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盛恩頌你這該死的男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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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千海和夏梓欣在咖啡廳見麵的事情,很快就有人告訴了顧安成,包括他們之間的對話,也被錄了下來發給了顧安成。
顧安成皺著眉聽完他們兩人的對話,然後脫了醫生外袍,拿起車鑰匙往外走。
他開車去了夜不歸,車剛停穩,葉飛收到消息已經趕了出來,恭敬地站在他車邊,替他拉開車門。
“顧少。”葉飛不知所措地叫了一聲,因為上一次的事情,他總覺得愧對顧安成,站在他麵前總覺得自己是犯了錯的孩子妲。
“行了,進去再說。”顧安成淡淡掃了一眼周圍,大概是因為葉飛態度的問題,不少新麵孔朝他這邊行注目禮。
“是,是我想的不周到了,我這就帶您進去。”葉飛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那些站在門邊的侍者連連低頭避開他的視線。
與往日不同,葉飛如今衣著光鮮,整個夜不歸基本都是他在打理,就連外麵道上的人也要給他幾分薄麵。
但葉飛知道,他能有今天的地位,有一半是因為顧安成暗中幫了他一把窀。
按照慣例,顧安成去了vip包間,白天這邊要安靜很多,方便他們說事情。
“顧少,您有什麽事盡管吩咐我。”一進門,葉飛吩咐旁人出去,隻留下自己一個人,他畏畏縮縮地站在顧安成麵前,“隻要是顧少您吩咐的事情,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葉飛,我不是來和你貧的。”顧安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葉飛是為了上次的事情過意不去,才格外的對他小心翼翼。
“是,是。”葉飛也算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了,可每當顧安成冷冷地看過來,他心裏都忍不住哆嗦,他總覺得他冷漠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人凍傷一樣,讓人心顫。
“盛千海的事,你知道多少?”顧安成開門見山,據他所知,盛千海有點黑/道的背景,就算這幾年他做的都是正行,但有些關係不是你想斷就能斷的。
“額……這個……”葉飛不知道該怎麽說,吞吞吐吐地,連頭也不敢抬。
“葉飛,別在我麵前藏著掖著。”顧安成冷哼,他胳膊一伸,仰坐在沙發上,兩腿很自然地搭在跟前的茶幾上,“你有多大的野心,我很清楚。”
盛千海的事情,顧安成想知道,大可讓柳雙雙和丁川去查,但這麽多年來,但凡是涉及到黑/道上的事情,他不會讓他們兩個人去碰這些髒事,所以他才暗中幫了葉飛一把,也是希望這些事能交由他去處理。
“顧少,盛千海為人囂張,手段很辣,道上的人被他得罪了個遍,要不是因為他有盛家做依靠,早就被人滅了。”葉飛一著急,露了本心。
顧安成嘴角噙著一抹笑,他意味深長地看了葉飛一眼,看得葉飛心驚膽顫。
“除去他盛家少爺的身份,你有能耐扳倒他?”很快,顧安成收起臉上的笑,冷峻的眸盯著葉飛。
“這個不敢說我一個人能扳倒他,但我有辦法。”葉飛眼珠轉得飛快,心裏揣摩著顧安成的話,聽他的意思,應該是想他扳倒盛千海吧……
顧安成幾不可見的點了下頭,旋即,他淡淡開口:“我聽說前不久中心醫院,盛千海鬧了點事,你去查查什麽事。”
“行,我盡快辦好這件事。”葉飛連連點頭,他剛剛以為自己琢磨到顧安成的心思,可他突然提起另外一茬,頓時讓他心裏沒了底。
顧安成擺擺手,示意葉飛先退下,葉飛忙不迭地走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房門被人推開。
閉目養神的顧安成聞到很濃的香水味,不由眉頭一皺,“盛恩頌,你把這身香水味洗了再進來!”
