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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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我們是該叫你小磊,還是叫你宋定洲?”吃飯的時候,王大力看著範仁磊問。
範仁磊看了王大力一眼說:“隨便吧,名字隻是一個稱呼。”
“你就是中緬邊境原始森林中的那個野人?”林巧兒吃驚地問,“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對呀,小磊,說說你的故事吧。”程東也催到,“看起來你和秦爺有點過節。”
“和秦爺有過節,但還活著的人,很少見。”白靈看著範仁磊說,“宋定洲的大名,十多年前就有所耳聞。”
“宋神仙,十九年前的事,我也是受秦爺所托,我在這裏給你道歉!”天鼠對宋定洲說。天鼠說的是十九年前,秦爺請中華會的幾位生肖輩成員圍捕宋定洲的事。
“你們隻是被秦爺利用,我不怪你們。”宋定洲看了天鼠一眼說,“我與秦爺的恩怨,和其他人沒有關係。即便是對於秦爺,我也沒想過要報複。”
“說的也是,你既然是宋定洲,早就認出我來了。”天鼠心中放下了一塊大石頭,說,“如果要報複,我也活不到現在。聽說你也幫秦爺做了不少事,我就不明白了,秦爺為什麽一定要置你於死地?”
“這件事要從四百多年前說起。”宋定洲說,“宋定洲,字安邦,明萬曆年間生人。”
“字安邦?”楊宇清重複到,他終於明白秦婉蓉為什麽每次叫的都是“安邦”了。
“你真活了四百多年?”王大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宋定洲點點頭,說:“不過這隻是一個巧合。你們可曾聽說過天啟大爆炸?”
“明朝天啟大爆炸?”楊宇清有點驚訝地說,“有所耳聞。明朝天啟六年,北京城西王恭廠火藥庫附近發生不明緣由的大爆炸,爆炸威力堪比核彈,造成兩萬餘人死傷。這件事一直沒有得到科學的解釋。”
“沒錯,那次大爆炸沒有任何前兆。”宋定洲說,“我當時正奉命在城西寒潭監察民工修建陵墓,突然一聲巨響,大地震顫,沒有修建好的陵墓垮塌,修建陵墓的工人死傷無數。我為了躲避落石,跌入寒潭之中。這寒潭中的水非常特別,奇寒無比,一旦有溫度比潭水高的物體落入,就會將其冰封住。我落入寒潭之後就被冰封其中,失去意識。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經是近四百年後了。”
“這麽說,你是秦爺盜墓時挖掘出來的?”楊宇清問。
“沒錯。”宋定洲說,“所以,雖然秦爺後來追殺我,但是我並沒有報複他的想法。因為我的命本就是他救過來的。”
“你當時的工作是監察修建陵墓?”童雨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因為大家都說宋定洲是武林高手。
“對呀,你不是高手嗎?怎麽做這種工作?”王大力也有點吃驚。
“天啟年間,皇上沉迷木工和玩樂,宦官專權嚴重,天下大亂,能活著就不錯了。”宋定洲歎息到,“我父親是一名武藝超群的遊俠,耳濡目染,我從小就對武術非常著迷,父親也有意將畢生所學傳授給我。但是母親希望我考取功名,過上富足穩定的生活。綜合雙親的意見,最後我決定考取武舉。當時還沒有武狀元之說,明朝的武舉隻是選拔武將的一個補充,武將中的重要職位大都還是世襲的。所以,我雖然憑借自己的實力以第一名的成績通過了武舉考試,但是獲得的職位並不高。”
“看來明朝的公務員也不好考啊。”田雨撇了撇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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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nbsp; “真是明珠暗投啊!”天鼠也感歎到。
“鼠哥,你還會成語啊?”白靈吃驚地看著天鼠問。
“我跟你說,武學修為高的人,肚中墨水一定不會少。”天鼠自信地說,“宋定洲可不止有蓋世武功,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那也是無一不精。要不然,以秦爺千金的眼光,怎麽會對他愛得死去活來?”
“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我就想不明白了,秦爺怎麽會不同意你和秦婉蓉在一起?”楊姍疑惑地問,“難道就因為你是明朝的人?”
“秦爺阻止我和婉蓉在一起的原因,我也沒有弄清楚。”宋定洲說,“我覺得,秦爺應該有什麽事情隱瞞著我。”
“十九年前,秦爺找人追捕你時,你是不是受過槍傷,跌下過懸崖?”楊宇清問。
“你怎麽知道?”宋定洲有點驚訝地問。
“張道人伏擊你之後,我們在蛇族金字塔的山洞中發現了你。小麗在給你清理沙漠之鷹的槍傷時,發現你之前受過槍傷。”楊宇清說,“你把我推下懸崖,隻是為了讓我去找蠱毒的解藥。因為你曾經掉下過那個懸崖,知道下麵有很多層藤蔓,人掉下去沒有生命危險。”
“沒錯,當年我被秦爺帶人追殺,婉蓉跟著我一起逃跑,一直跑到那個懸崖邊。”宋定洲說,“雖然婉蓉苦苦向秦爺求情,但是秦爺還是下令開槍。就在他們開槍的瞬間,我推開婉蓉,自己中槍跌下了懸崖。我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懸崖下麵是藤蔓,起到了緩衝的作用,我僥幸活了下來。”
楊宇清點點頭,有關宋定洲的謎團,似乎都已經找到了答案。
“難怪你在岡仁波齊上看到積雪,那麽怕冷。因為你已經被冰封了四百多年,畏寒已經成為一種源自心底的本能。”楊宇清說。
宋定洲點點頭。
“那個寒潭有點奇怪,既然裏麵是水,就還沒有達到結冰的溫度。有體溫的人掉進去,怎麽會瞬間結成冰塊呢?”寒星回想起剛才宋定洲說自己掉入寒潭被冰封的事,有點疑惑地問。
“就是有體溫,才會瞬間被冰封。”宋定洲說,“如果放入的東西和水溫差不多,反而不會結冰。其中的原因,我也不清楚。”
“大自然有些事情確實無法解釋。”楊宇清說,“比如說這岡仁波齊,向著太陽的一麵終年積雪,可是背向太陽的一麵卻反而沒有雪,沒誰能說清楚其中的原因。”
“越是神奇,越是向往。”程東看著窗外的岡仁波齊說,“但願明天翻譯的史詩中能有進入香格裏拉的方法。”
晚上,方卓將三位喇嘛接到旅店,安排休息。
第二天一早,大家吃完早餐,在大房間裏集合。
紮西坐在房間中央,梅朵坐在紮西旁邊,三位喇嘛分坐在兩側。
“開始吧!”秦爺說。
“紮西大叔,您接著昨天的開始。”周喬對紮西說。
紮西點點頭,清了清嗓子,開始吟唱史詩。三位喇嘛拿出紙和筆,一邊傾聽紮西的吟唱一邊翻譯。
半個小時後,紮西停了下來,梅朵將茶遞給他。
三位喇嘛將各自的筆記交換了一下,討論了一些細節上的問題,達成一致之後,其中一位喇嘛走向秦爺,說:“下麵,我給大家翻譯一下神授藝人剛才吟唱的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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