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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小白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說到:“能行麽?”

    卻聽霞姐說到:“反正你必須得去,要不我們就賴著你不走,你和葛家小寡婦那點破事兒你永遠也幹不成。”

    羅小白臉色微變,轉頭看了看這個禦姐範兒十足的美豔女子,說到:“最毒婦人心啊!我學還不行麽?”

    牛老六嘿嘿一笑,說到:“這就對了嘛!明兒一早你就過來,吃肉吃肉,對了,屋裏還有那手表換的二鍋頭。”說完一溜煙跑回了屋中。

    羅小白打了個酒嗝,臉上紅撲撲的,他心裏琢磨著這高價酒喝著味道就是不一般,雖然就是那普通的二鍋頭,但是心裏頭感覺不一樣,那上萬一瓶的二鍋頭,喝一口那可就是幾百塊啊,因此他喝了整整一瓶半,後來感覺這高價酒喝多了竟然也上頭。

    山頂上,本來醉眼朦朧的牛老六此時卻是異常清醒,他背負著雙手,站的筆直,仿佛一棵屹立天地間的古鬆,隻聽他喃喃自語到:“這一切究竟是對是錯?這個孩子,真是苦了他了……”

    一步三晃的走在山路上,身後還飄著七個絕色大美女,若是被人看到了,還真以為這是韋小寶帶著七個夫人來人間遊玩了呢。

    剛回到家,羅大旺又氣衝衝的從屋裏竄了出來,手裏仍舊掐著那個幾乎隻剩下一根棍兒的雞毛撣子,怒聲到:“小兔崽子,又去哪野了?這麽晚才回來!你還喝酒了?看老子不給你屁股削八瓣。”說完竟真的一把將羅小白按到在地,狠狠的對著他的屁股抽了下去。

    噗!一聲悶響,羅小白發現並沒有以往那樣鑽心的疼痛,屁股隻是癢癢的,莫非是喝了酒的緣故?皮膚麻木了?

    而這時另一戶人家卻炸開了鍋,本來躺在炕上鼾聲大作的羅三筒突然發出一聲哀嚎,跟著就是一聲又一聲痛徹心扉的哀嚎,他捂著莫名腫起來的屁股滿炕打著滾兒,疼得是淚流滿麵。

    羅小白疑惑的轉過頭,看了看捂嘴偷笑的眾女孩,皺起了眉頭,心想肯定是她們搞的鬼。

    這時卻聽那霞姐到:“你不用感謝我們,女孩子最注重的就是皮膚保養,我們怎麽能讓人這麽糟蹋我們的皮膚呢?”

    最後羅大旺被累得夠嗆,他幹脆丟下了雞毛撣子,回屋做春秋大夢去了,羅小白提起褲子,來到自己的屋裏,倒頭便睡了過去。

    睡夢中,羅小白仿佛感覺有人在自己的耳邊吹氣,涼涼的感覺很癢。

    “別鬧,別鬧……”羅小白呢喃著,揮手撓了撓耳朵。

    “咯咯……”清脆悅耳的笑聲傳入耳中,嚇得羅小白一個激靈,就好像有人在他的頭上猛然潑下一盆冷水,酒勁兒一下就退了一大半兒。

    猛然坐起身來,他才發現自己那巴掌大的屋中已是坐的滿滿登登,窗台上,桌子上,櫃子上,炕上,甚至房梁上還吊著一個女人,她雙腳勾住房梁,倒垂而下,一張如花的笑顏正懸在羅小白麵前三十公分的上方。

    羅小白嚇得困意全無,一屁股坐了起來,驚恐的環視了一下周圍,在一陣急促喘息後,他終於想起了昨天發生的種種,後背不禁陣陣惡寒,不隻後背冰涼,他感覺下身也是涼颼颼,慌忙低頭一看,自己下身早已經脫的精光。而一顆美豔的人頭,正緩緩從炕下鑽了出來。