盛恩頌得意一笑,他徑直坐到顧安成一邊,挑著眉打趣道:“哎喲,顧大少不是怕被媳婦查崗吧?再說我這味兒又不難聞。”
說完,他還故意朝顧安成邊上坐了坐,伸出手想在他身上蹭一蹭,卻被顧安成一把鉗住手腕。
“再嘚瑟,摔你!”顧安成半睜著眼,眼中充滿了警告。
“顧少,我錯了,您高抬貴手。”盛恩頌一想到曾被這男人摔得七葷八素,連忙告饒,順帶著起身坐遠了一些,可嘴上還在逗樂著,“你不是真怕被老婆查吧?就你家那小乖兔,能撓你不成?”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顧安成斜睨了他一眼,悠然開口,他家梓欣撓人起來可比兔子咬人要厲害。
盛恩頌端著酒杯的手抖了一下,“嗬,沒想到五年的時間,讓顧少這麽怕老婆。”
“滾,廢話少說。”顧安成瞪了他一眼,接過他遞來的酒杯,轉手放下,“我還開車,今兒不陪你喝了。”
“盛夏回來了吧。”盛恩頌也不勉強,喝了口酒後,目光深邃的看著顧安成,忽的輕笑一聲,“她可真是本事,一回來就鬧得雞飛狗跳。”
按照輩分,盛夏和盛千海要叫盛恩頌一聲小叔,十年前,他因為在外留學所以沒有參與到盛家家產之戰中。
三年前他回到c城,打算拿回屬於他的一切,卻遭到了顧安成的阻攔,這三年來,他棲身夜不歸,養精蓄銳,就是為了等待三年一過,一舉拿回屬於他的盛家全部。
“你來找葉飛,說明你也忍夠了吧?”盛恩頌舉高手中的杯子,透過玻璃杯看顧安成,他嘴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怎麽?那份協議到期了?”
舊事重提,顧安成眉頭一皺,起身,眼神冷漠的看向盛恩頌,“盛恩頌,能讓我後悔的事情不多,認識你們盛家的人,是我這輩子做得最錯的事情。”
顧安成朝門口走去,盛恩頌在他身後叫住他,“顧安成,我等那一天等了十年,尤其是回來後的三年,你知道我有多想……”
“我不會讓你等太久。”顧安成打斷了他的話,“這些事很快就要結束了。”
很快是多快?對著顧安成離去的背影,盛恩頌舉高酒杯,眸子裏閃過一絲痛色,他仰頭一飲而盡,放下杯子,他神色恢複如常。
掏出手機,盛恩頌打了個電/話:“通知下去,讓那些人準備好。”
***
為了避開顧海濤,顧小白從顧家出來後,去邢一森那邊過了一夜,可她沒想到,顧海濤竟然跑來了聖安療養院。
“顧小白,我們必須好好談談。”顧海濤擋在顧小白的辦公室門口,他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被女兒逼到這個地步。
“我們之間沒有好談的。”樂婷的舉動,顧小白認為顧海濤是知道的,並且也是支持的。
如果隻是一個樂婷,顧小白完全可以無視她的存在,因為她們之間本來就沒有母女情,可如果顧海濤也牽扯其中,顧小白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
隻要一想到,傷害夏梓欣的那些事,謀劃老爺子財產的那些事,是出自自己家人之手,顧小白就覺得愧對這兩人,她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麽臉麵去見老爺子和夏梓欣。
“那我隻能去找夏梓欣了。”顧海濤深吸一口氣,他是不可能去找夏梓欣的,這個時候他不想惹顧安成,但如果不這麽說,顧小白真的會趕他出去。
果然,顧小白的臉上出現一絲鬆動,她猶豫片刻,拿了包朝門外走去,“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
顧海濤同意,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現在見夏梓欣。
兩人一前一後開著車離開聖安療養院,顧小白找了家距離聖安療養院有些距離的茶座,為了方便談話,她要了個雅間,點上一壺兩人都喜歡的茶,她打發走了在門口的服務生。
“說吧。”茶香嫋嫋,顧小白麵色如霜,“你想和我談些什麽?”
