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誰驚豔了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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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在青春文學類雜誌很有名,一直是行業的領軍人物,內容包羅萬象,無論是哲理寓言,還是感人小說,又或是詩歌,散文,都有收錄。
因為在文學雜誌獨樹一幟,想要在上麵發表文章詩歌,無疑是要看作品本身的質量。
很顯然,白熠的《那一世》並沒有埋沒在那成千上萬封稿件中,在《時光》中悄然綻放光芒。
一刻、一天、一月、一年、一世……
如此文藝到了骨子裏的句子,怎麽不讓負責編輯心動。
不管是青春少女,還是都市麗人,相信看了《那一世》,心裏都會有所觸動。
《時光》的主編蘇青第一眼看見《那一世》,就直接拍板定下。
“轉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隻為觸摸你的指尖。”
“磕長頭匍匐山路,不為覲見,隻為貼著你的溫暖。”
蘇青曾一直看著《那一世》,真的有很久很久,就那樣反複念著,心裏有那種久違的心動,溫暖的感覺。
世上情愛紛紛擾擾,唯有那一世最讓人心動,走遍千山萬水,訪遍山中古寺,覲見祈福,搖動經筒,磕頭匍匐,不為修來世,這一切的一切都隻為途中與你相見。
究竟是多麽感人的愛情,多麽詩意的一個人才能寫出這樣的詩句,畫出如此令人心動,令人羨慕的愛情。
雖然《那一世》隻是一首詩歌,但蘇青很清楚,這首詩真正地驚豔了整個《時光》。
一名女編輯拿著一些讀者反饋回信,走進了蘇青的辦公室,進門便說道:“主編,這一期的《時光》,有很多讀者來信詢問《那一世》的白公子究竟是什麽樣的人,評價都很好,交口稱讚,十分喜歡《那一世》。”
蘇青伸手一撫自己黑色的眼鏡框,嚴肅的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說道:“早就猜到了,《那一世》這樣的詩歌現在很少見了。”
“對了,給那位白公子回信中說了嗎?”
女編輯聽蘇青這麽一問,連忙點頭說道:“和稿費單一道寄過去了,就是不知道他後麵還會不會繼續投稿,有沒有如此精彩的作品。”
蘇青輕叩了叩麵前的桌子,淡然道:“不管白公子他還投不投稿,《時光》總要向他表示一份相邀之意,能夠寫出《那一世》這樣的作品,這內地詩壇以後至少有白公子這個名號了,要知道這可是他處女作。”
因為喜歡,蘇青還特意在網上查過叫白公子的詩人,結果並沒有。
不管白公子真人是誰,很顯然這就是處女作。
“是啊。”女編輯連連點頭,表示讚同,她本人也很喜歡《那一世》。
就算以後白公子不寫詩歌,就憑這一首處女作就能夠讓人記住他。
蘇青接過女編輯遞過來的讀者回信,大致翻看了一下,瞧著上麵的一些評論,一個個都表示很喜歡《那一世》,很期待白公子後麵的作品,也很想了解《那一世》背後的故事,了解詩人白公子。
再想到網上對於最新一期《時光》的評論,蘇青開始覺得有必要進一步聯係這位白公子了。
“主編,他們都很想知道《那一世》背後的故事,為什麽會寫出這樣的詩歌,還有人想知道他為什麽筆名是白公子,年紀有多大。看樣子,因為這一首詩,已經有讀者喜歡上了這位未見麵的白公子。”
蘇青聽著女編輯的話,不置可否。
那一首作品的確驚豔,令人眼前一亮,心中一動,不過作品背後的故事,還是作者本身,她作為主編,在這一行其實已經看得很清楚。
未知,或許會讓感覺更加美好。
這就是距離才能產生美。
“蘇姐,你覺得白公子會是什麽樣的人?”
蘇青柳眉一挑,紅唇微動,反問道:“你覺得呢?他會是什麽樣的人?”
女編輯腦子裏回想著《那一世》,想著佛塔,經筒,又想到了那個筆名,臉上露出向往的笑容,說道:“他的筆名叫白公子,一定姓白,自稱公子,一定很年輕。”
“我希望他是一位風度翩翩,氣質超凡的翩翩公子。”
隻是希望,並不肯定。
蘇青笑了笑,說道:“說不定還是個老頭子。”
女編輯一囧,頓時感覺腦海中的畫麵受到了衝擊,搖了搖頭,有些懷疑地說道:“不會吧?”
······
不管讀者和《時光》雜誌社的編輯紛紛好奇《那一世》的作者白公子究竟是什麽樣的人,《那一世》這首詩都在文藝青年的世界裏悄然流傳開來。
那些自詡為文藝青年的男男女女都喜歡上了《那一世》,也漸漸喜歡上了那位未曾見麵的詩人白公子。
因為雜誌《時光》最新一期刊登了白熠那首《那一世》,很快那幾句文藝的詩歌就傳遍了整個高一年級,甚至是整個學校。就算是辦公室老師也都經常在念著那一句,“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隻為途中與你相見。”
應該說,《那一世》這首詩不單單是驚豔了整個《時光》,也驚豔了城南高中。
十三歲就上高中的白熠,現在身上也多了一個標簽,不單單是成績好,還有文學方便的天賦,作品能夠刊登在《時光》這樣的文學雜誌上,不得不讓同學心生佩服。
現在追隨白熠的目光越來越多,那些議論聲也一直不停。
會跆拳道,會畫畫,還會寫詩,十三歲就上高一,長相帥氣,小身板挺拔,這樣的男生……
真的很好,很容易讓人心動。
十三歲的年紀,還多麽年輕。
如果不是礙於那十三歲的年紀,隻怕白熠課桌裏麵已經收到了很多情書。
即便如此,能夠寫出《那一世》的白熠,簡單而富有格調的筆名白公子,都能夠讓青春時期的少女們喜歡,在那份簡單純粹的喜歡中,白熠的年紀或許不再是劣勢。
畢竟,愛情本就無關年紀。
至少白熠心裏是這麽想的。
白熠輕笑了笑,將課桌裏麵收到的第一封信收好,雖然不是表白的情書,可那種崇拜,想要和他做朋友的小心思依舊讓他感覺很不錯。
年少時光,總要有這些才有意思,哪怕沒有開始,沒有結果。
驚豔了時光的其實不是他,而是這封信。
應該在《那一世》投出去的時候,白熠一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當然他更加希望那些同學能直接封他為校草,而不是小校草。
一個“小”字,隻怕會驚豔了他以後的時光,而且還是很長一段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