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咬著嘴唇的樣子幾分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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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魚的手沒有鬆開嚴寒的手,對這個男人的愛早已把所有的一切都踩到了腳下。木魚要踮起腳尖才能吻到嚴寒,木魚的個子不矮了,165,和薔薇差不多高,生了嚴瑩瑩了,身材還是那麽好,皮膚還是那麽白皙緊致有彈性,讓很多女人羨慕。

    嚴寒個子比木魚要高很多,一米八幾的身高,站在木魚麵前,木魚感覺是有很有安全感的。

    她的吻裏有淚,彼此的挨得很緊,他的臉濕了。

    “對不起……”他鬆開了她的手,出了書房。

    木魚整個人一瞬裏坐在了地上,哭泣的聲音無可避免的蔓延至了整個書房的每一個角落。

    樓梯上一道身形挺拔的男人,站在那,手握緊了身旁的欄杆,臉色晦暗不明。

    房間裏,嚴瑩瑩也哭了,嚴寒幾乎是立刻轉身往樓上在走,和從書房裏出來一臉淚痕的木魚撞了個滿懷。

    嚴寒本能的反應是手摟住了木魚。

    木魚步子沒有遲疑,從男人的懷裏退出,很快跑進了房間。女兒每哭一聲都讓她的心揪的疼。

    嚴寒站在那,沒有在進去,屋裏傳來木魚哄瑩瑩不哭的聲音。每一聲都落在嚴寒的心裏。激起了層層浪潮。

    ————

    歐涵宇在今夜注定是要失眠的。

    書房桌上有一個牛皮紙袋,裏麵所有的資料顯示,那個人不會是他心裏愛著的那個人。不是他一直心心念念要找的她踝。

    站在書房的窗口,看著外麵皎潔的夜色,心一寸寸涼到了骨子裏。

    手上的煙,燙了手渾然不覺得疼。

    回憶裏,她的臉,她的笑,她的每一個表情都那般清晰的印刻在他的記憶裏。

    有一天夜裏,想她,他的淚不知覺的流了出來。心底是一種怎樣的疼,他無法言說。

    聽著她喜歡的歌,看她喜歡的電視,他以前不讓她看偶像劇,不讓她看言情小說,不讓她吃垃圾食品,不讓她做很多他覺得不好的事情。

    每次,她都各種撒嬌用盡,各種方法對他使,最後他隻有妥協。

    當你的心裏真正愛上了一個人時,別人在好,對你來說都不比你心中的那個人萬分之一。

    歐涵宇從今夜開始有了一個習慣,每一次想她,他會把過往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記錄在一本很厚很厚的日記本上。

    從認識她到那些一起和她經曆的點點滴滴。

    此後的一夜夜裏,悅心別墅書房,有一個麵容冷峻的男人,他坐在椅子上,目光堅定,骨節分明的左手筆下的每一個字都是屬於他和她的記憶。

    ——————

    夜色闌珊,花燈初上,霓虹的夜景分外的耀眼,玫瑰之夜ktv一間包房裏,幾個女孩在歡歌笑語中流連忘返。

    女孩的聲音唱劉若英的24樓,很好聽。歌聲悠揚從包房傳出,細膩甜美的歌聲很能打動男人的心。

    包房門口,男人的眼神有幾分癡迷,是因唱歌的人還是這歌聲,不知。

    女孩的臉很清秀,一頭長長的烏發披散在肩,在她身旁和她對唱的女孩臉上洋溢著一臉幸福笑容。

    一行人,嚴寒走在前止了步,誰也不敢在多走一步,身邊跟著的人,很有眼力勁,眼神往包房裏看了一眼,心裏有數了。

    今夜飯局後的第一個娛樂節目,玫瑰之夜,這裏是s市權貴人士娛樂消遣的絕佳場所。

    嚴寒身後跟的一行人陸續進了包房,各自落坐,身邊都是美女相伴,嚴寒身邊坐的是一位麵容很清秀的女孩,笑容很甜。

    男人有一雙幽深如墨的眸子,深不見底,成熟的男人韻味,高貴的氣質,讓女人為之迷戀瘋狂。他抬手彈了彈手上煙的煙灰,沒有看身邊坐的是誰,這樣的場合,會有什麽安排,他一個過盡千帆的男人,自是心裏有數。