顧海濤臉色微變,傷感爬上了他的眼角,“小白,你現在連聲‘爸爸’都不願意叫了嗎?”
顧小白沒應聲,準確說,她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些什麽,是挖苦還是諷刺,或者不計前嫌的言歸於好。
“看來,你知道了很多事吧……”顧海濤輕歎一聲,他聲音很低,“我知道,不管我怎麽解釋,在你眼裏我都不是一個好爸爸。”
“但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顧海濤像是個認錯的小學生,低著頭在老師麵前懺悔。
看到父親這個樣子,顧小白眼眶一紅,鼻子有些發酸。
她不出聲,顧海濤當她默認,隻要她沒走,就是給了他機會。
“老爺子對安成有多疼愛,你是知道的。”顧海濤深呼吸,他調整好情緒,才緩緩開口,“我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但我是非常嫉妒的,沒有一個孩子會開心父母把希望放在別人身上,盡管我知道安成的確是我們顧家裏最有本事的孩子。”
“但那個時候,老爺子的過分偏愛,讓我心灰意冷,我開始恨大哥,他不僅生下了一個優秀的兒子,還管理著海外的公司,甚至家裏女人們間為一點小事雞飛狗跳的時候,他在外國享受他美好的生活,為什麽我要夾雜在一群女人中,守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公司,不被老爺子待見呢?”
“所以,當大嫂開始針對夏梓欣的時候,看著其他人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後,我的心理也開始一點點扭曲,事實上,你母親做過些什麽,我是知道一點的,但那時候我很厭恨這個家,不管她做什麽,我都睜隻眼閉隻眼。”
顧海濤原以為對著顧小白說以前的事情,會很尷尬,為了挽回女兒,他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現在娓娓道來時,他不僅感覺不到尷尬,反而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憋在心裏的事情終於有個合適的傾聽者。
“直到後來,你越來越多的在我麵前提起夏梓欣,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歡她,那時候她說漏了夏梓欣懷孕的消息,我看見你自責內疚的模樣,我開始明白,如果我繼續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會失去你。”
“我不想失去我唯一寶貴的女兒,但那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事情完全不受我的控製,像脫韁的野馬跑在我不知道的路上。”
“我知道她們會對夏梓欣肚子裏的孩子出手,因此,我一早就安排好了醫生,隻是……”
提到夏梓欣的孩子,顧小白臉色一變,她抓著放在一邊的包,睫毛輕顫。
顧海濤雙手捂住臉,深吸一口氣後,才繼續說下去:“大概連她們都沒想到,夏梓欣竟然懷了雙胞胎,隻是有一個生下來前就已經死了,而另一個……”
“雙胞胎!”顧小白吃驚,當年她陪著夏梓欣去做過產檢,醫生並沒有提過雙胞胎的事情,“那另一個呢?現在在哪?”
“另一個生下來很瘦弱,像是沒有吸收到營養似的,非常小。”顧海濤比劃了一下,一雙眼落在顧小白臉上,“我偷偷把他養了起來,直到他身體健康了,才把他送走,現在那個孩子……你替安成辦理領養手續的那孩子,就是當年那個孩子。”
“怎麽會這樣……”顧小白怔住,她竟然歪打正著,真的把夏梓欣的孩子還給了她!
“這大概就是血緣的奇特之處吧!”當年,顧海濤特意把孩子送到一個不起眼的孤兒院,誰能想到事隔五年,那個孩子居然回到了顧安成身邊,還成為了他的養子。
顧小白蹙眉,她搖著頭說:“不可能,當時我覺得琛仔很像我哥,所以給他們做過dna檢測,他們根本沒有血緣關係。”
“他們的確是父子!”顧海濤皺了下眉,他五年前拜托的醫生,前不久被顧安成的人找到,如果顧安成不是起了疑心,怎麽可能會去調查當年的事情?更何況,那孩子是他找了心腹送去孤兒院的,不可能弄錯。
顧海濤說的十分肯定,顧小白眼皮一轉,脫口而出:“她知道這件事嗎?”
