓上,樓下的,距離雖然遠,但是夜深人靜,萬物俱籟的這個時候發生點什麽聲音都是會把人給吵醒的,心裏另外還有點不舒服。

    是對麵前這個男人的,明明沒有醉,裝什麽酒醉,這樣恨好玩嗎?

    歐涵宇哪裏會讓薔薇就這麽走掉。

    明天上午就要飛法國,半個多月都見不到她一麵,他肯定是要把他的情敵擺平了才走的,哪裏能讓別的男人轉了他的空子。

    他相信他剛剛起床的時候,嚴寒肯定是醒的,換句話說,人根本就沒睡。

    嚴寒和衣而睡,歐涵宇不行,他有潔癖,這樣睡是不舒服的,所以他去了客房沐浴,出來的時候房間裏不見嚴寒的身影,他擔心,他會去找薔薇。

    去了臥室看著裏麵床上兩個女人睡的都熟。

    臉色卻是黑的,這女人睡覺都不反鎖門的嗎?萬一誰要這麽進去?他又感覺自己想的太多了,這裏是哪裏,這是悅心別墅,外麵的守衛這麽多,小偷沒有那個膽?

    ……

    在樓台上,外麵的燈光映襯下,嚴寒站在主臥室下,嘴裏叼著根煙,煙霧繚繞,迷失了男人那一張俊臉,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樓上的主臥室,這讓歐涵宇越看越不舒服。

    他把自己打理好,穿著睡衣,剛進客房,沒有想到,聽到一旁客房的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他忍不住,等了一下,開門見是自己女人下樓的身影。

    心裏醋意大發,隻因一切都太應景了,一個在臥室樓下抽煙,眸光癡癡的盯著臥室,那個男人,他那是想幹嘛?

    一個半夜不睡覺,出了臥室去樓下是要出去還是去?

    歐涵宇感覺自己不能想,這一想,心裏全是火。

    嚴寒進來時,步子剛要上樓,卻聽到了廚房傳來異樣的聲音。

    他一個34歲的成熟男人,怎會不知那樣的聲音代表著什麽?心裏疼的直想發火,問自己,怎麽還不死心,步子很快往樓上在走。

    卻在樓梯上到一半的時候,碰到了穿著睡衣出來準備下樓倒水喝的木魚。

    兩個人的表情都是微妙的。(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