    包房裏,不知是誰,在唱劉若英的為愛癡狂。嚴寒沒有喝酒,眼底的眸色幾分深沉,身邊坐著的女孩不敢貿然上前敬酒,歡場中的女人見過的男人不少,但眼前這位無論俊美的長相還是貴族的氣質,都讓女孩的臉燙的灼人,一顆心砰砰直跳。

    張力俯身在女孩身旁低聲耳語說著什麽,舉止稍顯曖昧。不久後,女孩起身點了一首劉若英的24樓,一邊唱,一邊向嚴寒笑著走來,遞上了話筒。

    嚴寒沒接,斂眸望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張力,某人,心裏發顫,場麵有些尷尬。張力不得不起身走近,臉上帶笑有幾分不自然,他接過話筒,硬著頭皮和女孩對唱起來,心裏卻在想:“總裁心意難揣摩,難道他理解錯了?”

    嚴寒身邊跟的人都是人精,其他人在應酬著今晚要款待的合作方,場麵話和歌聲融入在了一起,男人們身邊的女人都很纏人,一杯杯酒喝得大家情緒高昂,滿臉笑意。

    同一首歌,不同的人唱,感覺別樣。嚴寒眼裏的思緒很深,手指間夾著煙,煙霧繚繞,一根煙完後,他起身,看張力,道了句:“換一首。”

    聲音很淡,走出房間。

    過道上,一個女孩撞進了一個男人的懷裏,“對不起,對不起。”聲音接撞而至,輕柔誠懇,女孩本能的低著頭道歉,在想,這個男人的身體是石頭構造的嗎?身體這麽硬,撞的她額頭好疼,身體微微向後退回兩步,一手扶著額頭,站好。

    女孩酒喝的有些多,臉色緋紅,落入男人的眼中。

    他深邃的眸光是在看著女孩,不語,眼神很專注。女孩半響沒聽到聲音,抬臉,眸光和男人看她的視線碰撞在了一起。

    男人深邃立體的五官給人一抹嚴肅的距離感,一身高級純手工商務黑色西褲搭配白色襯衫,長相俊美,身材健碩,袖子挽起,手上的腕表格外的引人注目,男人魅力不言而喻。

    深不見底的眸子看得女孩整個臉灼熱一片,他的眸光似要把她吸入他的身體。

    女孩不敢在看眼前這個男人,心跳因他失了頻率,咬著嘴唇的樣子幾分嬌羞。“嚴總怎麽是你?好巧。”女孩笑著說。

    那晚在嚴家別墅,她也是這樣撞進了他的懷裏,臉上的表情依然,唯一不同的是開場白變了,她不是她。但她卻有著和她幾乎一模一樣的容顏。

    看著這張臉,嚴寒會溫柔的笑,這是自己愛了多少年不得一張臉,不。不是愛這張臉,是愛這張臉的那個人,那個已經離開一年的人。她過的好嗎?現在在做什麽?心裏會想她。

    “和朋友過來玩?”嚴寒問。

    “嗯,剛手機忘拿了,剛不好意思。”女孩笑。

    “沒事,你沒事就好。”

    “那你先忙,我先回去了。”

    嚴寒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麽樣的心理去拉住了她的手。

    女孩轉過身來看著嚴寒,一雙迷蒙的大眼眸,水汪汪的這樣的看一個男人,真的很能讓男人生出保護欲。

    “不趕時間,一會我送你。”

    “這樣,不好吧。”

    “你不趕時間就好。”

    嚴寒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的時間,“30分鍾有問題嗎?”