顧海濤一愣,隨即沒明白過來顧小白口中的她是指樂婷,他連忙擺手,“她不知道,這些都是我偷偷做的。”
“那就奇怪。”擰眉,顧小白突然想到了陸遙,難道是他做了假的報告?
“我肯定,孩子是安成的,而且我猜他也知道這件事。”顧海濤抿唇,對於顧小白說的事情,他毫無頭緒。
見顧小白露出疑惑的神色,顧海濤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聽完顧海濤的解釋,顧小白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一下,但一想到顧老爺子現在的處境,她忍不住皺眉,“就算您救了琛仔,但老爺子的事情……”
“老爺子的事情我並不知情。”顧海濤歎氣,“因為那孩子的事情,我想了很多,心裏也非常亂,有段時間我不是常不在家嗎?其實我是去找大哥了,我把家裏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他,但誰知道我一回來之後,才得知老爺子搬出了老宅子,還分了家產。”
“這麽說,是大伯母她們……”顧小白捂住了嘴,想到老爺子縱橫商場那麽多年,最後落得個被女兒媳婦逼得交出財產的下場,她心裏泛酸。
顧海濤神色黯然,他揉了揉鼻梁,“這事沒多久後,老爺子搬出了老宅子,你大伯生了氣,親自回來了一趟,把你大伯母給帶走了,但老爺子因為當時的事情,還一直在責怪你大伯和我。”
“老爺子脾氣倔,但還是知道理的,隻要您和大伯好好解釋,老爺子一定會消氣的。”顧小白拍了拍顧海濤的手,安慰道:“要不改天我跟您一起去老爺子那裏,跟他老人家解釋解釋。”
顧海濤搖了下頭,他曾經去過老爺子那裏,但最後隻見到了九通。
“老爺子的心結不在我和你大伯這裏,這麽多年了,他對安成和夏梓欣的喜歡,始終要比對我們的多得多。”顧海濤有次去老爺子那裏,看見了顧老爺子熱情招待顧安成和夏梓欣的情景。
顧海濤臉上的落寞,讓顧小白心裏不落忍。“老爺子很疼愛琛仔,他要知道是您救下了琛仔,一定會對您改觀的。”
“眼下,我隻想知道dna報告的事情。”這麽多年,顧海濤已經看開了。
顧小白點了點頭,她心裏同樣有這個疑惑。
***
和顧海濤談完之後,顧小白給顧安成去了電/話,想要跟他見上一麵,顧安成讓她直接到仁愛醫院辦公室。
顧小白和顧安成是前後腳到的仁愛醫院,辦公室裏,顧小白把剛剛和顧海濤聊天的內容全盤托出。
“琛仔的確是我和梓欣的兒子。”顧安成坦率承認,“之所以沒告訴你們,是不想聲張走漏風聲,因為我懷疑當年做這件事的人是二叔。”
而且,顧小白給顧安成打電/話之前,顧安成接到彭少楓的電/話,說是丁川找到了證據,證明當年是顧海濤的心腹送琛仔去孤兒院的。
“可我爸不知道dna報告的事情。”根據顧海濤的說法,他收到消息知道顧安成收養了那個孩子後,他也曾擔心該怎麽跟顧安成解釋他們是父子的關係。
但很長一段時間裏,顧安成那都沒有消息,所以顧海濤才裝不知道隱瞞了這麽久,直到顧小白開始和他越走越遠,他才不得不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
“這事已經不重要了,不管是誰做的,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顧安成無所謂地聳聳肩,“最重要的是我們一家三口現在在一起。”
顧小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我應該感謝二叔,要不是他,我和梓欣也不知道自己原來還有個兒子在世上。”顧安成微微一笑,顧小白卻覺得這笑格外刺眼。
“可如果不是我……媽和大伯母姑姑們,你們應該有兩個兒子。”提起樂婷,顧小白臉色變得難看,說到底,顧安成和夏梓欣走到今天這一步,她們家要負上一部分責任。