    “你……你們……咋的跟到我家了?”羅小白顫聲問到,他慌忙扯過被子蓋住了****的下身。

    “呦嗬!昨個兒不是挺能的嗎?咋的沒那老牛鼻子給你撐腰,慫了?”霞姐的頭笑著說到。

    “你這不廢話麽?大半夜的!誰他娘的敢守著七個女鬼睡覺?”羅小白憤憤說到,此刻他已經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嘖嘖!沒事,以後就習慣了,鬼怎麽了?難道我們長的很嚇人麽?再說了,你身上那點零件,姐幾個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你還羞個屁呀!”霞姐說到。

    羅小白鬆了口氣,說到:“算了算了!好歹相識一場,來個自我介紹吧,老子可不想以後叫你們女鬼一,女鬼二,媽的,聽著就慎得慌。”

    霞姐那顆頭緩緩升出了炕麵,露出穿著麻布衣服的下身,說到:“你叫我霞姐就行,姐以前混社會時候你還到處找奶吃呢,所以說以後進了社會,不懂你可以問姐。”

    另一個短發女孩坐在羅小白身邊,說到:“我叫文倩,是清華大學在讀碩士,以後你要是在學習上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我。”

    另外幾個分別叫做錢潔,銀行會計;吊在房梁上的叫空悠悠,空姐;孫妙語,葛老二助理;遊小曼,號稱走遍天下的女導遊;田甜,性格軟弱大小姐。

    要是放在以前,這七個大美女走馬燈一樣圍在羅小白身邊,光看他就得看花眼了,別說一一對應,記住樣貌名字和職業了,可是如今的羅小白雖然作派不改往日,仍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小痞子形象,但是他這腦袋卻是出奇的靈光了,這點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

    羅小白再次環顧了一下七個美豔女鬼,困意全無,起身穿好衣服便向門外走去,遠遠甩來一句:“你們自個擱這老實呆著,別他娘跟著老子,老子想靜靜!”

    “靜靜是誰?”那個田甜怯生生的問到。

    卻聽一旁的空悠悠說到:“應該是個女孩吧。”

    “跟去看看不就得了?”文倩提議到。

    “好啊好啊!”遊小曼歡呼到。

    “一群八卦婆!”錢潔噘嘴嗤笑到。

    “哎呀你們別吵吵了,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孫妙語說到。

    “唉!你們這幫小丫頭!那靜靜肯定就是那個人……老娘敢肯定!”霞姐神秘莫測的說到。

    “誰呀?誰他娘的大半夜不睡覺?吵吵吵吵沒完了?小兔崽子,敢領女人回家過夜了!看老子不削死你!”隔壁傳來了羅大旺憤怒的咆哮聲。

    幽靜的柏油馬路上,羅小白一個人低頭緩緩向前邁著步伐,兩旁的蛐蛐兒還在不知疲累的鳴叫著,偶爾有汽車在身旁飛速駛過,驚動了路旁草叢中的野貓,噌的一聲從羅小白身旁擦著他的褲腳竄過,嚇得他一個激靈。

    “小畜牲!嚇死老子了!回頭給你丫燉了下酒!”羅小白咒罵到。

    喵!野貓回頭對著他尖叫一聲,露出兩顆白森森的虎牙,然後掉頭跑遠了。

    “媽的!真是倒了血黴了!無緣無故招惹上七個女鬼,如今連這小畜生都欺負老子!”羅小白歎息到。

    而這時,路旁的一棵百年老槐樹上,一雙明亮的眼睛中冷光爆射,緊緊的注視著那個低頭自語的少年,他的嘴角上揚,泛起了一絲邪意的微笑。

    “嘿嘿……這小子跟靈媒融合的不錯,咳咳咳……可惜老夫被那臭道士傷了元氣,來日方長咱們後悔有期……”怪人沙啞的自言自語到。

    若是被羅小白看到此人的樣子,他絕對會被嚇得魂飛魄散,因為那根本不是一個人,那是一顆吊在樹上的人頭,脖子下連著一串血淋淋的髒器,腸子的一頭緊緊的纏在頭上方的樹杈上,就好像一條怪蛇探出了鬼氣森森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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