    女孩臉紅了,她微微一笑。“可以。”

    包廂裏,女孩跟著嚴寒身後走進,一下裏匯聚了所有人的目光。

    包廂裏很熱鬧,歌聲,嬉笑聲,還有談事的聲音集合成了一聲音,叫喧囂。

    有人在抽煙,煙霧有些嗆人。

    嚴寒進來後,抽煙的男人很快把手上的煙掐掉了。

    女孩坐在嚴寒身旁,有人過來敬酒,眼神看了幾眼女孩。

    嚴寒沒有坐多久,主要是陪生意場上的幾個老總坐了一會,一來就走,這樣不符合情理。生意還得做,所以酒沒少喝。

    嚴寒離開,張力還不能走,今晚上包房裏的幾位老總都很重要。不能隨便應付,也不能隨便應付。

    嚴寒和女孩離開,電梯裏,嚴寒的臉微微有些紅,喝了酒的嚴寒更讓女孩著迷,女孩手上拿著嚴寒的西服外套,嚴寒在和誰通著電話。

    西服外套是出了包房門,嚴寒落在了包房,手裏正在接一通電話,女孩回去給拿的,以至於一直都拿在手上在。

    從玫瑰之夜出來。

    嚴寒的座駕已經有人開了出來,這裏的服務很好,嚴寒喝了酒不能開車。

    女孩說:“我有駕照,不用叫代駕了。”

    車裏,嚴寒沒有說話,車窗降下一半,臉還是有些紅,身上酒味很重,還沒有完全下去。他點了煙,可煙卻一下裏被開車的女孩從手裏奪下了。

    “喝了酒,就不要在抽煙了,自己的身體應該要多愛惜。不然像你這樣一直下去,後麵身體上各方麵的問題都很容易出現。”女孩把煙扔進了紙簍中,一邊認真開著車,看著前方,一邊很認真的對嚴寒說道。

    “謝謝。你是一個好女孩。誰娶了你會很幸福。”嚴寒對這個女孩伸手過來奪下他煙的這個舉動,心裏莫名有些觸動,那張臉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認真記在心裏。他鬆了領口兩顆扣子,領帶優雅取下了。

    “我算過命,大師說我會找一個比我大很多的男人才能幸福一輩子。”

    “你信這個。”

    “媽媽比較信這個,她看這麽久我都不著急自己的事,替我著急,去找大師給算的。我媽媽還說我今年就會遇到我的真命天子。”

    這一路氣氛不錯。

    車緩緩開進了嚴家別墅。

    車穩穩停下時,嚴寒有些疲乏,人微微睡著了。

    女孩喚了好幾聲,聲音都不大。

    嚴家別墅臥室裏亮著一盞橘黃色的小燈。

    木魚在給嚴瑩瑩講故事。嚴瑩瑩很乖,看著媽媽哇哇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那可愛的小臉上,很萌的可愛,讓人喜歡。很喜歡。

    木魚感覺幸福,因這個孩子而感覺到幸福。

    外麵起風了,臥室風進來,有些涼涼的,木魚下床把窗戶關上,垂眸間,外

    麵那輛熟悉的座駕沒有駛進車庫,而是停在了駛進別墅後不遠的地方,她從這個角度看車裏,什麽都看不到。

    沒有見到他下車,木魚擔心他又應酬喝多了,怕他會胃不舒服,或是累了直接就在車裏睡著了。

    她披了一件外套下樓。同時也讓伺候她的小蘭去煮了醒酒湯、

    門開,木魚走出,步子優雅。

    以前的木魚性格開朗好動,說話總是大大咧咧的,從嫁給嚴寒後,一切都在發生著悄然的改變。性子沉穩了許多,人優雅知性的地方越來越多了。

    木魚的步子走近,也停下了,車前她癡癡的站在那裏,眼角流了淚。

    他和她還是在一起了。知道不是她,他也願意她走近他的身邊,還是他更想要走近她。

    車裏女孩依靠在嚴寒的肩上,兩個人的眼眸都閉合著,遠遠的看著像是睡著了一般。

    木魚轉身,抬手抹去了眼角的那一滴淚。

    步子剛開始還走得慢,慢慢的越走越快。

    回屋後,木魚喚來了小蘭,“給先生打電話,看什麽時候回來?”話完,她直接上了樓,把自己關進了臥室。(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