“小白,這些事都和你沒關係,別再露出一副自責的表情。”顧安成輕輕拍了拍顧小白的肩膀,“該負責的人不是你,你隻要做我開心的妹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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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送走了難纏的客戶,夏梓欣收拾好東西下班。
聖安療養院大門口,顧安成一襲深藍色西裝,雙手抄兜的倚在車邊,他嘴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從夏梓欣一出來,他的視線就一直落在她身上。
經過他身邊的女人,無一不被他吸引住。所以,夏梓欣一出來,就發現大家的眼神都集中在一處。
他火辣辣的視線,看得夏梓欣頭皮發麻,即便如此,她還是慢悠悠地走了過去。
“我不是說過,不用特意來接我嗎?”早上出門的時候,她記得他說過他今天下午有個交流會要參加。
“我想你了。”顧安成毫不在意當眾表達對夏梓欣的愛意,他攬住她的肩膀,一手替她拉開車門,“交流會九點才結束,等我回家你已經睡了,我不想看不見你。”
他像孩子一樣撒嬌,厚著臉皮的在她臉上親了親。
夏梓欣微微皺眉,避開了他的親吻。
“害羞了?”他輕笑,卻也沒強求,反正一會兒到了家,他有大把的時間親她。
“你身上——”夏梓欣輕輕淺淺的笑了起來,她指了指他的西裝,半眯著眼中閃過危險氣息,“有很重的香水味,我很不喜歡。”
說完,夏梓欣走到後座的位置,拉開車門上了車,她見顧安成還處在呆愣中,搖下車窗催促著:“開車,回家我們再好好說一說這件事。”
顧安成哭笑不得,他關上副駕駛旁的出門,繞過車頭的時候,輕輕嗅了嗅西裝上的味道,好像真的和夏梓欣說的一樣,有一股很濃的香水味。
該死的盛恩頌,都讓他不要靠近了,這麽大的味道,他一會兒該怎麽跟夏梓欣解釋?
顧安成的車絕塵而去,盛夏開著她的紅色小跑停在了他剛才停過的位置,他和夏梓欣之間親密的種種,盛夏看得一清二楚,臉色也因此而漸漸慘白。
***
從停車場到電梯,再到進家門,顧安成一路跟在夏梓欣身後,殷勤的為她開車門、拎包、拿拖鞋,儼然一副家居小男人的模樣。
可夏梓欣還是對他不理不睬,顧安成一急,擋在她房門口,“梓欣,你聽我解釋,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是哪樣?”夏梓欣眨眨眼,一抹狡黠從她眼中一閃而過,她的話,問得顧安成啞口無言。
見他沒有反應,她推開他朝房間走去,眼看顧安成在她身後要跟進來,夏梓欣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他的步子被她的眼神製止住。
“這香水味是男人的,不是女人的。”顧安成想脫下外套,急忙為自己辯白,臉上露出無辜的神情。
夏梓欣一手扶著門,聽他說是男人的,她嘴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顧安成,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好這一口。”
她的揶揄,讓顧安成意識到自己說了多麽日愛日未的一句話,頓時臉色微變,他好哪口了!他隻想咬她一口,咬一輩子不鬆口!
這回,顧安成是真急了,眼通紅的看著她,委屈的癟嘴,正要再解釋時,夏梓欣突然關上了房門,還落了鎖,“我要換衣服,你敢進來,這事就沒完了!”
她知道,自從上次鎖門事件後,他配了好多把她的房門鑰匙。
夏梓欣的一句話,打消了顧安成闖進去的念頭,他把鑰匙重新放好,略有些氣餒地垂下頭,看著手中的外套,恨恨地往地上一摔。
混蛋盛恩頌,要是今晚哄不好夏梓欣,他回頭一定要扒他一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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